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线答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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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作者：张满胜
张满胜，英国剑桥大学英语硕士，新东方学校“新思维语法”培训创始人，著有《英语语法新思维》系列图书，对英语语法有深入的研究，突破传统语法教学，提出了“语法即思维”的全新语法理念，揭开了英语思维的深层秘密。他对中国学生英语学习的症结和困惑有深刻的了解，力争改变中国学生“学习多年英语，最终还是不会说、不会写、听不懂”的尴尬局面。欢迎大家来信咨询与英语学习相关的问题，请在信封右下角或邮件主题栏注明“热线答疑”。
张老师您好！请您帮忙解答一下这道题。谢谢您！
—i don't suppose she could have done well in the exam last week， ___ she？
—____， she almost failed to pass the exam.
a. could； yes b. has； no c. did； no d. couldn't； yes
四个选项里其实没有正确答案，如果非要选一个，那就是a。这道题实质是结合否定转移和情态动词表推测的用法来考查反意疑问句的。下面我们来具体分析这道题。
1. 否定转移——否定的是宾语从句
首先，我们要知道这里有个否定转移（transferred negation）的问题。否定词not在形式上是在否定suppose，但在逻辑语义上其实是在否定宾语从句中的谓语could have done。因而，宾语从句she could have done well in the exam last week应该作为一个否定句来看待。根据反意疑问句“前否后肯”的构成规则，前面陈述句是否定的，那后面的简短问句就应该用肯定，故d选项是错误的。
2. 为什么不能用has提问？
下面我从语义和时态两个角度来解读could have done。首先，从语义角度来看，由于suppose意为“假定、猜想”这个词义，我们可以断定， 此句中could have done是表达推测含义（而不是虚拟语气）。其次，从时态角度来看，这里的could have done表示的是过去时，而不是现在完成时。因此，含有has的选项b是错误的。[论文网]
3. 为什么反意疑问句中要用could而不是did？
如果原句没有采用could have done来表达对过去的推测，而直接用did说成：i don't suppose she did well in the exam last week. 那在此句基础上提问，得到的反意疑问句应为：i don't suppose she did well in the exam last week， did she？ 但原句是用could have done来表推测，我们知道，could在表推测时其确信程度非常低。为了与原句这种不确信的语气保持一致，对应的简短问句也应用could，因而题中的第一句说成：i don't suppose she could have done well in the exam last week， could she？
4. 回答时要用yes还是no？
一般情况下，回答反意疑问句时，要根据事实来回答。如果事实是肯定的，则用yes，否定的则用no。比如：i don't suppose she could have done well in the exam last week， could she？ （我猜她上周可能没考好，是不？） 如果答语中说她考好了，则用yes来回答；如果说她没考好，则用no。而这道题的答语she almost failed to pass the exam告诉我们，她差点就没及格，说明确实没考好，因此回答时应该用no。严格来说，这道题的最佳答案应该是could和no，四个选项中并没有这个答案。
那为什么说yes也可以接受呢？这是因为，此处的yes可看做是对第一个说话人的论断的回答。因为有could表推测，第一个说话人对自己的论断十分不肯定，故答句也可以理解为是第二个人在证实第一个人的论断是对的，因此用yes也能说得通，这里的yes含义相当于you're right。此时整个对话为：—i don't suppose she could have done well in the exam last week， could she？ （我猜她上周有可能没考好，对不？） —yes， she almost failed to pass the exam. （是的，你猜得对，她差点不及格了。） 但如果要表达这个意思，答句中最好添加you're right说成：—yes， you're right； she almost failed to pass the exam. 或者也可以去掉yes，说成：—you're right； she almost failed to pass the exam. 如果仅仅只用yes，听起来不是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