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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祖国在我心中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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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祖国在我心中的诗歌范文第1篇

意象是诗学评论中一个重要概念,关于意象的含义,古今中外,历来见仁见智。张清祥先生认为,在我国文学理论中,“意象”理论的源头是《周易》和《庄子》o《周易·系辞上》中“立象以尽意”最早论证了“意”与“象”的关系,《庄子·外物》中“得意忘言”舍“象”重“意”给后世的美学思想和意象论的发展以很大影响。最早把“意”与“象”组合在一起的是汉代王充,他在《论衡·乱龙篇》中说:“礼贵意象,示义取名。”已经接触到仪式表象中的文化内涵。把“意象”一词第一次用于文学理论的,是中国古代最系统的文学巨著《文心雕龙》。《文心雕龙·神思》中“然后使玄解之宰,寻声律而定墨;独照之匠,窥意象而运斤,——此盖驭文之首术,谋篇之大端”所提出的“意象”。是指作家在生活中有了深切的感受和感动的艺术想象的产物。真正文论意义上的“意象”,亦即“意象”论的成熟期,在明清,尤其是清王夫之对意象理论的论述,是意象理论发展的一个高峰。他在《夕堂永日绪论-内编》中说:“夫景与情合,情以景生,初不相离,唯意所适。”在《古诗评选》卷五中叉说:“言情则于往来动止缫缈有无之中,得灵而执之有象,取景则于击目经心丝分缕合之际,貌固有而言之不欺,而且情不虚情,情皆可景,景非滞景,景总含情,神理流于两间,天地供其一目,大无处而细无限……。”此后,以意象论诗,更是数不胜数。我们认为,所谓意象亦即灌注了作者丰富思想情感的物象。

《女神》中的意象其实是丰富多彩的,为便于分析,我们把其大致分为三种类型。

1、自然意象,富于鲜明个性。郭氏笔下的自然意象,是一些壮伟的意象,是宇宙、太阳、星空、地球、高山、海洋等。郭氏笔下的海水,“浩淼无际,与天相接”(《女神之再生》),洞庭湖“浩淼迷茫”(《湘累》),“无限的太平洋鼓奏着男性的音调!万象森罗,一个圆形舞蹈!”(《浴海》), “无限的太平洋提起他全身的力量来要把地球推倒”(《立在地球边上放号》),“青沈沈的大海,渡涛汹涌着,潮向东方。”(《太阳札赞》),这些大洋、波涛,充满者一股无与伦比的力,这些自然意象经过诗人想象的飞腾和感情的灌注,以自己全部生命和人格的艺术创造,染上了诗人主观情绪的审美色彩,跳动着强烈的生命、火热的情感和无穷的创造力,一如李白笔下那狂然不羁的江河,那势拔五岳的奇峰。与李白对月的情有独钟相对,郭沫若《女神》中太阳的意象屡屡出现,在郭沫若的笔下,太阳,不仅是一团“耿晶晶地白灼的圆光”,“披着金光灿灿的白衣”(《太阳礼赞》),而且犹如火中的凤凰,迷人的新嫁娘,热烈的榴莲,更像那希腊神话中的阿波罗。它驱除黑暗,横扫阴霾,消除严寒,融化冰雪。它沐浴万物,光照寰宇。使整个大自然“到处都是生命的光波”到处都是新鲜的情调到处都是诗,到处都是笑《光海》,到处都是华美、芬芳、自由、欢唱。当太阳喷薄而出时,大海也伸出了无数的臂腕希望拥抱这即将来临的太阳,而诗人“两眸中有无限道的金丝向着太阳飞放”;当太阳当顶时,太平洋鼓奏起男性的音调在烈日下放歌,而诗人则“血和海浪同潮,心和日火同烧”;即使在太阳夕渡,诗人也发誓要与太阳同行,能像情郎一样拥抱这新嫁娘般的太阳是诗人最辉煌的梦想。如果说李白的月亮意象只是某种程度地突破了传统的中和之美的规范的话,那么,郭沫若的这些激情喷涌的诗篇,所创造的这些阳光壮伟的意象,则完全破坏了传统文化中“温柔敦厚”的诗歌传统和冲淡、平和、宁静的审美风格,而显示出一种男性的阳刚豪迈之美。

2、神话意象,注入了强烈的主观意识。郭沫若曾说过:“神话的世界是从人的感性产生,不是从人的智性产生。原始时代的诗人——我故意用‘诗人’这一个辞——在一切自然现象之间,感受着多种多样的情绪,而把这些情绪各具象化,人格化;遂使无生命的自然都成有生命力的表现,诗人是在自然的镜中投射出自体的精神活动。”他强烈地渴望通过艺术形象把自己内心世界的欲望、经验转化到外部世界,上古神话原形复活在《女神》艺术世界里:炼石补天的女神、吞日月宇宙的天狗、射天狼的太阳神圣东君、唱着永恒的恋歌的湘水女神、自焚而死的凤凰等。不但中国古代神话,世界古代神话也在《女神》中复活了:希腊神话中的太阳神亚坡罗(Apollo)、盗天火的巨人普罗米修斯(Prometheus)、天方古国的神鸟菲尼克斯(Phoenix),罗马神话中的爱神丘比特(Cupid),希腊罗马神话中的酒神(Bacchus),罗马神话中司美与恋爱的女神维纳斯(Venns),希腊神话中司健康的女神(Hegeia)等,与李白笔下的神话意象比较,郭氏笔下的这些神话意象除了同样借神话原形赖以承载或外化或象征诗人的思想、情感之外,还有两个显著的特点:一是对神话原形进行了改造,如把炼石补天的女神改为不再炼石补天,而去创造新生的太阳。天狗不仅吞日、吞月,还能吞宇宙,吞万物。甚至吞噬自己。二是这些神话意象的“强力”性,无论是中国的炼石补天的女神,还是西方盗天火的普罗米修斯;东方的天狗,还是西方的亚波罗,均属“强力”型意象。郭洙若《女神》中的这类意象的l出现,对于“召唤因儒家文化的影响而导致失落的‘强力’精神”,意义无疑是显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