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狗和老鼠――定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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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真的是奸臣吗?狗难道就是万古不变的忠臣?而老鼠如此遭人痛恨,又为什么频频在大银幕上现身?人类对这些动物的定论是如何产生、又是如何改变的?让我们为您带来不一样的答案。
自从人类豢养动物的历史开始以来,我们的文学中就一再出现它们的影子,而与人类生活结合得最为紧密的三种动物――猫、狗和老鼠,它们的形象又常常被定位在三种模式之上――猫是又懒又馋的奸臣,狗是聪明勇敢的忠臣,而老鼠呢,自然是让人类头疼不已的破坏者。
然而事实真的是如此吗?电影给我们提供了最好的答案。出现在银幕上的猫猫狗狗,还有老鼠们,无不一再地我们心目中对这些动物的成见和定论,而电脑特效技术的日新月异,更是让电影制作者和观众们开始更多元地看待这些时常出现在我们身边的、可能早已被我们忽略的“动物”细节。在这些细节中,我们不仅可以看到动物们在银幕上形象的一再改变,更能领略到人类在看待动物的问题上逐渐变化的态度,推而广之,这其实是人类对自身的反思与自省。
《猫篇》
定论一:猫是好吃懒做的奸臣?
一半一半吧!
乍一看,大家可能以为我们错了。眼前这只爱说风凉话、贪睡午觉、牛饮咖啡、大嚼千层面、见蜘蛛就扁、见邮差就穷追猛打的猫,恐怕真的是世界上最懒惰的猫。然而同时,它却能够成为全世界最受欢迎的――加菲猫。
加菲猫算得上是全世界最出名的猫了。这只属于异国短毛猫的加菲1978年6月19日生于一家意大利餐馆的厨房。出生时体重为五磅多,饭量和体型都相当彪悍。把第一个主人――餐馆老板吃到濒临破产之后,加菲被卖到了一家宠物商店。在这里它碰到了自己的新主人乔恩。从此,它就以四格漫画的形式登上了全世界2600种报纸,关于它的漫画共售出了1300万册,并且在全世界拥有2亿6千万名热心读者。
继在漫画中和卡通片中出尽风头,2004年,26岁的老加菲终于走进了大银幕,由二十世纪福克斯公司投资拍摄。剧情开始于加菲猫完美的生活,它幸福地沉浸在自己最喜爱的三样东西之中:高热量食物、长时间昏睡和主人――猫奴乔恩无限的宠爱,可是主人刚刚领养的小狗奥迪把这一切全部破坏了。现在它们要一同分享食物和宠爱,而更过分的是,这只精力旺盛的小狗让加菲酣睡的美梦也化为泡影。现在,在加菲每个残破的梦中,它都在幻想着能够将这个讨厌的家伙赶出自己的生活。
加菲猫是很得人心的。虽然它常常欺负小狗奥迪,但是却没人真正地讨厌它。虽然在现实生活中,没有一只猫像它一样好吃,懒惰,自私,贪婪,胆怯……但人们就是喜欢它,就像它的“父亲”,漫画家吉姆・戴维斯所评价的那样:“大家爱加菲猫,是因为它说出来的话与做出来的事,人们也想说,也想做,却因为环境所限不能完成。”我们从加菲身上看到很多平凡人身上的品质,同时又能够在它身上实现他们无法达到的随心所欲。
不过,电影版的《加菲猫》为这只馋猫设计了许多类似英雄人物的情节。在小狗奥迪失踪之后,加菲猫看到了主人的落寞,同时也有生以来第一次地感受到孤独和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通过调查,它知道奥迪是被一个卑鄙的驯兽师绑架了,现在加菲要暂别电视机和美食,为了营救自己的伙伴而一展肥胖的身手。
或许猫是一种独占欲很强的动物,就像加菲一样,无论是新来的小狗奥迪和主人乔恩心仪的女兽医,都是它痛恨的对象。原因很简单,因为有了他们,主人对自己无条件的爱就会大打折扣。而且说加菲猫好吃懒做也并不全对,如果不是养尊处优的日子过惯了,如果不是主人乔恩奉行“猫奴主义”,加菲猫或许不会成为今天那只体重超标、尖酸刻薄的痞子。“人眼看猫”,正是人对猫的定论,造就了今天我们银幕上那些毛茸茸的可爱动物们。
定论二:猫是无所事事的笨蛋?
很难说!
千万不要认为猫很笨。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也许并不知道,狡猾的猫们其实早就野心勃勃地妄图霸占地球,它们世代相传研发各种科技与武器,卧底在人类身边,伺机发动“”。要不是忠心耿耿的狗们每次总是千方百计地挫败猫们的疯狂计划,恐怕人类早就被猫取而代之了。于是猫们也就视狗们为眼中钉,伺机将对方置于死地,彻底除之而后快。
没错,这就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影片《猫狗大战》的故事背景。这部集结了众多小猫小狗的《猫狗大战》,被称为动物版的《黑客帝国》。猫狗分别代表邪恶和正义的势力,对地球的统治权展开一场争夺战。
话说某一天,一位人类科学家成功研制了一种专门治疗犬类过敏症的疫苗,投入使用,对于那些喜爱小狗却苦于过敏的人们无疑是个好消息。但是猫儿们惟恐这个世界上的狗儿过多,会影响它们统治地球的计划。所以,在一只诡计多端的叫 “叮当”的猫咪的策划下,猫族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摧毁疫苗。而这时,科学家养的一只小狗“卢”无意中得悉了这个精心准备的阴谋,于是在其他几只性格迥异的狗帮助下,一场针对疫苗的“破坏”和“反破坏”大战打响了。
从这部《猫狗大战》来看,“猫是奸臣狗是忠臣”这个说法似乎是东西通用的,不过好莱坞的编剧们竟然将猫的奸诈极度扩大化,到了和人类抢饭碗的地步,未免让观众们倒吸一口凉气。除了战争狂人,外星人、未来机器人、异类病毒等等,就连区区的猫咪也懂得来和人类抢地球了,而向来自居为“万灵之长”的人类竟然死到临头了还蒙在鼓里,要靠着狗们来拯救自己的命运,这不能不说是本片的黑色幽默之一。
对人类而言,猫的聪明或者愚笨都是我们想象的结果,因为人类永远无法与动物换位思考。银幕上的一片爪牙横飞,猫叫狗跳,究竟最后鹿死谁手?不用问也知道,要是猫们赢了,我们还能坐在这里看这部《猫狗大战》吗?
《狗篇》
定论一:狗是聪明勇敢的忠臣?
这个嘛……
狗加入银幕大家族的时间可是比猫早的,1969年9月13日周六的一个早上,从第一集《你在哪里,史酷比》开始,史酷比的系列卡通片就在每个周末的早上通过CBS电视台与美国观众不见不散了。
2002年,华纳公司首次将史酷比的故事搬上大银幕,当年的票房收入高达1.53亿美元。影片中的史酷比由电脑生成,与真人演员搭档一同演出。故事从“神秘”公司的五人小组意见不和而分道扬镳开始。两年后,史酷比和主人沙齐接到了来自鬼怪岛游乐园老板埃米尔的邀请,希望他们可以到鬼怪岛来协助调查一种神秘现象。在机场,沙齐遇到了原五人小组的成员弗雷德、威尔玛和戴夫妮,他们也都接到了同样的邀请,五人小组在经历了两年的分别后在鬼怪岛再次重逢。
鬼怪岛是埃米尔先生开发的一座大型游乐园,沙齐他们发现所有来这里游玩的年轻人在离开的时候性情都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埃米尔先生对此无能为力。通过调查大家发现很有可能是这里的土著民族为了报复在本地的过分开发而对来旅游的人施了魔法。同时大家也感觉到此处危机四伏,好像总有个神秘人在密切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传统电影中,此时狗们就要勇敢地担负起侦查甚至破案的重任了。但在《史酷比》电影中的绝对主角――史酷比却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勇敢忠诚的灵犬,而是一只胆小如鼠而又运气亨通的拟人犬。实际上,史酷比代表了人类中天性胆小的那一小撮人,而它之所以可以成为受人爱戴的卡通角色之一,关键就在于“恐惧的情感”。史酷比以自己的方式告诉所有人:即使感到害怕也没什么好丢人的。虽然它的外表是一只大狗,实际上却是个颇为人性化的卡通人物――前一秒,它还在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冲你狂吠,下一秒却在以朋友的身份和你交谈,那正是它大受欢迎的主要原因。
《史酷比》系列卡通的情节就如同美国人传统的卡通故事一样,老套而且没有悬念。永远都是四个人类加一只狗在调查神秘事件,最后却发现只不过是有一个人为了些小目的而带着面具在装神弄鬼而已。虽然此次华纳公司设计了邪恶的反对派和威胁全人类的计划,但说到底,影片还是没法打破美国故事中类似超人、蝙蝠侠、蜘蛛侠拯救地球等正义战胜邪恶的俗套。电影中的神秘事件背后的操纵者就是开发商埃米尔先生――这一点是熟悉史酷比故事套路的观众们一开始就能猜到的。
根据古老的传说,埃米尔先生只要聚集年轻人的能量,并从史酷比身上得到他想要的纯洁的灵魂,这样他和怪物们便可以统治世界。在祭祀仪式上,五人小组的其他四名成员按照计划各司其职,他们要拯救自己的朋友史酷比和数以百计的年轻人。
计划成功了,大家救出了所有的人,也揭开了埃米尔先生的真实面目。原来真正的埃尔米先生被关在地牢里,面前的这位埃米尔先生则是几年前试图参加五人小组而被拒绝的小狗史托比。为了报复,它假冒埃米尔先生,并把五人小组的成员全部骗到了鬼怪岛。
同样是狗,却有不同的性格和命运,史酷比和史托比一个胆小一个奸诈,都不是传统意义上“聪明勇敢的忠臣”,但如今的银幕上越吹越盛的另类之风也蔓延到了动物中,所以在忠犬救主模式不再广受欢迎的今天,这些主角们只能屈尊顺应人类的潮流,用它们的惊声尖叫满足观众日渐刁钻的胃口。
定论二: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
那也要看是什么狗……
在人类的想象力穷极无聊、日见匮乏的当下,在人类的假想敌山穷水复、柳暗花不明的时间,奉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我们自然见不得狗儿们打着“人类最好的朋友”这块招牌继续混吃混喝。灵犬莱西式的英雄狗日渐式微,因此,一个蕴含着阴谋、背叛的狗故事应运而生。在影片《外星神犬》里,人类都被狗蒙骗了――因为这些毛茸茸的动物实际上是抱着殖民地球的目的,才来到我们身边的。
在遥远的天狼星系里,有一颗叫做“狗星”的行星,文明在那里已经高度繁荣,那里的智慧生命长得和地球上的狗们一模一样。不,应该说,因为他们从几千年前就一直计划对地球进行殖民统治,于是派遣了许多间谍来地球收集情报,所以地球上才有了狗。然而,漫漫千年过去,竟然没有一个间谍发回过一点信息,他们似乎都莫名其妙的“人间蒸发”了。于是,狗星派出了他们最好的调查员哈勃,来地球调查究竟发生了什么。
12岁的小男孩欧文整个夏天都在辛辛苦苦的为邻居家遛狗,他的工作终于有了回报,爸爸妈妈为他收养了一只狗作为宠物。欧文和 “哈勃”相处愉快,很快成为了最好的朋友。某天欧文在不经意中忽然发现,他的“哈勃”与众不同。
当然,哈勃就是狗星派来的调查员。在和小欧文相处日深之后,哈勃终于明白为什么所有的间谍都一去杳无音讯,他们决不会再希望帮助自己的家乡侵略地球。
现在,欧文和哈勃最急迫的任务就是要训练隔壁那些无组织无纪律的狗,因为哈勃的上司大丹就要到地球视察,如果不能让她看见来自狗星的那些组织严密的部队,那么地球上所有的狗都会被召回狗星重新训练。那样的话,人类将永远失去他们最忠实的朋友。
一方面,我们可以把《外星神犬》这类影片理解为人类的胡闹,纯属没事找事。另一方面,这样的影片又从侧面反映了人类狂妄的征服欲和如影随形的不安定感。在狗星上,狗儿们的阶级划分和社会构成与现在的人类社会几乎如出一辙,而它们妄图殖民另一星球的行为在人类历史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都有迹可循。从这个角度上来说,狗被称为“人类最好的朋友”并不是因为它们的忠心,而是因为它们最容易让人类投射自身的缩影。为什么既然人类爱狗,又要把它们和贬义的形容词、甚至可怕的疾病联系在一起?那是因为,人类对待动物的矛盾就是我们对自我认知的矛盾。
《老鼠篇》
定论一:老鼠是一脚就能踩死的弱小生物?这么想你就错了!
银幕上,风和日丽、鸟语花香。两个人类和一只老鼠正其乐融融地在奶酪工厂努力上班……这段画面或许会让观众朋友们感到惊讶,难道那个被人类奉为上宾、礼遇有佳的生物真是过街的时候人人喊打的“老鼠”?
没错。这就是影片《捕鼠记》的结尾。让我们看看之前都发生了什么事,让这只原本应该被立毙掌下的耗子成为人类的座上宾。
父亲的去世使得已分手多年的欧尼、拉尔斯兄弟重新相聚,他们的父亲鲁道夫・斯芒兹是一个生产琴弦的商人。玩世不恭、开着一家时髦餐厅的哥哥主张卖掉父亲的工厂,这座千疮百孔的工厂似乎是工业革命时代的产物。但是,多愁善感的弟弟拉尔斯却坚持保留这份家产,他抹着眼泪重复着父亲的座右铭:“没有琴弦的世界将是一片混乱。”
不幸的是,欧尼失去了他的餐厅,因为他最尊贵的顾客,该市的市长在狼吞虎咽时死于心脏病,欧尼无辜地成为罪魁祸首。同样不幸的是,拉尔斯被泼妇般的妻子从家里赶了出来,因为她不理解丈夫为什么不肯把这家破工厂卖出去。
于是,无家可归的兄弟只好去利用父亲给他们留下的另一笔遗产――一座空了好几年的老房子。让兄弟俩万万没想到的是,这栋外观破旧、岌岌可危的老房子竟然是建筑大师的传世之作,价值数百万。兄弟俩自然是欣喜若狂。可要成为巨富首先得将房子修整一新才能拍卖。正当兄弟俩准备开工时,麻烦出现了。一只神通广大的老鼠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它的家,固执地不肯迁离老屋。看来,不经过一场翻天覆地的大战,它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开这里的,于是兄弟俩就想方设法开始了一次捕鼠行动。
他们找来凶猛的大猫、最高明的灭鼠专家,还亲自设计制作了精巧、威力强大的鼠夹,可这一切都奈何不了那只小精灵,鼠夹总是夹住他们自己。这对难兄难弟被小老鼠折腾得狼狈不堪,已经够破烂的老房子也被破坏得随时都会倒塌。眼看兄弟俩的黄金梦要被一只小小的老鼠弄成泡影,这场人鼠大战究竟结局如何呢?
《捕鼠记》是梦工厂1997年出品的影片,在这部电影里,我们看到一只大脑只有花生米大小的小老鼠,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使出浑身解数,搞得两个人类团团转这样的爆笑剧情。我们在同情那可怜的两兄弟时,又不得不赞叹那只弱小的老鼠所拥有的惊人智慧。电影充分证明了一句话:一只老鼠的智商超过两个人类的笨蛋。可见那些对啮齿类动物的偏见真的是人类为了保存面子而自说自话的。影片用两个极端的例子――人和老鼠作为对比,却把拥有核武器的人类摆在了弱势的一方。影片的结尾,山穷水尽的两兄弟终于放弃和老鼠对抗,转而走向合作路线,一起开设了一间奶酪工厂,用老鼠的味觉和人类的头脑一起开始了新的生活。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联合,人类果然是全世界最精明的生物。
定论二:老鼠会给我们人类带来麻烦?让老鼠自己反驳吧……
实际上,老鼠非常向往人类世界,希望和人类和平相处……起码在影片《精灵鼠小弟》系列中,我们能看到这一趋势。
影片由哥伦比亚公司在1999年年底推出,由三维动画形象、真人和动物演员共同表演,背景是幽默而充满浓郁的家庭氛围。自上映以来,影片横扫全美电影市场,连续数周保持全美电影票房排行冠军,不到一个月票房便突破1亿美元。影片中完全由电脑三维技术制作成的人格化的小老鼠斯图尔特,一夜间成为新千年美国人手中第一个炙手可热的小宠物。在127名计算机工程师、电脑动画师的参与下制作完成的这只小老鼠毛发清晰,长着一对动人的小酒窝,身穿红毛衣,脚踩休闲鞋,十分可爱――不如说,它简直就是缩小版的人类。
利特夫妇从孤儿院认养了一只白老鼠,当作小儿子的弟弟。它是可爱、聪明、热情、充满勇气的家伙――虽然它是一只老鼠,但它颇有心计,名字叫斯图尔特的它进入人类家庭,受到小儿子及家猫的排挤,还被附近的野猫追杀,但它努力学习,主动付出爱心而不求回报。斯图尔特在这个对它来说超级庞大的世界里,一心想寻找自己的家和归属的意义。
如果刨去老鼠的身份,影片简直就是一部新版的“苦儿努力记”,除了主角的种族之外,每一个情节都透出人类社会个人奋斗史的缩影。让人啼笑皆非的还有接下来的故事发展,当斯图尔特被利特一家收养之后,它开始了一场和各种角色一起的冒险活动――包括它的宿敌,家猫斯纳贝尔。在这场经历中,它终于理解了家庭、忠诚和友谊的真正含义,而在这期间,利特一家也发现了在自己的生活中有着这样一个小“斯图尔特”,它为追寻真谛而表现出来的胆量、精神和勇气,也成为大家追求梦想的榜样。
或许人类社会真的变了。我们不再能够从身边的人和事上获取进步的灵感,却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动物身上,让一只猫、一只狗、甚至一只老鼠帮助我们完成梦想。
人们认为动物电影比较受孩子们的欢迎,却甚少去思考为什么孩子们比大人热爱动物。或许没有遭受世俗污染的纯洁心灵更加懂得倾听万物的声音,而对于每天在尘世打拼的我们,像加菲猫那样的生活绝对是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奢侈。从远古的神话到电脑特技影像,我们把自身的希望、失望、优点以及缺点投射在这些动物身上,或许,只是为了完成一种自我反思或者一份心灵深处的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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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放映室联合主办,文章由第10放映室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