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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黑楠:“超级女声”幕前的焦点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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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楠与“超女”

Q:你是首次接受贵州媒体的访问吗?

A:是的。我很荣幸接受家乡媒体的采访。

Q: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超级女声”这个比赛?

A:我更愿意把“超级女声”定位为一档节目。那是2004年,“超级女生”筹备组委会找到我,邀请我参与成都赛区海选的评委工作,他们肯定我的评判方式和专业操守。结下渊源后,就有了今年评委席上的黑楠。

Q:有听觉疲劳,或者说审美疲劳的现象出现吗?

A:没有。做音乐的人靠的就是耳朵,一瞬间的懈怠,就有可能耽误了一个歌手的前程。担任了两届“超女”评委,我的这双耳朵共听了六万人的演唱。

Q:“超女”结束以后你的工作重心是什么?

A:当评委一直都不是我的主业啊。很多人误解说,黑楠你是“超女”开赛后才进军娱乐圈的吧?其实在这里我要声明,我的身份是音乐制作人,并且已在圈内给许多歌手打造过专辑。目前,我当然是以做音乐为主。

Q:目前各大报刊关于“超女”的花边新闻数不胜数,你面对恶评的抵御能力练就得怎样?

A:黑某人被骂得多了,但一直我行我素惯了,别人的话对我产生不了多大影响。如果大家跟我一样,把“超女”看成一档节目、一个游戏的话,或许不会过分在意是与非、得和失了。

Q:如果有一档选秀节目给你丰厚的酬金,你还愿干吗?

A:拒绝。我记得曾在节目上说过,评委这活真不是人干的,我讨厌在同一件事上重复操作。

Q:“超女”火了之后,有关她们的书和写真集层出不穷,有人称之为“后超女时代”,你怎么看待这种现象?

A:我觉得某个流行文化在鼎盛或说人尽皆知的时候,其实它已经临近尾声了。拿“超女”来说,最大的赢家是谁?当然是蒙牛和湖南卫视!蒙牛投了一个亿,得到了20亿元的回报。湖南卫视更不用说,名利双收。这些回报范围还在不断地辐射,如“超女”巡回演唱会、代言商家、签约唱片、拍戏等等,这个“后超女时代”还将有相当一段时期的延续。

Q:那你的新书(《我给超女当评委》)是否属于“后超女时代”的产物?

A:我在前面说到,事物在鼎盛期的时候已是尾声,但我的书是从大众目光还没有聚焦就开始记录的,可以说我是占了先机的。书里的内容好比摄像机镜头,跟拍了超女一路走来的很多重要的细节。目前我只在北京、长沙、成都等地做过宣传,但都不刻意为之,时常是顺工作之便把新书的宣传工作也做了。

Q:你在点评中的直言不讳是性格使然,还是节目需要?

A:纯粹个人性格。我从不掩饰自己喜欢和不喜欢的东西,我想这也是“超级女声”看上我的原因之一。不说违心的话,不进行人身攻击,从纯演唱的角度去品评歌手,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当然,我不否认节目需要“爆点”,但“爆点”不会刻意去制造,观众不是傻子,任何电视节目的生杀大权都由他们手中的遥控板掌握着。

Q:比赛已经结束了,能简短评价一下五强选手吗?

A:可以,但我的叙述排名不分先后啊。(笑)先说何洁吧,她是一个特别好的Live歌手,很会煽动气氛,在舞台上你根本没办法忽略她。纪敏佳这样的歌手,就歌唱实力来说生命力会很强。张靓颖非常勤奋,照现在的发展势头,她正一步步向灵魂歌手迈进。周笔畅我早在2004年就开始注意她了(香港华娱举办的一个选秀节目),开始的时候你不会觉得她唱功多惊人,但她那种独特的气质在慢慢渗透出来,就像广东的老火汤,是要炖一段时间之后,味道才会特别浓。冠军李宇春用四个字足以概括,那就是:光芒四射!

Q:你曾在“超女”直播现场说《两只蝴蝶》、《老鼠爱大米》等是垃圾歌曲,想过会犯众怒吗?

A:没想过。至少到现在为止没有人站起来反驳过我,对于流行文化而言,存在是硬道理,但存在不一定就合理。打个比方,电视报纸天天播吃麦当劳、肯德基对身体有害,但食客依然趋之若鹜,就是这么个道理。

黑楠与贵州

Q:许多读者不知道你曾经在贵州生活过,请谈谈在贵州生活的经历。

A:我的父母都是贵州人,我在贵州省毕节地区大方县城长到了9岁。所以,贵州在我的童年有很多回忆。那时家里很清苦,我每天最大的愿望就是放学回家和妹妹围在灶边,等妈妈先炸几块洋芋给我们吃,那时候真觉得炸洋芋就是最好吃的东西。

Q:对家乡还有哪些印象?

A:很模糊了,但还记得炸洋芋的香味,记得和邻居家的姐弟俩一块玩的场景,记得爸爸工作单位在离县城很远的乡里,要到周末才能回家和我们团聚。对我来说,童年的记忆只剩下几个印象深刻的片段,10岁那年我们举家搬到北京,面对陌生的环境时我才开始想念起家乡的天、山、水、树和清新的空气。

Q:小时候有过崇拜的偶像吗?

A:有。我的父亲。

Q:你父母都是当今国内知名人士,可以聊二老吗?

A:当然可以。我父亲刘扬忠是贵州大学中文系毕业,现在是中国社科院古典文学的博士生导师,是我们国家研究宋词的专家。母亲的优雅则是在贵大艺术系锻造的,学的是舞蹈科。二老是全天下最好的父母,他们一直非常支持我的选择,从不逼迫不想干的事,我爸说过:“我不指望你继承这几面墙的书,去喜欢的事情。”是父母那份理解给了我宽松的成长环境,使我的性格得以完全自然地形成。

Q:你从小的音乐教育是由母亲完成的吗?

A:没错。母亲会多种乐器,给我接触了许多音乐元素,让我自由地汲取各种音乐的养分,但母亲做的只是扔各种教材给我学习,并不逼我拿成绩交差,这点让我非常放松。

Q:何洁是土生土长的贵州人,你给她说过你们是老乡这件事吗?

A:当然说了。一次我特意跑到化妆间去找何洁,对她说我是贵州人,她瞪圆眼睛一脸怀疑,边笑边闹、跑来跑去地瞧我,那样子特别好玩。我急了,为证实身份操起丢得差不多的家乡话,听完后她笑岔气说“算了,算了,还是讲普通话吧”。自那以后,我们俩私下聊天时多了一份亲切多了很多话题,我喜欢这小女孩率直的性格和她的“何式大笑”,与她相处的人很快会受到那份快乐的感染。何洁每次给我发的短信我都得看半天,因为太花哨了,尽是些吐舌头、眨眼睛的图案(笑),像极了她本人。

Q:你曾在贵州、北京、广州分别生活过,对这三地的感情有何不同?

A:贵州是我的故乡,1993年外公过世的时候回来过一趟,就再没机会来了,所以我特别希望能借助与贵杂志合作的机会再回贵州看看。北京呢,是我成长的地方。少年时期的性格成长以及思维形成都在这里完成。在广州生活的那段日子几乎没有压力,大环境让我很放松,做出音乐无论是反响和收入状况都能达到我的预想,我个人认为广州是消遣和生活的最佳处所。

大学与入行

Q:为什么取黑楠这个艺名?

A:这要从大学时期说起。那时候我在学校(北京师范大学)热衷组乐队,如早期的“黄种人”乐队,到后来的“黑白”乐队等等,就是由这个“黑”字产生的灵感:因为楠木是最珍贵的木材,而黑色楠木是最罕见的,当时很钟爱“黑楠”的稀有和贵气,所以把名字沿用至今。

Q: 看你的扮像,我很难想象你是学历史出身的。

A:(笑)我的造型确实让大学同学都不认得我了。历史系的四年给我的艺术创作增添了人文美感,大学期间我集中地最大量地吸收知识,那时候培养的思维习惯和掌控意识直至今天仍受益无穷。所以说作曲只是一门技能,曲子里表达的思想才是核心。我的思想熏陶正是在历史系完成的。

Q:你组乐队是在高校演出吗?

A:那时候除高校演出外,我在酒吧和酒店大厅唱过英文歌和一些原创作品。这段经历给我最大启发是,写歌的人永远要照顾到听者最直接的感受,他们是你走职业道路的第一批听众。

Q:你曾给老狼创作过一首《蓝色理想》,那时候你把自己定位成校园派音乐人吗?

A:我这人的优点是从不刻意站队伍、进圈子,在作这首歌的时候我没想过它是一首校园歌曲,可能是大学里的氛围潜在地影响了我的创作风格。

关于未来

Q:有报道说你签了纪敏佳。

A:这个暂不能透露,因为手边有几件事也挺大的,等完善的计划出来后再公布吧。

Q:能透露今后的发展规划吗?

A:集中精力打造新人,专心做好音乐。

Q:想过怎么打发退休时光吗?

A:这个问题(笑),其实我是个特懒惰的人,想等过些年找个欧洲小镇呆着,最好是人口已经老龄化的国家。静静地等着安详地死去,多好啊。

Q:谢谢你。和你交谈很愉快。

A:不,我要感谢你的温和,现在的访谈话题难有不生猛的。(笑)

Q:希望你的回乡计划早日成行。

A:我非常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