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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建起电影风格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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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无论是从创作的经历,还是从作品的风格来看,都很难将霍建起简单地划分到“第五代”或“第六代”导演中。霍建起1978年进入北京电影学院美术系学习,毕业后在十多部电影里担任美术师,直到1995年有了独立拍片的机会,才走上了导演的创作道路。不同于“第五代”的饱含忧患,也没有“第六代”的反叛和黯然,霍建起以他清新的电影风格、唯美的电影语言和温良的人生观照独树一帜,为繁芜人生里人们日渐麻木干涸的心灵平添几分蕴藉。

[关键词]霍建起;导演风格;艺术电影;电影语言

2009年,导演霍建起的新作《台北飘雪》凭借唯美含蓄的风格在东京电影节上大放异彩,然而作为圈内的著名导演,霍建起并不为国内广大观众所熟知。实际早在1995年,他导演的处女作《赢家》便在国内取得了很大成功,获得当年的中国电影华表奖优秀影片奖。随后几年里,霍建起执导的《那山、那人、那狗》(1998年)、《蓝色爱情》(2000年)、《生活秀》(2002年)、《暖》(2003年)都曾获得国内外的电影大奖,尤其是《那山、那人、那狗》和《暖》在日本放映时曾引起巨大反响。至此,霍建起不但得到了国内圈内人士的肯定,在国外也享有了较高的知名度。但由于从《赢家》到《暖》,霍建起一直偏爱于艺术电影的创作,在中国当前的观影现状下,势必难成为关注的焦点。

无论是从创作的经历,还是从作品的风格来看,都很难将霍建起简单地划分到“第五代”或是“第六代”导演中。霍建起1978年进入北京电影学院美术系学习,毕业后在十多部电影里担任美术师,直到1995年有了独立拍片的机会,才走上了导演的创作道路。作为霍建起的同届校友,张艺谋、陈凯歌等被称为“第五代”的导演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即开始了他们辉煌的创作之旅。由于经历过十年“”的动荡,饱尝生活的艰辛,他们的作品里充满着对历史和文化的沉重反思。随后,与霍建起几乎同时开始创作,80年代末毕业于电影学院和戏剧学院、90年代中期渐成气候的中国“第六代”导演,他们经历的是变革中的中国,他们的作品更多的是表现当代中国城市里文化和思想的贫瘠,以及个人的迷茫和无助。不同于“第五代”的饱含忧患,也没有“第六代”的反叛和黯然,霍建起以他清新的电影风格、唯美的电影语言和温良的人生关照独树一帜。怀旧、感伤、浪漫、唯美、抒情、写意,几乎他的每部作品都打上了这样的标记。人们在他如诗的影像语言里怀念故土,回想过去,感伤爱情,明知只是导演的桃花源,却仍沉醉不知返,为繁芜人生里日渐麻木干涸的心灵平添几分蕴藉。

一、善意的眼睛、温良的心:霍建起的电影选材

从《赢家》到《情人结》,霍建起的电影都是由文学作品改编而成,从选材上就可看出霍建起的创作倾向:他对生活里美好的事物和美好的情感有着特别的喜好与表现的欲望。《情人结》改编自安顿的纪事文学《至无尽的莎士比亚》,讲述了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因上一代的仇恨无法结合,在7年的等待和守候后,终成眷属的故事。霍建起曾谈起最初看原作时,被男女主人公对爱情的坚守深深打动,所以才有了5年之后,将这个故事搬上银幕的举动。《那山、那人、那狗》改编自彭见明的同名小说,讲述的是南方农村里,儿子接替了退休的邮递员父亲的工作,父亲陪伴他走了第一趟邮路,在这趟送信的过程中,儿子理解了父亲辛勤的一生和母亲长久的等待,父子间感情的隔阂消融于葱葱翠翠的青山和曲折蜿蜒的山路中。不同于“第五代”或是“第六代”关注世界的角度,霍建起电影的核心左右不超过一个“情”字,爱情、亲情这些人类永恒的情感,被霍建起表达得唯美细腻、深沉感人。

在霍建起的电影里,人们往往感受到的是人性的善良和美好,这源于霍建起有一双善意的眼睛和一颗温良的心。《暖》改编自莫言的小说《白狗架秋千》,小说中,故事发生在东北的乡下,已在城市立足的井河回到故土,意外与初恋情人暖儿不期而遇。但时过境迁,往事非昨,10年前的美丽女子不仅瞎了一只眼,而且嫁了一个哑巴丈夫,生下的三个孩子也是又聋又哑。在故事的最后,曾经的爱人为了能要一个会说话的孩子,请求与井河在高粱地里野合。小说保持了莫言作品的一贯特点,原始的生命欲望、粗犷野性的美,再加以残酷的现实直虐人心。霍建起根据自己的审美趣味对小说作了较大的变动,使得电影《暖》呈现出与原作完全不同的风貌。电影将故事搬到了风景如画的南方山村,暖虽然瘸了一条腿,但有一个美丽乖巧健康的女儿,而且哑巴丈夫是从小一起长大,在困难时日里关心帮助自己的人。虽然方式是粗鲁而直接的,但两人之间有着相濡以沫的深情。电影里,井河是善良的,他一直在自责和忏悔;哑巴是善良的,悔于自己的偷撕信件,他决定让井河带走共度甘苦的妻女;暖更是善良的,她原谅了井河对誓言的背叛和哑巴撕信的举动,最后搀扶着哑巴走向那个属于他们的家。生活是无奈的,“也许霍建起的理想主义情怀无法改变严酷的现实,但他一定能够打动心怀理想的人们和每一颗善良的心。”[1]

二、单纯情感观照下的丰富内涵:で别于商业化类型片的艺术品质在电影类别中,有两个典型的派别,商业电影和艺术电影。相对于艺术电影而言,商业电影追求的是票房利润的最大化,它以消费者的认可为主要目标,因此它的人物、情节设置往往采用经过实践检验的,确为大众所欢迎的固有模式。它们一般节奏明快,人物性格鲜明,故事一波三折,并且最终的结局总是顺应着人们希望的结果而去,以此来迎合广大观众的欣赏口味。对大众娱乐需求的迎合,使商业片难以承载沉重的主题和丰富的内涵。与之相对,艺术电影更侧重于追求影片的艺术内涵,它的主题多具备一定的哲理,试图剖析社会,挖掘和探索人性等。在叙事策略上,艺术电影大多反对模式化的人物形象塑造和程式化的情节设置,视听语言和拍摄手法也不拘一格,力图体现创作者的艺术特质和独创性。总的来说,无论是在形式还是在内容上,相较于商业电影,艺术电影更具有先锋性和探索性。然而商业电影和艺术电影并非决然对立。商业电影既然为电影,必定具备一定的电影艺术表现形式,而且部分的商业电影因为投资的巨大和制作的精美而表现出较高的艺术品位。另一方面,在商业社会中,艺术电影的创作者除了希望自己的作品获得业内人士的认可,也同样希望取得一定的票房成绩,从而获得更多的生产资本和拍片机会。商业性和艺术性是电影基本属性的两个方面,商业电影和艺术电影只不过各有侧重而已。

反观霍建起的电影创作,从《赢家》开始,几乎霍的每部作品都会获奖,然而票房却不如人意。最典型的是《那山、那人、那狗》, 虽然在日本获得了上亿的票房收入,但在缺乏艺术片发行经验的国内,票房却几近为零。霍建起自身也认为,自己比较专长于艺术片的创作。如前文所述,相较于商业片,艺术片的主题内涵更为深刻。在霍建起的电影中,虽然表达的主题侧重于人间的亲情或男女之爱,但又总不那么简单,其中蕴涵的丰富意味经常带给人们长久的回味。这种单纯情感关照下的丰富内涵,使霍的电影具备了区别于商业化类型片的艺术品质。以《那山、那人、那狗》和《暖》为例,它们都是乡村题材作品,电影中用了大量的笔墨展现中国南方美丽的乡村景色,深远的意境,绵长的韵味,感人的故事,为霍建起在国际上带来不少赞誉。《那山、那人、那狗》是在湘西拍摄的,故事开篇呈现在人眼前的即是清晨绿色的田野和薄雾缭绕的小小村落。随着父子在山中邮路的前行,导演又多次将摄像机的镜头投向了葱翠的大山,那满眼的绿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描写湘西最出名的人物莫过于沈从文,在30年代动荡的中国,沈从文绝对是一个少数的存在,他自称为“乡下人”,用小说构建自己心中的“湘西世界”。他笔下的湘西,山美、水美、人美、心更美,是没有被现代文明污染的净土,以此来对比城市的丑陋。《那山、那人、那狗》也有着同样的怀乡情结,翠绿的山峦犹如屏障隔离了外部的喧嚣,美丽的乡村景色、质朴的民风、没有被污染的美好情感和心灵,这不单是霍建起向往和追求的,也滋润着久居都市的人的心田。“从考上大学那年算起,我已经十年没回来了。家乡没有太大的变化,我却已经成了外人。每条路都还铺在原来的地方,仿佛在等┪摇…”《暖》中井河的旁白使怀乡的意味更加浓厚。故乡凝结着人的成长记忆,霍建起的影片中表达出的对故乡割舍不了的情怀深深打动了观众。

《蓝色爱情》改编自方方的小说《行为艺术》,从片名看似乎只是一个关乎爱情的故事,但实际上要复杂得多。电影中伴随剧情的展开,穿插着一出舞台上正在上演的话剧,话剧里人物的独白和电影剧情的发展紧密结合,借话剧里的人物,导演道出了影片在爱情题材下隐含的另外两层深意。其一是寻找,“你要找什么,找到了吗,这是人生中最重要的课题。”(影片中的台词)片中的人物都处于寻找之中:主人公邰林从小梦想成为一个画家,高考落榜后,子承父业当上了警察,虽然每天都要面对丑恶和不幸的事物,但仍向往诗意的生活。话剧演员刘云的出现吸引了邰林,她颇具艺术气质,身上的某种东西很符合他长久以来对艺术的想象。这种吸引是爱情,还是邰林对艺术另一种方式的追寻,恐怕他自己也无法说清。刘云也在不断地寻找,母亲精神失常的原因、邰林真实的内心,以及现实生活中艺术的体验都是她所探寻的。 两人最初相遇时,邰林误以为刘云要自杀,实际上刘云只是在进行一项行为艺术,她想知道“如果自己这样,别人会怎么样。”影片的结束,刘云真的从桥上跳了下去,邰林也奋不顾身地纵身跃下,这一跳印证了两人之间的爱情,而随后刘云脚脖子上拴着的蹦极绳告诉我们这又是一次行为艺术,在邰林不自觉的配合下,刘云完成了她人生中最为精彩的一次行为艺术。“这个世界就是人类的艺术品,每个人都是艺术家,每一天都可以写进艺术史。”(影片中的台词)也许我们并不自知,但我们的行为影响和改变着周围的人和事物,从某种角度上讲,我们也是艺术家;生活和艺术密不可分,生活中有无数能感染和震撼人心灵的东西,需要的仅是艺术家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这是电影的另外一层深意。

不仅仅是亲情或爱情,在单纯情感观照下所包含的丰富内涵,使霍建起的电影区别于普通的商业化类型片,从而具有更高的艺术品质和审美价值。

三、唯美、抒情、诗意:霍建起的电影语言风格

霍建起的电影有非常明显的个人风格烙印,唯美、抒情、诗意是他电影语言风格的总体特征。优美的取景、长镜头的运用以及具有象征意义的影像符号,使他的电影既具有形式上的诗意美感,又含蓄内敛,意味深长,带给人深沉的思考和回味。

“影戏有了良好的剧情,适当的说明,动人的对话,细腻的表情,还不足称为佳品,更要有美丽、得当的取景,才能称作完善的电影。”[2]霍建起毕业于美术系,做过多年的电影美术工作,他的电影取景不但与影片的内容相得益彰,而且富有美感。在看他的电影时,人们的心灵在经受洗礼,人们的眼睛也在做一次完美的旅行。《那山、那人、那狗》拍摄于风景秀丽的湘西,层峦叠嶂,浓得化不开的绿,使城市里厌烦了钢筋丛林和车马喧嚣的人们如饮甘饴。《暖》的故事发生在江西婺源,这里被称作是中国最美的乡村,灰瓦白墙的民居、梯田、芦苇、溪流、木桥、正在戏水的鸭子、饮水或吃草的牛,一派牧歌式的田园风光,是井河忘怀不了的过去,也是他难以割舍的现在。《蓝色爱情》中,导演将拍摄地选在大连――一个靠海的城市,这里水气氤氲的桥头和海岸见证了主人公的爱情。导演将大海的蓝色作为整部影片的色彩基调,蓝色“是夜的颜色,但它只是黑暗的近亲,不是黑暗本身。”[3]它透露着忧郁、伤感和神秘;它虽带着沉重,但人们还可期待一个有希望的结局,因为夜色之后便是黎明的来临,正如邰林和刘云的爱情,最终摆脱了往事的羁绊,迎来了美好和幸福。《生活秀》改编自池莉的同名小说,故事的原发地在武汉,但霍建起出于镜头美感的考虑,选择了重庆作为拍摄地。虽然《生活秀》是霍建起最富有生活气息的作品,但镜头里重庆山城的老房、城门洞和石板路,还是使影片呈现出别样的美感,就像女主人公来双扬,即使生活是纷繁无奈的,她仍然美丽坚强着。

长镜头是“在每一个统一的时空里,用推拉摇移等方法多层次、多景别、不间断地展现一个完整的动作过程或事件进展的镜头。”[4]长镜头的这种不间断的特性,更符合东方美学含蓄、隽永的思想。霍建起不仅善于利用长镜头来展现自然景色,从而使他的电影充满诗意,更值得一提的是他对长镜的表现力进行了充分地挖掘。《暖》中,井河来到暖家看望她,有一场戏是暖在厨房做饭,井河在外屋一面同暖说话,一面将秸绳挑给二楼的哑巴丈夫。导演通过长镜头将暖、井河以及哑巴三人之间难以言说的微妙感情非常艺术地表现出来。时而是暖和井河这一对曾经的恋人,时而是井河和哑巴这一对曾经的情敌,井河对暖的关切,哑巴对井河的戒备在这个长镜中得到了含蓄而清晰地表现。《情人结》里男女主人公相互等候了7年之久,对这样一个故事来说,似乎怎样结束都难使人满意。不让他们结合,观众会接受不了;但若让故事结束在婚礼之上,又太落俗套。霍建起的高明之处在于,他将故事的结尾给了二人拍婚纱照的那一刻。两段长时间的特写镜头对准了这对新人,这段时间里人们见到的不是他们简单的幸福表情,赵薇饰演的屈然低头、流泪、抬头、微笑,如此反复,直到含泪的笑容点点绽放。爱情终于有了结果,但逝去的是两人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长镜和特写镜头的综合运用,使观众看到了人物微妙的内心变化,并引起强烈的共鸣,和剧中的人物一起,感叹这五味杂陈的生活。

在霍建起的电影中,经常出现具有象征意味的影像符号,镜子就是他电影里常见的意象。《蓝色爱情》的开篇就是一面镜子,镜中是来来往往的人。镜子的边是木制的,看上去像一个画框,镜中来来往往的人也成了流动的图画。随着摄影镜头的拉开,我们看到,原来这是理发师工具箱里的镜子。接着长发的邰林在镜前坐下,长发被一寸寸剪去。这一幕显然是有用意的,邰林被剪去的不但是头发,也有他成为画家的梦想。类似画框的镜子既隐喻着邰林曾经对艺术的追寻,也在暗示着生活和艺术的关系――“每个人都是艺术家,每一天都能写进艺术史。”《情人结》里,屈然下班回家,两个小孩在楼梯上玩石头剪子布的游戏,屈然不由地停下脚步看着他们,回想起和侯嘉一起度过的少年时光。接着在邓丽君的歌声中,出现的是镜子里的屈然,她看着镜中年华不再的自己。镜中还有嫂子,她正在欣赏新购的耳环,脸上写满拥有的幸福。“我的心中有个故事,诉不尽忘也忘不去。春去秋来萦绕心头,往日的爱不曾遗忘……”,得到过什么,遗失了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而在改编自莫言小说《白狗架秋千》的电影《暖》中,秋千就成为贯穿全篇的叙事和抒情符号。秋千记载着暖对外部世界的向往,记载着暖和井河的青春时光,记载着井河和哑巴共同的爱恋,也是带给暖不幸的源泉。对于暖,“秋千是一种假象的飞翔” (编剧秋实语);对于井河,秋千意味着“快要离开时那种离不开的纠缠” (导演霍建起语)。影片中用了各种角度来拍摄翻飞的秋千,极具形式上的美感,也带给人们画面之外的无限遐想。

四、结 语

作为一个颇受业内肯定的导演,在创作中霍建起一直坚守着电影品质,以温良的心和善意的眼睛观照着这个世界,在他唯美、诗意的影像中,人们温故着几乎遗失在繁芜人生里的美好情感。区别于“第五代”沉重的历史反思,也不同于“第六代”黯然的人生体验,霍建起的电影恰似一股温泉,润泽着人们的心田。

附录:霍建起创作简历

1958年生于北京。

1978年考入北京电影学院美术系。

1982年毕业后分配到北京电影制片厂美术室,与田壮壮等导演合作,在十余部影片中担任美术师。

1995年,独立执导第一部影片《赢家》,获得第十六届中国电影金鸡奖导演处女作奖。

1996年,拍摄影片《歌手》。

1998年,拍摄影片《那山、那人、那狗》,获1999年金鸡奖六项提名,并获得最佳故事片奖和最佳男演员奖。获1999年第23届加拿大蒙特利尔电影节观众最喜欢的影片大奖;2000年第31届印度国际电影节评委会大奖――银孔雀奖。

1999年,拍摄影片《九九艳阳天》。

2000年,拍摄影片《蓝色爱情》,获得2001年金鸡奖最佳导演奖,华表奖优秀导演奖,大学生电影节最佳故事片奖。

2002年,拍摄影片《生活秀》,获得上海国际电影节最佳故事片奖、最佳女演员、最佳摄影奖;金鸡奖最佳女演员、最佳编剧奖。

2003年,拍摄影片《暖》,获23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影片奖;获第16届东京国际电影节最佳影片奖――金麒麟奖,最佳男演员奖。

2004年,拍摄影片《情人结》。

2008年,拍摄影片《台北飘雪》,入围第22届东京电影节。

[参考文献]

[1] 沈健.霍建起和他的《暖》[J].中国电影报,2003(45).

[2] 侯曜.影戏剧本作法[M].上海:上海泰东书局,1926.

[3] 戴锦华.电影批评[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

[4] 赵玉明,王福顺.广播电视辞典[M].北京: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1999.

[作者简介] 李娜(1980― ),女,湖北安陆人,中国传媒大学广播电视艺术学硕士,陕西科技大学外语与传媒学院教师,主要研究方向:影视传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