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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冯小刚头上砸板砖儿(7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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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小刚一时糊涂

2003年岁末,冯小刚改头换面了!他一反以往嬉皮笑脸给观众挠痒痒的做法,皱着眉头抛出了《手机》,把葛优糟蹋得残不忍睹不说,整得观众在影院里浑身起鸡皮疙瘩―――冯小刚啥时玩儿正经了?不过该片上映10天就赢得了3500万的票房。冯小刚因此也有了借数字说话的本钱,在各地宣传该片时愈发牛气,诸多“高论”霸气十足。

去年年底,冯小刚在嘉兴回答大学生提问时表示,“近年来中国根本就没有真正的艺术片。中国有的大多都是伪艺术片,既没有创造性,也没有非凡的想像力,只会模仿,所以才让大家觉得艺术片那么难看。”在回答关于自己是否迎合市场而拍片时,冯小刚自信地说,“我肯定不会成为市场的奴隶,导演要领着观众走才对。这就好像当初所有人都觉得电影会赔钱,可我自己的片子却赚了钱,让大家都走进了影院。这就是领导了观众。”冯小刚这两段话体现了他对市场与艺术的基本看法:他不满打着艺术的幌子到处诈唬人的做法。他的电影一定要有票房。但后一种论调显然把话说得“太满”了。

年初,《手机》在北京电影学院上映时,冯小刚又对“领导观众”一说作了引申。有人提出,该片和他以往的贺岁片很不一样,尤其是悲剧的结尾让人看了不舒服。他则反问对方,“贺岁片是不是必须是喜剧?都要从头笑到尾?都要皆大欢喜?很多人告诉我应该如何做,但是他们没资格教我,贺岁片就是我开始拍的,所以我不需要人告诉我怎么拍贺岁片。现在我重新立另外一个规矩了,事实证明这样观众也可以接受。”

这次的“大话”让冯小刚连回头的余地都没有了,迎接他的是言辞激烈的批判。有学者提出,贺岁片在国外和香港早已有之,冯小刚不能算这方面的“开山鼻祖”。贺岁片作为一个独立的商业电影概念,迎合的是观众辞旧迎新、喜庆吉利的欣赏心理。香港电影界每年的贺岁片都有大牌明星参加,甚至不讲究演员演技和故事情节,只图热闹痛快,俨然内地的春节晚会。而缺乏喜剧元素的《手机》不但在后半部分出现了葬礼,结局也很悲剧。这样一部影片,充其量只是迎合了贺岁档期,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贺岁片,有些名不副实。

从艺术的角度分析,《手机》其实比冯氏以往任何一部贺岁片都来得深刻。冯氏的艺术野心在这部影片里彰显无遗。但偏偏是这样一部不怎么搞笑的“艺术”影片,却被冯小刚顽固而生硬地冠以贺岁片的名头,而且在热热闹闹的贺岁档期推出,也难怪那么多人批评影片不好看了。这就是冯小刚在艺术与商业上迈出的危险一步,他注重市场,但有点像农民企业家,手里有了点钱就开始搞品味,往办公室里搬二十四史撑门面。长此以往,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观众到底需要什么了。

说白了,冯小刚就是那个一呲牙就让人笑的人,要是绷着脸玩儿什么深沉的艺术,观众恐怕会往他脸上砸板儿砖―――丫装什么正经呀?!

商业与艺术到底选择谁

冯小刚的“一时糊涂”反映的正是内地导演在艺术与市场的两难选择上普遍面临的尴尬:搞艺术的在观众那里永远是“地下工作者”,投资人的钱几乎都被他们打了水漂;商业上成功的,不是像冯小刚这样突然玩起了深沉,就是像张艺谋那样彻底进入了艺术冬眠期。

近几年来,内地那些打着艺术旗号的电影几乎没有在本土赢得过票房成功。霍建起的《那山那人那狗》被影评人誉为“代表了中国电影的一个高度”,在日本引起轰动而且获奖无数,但在内地的票房几乎等于零。田壮壮向费穆致敬的《小城之春》也不过卖出了区区60万。就连去年参加过戛纳电影节的《紫蝴蝶》也好不到哪儿去。该片导演篓烨“艺术”得竟然向观众表示“看不懂可以走人”。这样的话在内地电影界除了姜文敢说而且不至于被骂以外,其他人估计都不会捞到什么好下场。

这些导演所拍的影片无一例外地遭遇票房滑铁卢,实在不是什么奇怪的事。长期以来,内地导演把电影看做与绘画、音乐同一档次的高级艺术品,忽视电影作为大众艺术的特性,动不动就以“载道”的沉重使命感自居,根本不怎么考虑观众的欣赏感受,自然不能赢得票房。再加上多年来电影被官方定性为意识形态工具,许多导演拍片是为了完成政治任务,配合政治宣传,哪儿考虑过观众的审美趣味?

事实上,随着商业对大众文化的渗透,电影界对市场的认识是越来越深的。上面提到的几位导演,大多在近期表达了对市场的重视。就连负气的娄烨也“服软”了,表示他其实很在乎票房,因为“一个好导演有义务偿还成本”。至于张艺谋彻头彻尾的转型,更令那些看不到票房曙光的导演羡艳不已。冯小刚自己就曾说,他的目标是张艺谋,人家《英雄》的票房零头就是他一部影片的全部票房,能不服气吗?

这就产生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既然越来越多的导演意识到了商业的重要,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票房失败的电影?这是因为目前内地电影界尚处在商业意识的萌发期,导演们在商业与艺术上的彷徨,恰恰体现了他们适应新环境时的焦虑。

电影自身的商业属性决定了它在运作机制上一定要按市场规律办事。观众走进了影院,就意味着他们花钱消费了导演的产品。仅从这一简单的供与需的关系上讲,导演就不能任着自己的性子胡来,要是一味追求艺术,阳春白雪得谁也看不懂的话,观众肯定不干。他们的欣赏趣味、需求情况直接决定着市场的流行风尚,左右着导演的拍摄思路,既然大家都爱看葛优在银幕上逗闷子,你要是让他像花花公子一样不正经的话,谁还愿意?只有供与需之间形成了以市场为准则的平衡,电影才会真正放下架子,赢得观众。所以,内地导演们都去学一学经济学还是有必要的。

投观众之所好并不意味着导演个性的沦丧与影片质量的降低。观众绝不是傻子,他们聪明着呢,你要是用伪劣产品懵人,迟早会被揭穿,砸掉自己的牌子。香港电影一度因粗制滥造带来的票房流失,就是明证。

借鉴“无间道”之路

不访以“无间道”系列电影的成功作为例子,来看一看鱼与熊掌是如何让导演一并揽入怀中的。

张艺谋去年年底在接受媒体访问时曾对“无间道”系列电影做过一番中肯的评价。他说,“《无间道》的豪华阵容是一方面。我觉得它成功的原因除了明星外,电影拍得也很讲究,故事编得很好,出了一些新意。它至少比常见的香港警匪片多了很多新鲜的东西,《无》显然没有注重那些以往的动作以及暴力视觉效果,它是实实在在地走人物的关系,是靠聪明,靠逻辑让观众参与进去,做一个猜谜游戏。”

张艺谋提到的“无间道”系列影片,作为香港电影近年来少有的成功制作,不仅票房飘红、拿奖无数,而且已成为整个华语电影普遍关注的对象。影片虽然没有脱离黑帮类型片的范畴,但以顶级的演员阵容、富有创意的故事情节、独具特色的拍摄手法,以及制作人以“救市”为使命的强烈责任心,打造出了一个空前繁荣的“无间”帝国,令低迷的影市为之一震。影片在商业的包装下并没有一味追求视觉效应与明星噱头,而是适当地融入了制作者的思考。关于人生角色的定位与人性的分裂,被恰如其分地放到了影片中去。普通的观众可以因为豪华阵容与离奇情节而走进影院,影评人也可以从影片中找到诸多可以探讨的人生终极话题。可以说,导演炮制的这道菜真正做到了“老少咸宜”,在艺术品质有所保证的前提下,影片的商业元素依旧突出,卖点众多,难怪那些对内地电影抱有“恨铁不成钢”想法的人大声呼吁:大家应该集体补上“无间道夜校学习班”这一课。

目前最应该学学“无间道”的是冯小刚。要知道,一个导演永远不会左右观众的力量。他们是上帝,上帝需要欢乐的时候,你千万不能带来悲伤。

进水了

文/昆虫

实在承受不了手机每个月那令人莫名其妙的高额通话费,一时又迎不来“洋人”的电信“入侵”,没奈何,几个朋友不约而同、一拍即合地决定换小灵通。心甘情愿甚至喜形于色争先恐后地掏出千八百元买小灵通专用机子,谁都不去计较“专机专用”,毕竟通话很便宜嘛。

一朝小灵通在手,话费是下来了,“段子”可也来了,信号的娇气自不必说,稍微走快一点儿信号就跑爪哇国了。为了省盒烟钱,咳,咱睁一眼闭一眼也将就了。可两个月不到,麻烦又追来了:不管怎样拍打哄劝,小灵通索性彻彻底底不通了。心里倒也不太急,毕竟还在“三包”范围内嘛,于是又跑到电报大楼购机处,被售机小姐指点到旁边的“小灵通维修部”,进去一看倒抽一口冷气,屋子里已黑压压挤了一大堆人,更巧的是当初一窝蜂儿一起买小灵通的一个朋友正从里面挤出来。朋友苦着脸说,“非说我的机子进水了,怎么可能呢?我昨晚睡前还打了半天电话,通完话就放枕边了,早晨一起床就坏了,你说说床上哪来的水?可不修又用不了,得,乖乖交钱吧。”他气哼哼地走了,临走前还丢下一句,“别幸灾乐祸,进水是流行病,你的机子呀怕也躲不过去!”

终于轮到我了,机子递过去,维修中心的一男一女煞有介事地翻过去看看,果然如朋友言,那女的不容置疑地断言:“进水了。”

什么?我一个小时前还用着呢,然后一直放在包包里,包包一直挂在肩上,怎么会怎么会?

男维修员头也不抬地说,“进水可不在‘三包’范围内,须交钱,开机一百。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去找质量监测部门(在这个城市最偏僻的一个角落),他们或许有更精密的仪器。如果他们断定没进水,就让他们开个证明,你拿证明来,我们就承认是软件系统故障,就包修。”

我听得一头雾水。

身边的人捅了捅我,“真巧,咱们集体进水了……”

小孩子大悲哀

文/李晓轩

一个是60多岁的有经验的高级教师,一个是他18岁的学生。当学生给他指出错误并且告诉改正的方法时,你觉得那个老师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且吸取自己学生的见解吗?会由衷地佩服他吗?可能会吧,但是那一定如天山上的雪莲一样弥足珍贵,是极少部分中的一个小部分。

当我们和家长或者其他长辈讨论时,往往是不带玩儿的,为什么,因为他们觉得我们年龄小,生活经验少,不能也不配和他们讨论问题。我们的思想是幼稚,我们的行为是冲动。

所以当你对家长所说的一切稍有微辞的时候,你就会听到:“大人说话小孩子少插嘴。”“闭嘴,你懂个屁啊!”然后我们在家长们的“积威”下就沉默了。去一边,永久的沉默下去,听了家长的话做了乖孩子了。

对与错,就在这样的环境下被颠倒了。年龄的大小,竟然决定了事情的对错,决定了一个人对问题见解的高低,决定了一个人的地位。就像白天永远不懂夜的黑一样,我也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小”孩子肩上扛着的,竟是一个“大”的悲哀。

你盘个什么点

文/王中杰

小时候的岁末年初,总是要欢天喜地跑上几次副食店的。一年过去了,一些平时用优秀表现从大人手里换来的三分五分零钱,往往在这时兑换为实实在在的欣喜。当然也有苦闷的时候。那就是跑过几条街之后,想象中的快乐一下子被小店门板上的两个大字拦截:盘点。最初不明白,卖东西不就卖东西吗盘个什么点?后来大人说那一是因为人家要算账怕你搅了脑子,一是某些紧俏的货色需要从老远搬运过来再码放齐整没工夫卖货。明白了“盘点”的重要,焦急的同时也就懂得了理解,当然也增加了盼望―――快乐被延缓,往往会倍增。长大成人。这期间经济便由计划而市场了,卖者的牛劲儿逐步过继给了买者,而且比亲儿子还听买者的话。于是“盘点”二字不但消失于大多商店的门面,而且真的注重效益的门脸先锋还大多换作了“照常营业”之类,唯恐丢了顾客的关照。

心情不错。手里有钱,腰杆儿越来越硬。“那个谁谁谁,你这东西质量够水,咱不要了!”多牛。

不过后来也开始碰上一些不自觉的,比如媒体。去年将近年末的时候,媒体的盘点之风算是刮到了家,谁谁上网一Google、一Baidu,都会搜出无数个记录来。而且大都一个娘的孩子,长得差不多。当然也有讲究个性者出了些花样,比如连续盘点,比如没有什么可盘了就盘自己,逼着观众读者不看不行。“我说这是干嘛呢?我买报纸是看新闻还是看你啊?”那天在一家报亭遇到个小伙子急了,他一边冲着卖报的人嘟囔,一边收起了钱包。

嘿嘿,小伙子净说实话。这年代可不是咱小时候了。正常的欲望这么着被生产者的雷同甚至自恋堵截,搁谁也不会生成快乐倍增盼望。

正常消费

文/小沛

据报道,日前,北京某公司向国家商标总局申请注册“木子美”商标且已被顺利受理。消息透露,“木子美”已经被申请注册成第十大类,包括、非化学避孕用具、束腹紧、身胸衣、矫形带、拘束衣、紧身胸衣等十种商品。

据了解,商标申请在顺利的情况下,一般需要16个月。也就说,两年以后的某一天,当你使用“木子美”的时候,不必惊讶,这只是你一次十分正常的消费。

说句实话,我真不乐意提“木子美”这三个字。倒不是因为木子美在网上公布了自己的日记,而是因为国人竟无聊到如此地步,居然就因为这么点破事把“木子美”三个字弄得满大街都是。说实在的,《遗情书》写得不怎么样,看完之后一点感觉没有,像洗了个凉水澡似的。其实,“木子美”能够一夜窜红,只能说明一点:当我们面对性的时候,还不能泰然处之。一句话,我们自己的心态就不正常,心里有鬼。其实,北京这家公司还是蛮有商业头脑的,没有什么好指责的。人家只是利用了“木子美”这三个字在公众中的影响力。要怪,也只能怪那些爱在这上面起哄的公众们和媒体们。

好了,现在“木子美”撞见了安全套,总算有了一个不错的归宿。希望两年后,当你再看到“木子美”仨字儿的时候,就像看到了“杜蕾丝”和“杰士邦”一样,脑子里只是想到安全套。

当你在众多品牌中选用“木子美”的时候,也只是为了小小地支持一下国产品牌。

《同一首歌》 同一首歌

文/艾米

孟姐姐的一声吆喝,便整出了个中央电视台的金牌栏目《同一首歌》。群众不用坐在地上了,舞台搭得更豪华了,灯光的颜色更多了,歌手更上档次了,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昭示,原来节目可以更好的。接着就是央视的收视率嗖嗖地上升,还不是螺旋状,是呈直线发展。

刚开始的时候,你别说,还真的是有些新鲜,毕竟看惯了大同小异的中央电视台的、地方电视台的综合文艺晚会。突然有了那么一个一水儿或流行或经典的歌曲晚会,还真的抓住了一批人的眼球。可是不久,问题就出来了,不知道是中央三套的文艺部领导专门的偏好,还是我们泱泱大国会唱歌的就那么几个。在孟姐姐的带领下,一批或半红不紫,或沉寂多年的,甚至是没怎么听说过的同志,一齐涌入了我们的视线,占据了我们的视神经。依稀记得那个头部和前额头发越来越少,声音却永远青春永远活力四射的张大叔,还有那个永远白白净净不再年轻却又不停装嫩的蔡同学。真的不知道他们和《同一首歌》导演有怎样深厚的情谊,反正有中央三套的地方都会有他们,有他们的地方都有中央三套。

总之我们能看到的就是那几个老得不能再老的面孔,听到的也就是那么一成不变的几首老歌。于是,恍然发觉,孟姐姐的《同一首歌》,的确同一首歌也。

不过想想也是,没有孟姐姐带着这些人集体走穴,他们的日子恐怕早就过不下去,口粮也成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