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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流企业蝶变之旅:始于让一流工程师走向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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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主流媒体讯:全球超过200年寿命的企业,日本有3146家,德国837家,荷兰222家,法国196家。这组数字至少印证了一个观点:阶段性的一线品牌未必是一流企业

诸多专家认为:一流企业无不是因一流产品支撑而屹立。而一流产品无不是出自一流工程师的研发成就。诚见:在多年比拼营销表演的产业环境内,一线品牌欲变身一流企业,如何理顺产品研发与企业发展的关系,如何摆正工程师团队在企业内的角色地位,在自贸区时代到来的今天,是不容回避的现实。

由一只洗手液说开去

饭局中品大闸蟹。餐后朋友洗手,腥味不见祛除。便借题揶揄打趣――你们这些做化妆品的啥时候能做出洗掉异味的产品啊?洗手液香皂没用的。坊间土法用牙膏云云都不灵。现实生活中往往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能轻易地断言某种产品功能的业态现实。产品研发不是杂家的专业,但缘于在日化妆业里混了这些年,让你的思路陷进去许久走不出来。

能用于洗手的日化品,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市面上各种洗手产品的“功能”诉求千千万,可生活在人间烟火之中的人们却是如此地“认命”。在非专业的外行人看来,祛除接触性的异味对日化工程师们而言,应不会是技术上的死结。相反应属基础知识范畴。

直观理由如下:

如果将一只蟹从一个盘子拿到另一个盘子中,立马去洗手,笃定能洗去异味。一次用餐权当1小时(自上蟹开始),洗去腥味就比较难了。于是就会有两个条件在起作用:是味源体(如蟹、羊肉、臭豆腐等)释放味的强度各异;二是客体接触味源体的时间长短使然(如4小时8小时或更长)。这应是构成洗洁产品如何有效祛除异味的前提。

由此联想到香精供应商们在推销香精时,会拿出许多试纸逐个地沾上香精让你闻:然后告诉你这个留香时间长,那个留香时间短。对留香的时间长短,推销人员会用通俗的语言对外行解释――喷在你身上,留香长短,是“味”的附着力的强与弱。

香味如此,臭味和异味也应如此。区别在味道,附着力的化学原理是一样的。附着力强弱的不同,决定了洗洁产品一炷香就能驱赶形形的大小鬼(异味)显然不可能。知彼知己地针对性去使“法力”,应是研发工程师们的常识。否则吃顿鱼虾洗不去异味,必在意料之中。杂家将上述想法请教业内多位大咖级工程师后,收到的答案却出乎意料:

关于祛除异味的产品课题,H博士工程师曾在造访IFF(国际香精香料公司)时专门进行关注。IFF认为:异味的祛除与产生异味物质的化学性质有关(与杂家的判断相同)。身体的异味(如腋下、足部、)与微生物分解脂肪有关。它们在皮肤上的附着力相对较弱,用清洁加遮盖大多可以解决。而动物类食物异味(如海鲜)主要是由蛋白质产生的。这些物质与皮肤容易结合,相对难清洗。大多情况下须借助皮肤的老化角质细胞自然脱落后才会完全消除。所以人们在食用过海鲜后,手上的腥味会残留较长时间。

L工程师指出:人与味道的关系通常有两类。一是外部接触;二是自身溢发。由此异味的附着力有物理性接触和生理性分泌两种。专业的解决措施,需要对两类味源体做大量的样本测试。针对不同释放力的味源体与客体的附着时间分门别类地做出系统性的测试数值,在此基础上建成实验数值模型库。然后分列出不同数值的异味等级。为研制出强、中、弱的功效性洗洁产品提供参数依据。然而基于“味”的种类几乎是天文数字的,这项系统性的试验工作量无疑是庞大的。很难由单个工程师独立完成。

H博士证实了楼上的观点。目前IFF采用的是人工配制的各种异味样本,采用混合、清洗、遮盖等方法来去除异味。此外,天然奇味类植物和工业化学类(如煤油、硫黄等)味源体,附着力更加顽固和复杂。针对性地祛除需要专项的解决体系应对。

非专业的外行人从略知一二的化学常识中能意会到:IFF采用人工配制异味样本,显然是其采用的混合和掩盖方法提供相应的技术参数(清洗措施除外)。当然也需要对相应的味源体做数据测试,否则混合和掩盖效果不能达到针对性的平衡,衍生出的味道相反会更加怪异(正如日常生活中人们会遇到患有狐臭的人用香水遮盖一样)。况且作为日常用品,芸芸众生的消费者不可能购买到具有相应功效指数的商品去自己混合和掩盖。企业也不可能生产出因配比概率复杂而需要更多数值品项的产品(就如彩妆的色标)。当然,我们知道IFF的技术方法是为他们的香精香料产品销售服务的,不是为了洗除异味。

杂家的出乎意料,不在于工程师们讨论的专业学术认知,而在于通过专家们的交流获知了个结论:别小看一只小小的洗手液,要真正做到有效地祛除异味并非轻而易举。严格意义上说,在目前全球性的日用产品市场上,针对性地有效祛除异味,还停留在生化技术理论可以解决的层面上。说白了,该项功能的产品当下还是个未被开垦的消费处女地,而开垦这个处女地自然需要企业的产品研发工程师出场,其他人得先靠边站站。

一流工程师是怎样走向前台的?

从市场契机的角度上审视产业行为:现实中时常会出现不易觉察的交流变形怪象。即当一个企业在探讨市场消费需求存在时,资讯的触角往往因学术范畴的某个属性而止步。正如这个世界上各种天然和人工合成的味源体是个天文数字,要将“味科学”领域内所有味源体数值全部测试出来,肯定不是一个企业能做到的(这不是专家传道的本意)。也不是企业要做的事。但甄选日常生活中容易接触的常态化异味(10种或20种)去做测试,可不可以?如此,工程师能做到,企业也有能力投入开发。职业高管们不乏经历:在企业决策时常常会发生一种认知被另一种认知带入假性对立的“死胡同”。其中将学术理论和现实可行性对立起来最为常见。于是让工程师止步于后台的常常不是工程师本身。

G工程师赞同上述观点。许多研发课题往往因此而夭折的不在少数。从市场消费需求的现实性出发,有效祛除异味的洗洁产品是可以定位研发的。所谓“消费需求的现实性”,即有选择地甄选出日常生活中常态化接触的味源体作为测试选项,然后筛选出最大数值的类别项目作产品研制参数,这样可以涵盖性地解决一个具体范围内的多类异味问题。

为示意明白,G工程师列出了个简易模拟表:

G工程师对研发功效性祛除异味的洗洁产品模拟涉题,归纳出如下公式:

(F)测试出选项味源体释放力的数值(Flavor source body)+(T)同等条件的等长时间(Contact time)的接触培养=异味附着力的数值(Adhesion)。得出条件:F+T=A。

(E)工程师研发祛异味产品的功效数值(Efficacy),E-A=祛味效力数值。由此,F+T=A-E,是这个方程式的基本体系。

G工程师所模拟的涉题可不可以做得到?在外行看来,现实中就有践行的案例:

在2015达沃斯论坛上,总理举例大连家创客公司――10位青年工程师创建工程师网络平台,用两年时间在全国注册了28万个工程师。他们对东北地区3万台机床进行了数据搜集整理,依靠28万个工程师的智慧提供解决方案,对老旧机床进行智能升级改造,推出了100多个智能机床。中国总理为让与会的世界经济寡头们相信中国政府调控以制造业为经济主体的决心,对10位青年工程师的定性是:他们扮演着中国未来经济发展的新领军者角色。一流工程师应该是这样走出来的吧。

在科技界,有关科学家与工程师的区别一直是个热门话题。其中有个观点说:二者的区别在于科学与工程两个概念在现实中的作用。科学家认为任何事物都有存在的可能。他们为此而去求证。工程师则是用被科学证明的原理去设法实践。就如植物工程师可以将苹果嫁接在梨书时上一样。机械工程师和生化工程师虽不是个专业,但着手试验是体现工程师价值的不二路径。混在用他人试验的成果上做临摹技工,显然算不得一流。

国妆产业为何难产一流工程师?

何谓一流工程师?工程师如何分“流”?某工程师群内的一则聊天如是说:

[工程师分三流]一流是大神:心无旁骛,匠心独具,力补空白(跟帖:没有银主或老板的支持,也会自己潜心求证。超凡脱俗);二流是大儒:修残补缺,中规中矩,孤独求败(跟帖:守不住能买房子的实验室,是空中楼阁):三流是大厨:东拼西凑,荤素不拒,翠花上酸菜(跟帖:养不了女人和孩子的化学知识,没理由拒绝调制麻辣烫面膜)……在匠心独具、中规中矩和荤素不拒之问,工程师们的结论是:一流的老板成就一流的工程师;一流的工程师成就一流的产品;一流的产品成就一流的企业。

反之呢?工程师们没有说。

生化技术理论上认定可以解决的课题,当然意味着工程师可以攻关解决。国妆产业环境内的工程师群体有没有攻克课题的能力?对市面上缺乏具有针对性祛除异味的洗洁产品产品,工程师们怎么看?大咖级工程师M给出的态度是:

当然有能力解决。但在商业社会现实中,并非是一个理论上能够解决的技术问题,就可以解决。谁愿意投入人力和财力和时间去做,是绕不开的现实。对企业而言,成本意识和既得利益决定财富积累,是商业经营的基本属性。权衡现实生存与未来发展的砝码,企业作何取向皆无对错。高大上的都会喷:攻关一个技术成果与企业的规模没有关系,却与老板发展企业的境界有关。但是你做老板你会不会果断地下手?把话说回来,在商业社会里让一个身披白大褂的赢弱书生去承载一项科研项目的完成,也确实有些异想天开。因此,新时期国妆产业环境内并非出不了一流的工程师精英,而是需要有产生一流工程师的环境。

认同上述观点,但任何事物都有它的两面。“商业社会现实”的另一面:通过积极进取抢得市场先机,也是商业固有的属性。铜板的一面不能把另面给屏蔽了。一个企业成功地攻下了一个技术上突破的项目,它的技术成果不仅填补了产业技术领域的空白,它的所有权经济价值自然也是企业的无形资产。君不见百年老店无一不是拥有“独门绝技”而屹立于行业之林。不难听得出M工程师的潜台词:勇于在技术攻关上“吃螃蟹”的老板,无疑是都能成就一流工程师的老板。

看来“商业社会现实”这块铜板的两面都会折射到企业当家人的身上。客观而论,大大小小的企业和众多的工程师一样,都要食人问烟火。但是食人间烟火与技术创新绝不是对立的(故意对立常常是蹩脚的营销专家们赖以搅浑水的谬论)。一支洗不去大闸蟹味道的洗手液不是人类科学之谜。在适者生存的商业生态中,今天不出来明天肯定会出来。不断推出突破性研发成果的企业,无疑就是一流的。如此,实践它们的工程师不可能是二流的。

无须回避:新时期本土妆企用工程师,公司规模无论大小,几乎无例外的现实关系是:做市场上销售的产品配方(本土妆企30年间销售的产品,其配方的价值性,都摆在市场上)。于是当市场上流行“卖水”就股脑地做“搬水工”;流行“卖草”就扎堆卖萌当“牧童”。很少有闻哪家企业在搬水卖草之余,潜心“养”一帮工程师去攻关产业创新课题。因此工程师们自我分“流”,幽默中隐含着无奈,值得各家掌门深思。

杂家在《论国妆》的系列文章中多次指出:在产品原创与创新的问题上。中小企业怯步问津情有可原,线品牌阵营不可久无作为。特别是在全球自贸区到来的当下,沉浸在带头卖水卖草队伍的满足感中,是很难承担引领产业发展排头兵角色的。春江水暖鸭先知,近两年间比拼营销表演的反应在业界大不如前,寄望于企业突破性发展和可持续发展的砝码究竟该放在哪里,事实上早已摆在了本土妆业的面前。

年前年后,不断有闻财大气粗的说法――去欧美收购一个实验室。坦率地说,类似的声音是令人五味杂陈的。你这旁若无人地嗷嗷一嗓子,无异于视数千位从业于国妆研发的工程师群体于无物?很难想象一个对自家人没有信心的本土妆企,买个欧美实验室就能转身变成了流企业。若真是如此容易,中国的房地产老板集体转行,一夜之间中国市场上岂不是清色的资生堂或欧莱雅?远的不说,白送你一个欧美实验室,你会不会变成上海家化?

去年(2015)全国“两会”上,在《政府工作报告》中首次提出“中国制造2025”的制造也强国战略。《人民网》继而发出《制造业升级需要重塑工程师群体》。如何重塑?在今年的博鳌亚洲论坛上,列举了从花卉中创新性地提取出有关成分研制成化妆品企业,认为积极推动技术成果转换为创新产品的企业,就是“中国制造2025”主力军。对总理碎碎念的“制造业强国”,杂家的理解是:

能让一流工程师走向前台的企业,无疑是一流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