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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声乐教学中对“字”的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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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要改变和提高生活中的咬字吐字方法,使之适应歌唱的需要,而推广和加强普通话的训练在当今社会中就显得尤为重要。我们要一丝不苟地用正确的、科学的方法来对待歌唱中的“字”,以优美动听的声音作为载体把流畅的歌词送到听众的心中,使听众真正欣赏到歌唱这门艺术的美。

关键词:咬字 ; 十三辙 ;声调

有人说:牡蛎制造珍珠,先需要一颗沙粒之类的小物件,以便围绕这个坚硬的核心形成美丽的珍珠。我们欣赏珍珠,但不用去理会珍珠里的沙粒,但是,如果说珍珠好比艺术品,那颗沙粒就相当于社会赋予艺术家的任务和目标。

对于一位从事歌唱教学的教师来说,培养出合格的人才,为社会做出应有的贡献,是一份不可推卸的责任。在不断地探索和积累的研究过程中,我正在为自己能交出一份份合格的答卷而感到欣慰,我想,我甘愿做一粒沙粒,如果能制造出更多的艺术品。

在我接触到的高校声乐学生中,有不少是来自甘肃周边或偏远地区,这些学生对于学习的热情与执着令人称赞,但一口夹带方言的普通话却让人大触眉头。在歌唱训练中,把“云(yún)”念成“yóng”,把“村(cūn)”念成“cōng”,把“奶(nǎi)”念成“lǎi”,把“胸(xiōng)”念成“xūn”,把“红(hóng)”念成“hún”等等,这些根深蒂固的习惯严重阻碍了他们歌唱水平的发挥,同时也极大地影响了声乐老师的教学进度。

应当指出,学校针对这一状况,开设了普通话课程,旨在培养全面发展的合格人才。但据我了解,真正练习普通话的学生并不多。在我的课堂上,有一位来自陇南地区的学生,声音条件很好,可惜普通话水平太差,因而严重影响了他的“咬字”,为此他很着急,问我该怎么办?我告诉他,只有一条路,刻苦去练。经过半年多的不耻下问,勤学苦练,他做到了比较标准地去“咬字发音”,当然还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但我还是为他感到高兴,并总结出“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的深刻内涵。

“咬字”为何物?“咬字”是经过唇、齿、牙、喉等器官,将字咬成各种不同的姿态。很显然,字的发音准确,就可获得字正的效果。“说”的字与“唱”的字在实践意义上并不是一回事。“说”的字只要求清楚正确,不需要有什么艺术上的修饰,而歌唱为了保持行腔圆润,必须具有艺术上的美感。所以说“说”的要准、到位,才能为“唱”的全面而优美打下坚实的基础。

明代魏良辅所著《曲律》中这样说到:“曲有三绝:字清为一绝,腔纯为二绝,板正为三绝。”古人关于演唱艺术都有如此的表述,在今天仍可称之为“精华之处”。“咬字”是唱法的基本,而一切的技法――呼吸、共鸣、口型、位置……都应围绕这个中心,而“咬字”一定影响到技巧,传统中所谓“字正腔圆”正说明字与声音美的相互有机联系,即字音的喉、舌、齿、牙、唇的部位正,开齐撮合的口型准,发出的声音就能符合字的内容要求。

对于发音条件好的学生,在练习过程中,一般以“啊”音作为首选练习,当然有些学生要加以辅音。如“呀”音练习,待稍有基础之后,再逐步增加其他母音。如欧、乌、衣等等,不同的母音口型也要随之相应地调整。但必须保持字音的准确,自始至终不要走样,不过,“啊”音并不是每个人都最适合,需要因人而异。在教学过程中,先让学生很自然地说出“啊”,再用理论性通俗化的语言表达出“啊”的正确发音,随后让他们连接气息发出。

例如:【a】”――“啊”,口形开展,略呈圆形,上齿微露,舌头平放,与下齿龈轻触,音质明亮圆润。

【e】――“呃”,口形扁阔,下齿微露,背略抬,音质明亮。

【i】――“咿”,口形扁狭,口角略向两边用力,上齿微露,舌背与上颚接近,音质明亮,较尖锐。

体会到,在理论联系实践中,老师是学生的一面镜子,要正确引导学生掌握理解之后再范唱给学生,学生会加强记忆。

语言学上把语音分为元音和辅音两大类。发元音时,气流通过声门,使声带振动,且通过口、咽、鼻腔时不受任何阻碍。发辅音时,呼出的气流一定要受到发音器官的某一部分(如:喉、舌、牙齿、唇)的阻碍;发元音时,发音器官的各个部分,保持均衡的紧张状态;发辅音时,只有形成阻碍的一部分发音器官较紧张。例如:发“g”时,只有舌根和软腭较紧张。对于学生来讲,应先从简单的、适宜的元音开始练习,当“咬字”较好时,再加以辅音练习,继而进行困难、复杂的语音训练。

经验证明,歌唱中的“咬字”一定要有力量,一个字咬出来,不能松动、无力,要保持口形和位置的正确。同时字又不能咬死,清楚的发音动作是咬字清晰的重要因素。我们在朗诵时辅音要比说话时发得强些,唱歌时则更强些,而此时歌唱的各器官的组合和说话又是相同的。

在我国传统唱法中,将中国文字归纳划分为十三韵脚,即“十三辙”,用来研究咬字吐字和归韵的方法。1.单音字:发音特点是一音到底,口形不变,不收尾。包括:发花辙、一七辙、姑苏辙、梭波辙;2.鼻音字:其特点是字音延长时带有鼻腔的色彩,收音时要穿鼻腔归韵。包括:中东辙、江阳辙、人辰辙、言前辙;3.复音字:吐字过程中口形变化比较大,口腔要作适当的调节、控制才能将字吐清,吐完整。包括:乜斜辙、怀来辙、灰堆辙、尤求辙、遥条辙。上述十三辙,就是十三种韵。

比如说:歌曲《花非花》,属于“发花辙”,指“a”,“ia”,“ua”的字;又如:歌曲《外婆的澎湖湾》,《种子的春天到了》,都属于“梭波辙”,指“o”(包括多、拖),“uo”(包括坡、过、婆),“e”(包括哥、科、可)字;再如:歌曲《金风吹来的时候》,《渔家姑娘在海边》,就属于“一七辙”,指“i”(包括衣、你、来、西)和“ü”(包括鱼、居、女、语)等等。

一个好的歌手,必须对每首歌词的韵辙进行分析研究,掌握歌词的中心母音的色调,使吐字发音的线条、色彩统一,做到“字正腔圆”。字正,就是字要准确、清楚,字的头、腹、尾的连接过渡要圆滑,字和字之间的衔接要像链条上的环,一环套一环。“腔圆”是指声音上下贯通,有穿透力,音色优美、圆润,明暗适度,行腔婉转。“字正”和“腔圆”必须统一于歌唱之中。

声调是字之本。声调的高低升降就是字的音高的高低升降。每个字出口,结合声调才能正确表达出词意和韵味。阴平、阳平、上声、去声这“四声”是我国语言的重要特点,歌唱中若“四声”不准,词意全非。如ma ma 这两个音节,如不标出声调,可能读成mā•mā(妈妈),也可能是mā mà(妈 骂)或mà mā(骂 妈),还可能是mà má (骂 吗?)或mà mǎ(骂 马)。在说话中四声是自然的,较易掌握,而歌唱中则由于旋律进行的影响,不易掌握好,有时为了将字吐清、唱活,就不能完全照谱唱,而要适当地加一些滑音或其它装饰音。

1.阴平(符号是-)

音较高,发音后立即保持住原来的音高,平直地送出,从头到尾都是高的,不升不降,叫高横调。如呀(yā),风(fēng),春天开花(chūn tiān kāi huā)等,没有拐弯,不用装饰,唱起来比较平稳。

2.阳平(符号是/)

声音开始时较阴平稍低,然后稍有一点向上扬的感觉,从中升到高叫升高调。如河(hé)、时(shí)、来(lái)、农(nóng)、民(mín)等,歌唱中为了吐清吐准,常常在字的开头加自下向上滑的小音符。如“苗”(miáo)、“肥”(féi)是阳平声调,唱时可在此音前面隐约加一小音符,自下而上的滑上去,字才能吐正,否则唱出来就成了“妙”字和“飞”字。

3.上声(符号是∨)

这个声调发音变化较大,开口时像平声,字头一露出来,马上拐弯,先由半低到低,再由低升到高,叫降升调。如柳(liǔ)、你(nǐ)、铁(tiě)、统(tǒng)、把(bǎ)等。

4.去声(符号是\)

发音短促,干脆利落,由高而低、向下走的叫全降调。唱时要字头重读,需要口劲,如命令(mìng lìng)、绿色(lǜ sè)、大话(dà huà)、怕骂(pà mà)等。

声调对发音口形的要求一般情况是:直平调口形较小如mā(妈)、má(麻);降调口形较大如mǎ(马)、mà(骂)。声调不同则口形大小不同,声调不准口形必乱,口形不准,必定影响声音。因此,歌唱时定要仔细分析,认真处理。

由于歌唱对音量、音域、音色等方面的要求远远高于日常生活中的说话,因此,必须改变和提高生活中的咬字吐字方法,使之适应歌唱的需要。而推广和加强对普通话的训练在当今社会中就显得非常重要。

曾获得格拉维美耶作曲大奖,旅居纽约的中国作曲家谭盾说,他的作品《马可•波罗》从简单的中世纪音乐开始,像一个小引子,逐渐在地图上移动,最后形成了一个世界文化现象。在音乐上,从意大利的圣咏,到中东的音乐,到印度的音乐,西它尔琴,到欧洲中世纪的三重奏,还用了三十多件的乐器,中国的琵琶,京剧的锣鼓,然后是交响乐队所有的演员的演唱。而全部的音乐要融合在一个机构里的一种语言里,这就形成了很多文化复合。这部作品涉及从过去到未来,从东方到西方,从西方到东方的文化问题。剧组演出的每一位意大利美声唱法的演员,要学习中国的京剧,蒙古的长调,还要学习欧洲的格里高利圣咏,最后就是中国的语言文字,必须学会汉字拼读。

所以,21世纪的音乐面临着新的挑战。对于每一位中国人,学好普通话是根本,是一种责任和义务,更是一种全面教育素质的体现。我们要一丝不苟地用正确的、科学的方法来对待歌唱中的“字”,以优美动听的声音作为载体把流畅的歌词送到听众的心中,使听众真正欣赏到歌唱这门艺术的美。

我想,在艺术领域中,只有以高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努力探索,不断学习,才能更为有力地推动我国音乐事业的蓬勃发展。

参考文献

1.酆子玲编著.《歌唱语音练习曲》.北京师范学院出版社, 1990年.

2.孔令华著.《声乐入门》.山西教育出版社, 1992年5月第1版.

3. 余笃刚著.《声乐语言艺术》.湖南文艺出版社, 2000年6月第1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