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润墨网以专业的文秘视角,为您筛选了一篇姜文、赵薇同煮一杯《绿茶》告诉你这茶滋味如何?范文,如需获取更多写作素材,在线客服老师一对一协助。欢迎您的阅读与分享!
导演:张元
监制:董平
编剧:金仁顺 张元 唐大年
摄影:杜可风
美术:韩家英
录音:武拉拉
照明:黄志明
出演:方力均 王海珍 张元
中国国安文化发展公司
北大华亿影视文化有限责任公司 联合摄制
北大华亿影视文化责任公司出品
最具才华和个性的新锐导演 张元导筒对准一个都市女人杜可风聚焦新世纪女人花
亚洲最成功的唯美摄影大师 最具人气的明星
姜文作个多情种子,洒尽柔情
赵薇一夜熟透特有味儿
我有一个朋友,她会用茶叶预测爱情
本片讲述了一个散发神秘清香的都市爱情故事。女硕士吴芳不停地相亲,每次和男人约会时,她都要点一杯绿茶,她相信一个叫朗朗的女孩的话:从一杯茶预测一个人的爱情。
陈明亮觉得这都是女孩子的胡说八道,他对绿茶没有研究,但他自信对女人很有研究。他认为女人不外乎就两类:森林型和罗马型。在森林里,你看见有无数条路、无数种可能,所以在森林型女人面前,男人容易迷路;而在罗马型女人面前,男人容易迷失自己,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在另外的路上,正有多少人向着同一个目标进发。
吴芳和陈明亮,带着各自对爱情的理解,各自隐蔽的爱情经历,开始了新的爱情角逐。但陈明亮很快发现,在这场角逐后面,却有另一个人决定着他们的胜负,她就是神秘的朗朗。如果两个人的世界是一个茶杯,陈明亮和吴芳是杯底的茶叶,而朗朗就是冲茶的水。水决定了茶叶旋转的方向、交缠的方式和沉浮的节奏。
姜文赵薇共品情感《绿茶》
故事打动张元的心
张元介绍,《绿茶》改编自女作家金仁顺的小说《水边的阿狄丽娜》,讲述了一个家庭背景、感情经历复杂的女人拥有白天和黑夜两种不同身份,白天是硕士吴芳,夜里是神秘的朗朗;而姜文饰演的角色陈明亮则与这同一女人的两个不同身份“陷入爱情的角逐”。《绿茶》的名字缘于其中一个情节―――吴芳开始时不停地相亲,每次和男人约会都点一杯绿茶,因为她相信朗朗说的话,“从一杯茶能预测一个人的爱情。”这个剧本之所以让张元心动,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陈明亮和吴芳、朗朗之间微妙复杂的关系,这几个角色非常难得。
张元猛夸姜文 赵薇
据张元介绍,7年前,正在北京考电影学院的赵薇,就在他的电影《东宫西宫》中扮演了片中唯一的女角色“公共汽车”,此次是他们的再度合作,而很早以前就相识的姜文是他一直很想合作的对象。对于这两位演员,张元赞不绝口地称他们为“好演员”:“姜文的表演永远带有他自己的特征,正是他的特征、性格以及他的那种霸气,形成了他非常有意思的个人魅力。而赵薇的表演则展现了她自己非常有特点的性格。”张元称希望将《绿茶》拍成有音乐性的、诗化的影片。
赵薇:姜文很敬业
随后,赵薇说,从前她对自己要求也挺严的,但是自从姜文来到剧组她才知道什么是职业演员。姜文是一个对电影工作极其狂热的人,工作非常敬业。此次扮演吴芳和朗朗两个角色,对于赵薇来说也是个挑战。
杜可风拍《绿茶》不为钱
杜可风被张元称为“有创造力的摄影师”,他以拍摄《春光乍泄》、《花样年华》等片闻名遐迩。据说此次他为了到北京拍《绿茶》,不惜把王家卫的电影《2046》晾在一边,事实上现场个别工作人员身上的T恤上确有“2046”字样。杜可风说,他以前就通过崔健认识了张元,并与张元合作了《北京杂种》,这次我们是老友相聚。”
至于他和张元的合作,这个可爱的外国小老头儿用了“喜怒哀乐”四个字来形容,并表示他们的合作是以感情为出发点,并不是为了钱。
黄金三角演大戏(精彩对白)
神猜:“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猜出来了,你是个无赖。”
服务生把咖啡和绿茶送上来。
陈明亮也不让让吴芳,自顾自地喝着。他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两条腿很舒服地对着另一个方向伸着。咖啡馆的百页窗把光线隔成一条一条的。
吴芳把目光从陈明亮身上转到桌上。
绿茶放在面前,在阳光下面,茶叶像会说话的叶子,曼妙地舒展开来。
吴芳:“我有一个朋友,她会用茶叶算命。”
陈明亮看了她一眼。
吴芳:“她和人第一次见面时,能说出很多人大致的性格特征,还有大致的命运。”
陈明亮表情严肃地:“你为什么相亲?”
吴芳:“因为我要结婚。”
陈明亮:“那你为什么要结婚?”
吴芳没说话。
陈明亮:“因为你很寂寞,就像我一样。”他笑了,“那我们这样喝杯咖啡聊聊天不是很好吗?”
吴芳看着陈明亮:“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猜出来了,你是个无赖。”
陈明亮笑了:“别说得那么肯定,一锤定音。其实我这个人,怎么说呢?就像你这杯苦丁茶,一遍根本冲不出味儿来,得续水,越泡滋味儿越好,颜色越绿。”
吴芳哑然失笑:“还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陈明亮:“这哪是贴金,只是想让你更深地了解了解我。”
吴芳:“我早就了解你了。”
陈明亮:“那就让我了解了解你。”
“惮语”:这世界没有坏人,只有买卖人
朗朗把烟掐掉,突然之间又变得笑语如花,伸手把自己的手贴进他的手里:“你的手可真大,能把我的手装进去。”
陈明亮也看看两人的手:“像个手套?”
朗朗看了看:“可不是嘛,真的像个手套。”
陈明亮沉吟了片刻,“有个和手套有关的故事,你听过吗?”
朗朗:“什么?”
陈明亮:“有一个朋友,嗯,是一个好孩子,她妈妈的工作是给死人化妆,她丈夫起先不知道她的工作是这样的,后来知道了,变得很有心理障碍,干什么都让她戴着手套。”
朗朗笑了:“真的假的?哪有这样离谱儿的事?”
陈明亮:“是真的。”
朗朗的眼珠转了转,放缓语调问:“那个女孩子是你三个中的哪一个?”
陈明亮:“哪个都不是,你想哪儿去了?”
朗朗很善解人意味地笑:“你不想说就算了。”她的手始终没离开陈明亮的手,她的手指缠绕着他的,一白一棕,一大一小,对比很鲜明,姿态也很暧昧。
陈明亮有些不大自然:“你为什么要做这个?”
朗朗眯细了眼睛,她的涂了睫毛膏的眼睛显得娇俏可爱:“哪个?”
陈明亮:“就是――和男人这个?”
朗朗:“和男人哪个?”
陈明亮清了清嗓子:“和男子出来喝酒、聊天。”
朗朗:“和男人喝酒、聊天,有什么不好吗?”
陈明亮:“――我不是这个意思。”
朗朗:“那你是什么意思?”
陈明亮想了半天:“――你明白我的意思。”
朗朗笑了,她又点了一支烟,把烟冲着陈明亮的脸吐过去:“这和弹琴一样是我的工作啊。又轻松,又有钱赚。”
陈明亮:“碰到坏人怎么办?”
朗朗好像听到拙劣的笑话,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什么是坏人?”
陈明亮一时语结。
朗朗轻弹了一下手指,一截烟灰落到烟缸里:“这世界没有坏人,只有买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