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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友友与东方电影音乐再续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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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马友友作为当代大提琴演奏家,以其独特的渗有东方文化素质的特色,把大提琴的演奏发展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他在《卧虎藏龙》中的提琴演奏,有张有弛,更是将东方音乐的艺术美感与西方音乐有机地融合在一起,堪称是中、西方音乐结合的典范,为影片添色不少。在《艺伎回忆录》中,马友友的琴音则深化了东方特有的冥思与哀愁,总能恰如其分地将每个音符诠释得入木三分。

关键词 马友友;电影音乐;感悟

马友友(Yo-Yo Ma)简介:马友友是当今国际乐坛最有天赋、最杰出的大提琴家之一。他1955年生于巴黎,其父马孝骏祖籍宁波,是音乐学家,母亲也是著名声乐家。5岁时他已第一次公开演奏。1962年,7岁的马友友随父母迁至纽约。15岁时,马友友进入哥伦比亚大学。19172年,17岁的马友友进入哈佛大学,学习音乐、历史、人类学、文学和自然科学。许多评论家认为,马友友善于发挥对不同文化的敏锐感觉,具有音乐家的最好才华。而这一切,与他的中国血统,和他在法国、美国的生活经历,以及他在哈佛大学的宽泛学习,都有密切关系。马友友自21岁开始职业音乐家生涯至今,已录制50多张不同风格的专辑,荣获15次格莱美奖,成为当今最受欢迎的音乐家之一。在纽约,人们还以马友友的名字命名了一条街道。马友友已被公认是当代大提琴演奏家中技艺最高的代表,与卡萨尔斯和罗特罗波维奇形成前后三代的顶尖人物。比起两位前辈,马友友又以他独特的渗有东方文化素质的特色,把大提琴的演奏发展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

2000年由李安执导的电影《卧虎藏龙》中更是将东方音乐的艺术美感与西方音乐有机地融合在了一起。马友友的大提琴在这部作品中的有张有弛,堪称是中、西方音乐结合的典范,为影片添色不少。在第73届奥斯卡金像奖提名奖中,该片获得的10项提名包括“最佳原创音乐”及“最佳主题曲”。

《卧虎藏龙》讲述了一段复杂的江湖恩怨。李安导演以东方情调的江南风物浓缩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特征,沿袭了武侠片的成功要素,使之具有东方电影的唯美品质。《卧虎藏龙》里最华丽的是武打,最深远的是对白,而最感人的则是音乐。配乐由旅美大陆作曲家谭盾谱写,大提琴家马友友担任主奏,兼容东西方流行文化的李玟负责以中、英文演唱主题曲“月光爱人”(A Love Before Time),搭配相当新鲜。马友友演奏的主题音乐风格幽韵,哀而不伤,配合片中含蓄的爱情表达,可谓相得益彰。在飞檐走壁的一段配上紧密有致的击鼓声,则充分烘托出紧张刺激的武打气氛,堪称是中国电影配乐中的极品,赢取奥斯卡的最佳电影配乐金像奖的确是实至名归。

影片一开场便是主题音乐《卧虎藏龙》,马友友用大提琴演奏的忧伤而深沉的旋律自此就贯穿了整部影片。他的大提琴是整部音乐中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听这一张电影原声专辑,我总是会自然而然地想起影片中的一句台词,李慕自对俞秀莲说:“我并没有得到喜悦,相反,却被一种寂灭的悲哀环绕。这悲哀缠绕了我很久,使我无法再继续。”整个音乐就和影片一样呈现出一种“很深的寂静”。

一部古装武侠片,李安表现出的是无尽的寂寞和怅然,而作曲家及演奏家也是如此。即使在《The Eternal Vow》(永恒的誓言)这首曲子中,开始短暂的欢快而跳跃的新疆风格音乐之后,延续和发展的依然是《卧虎藏龙》的舒缓和忧伤。李慕白为了向俞秀莲表达自己压抑多年的深爱之情,不惜用尽最后一口真气;而玉蛟龙则在一系列打击之后感到人生幻灭无常,投崖而去。这两个电影部分的音乐分别是《Sorrow》(悲哀)和《Farewell》(永别)。《悲哀》在开始短暂的激烈和紧张之后,马友友的大提琴缓缓地进入,与交响乐共同营造出一个黯淡的空间;而《诀别》大提琴从一开始便进入,流露出一种忧伤的情绪。马友友的演奏让人钦佩,大提琴如泣如诉,尤其在音乐即将结束的尾音,渐隐的大提琴声反而更强烈地拉扯住了听者的心。

马友友对《卧虎藏龙》的电影配乐的演绎让我们感到音乐并没有因为其旅美多年而变得西化,相反他的作品中透出一股更加深邃的东方音乐文化气息,人生的困惑和无奈用典型的中国情结表达了出来:舒缓而优美的旋律,惆怅而悲伤的人生。这音乐气息中透出的伤感就如同是对背负着太多压力的中国人人生发出的一声叹息。

时隔5年,2005年乐坛黄金三角约翰・威廉斯、马友友与帕尔曼史无前例共同演出,精心雕琢东西合璧的浪漫史诗《艺伎回忆录》。

影片《艺伎回忆录》根据美国作家阿瑟・高顿的同名小说改编。故事以第一人称展开,时代背景从1929年延续到二战结束,女主人公回忆了自己从小拼命挣扎、历尽荣辱的学艺之路及人生经历。

电影音乐的制作祭出了前所未有的超级黄金组合,由荣获五座奥斯卡、当代电影音乐巨擘――约翰・威廉斯与大提琴家马友友及传奇小提琴家帕尔曼共同携手,展示完美的电影音乐艺术。约翰・威廉斯、马友友与帕尔曼的电影音乐情缘结缘已久,帕尔曼曾经在1993年为威廉姆斯奥斯卡作品《辛德勒的名单》中用琴声燃烧犹太民族的历史悲情,马友友则是在1997年为威廉斯荣获金球奖作品《火线大逃亡》中用琴声颂扬一段动人的情谊!这与5年前马友友与谭盾大师的合作又升华到一个崭新的境界,因为这是东西方文化真正意义的碰撞。

威廉斯在《艺伎回忆录》的电影配乐中,以极限主义与东方的五声音阶概念,融入大编制的管弦乐谱曲,并穿插三味线、日本十三弦古筝、尺八和太鼓等传统日本乐器,作为本片的主轴乐器。这四样乐器在或沉、或扬的音乐拉奏乐声之中,让人感受浓烈的情感张力,充分表现出悲欣交集、爱恨嗔痴、丰富神秘的艺伎人生。马友友的琴音则深化了东方特有的冥思与哀愁,总能恰如其分地将每个音符诠释得入木三分,丝毫没有任何障碍,足见两人绝佳的默契。此次马友友和威斯再次携手,使壮阔浪漫的西方交响乐置于端丽典雅、清幽恬淡的东方传统宫廷音乐的乐声意境中,催化出不一样的感人氛围,可说是约翰・威廉斯近十年来最佳的代表作。在这个讲究气势与格局的电影音乐年代里,三位巨匠的演绎让我们感受到温柔与隽永的东方神秘力量。

马友友说,学习历史使他认识到东方与西方文化不是门户独立的,至少在亚历山大大帝时代就已混合。他还指出,保持“文化纯粹”是死路一条,“我有一个理论,曾与(芝加哥艺术馆长)库诺分享,即孤立从未产生过伟大的事物”。笔者认为艺术更是如此,东西方文化只有不停的融入借鉴才可碰撞出更伟大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