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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剧缤纷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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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与海外港台音乐剧剧目、演员和制作力量纷纷涌入大陆市场这一现状相呼应的是,中国音乐剧出现了遍地燎原的势头,作品数量、质量比以往都有一定程度的提高;题材各异,手法趋新;近10部新作陆续登上北京舞台。回首回味,纵览综观,可圈点之处着实不少。

一、题材拓宽与地域特色增强

题材的选择是否得当,对处于发展初级阶段的中国音乐剧来说,仍是至关重要的环节。也许是偶合,但一定是考虑到了电影这一艺术门类的悠久历史和群众影响,是一辆值得搭乘的便车,这一年出现的音乐剧至少有4部与电影相关,而且其中两部直接借用了同名电影的片名:《冰山上的来客》和《卡萨布兰卡》,另外两部是《周璇》和《电影之歌》。

《冰山上的来客》诞生于2004年圣诞,演出单位新疆歌剧团同时更名为新疆歌剧院。该剧在乌鲁木齐人民剧场拉开帷幕后,一气连演了30来场,吸引了新疆各地的观众冒着严寒赶到乌鲁木齐看戏。《冰》剧的制作,顾及到大众的需求,因而排出了汉语和维语两个版本,前一个版本用于巡演已到了北京、上海、广州等城市,后一个版本用于新疆,其作用不言自明。新疆歌剧院选准了题材,打了一个翻身仗。

诞生于非典之前、获大奖于2004年第七届中国艺术节的《五姑娘》,2005年成为“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的初选剧目。它的题材也是地域特色鲜明,而且用江浙一带的田歌作为音乐素材,民间习俗进戏入舞,水乡韵味十足。《想过多少年》是其中的主打唱段,其词曲创作与在戏中的多次运用都很成功。

另一部取材自当地考古成果的音乐剧《金沙》则更注重流行元素。当今流行乐坛的领军人物三宝,以总导演、音乐作曲、制作等多重身份介入,使这部音乐剧在题材之外的另一层面上同样引起了媒体和公众的注意。

广西歌舞剧院的《阳朔西街》集地域、民族、时尚、流行诸多元素于一身,自称是“气势恢弘震撼视听的音乐巨制,原生态歌舞与前卫艺术的完美融合”。

都市题材、青春题材仍是音乐剧不可能舍弃的。上海音乐学院音乐剧系的《我为歌狂》缘自同名系列动漫片,剧中出现两个音乐偶像,两个坚持捍卫各自“音乐品位”的个性才子,还有追逐各自偶像的女生。都市、青春都有,时尚、流行自不可少。《周璇》则是另一种都市题材,是对一位已故电影明星的再诠释。广州歌舞团的《星》被称作“广州第一部原创音乐剧”,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位警察与两姐妹,一男二女,稳定中不失错综的三角关系。

2005年的音乐剧中,比较“另类”的应当说是上海的《狂雪》。我没有看到这部戏,有关它的宣传自出现起就令我怀疑甚至反感,网上至今还有这样的语句:“这台要让所有上海人扬眉吐气的音乐剧……”、“上海首部真正的本土音乐剧……只等待在今晚掀起一阵音乐剧的‘狂雪’”。事实却不是这样,演过几场之后,《狂雪》如夭折的婴儿,无声无息了。

二、合作的作品与外国作品

合作的作品先要提到的是《卡萨布兰卡》。其前期宣传势头之凶,大有让人不看即成为本年度最大憾事的感觉。

《电影之歌》也未必就是音乐剧,从目前的反应看,至少不是一部成功的音乐剧,而它的主创及演员阵容实在是空前豪华了。为什么主观愿望与客观效果相去如此之远呢?还没有人来得及给它做出总结。倒是有一部叫作《乱打》的韩国音乐剧,2005年5月初现北京,2006年的1月要再次出现。

《雪狼湖》该算是一部成功之作了,它的巡演,将于2006年1月7日在首都体育馆划上句号,场次是54,好比一副扑克牌。上海大剧院继《猫》之后成功引进了《歌剧院的幽灵》,下一步是联手制作《悲惨世界》中文版。2006年1月,还有两部百老汇作品在中国登场,在北京演出的是《吉屋出租》,在上海演出的是《旋转木马》。

三、打破院团体制搞实验

多年以来,艺术院团一直是舞台剧创作和演出的主要力量。音乐剧的2005年,更朝着产业化和市场化的方向迈进了一步。《五姑娘》由嘉兴市文化局制作,最后落户浙江艺术职业学院。《金沙》的出品单位是成都金沙太阳神鸟演艺文化有限公司。《阳朔西街》的出品单位是广西漓江时代文化演艺传播有限公司。《狂雪》的出品单位之一是上海东上海国际影视文化有限公司。《卡萨布兰卡》是中演集团与华纳共同投资。《周璇》则是白永成个人投资。其中有些戏是用了现有的院团做班底,还有一些则完全是以剧目招聘演员。这种多元化的出品和制作格局,已成为音乐剧在中国得以发展的积极因素之一。

四、大制作代表不了大成功

除了高成本制作的《雪狼湖》和《卡萨布兰卡》之外,这一年高成本制作的音乐剧还有《金沙》、《狂雪》、《阳朔西街》和《电影之歌》,都在1500万之上。《电影之歌》首轮演出刚完,预计两个月后启动第二轮公演,其间的修改肯定还需要资金,能走多久?暂不敢断言。《狂雪》和《阳朔西街》的前景则是个问号,如果在未来一年内仍无结果,那只能证明其短命,证明大制作(包括大投入)与大成功之间不能完全划等号。

我认为,中国音乐剧走过了20年持续发展的道路后,已经不是处于“描红”和“交学费”阶段的孩子,也走出了坐而论道的道场,经历了严峻的市场摔打,应该向新的市场目标迈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