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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洱银苍舞翩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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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是一门肢体语言艺术,人们用身体的舞动,诉说着内心的喜怒哀乐。舞蹈无文字障碍,是人类心灵沟通、相互交流的语言。不同的地域,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劳作方式,产生出千姿百态的舞蹈;不同民族的舞蹈,将使你领悟到民族文化的丰富和奇异。舞蹈向你展示出一个民族的文化艺术的风采。舞蹈随着时代的变化不断注入新的内容,大理舞蹈在舞蹈的历程轨迹中变化发展着。

追溯历史,公元800年,南诏王朝的大型乐舞《南诏奉圣乐》,以其恢弘的气势轰动长安,唐天子德宗帝亲临麟德殿观看演出,并令宫中乐工学习南诏乐舞。《南诏奉圣乐》以独特的西南少数民族的乐舞,表达了西南边疆是唐王朝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而被载入史册,让世人永记。

延续千年,至今不衰的白族民间大型民俗歌舞活动“绕三灵”,用歌与舞的形式,维系了一个民族的精神支柱。在歌舞的海洋中,民族的历史得到回顾,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得到充分交流,白族文化在“绕三灵”中得到承传。它是白族文化认同与友好交往的纽带,它集中展示了白族民间文化艺术的精髓,它是白族世代相传的文化表现形式,它是白族历史发展的见证和珍贵的文化遗产。

古老的彝族“打歌”世代流传,彝族的精神在“打歌”中得以凝聚,民族的历史在“打歌”中得以延伸,山里人生活的形态在“打歌”中找到踪迹,彝家人的性格在“打歌”中得以充分展示。苗族、傈僳……等世居民族的歌舞承载着同样的作用。民族的歌舞是民族生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它伴随着民族的发展从历史走向今天,走向未来。

先民们创造了丰富多彩的民族民间歌舞艺术,给后人留下了一份珍贵的文化遗产,为大理的“弄舞人”提供了肥沃的艺术土壤。大理州舞蹈家协会的会员们,在各自的岗位上,辛勤耕耘着这片肥沃的土地,承前启后,继往开来,充分发挥了民族舞蹈在我州经济建设中的作用,取得了可喜的成就。

大理州的民族民间舞蹈,在建国前,都是广泛流行于民族民间自娱自乐的舞蹈;建国后的1956年,成立了大理州歌舞剧团,从此揭开了大理州舞蹈艺术的新篇章,自娱自乐的民间舞蹈从此登上了艺术的殿堂。

1959年,云南省歌舞会演拉开了大幕,白族《绕三灵》以其雄浑的气势,严谨的艺术构思,浓郁的风格,使省城人民耳目一新;由洱源白族西山舞创作而成的《喜事》,以其诙谐、幽默的表演让人难以忘怀,成为庆祝国庆十周年云南晋京献演的节目之一;粗犷豪迈的彝族《打歌》,以它那火一般的热情,使观众为之倾倒;脱胎于“猜花”、“十大姐”的《诗花山茶相映红》则以醇香的诗意,令人向往。虽然当时没有现代的金奖、银奖、铜奖的桂冠来体现作品的价值,但《云南日报》、会演《会刊》已把这些优秀的作品,留在了历史的记忆之中。

成绩的取得,并非隅然,是老一辈舞蹈家跋山涉水,走村串寨,深入生活,虚心向民间学习的结果。严学恒、李龙珠、钊霈基等老前辈为演员演技的提高,洒下了汗水;海冰、陈兴德老前辈的舞蹈创作为白族舞蹈的发展奠定了基础。白族舞蹈《喜事》的创作,就是最好的例证。

白族舞蹈《喜事》是1959年共和国10年大庆时,云南省代表团带到北京献礼的6个舞蹈之一,是我省50年代舞蹈创作的精品。《喜事》描绘的是白族婚俗中送亲、迎亲、婚礼、祝贺的情景。该舞蹈以白族巫舞和霸王鞭为主要素材创作而成。其主要价值在于,作者通过保持巫舞和霸王鞭舞中的颤动,加以重组,让步伐连续移动,并配合《绕三灵》中领舞者和羊皮鼓舞中均有的右手甩动手巾的动作。这一创新的舞蹈语汇,表现了白族人潇洒、自豪、向上的精神风貌和民族性格,表达了白族人民的思想感情。在舞蹈风格、动律体态上不仅保持了白族舞蹈的特征,而且更加强化了这种特点,让人强烈感受到白族舞蹈的魅力。这一舞蹈形象的出现,立即受到专家和群众的喜爱,并被广泛应用。如今,它已融汇在白族舞蹈之中,成为白族舞蹈的基本动作。《喜事》中舞蹈语汇的创新和应用,较好地表现了舞蹈的主题,具有突破性的价值,这是《喜事》成功的主要因素。《喜事》的选材来自白族特有的生活,又应用白族舞蹈,进行创新发展。正确地把握白族舞蹈的风格,运用群众喜闻乐见的方式,表现白族人民的思想感情,我想,这是最值得我们今天汲取的经验。(摘自刘金吾老师《白族舞蹈浅议》)

“”期间,舞蹈艺术百花凋零,尽管如此,也有为数不多的舞蹈作品问世,如白族舞蹈《送粮》、白族舞蹈《打场新歌》、彝族舞蹈《一个洋芋滚下坡》、白族舞蹈《丰收乐》及参加北京调演的独舞《决裂》。

粉碎“”后,党的“双百方针”又得到贯彻落实,为舞蹈艺术的繁荣迎来了明媚的春天。借助迎面扑来的春风,大理州舞协会员们深入洱海渔区和千里彝山,创作了一批批优秀的舞蹈作品。有反映“三中全会”以来渔家生活变化的《洱海渔歌》;彝族《打歌》踏着时代的节奏,充满着新的活力;把创作的触角伸向史前文化的三人舞《火》,歌颂了人的自强不息的拼搏精神;以《细腰观音》为原型的仿南诏乐舞《菩萨蛮》神秘端庄;闪烁着浓郁民族风采的白族双人舞《喜悦》;颇具诗情画意的双人舞《洱海月》。其中《火》、《喜悦》、《打歌》应邀赴国外演出。这些作品在1984年首届云南省舞蹈比赛中,取得了一、二、三等创作奖的好成绩。大理州舞蹈创作令省内外舞蹈专家刮目相看,为大理州的舞蹈复苏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在此基础上,大理州的舞蹈事业蒸蒸日上,会员们不断推出新的舞蹈作品,无论是在全国全省乃至国外的舞台上,都能看得到大理舞蹈的踪影。

顺着时间的轨迹,舞海撷英,摘取部分作品,略展风采。

白族三人舞《洱海渔歌》,从实际生活的感受出发,作品贴近民众,反映火热的现实生活。在保持白族舞蹈特点的基础上,舞蹈编排以刻画人物特点为主,塑造了鲜活的白族一家人的形象。舞蹈设计突出三人舞的艺术特点,一家人老小形象都得到了较好的表现,舞蹈中的技巧运用恰当得体,服从于人物的情感需求,不给人生硬之感。音乐创作元素,保持着浓郁的白族风格,为舞蹈的表演插上腾飞的翅膀,乐舞配合相得益彰,节奏处理轻重缓急,布局合理。由此,白族三人舞《洱海渔歌》所产生的艺术感染力,得到了广大观众和同行们的好评,在1984年云南省首届民族舞蹈汇演中获得编导一等奖。(编导:杨晓凡、张丽娜)

彝族舞蹈《打歌》,以巍山彝族民间舞蹈素材创作而成。该舞以粗犷的舞姿,浓郁纯朴的民族风格和动听悦耳的彝族音乐,向观众展示了彝族人民围着熊熊大火月下踏歌的生活情趣。那热情奔放的情绪,那纯朴的民风,优美的舞姿,深深印在专家观众的脑海。《打歌》荣获云南省首届民族舞蹈汇演创作二等奖,并于同年入选中国少数民族优秀舞蹈作品,出国进行文化交流演出,彝族“打歌”首次走出国门。《打歌》选录于中国少数民族舞蹈辞典。(编导:喻良其)

南涧彝族《打歌》另辟蹊径,一改民间打歌习俗中女人不能吹笙的习俗,将芦笙交与女人手中。当彝家姑娘吹着芦笙,与彝家汉子一起跳着粗犷的“苍蝇搓脚”、“阉鸡摆尾”、“麂子蹬腿”、“三翻三转”等舞蹈之时,一个崭新的、个性鲜明的彝家妇女形象便迎面向你走来。那妇女粗犷的舞姿,火一般的热情,让人忘却了“女人吹笙,寸草不生”的陈腐观念。该舞于1988年荣获全国首届民族民间舞大赛一等奖、云南省民族民间舞蹈比赛一等奖。(编导:马如华)

仿南诏乐舞《菩萨蛮》,该舞以大理独有的“细腰观音”为形象,采用三人舞的表现形式,创作而成。整个舞蹈的设计,作者紧紧抓住西南少数民族的文化特点,以铜鼓造型为表演平台,以大理的“鱼螺洱海地形图”为背景,以“千手千眼观音”造型幻化为舞蹈造型变化的依据,在富有古洞经音乐特点的音乐声中,配以现代灯光的布局,使身披璎珞,珠玑摇曳,阿娜多姿的小女子三人舞,再现了一千多年前的“菩萨蛮”女子队舞蹈的风采。舒展的舞姿,高雅的音乐,多变的灯光,在铜鼓和鱼螺洱海地形图的陪衬下,把你带入“妙香古国”的神秘王国之中。该舞荣获1984年云南省首届民族舞蹈汇演创作二等奖。该作品多次出国进行文化交流。(编导:查宗芳)

该剧以厚重的大理文化历史为主线,把大理每一个历史时期所反映的最典型、最美好的文化,通过音、诗、舞、画的艺术形式,呈献于大理的舞台,得到了广大观众及专家的好评。观众们普遍认为,剧中浓浓的乡音乡情令人耳目一新,音乐好听,舞好看,即使是一个不熟悉大理的观众,也能通过该剧对大理的文化历史有相当的了解。

专家们认为,该剧以玉洱银苍为载体,通过鹤拓大理的神话传说、博南古道的马帮交易、南诏王朝的威仪华采、千年古街的市井风情和蝴蝶泉边的金花彩蝶等作为舞段,叙历史切合现实,述现实又渗出历史文化内涵,从而表现生活在东亚和南亚次大陆交汇地的大理各民族多姿多彩的文化生活,以及这里的民族“海纳百川”的胸襟和勇于进取的精神风貌。这是作者们长期深入生活,注意研究本地民族文化历史的感悟和结晶,具有深厚的生活基础。在艺术表现过程中,既突出了浓郁的民族特色,又具有今人艺术审美的升华。值得提倡的是在整个创作中,紧紧依靠本地编导,充分发挥他们的创作才能,通过剧目建设,培养了一批本地编导和表演人才。虽然该剧还有加工、提高、修改完善的空间,但《玉洱银苍》的问世,丰富了我省文艺演出舞台,实现了大理州自创大型民族歌舞剧零的突破,它必将为繁荣民族文化、推动旅游事业发展,发挥积极的作用。也是宣传大理,弘扬民族文化的又一好作品。

该剧于2000年荣获云南省新剧节目展演新剧节目奖,编导二等奖,演员表演二等奖,文学台本奖及舞美设计一等奖。(总编导:赵惠和、喻良其、杨晓凡;编导:杨一忠、张运选、杨华)

彝族舞蹈《甜甜的山泉》,是一首大山深处流淌出来的歌,荣获云南省第二届民族舞汇演编导一等奖(编导:郑品萱);不平凡的白族《婚礼》荣获云南省第二届民族舞汇演编导三等奖(编导:杨晓凤);诙谐有趣的彝族舞蹈《山鸡情趣》,获得全国民族民间音乐舞蹈大赛“丰收奖”(编导:马如华);月光下的《彝山夜曲》,以诗一般的意境荣获云南省群文汇演一等奖(编导:字升、万秉志);白族舞蹈《细妩尼》展示了白族新娘的妩媚和独特的白族婚俗,荣获云南省民族歌舞展演二等奖(编导:谢利民);白族《八角鼓舞》拉开了中国第三届艺术节《跳云南》晚会的大幕,抒发了白族男女青年的情怀、荣获云南省文学艺术基金奖二等奖(编导:喻良其);《火一样的腊罗把》,抒发了彝家人从大山里走来的情怀,荣获云南省民族歌舞展演一等奖(编导:银花、小石头)。

随着舞蹈创作的不断发展提高,推动着舞蹈理论基础研究的步伐。把民族舞蹈艺术创新发展放到整个民族文化大背景中去分析研究,向“有形”传统要新意,向“无形”传统找空间,是所有协会会员努力追求的目标。从20世纪80年代起,会员们从各自不同的角度,在国家级、省级、州级有关刊物发表文章,表述自己的观点,努力探索舞蹈王国的真谛。这些文章分别是:《白族舞蹈动律特征成因探析》,《在舞蹈创作中对民族“有形”与“无形”传统的思考》、《试论南诏奉圣乐的艺术特征》、《民族舞蹈在建设民族文化大州中的地位与作用》、《洞经古乐与南诏奉圣乐》、《民族风格与舞蹈的关系》、《白族歌舞绕三灵创作得失》、《舞蹈创作必须重视民族文化研究》、《民族歌舞与水稻农耕习俗的关系》、《大理民族民间传统文化艺术承传与保护》(作者:喻良其)、《在白族舞蹈的创作中如何把握传统的继承与发展创新之间的关系》(作者:孟健民)、《白族舞蹈发展浅谈》(作者:钟海娟)、《对白族舞蹈发展的思考》(作者:张建华)、《白族集体舞肖拉者的编创与普及》(作者:羊雪芳)、《试论出白族好作品的几点举措》(作者:杨利昌)、《大型歌舞“玉洱银苍”的现代审美价值》(作者:杨一忠)、《试论民族舞蹈的继承与创新》(作者:杨晓凡)、《对白族舞蹈创新实践的一次体验》(作者:张运选)、《浅谈白族霸王鞭舞的韵律特点》(作者:杨华)、《感悟形象与表达》(作者:王虎)、《白族舞蹈事业的继承与发展之我见》(作者:刘建英)、《白族舞蹈创作意识及题材拓展的思考》(作者:解伯)。

会员们的辛勤耕耘,结出了丰硕的成果,优秀的民族舞蹈作品与不断发展的民族舞蹈理论研究,托起了大理舞蹈事业的一片天。民俗歌舞《白族三道茶》是大理旅游事业发展中的一块金牌,三次晋京献演扩大了大理的影响;走南闯北的演出,提高了大理的知名度;各种不同形式的表演,拉近了大理与外界的距离。民族舞蹈事业的发展,为大理州的经济建设作出了贡献。

歌舞升平颂盛世,多彩的生活,需要多姿的舞蹈。大理州舞协的会员们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都将一如既往地扎根银苍玉洱,面向大众,遵循“二为”方向和“双百”方针,坚持“三贴近”原则,深入生活,继续传承、创新发展,努力创作出更多更好的舞蹈精品,为建设民族文化大州作出更大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