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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评:王奇寅的花鸟画,已经从传统画法中那种较为机械地再现自然界花鸟形态的套子中冲破出来,而融入了西方水彩画的构图及表现技法。此幅《清音》,生动地描绘了冬日荷塘一隅,一只小鸟在萧瑟的寒风中低吟,作品鲜明地融进了画家的情感和对大自然的思考。
王奇寅,字颂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当代美术》主编,中国画百家之一,江苏省花鸟画研究会理事,海安人大代表、政协常委、政切、书画会常务副会长、 书画院副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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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传统的海归画家宋唯原
梅墨生
来从未听说过宋唯原这个名
字。但是,我却听说过宋筱明这个人。画界名流总是偶尔提到他,提到他时,大多神态里生起几分敬服。如今艺术圈,当面恭维你的未必是朋友。朋友大多当面直言,背后赞誉你。而不是朋友的朋友则反是。可是,自上世纪90年代初我来到这个大都市,只要听到人们议论宋筱明,绝大多数是佩服的口气,而且可以感觉到是发之内心的。无论是从李少文、史国良、王镛等先生之口,还是从陈平、田黎明诸兄之口,我都听到过对宋筱明的称赞。特别是友李老十生前更是多次推许,那神情里除了羡佩,还有淡淡浓浓的思念。
我是一个外人。因为我不出生在北京,是一个外地人,外地人。还因为我不是美院毕业,既无什么师生干系,也无同窗之谊,没有入圈也没入围。便是同好雅聚的“槐阴诗社”成员,我也不是,尽管我与渚社友大都熟稔(王镛、李老十、陈平、宋筱明)。而在旅居加拿大圈中,更没有我,因为我是十足的中国土著。但是,自上世纪90年代初,我便知道了宋筱明这个人,并且读过他的诗,见过他的印和画。他在出国几年后,艺术圈子并未忘记他,他的口碑是一个:有才!
正因为我是外人,所以我还能相对冷静地作“客观”。那时,老十兄几次说,等筱明回来介绍你们认识,我的心里,也就默默地结了一个缘。记得老十在世时,史国良(如今释慧)回国,还曾一起去他府上拜访。我那时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从小地方初来北京,好奇心重,友人提携去见名人,一般不拒绝,当然也有例外。在当时,我心目中的画界“出海”大名人主要有:袁运生、陈逸飞、丁绍光、陈丹青、史国良。宋筱明的名气比他们小,是后知道的。去见史国良,他自然也提到了宋筱明,看来我当时够孤陋寡闻,其实,在圈内,他的知名度也颇高。
如今,陈、丁二位我仍不得而识,但袁、陈、史诸兄已算熟识了,而宋筱明竟成了“哥们”。
这个缘,种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却结在21世纪初。要感谢并非画界却是画界友人的刘心宇兄,是他把筱明兄引到了寒舍。很快,我们成了朋友,因为谈得拢。我总觉得,我与筱明总有某些性情相通处,他的直率、放旷、倔强、单纯,特别是那种对艺术的真与做人少世故,让我觉得亲切,可以轻轻松松地相处,了无挂碍,绝假纯真,大概这即是缘吧。还有一层原因就是,筱明大体上属于“信而好右”的人,虽曾游历海外十余年,仍是故国情怀,所谓文化情节在中国,在传统,便也话题相契。
近些年,我愈来愈发现一个现象:国内的画界同行,大多主张创新和时尚,甚者,更心仪国际化;而海归派(筱明算不算“海归派”?大体可算吧)则不然,他们经历了欧风美雨之后,大多是落叶归根,更加信奉了中国的、本土的、民族的或传统的东西,而对国际化抱有保留性意见。袁运生和陈丹青先生即如此,如果我未记错的话。便是往来东西之间的徐冰,其间的魂灵也系在中华。袁先生之推崇汉唐,犹陈先生之顶礼宋元,有时我也真替国画界“惭愧”,惭愧于画国画的人反倒是“数典忘祖”的多。不知不觉间,我这个爱画国画的人与诸位交往多起来,尽管我不谙油画。其实,类似的现象自上世纪上半叶即出现了,而且不限于艺术界,在学术界如:陈寅恪、钱钟书等人亦概然。这或许是颇耐人寻味的。
宋筱明之喜好传统,决不是表面化。他的骨子里浸透的,我以为真正地是中国文化。他不仅绘画植根传统,才能全面,山水、人物、花鸟兼能,而且写意、工笔、水墨、重彩并擅,此外,书法、篆刻、诗词、京剧、古琴等艺,他均有造诣,且不止于一般性的涉猎。因为我不懂京剧,更不懂音乐,虽然曾听过他清唱和弹奏,但无法置喙,不敢赞一辞。至于他的诗词我十几年前读过几首,很佩服。他的篆刻风格在汉人与明人间,以古朴奇崛为宝。我虽不擅此道,还可欣赏,以为那功力非常人可及。筱明的书法,感觉甚好,大体上属画家字,烂漫淋漓,不矜细节而大处着眼,不见来路,不名一家,而其气息沛然浑沦,有一种脱落风度,一似其为人。
筱明归国后,少作早年的工笔人物画,多作山水、花鸟的写意。山水渊源于石涛,花鸟则依稀于苦禅,而皆有自己的风貌。其山水取苦瓜和尚纵放淋漓,而增益其凌空渺远,奔放劲爽,点染清润,无时人郁闷之气,尤绝叠床架屋之姿,以气息灵动胜其花鸟学苦禅先生之温润苍朴,而变之以灵秀淡宕,放笔直取,元气淋漓,不事雕琢,气韵藏于笔墨。面对国内画界的时尚画风,筱明虽偶或口称:“我的画太老了”,但手笔并不改弦,观念也未更张,仍然是沉潜在传统之中,一意孤行,不趋时好。
关于中国画的出路与现状,人们见仁见智久矣。自上世纪伊始迄今,争议未曾稍歇。细思之,有些问题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如今伪学术话题不少,深诘之,实无关艺术宏旨。说到底,艺术问题就是生存态度问题。人们欣赏什么样的生存态度就会有什么样的艺术表述。宋筱明的生活态度我未曾动问过,但以友人之眼观之,他是那种本质上自由气质的人,但却在正统的美院科班教育后,逐渐淘洗出―种传统的文人名士情怀,自自然然,洒洒落落,在真爱于艺术之列。我不能说,筱明的画臻自由王国和成熟境地,但我可以说,他的画确实有地道的中国气质、传统意蕴、文人格调。
筱明有许多别号,如子枫、唯原、若木等等,一如古代文人雅士。不过,从本质上说,筱明更像―个游子,―个心灵漂泊,栖止不定的艺术家。游,是人类的诗兴本质。在游历中发现和守望,在漂泊中承当和栖居,这或许是人类的―个永叵宿命。在出国潮中,筱明选择了自我漂泊,在漂泊中守望,生命如是得以承受和消磨,或许于此,我们这些他者才可一窥他得嗜好二苦(苦瓜、苦禅)之心?
筱明嘱文,无法拒之,因此杂谈如上,或多无关痛痒,权作丹纳的艺术家周围的“嗡嗡声”罢。
(宋唯原作品全国总:北京不二画廊
电话:010―85978039 13701092834)
疏璃厂三访“石头陀”――记青年篆刻家宋歌
一个星期后,在清秘阁,终于见到了宋歌!
他个头不高却显得清癯利落,光头,一身不俗的汉装扮束,俨然一幅僧人隋趣,真是与他的字号“石头陀”‘哈然呼应、名实相符了!言谈之间声若洪钟,豪爽大气中又透出了不俗的稚气,说话带着几分磁性,益显出含蓄端凝的个陛。
宾主落坐,清茶飘香,记者便有意与宋歌闲叙起他几年来的经历,不觉之间,初识的生疏感已自荡然,对宋歌的执著、对宋歌的才识不禁多了几分歆羡,心里暗自为之喝彩!正所谓“知之弥深,敬之弥多”!
在有着深厚的人文、历史底蕴的篆刻界,36岁,尚属“弱冠”,而宋歌却在短短几年内,以自己的执着和才赋冲开了这道“弱冠”的常规,为自己拓开了一条卓然高远的艺术前程:到北京几年,三十出头的宋歌便为文艺界、商界、政界、军界等名人治印近千方,如国务院副总理回良玉、国务院原副总理李岚清、副部长吉炳轩、中国佛教协会会长一诚法师、中国美术馆原馆长杨力舟、著名画家张立辰、中国美协副主席王琦以及众多国外友人如摩托罗拉中国区副总裁韦思德、日本大使馆文化官员丸山浩平等。就在去年,中央美院院长潘公凯先生亲自委托宋歌为来自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达尔文教授等5位国际著名学者刻印,并在中央美院为之举行隆重的赠礼仪式。
此外,宋歌还受邀参加过数十次国内外重要篆刻书法展览,其篆刻作品被中国历史博物馆、沈钧儒纪念馆等国内外收藏机构和收藏家收藏,并广受好评,为众多师友和收藏家所看重,在工作室里记者看到韩天衡先生1991年给宋歌的题词:“雄秀”,落款为:“治印雄不易,秀不易,而兼得雄秀者亦可贵”。李岚清副总理看到宋歌的篆刻作品后,也大为赞赏:“刻的不错,是个新派!”
与斐然出众的才气成就相比,宋歌处世治学的态度却是非常之谦虚,用他自己的话说,他目前尚处学习探索阶段,虽然形成了一些自己的风格,但路还漫长。或许正是这种谦虚自律的人生哲学为宋歌提供了不断成长、长远进步的后继之力!谈起他的从艺道路,宋歌对于一直循循教导他的韩天衡先生、张立辰先生、李刚田先生、邱振中先生、黄先生、郭石夫先生非常感激,尤其对于这几位先生的人品、师德以及他们在艺术上的成就极为推崇,并多次推荐记者去采访这些先生和他的同道和朋友程子风等人。对此,记者不禁对宋歌为人之厚朴心生感慨,因为在书画圈里,同侪甚至师生之间都可能会有意见上的分歧,像宋歌这样尊师重道、胸襟宽阔者,确然罕见。套用一句俗话“做事先做人”,做人淳厚如斯,艺术定位安能不正?创作思路焉能不广?
谈到艺术创作,宋歌感晤颇多,他说“艺术作品是一个人的品德、灵性、学养、阅历、功力等等的综合反映,要成为一个艺术家就要先立定脚跟做人,要热爱生活,要有虔诚的殉道精神,否则,其作品就无法动人,更谈不上惊天地泣鬼神。”
离开清秘阁时,记者手里多了几套沉甸甸的专著,是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出版的《宋歌作品集》、黑龙江美术出版社出版的《宋歌篆刻集》等多部专著和画册。
一同带走的,还有宋歌的才气、修养、真诚、谦和给记者留下了深刻印象以及对于宋歌执著坚定的艺术信念的良深敬佩。
另:据悉,宋歌即将从中央美院花鸟画高研班毕业,5月,中央美院会在中国美术馆为他们举办毕业作品展。(文/王泊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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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美兼备 大道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