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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BER OSGERBY:回应情感的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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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巴布尔(Edward barber)和杰伊・奥斯戈比(Jay osgerby)从伦敦皇家艺术学院获得建筑学硕士学位后便在伦敦成立了Barber Osgerby工作室。他们的设计涵盖家具、灯具、产品和建筑,横跨多领域。巴布尔和奥斯戈比是当前国际公认的代表英国设计的新秀,他们在2013年的巴黎家居装饰博览会上被选为年度设计师。两位年轻设计师将设计定位在:让人理解的、让人用起来舒适的和让人想要一直拥有的物品。他们的设计对情感进行回应,然而又是非常简洁的几何形体。 Q > 二人设计组合的优势和缺点各是什么?你们是如何在一起工作的?

A >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皇家艺术学院研究生的建筑课程上,我们对不走寻常路一拍即合。当然,我们有时候各执己见,但我们会一起讨论所有的事情并且尊重彼此的观点。还在皇家艺术学院的时候,我们获得了一次偶然的外部任务。当时我们还年轻,没有经验,都没有信心独自承担这些项目。打这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分开工作过。我们俩坐在桌子两边讨论一个项目,其中的一个人勾勒草图,另一个人看着颠倒的草图,看到的是完全不同的东西。这是一个往复的过程。真的不能说一个想法是来自于我们之间谁的,因为直到项目完成的时候,我们两个人都一直参与其中。

Q > 设计师兼教育者布鲁斯・莫(Bruce Mau)在你们最近的专著中于介绍性的文字里写道“爱德华和杰伊把工业用作为手工艺”,你们能对此解释一下吗?

A > 我们思考工业生产的过程,并充分利用该过程,然后以更加慢速和像手工艺一样的方式与之配合。对此,布鲁斯・莫表示认可。以Iris桌这件作品为例,它的实现必须用整块的铝材进行机加工制成,然后逐个采用阳极氧化工艺来处理,我们选中了这一表面加工工艺。我们发现一家公司好几个星期以来已经打算要停止这种高品质的表面加工方式了,他们取而代之的是为我们生产有多种颜色的铝。于是,我们坚持让这家公司用传统的方式来加工,保留了以往的“手工艺”。

Q > 当提到你们的作品时,你们说了很多有关“隐藏设计”的事情。可否对此解释一下呢?

A > 这和我们在伦敦Haunch of Venshion画廊举办的展览“Ascent”有关。一直以来,我们受到航海、航天和流动所产生的动感的启发。隐藏设计指的是运动中未被设计的结构部分。轮廓线的产生有其方式,体积也以无足轻重的方式产生:骨架的最外面覆以金属或织物材料。在这个展览中,我们为一系列有着相同外形的物品创造了一种介于实体、空心和透明三者之间的对话。

Q > 可以说存在一种所谓的“BarberOsgerby”风格吗?

A > 我们主要的目的是设计出可以让人理解的、让人用起来舒适的和让人想要一直拥有的物品。我们的设计对情感进行回应,然而又是非常简洁的几何形体。之所以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是因为我们不用电脑来表达设计,而是从草图开始画起。

Q > 能描述一下由你们工作室设计的两件核心产品吗?

A > Loop桌子是我们设计过的最重要的单品,因为它记录了我们从建筑设计转向产品设计的瞬间。当我们在Trellick Tower里工作的时候,这座建筑的悬臂和圆形的拐角影响到了我们的设计。Loop桌子把我们带到了Cappellini这个意大利家具品牌面前,并由此成就了我们的名声,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时刻。

Tip Ton(P52)是另一件对我们来说很重要的产品。这是我们为Vitra设计的第一件产品,也是深度研究具有前倾功能的校园坐具的成果。Tip Ton向前倾斜以便使用者可以靠近书桌,然后能在原地保持不动。两种坐姿之间的运动增加了胃部和后背的肌肉活动,由此也增强了体内氧气的流动,并且有助于使用者集中注意力。这种运动比起简单的塑料椅显得更独特。Tip Ton椅子轻巧、可以叠放、十分耐用,而且材料百分之百可再生利用。我们刚刚以此配备给了第一所学校,目前的使用反馈很好。

Q > 伦敦奥运会的火炬是世界上最为人熟知的设计了。那么完成这一任务的困难是什么?

A > 当征集奥运会火炬设计的消息一,我们就很快投入到了这场比赛中。火炬是奥运会的象征,而且将作为一项遗产被永远传递下去。奥运火炬也是工业设计项目中极为复杂的产品。从1000件入围作品中,我们的设计概念被选中了。它是一个三边的设计,上面一共打了8000个孔代表奥运会的座右铭“更快、更高、更强”,同时还代表了执行它的人数。设计奥运会火炬是你一辈子只有特定的机会才能去做的事情,这是最难的。我们必须创造出能够代表国家的物品,这是我们第一次有机会设计每个人都能认识的物品。

Q > 你如何平衡好概念化的设计和实际的设计项目两者间的关系?

A > 我们总是在画草图,并且把它们保留起来。“Ascent”展览实际上就是把5年以来基于其他产品设计图的草图加以实现的结果。我们做的很多东西对我们来说都很概念化。一个设计不会以一种很实际的方式开始构思,而是从一系列讨论和涂鸦开始往下深入的。

Q > 当设计史学家们回溯过去的20年,他们会认为那是一段令人兴奋的时期吗?

A > 对设计和生产而言,那的确是令人兴奋的一段时间。在上个世纪90年代,只有一小部分生产性的公司在做前卫的家具。现在你去米兰,你甚至会质疑为什么有数以百计的公司在做前卫的家具。而中国正引领世界的制造业,这改变了所有的事情,特别是生产和创新的速度。就计算机软件和技术而言,也有一些真正有趣的发展,比如3D打印。而且,设计师如今在做的东西并不是功能化的,这确实是一个拐点。以前,你是艺术家、雕塑家或者是设计师,现在存在的是中间状态,这也正是我们通过“Ascent”展览上的作品要表达的跨界。我们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是这样,但最终的感觉就是如此。(编辑: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