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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马格利特作品寻求图形创意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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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要]以超现实主义画家马格利特作品中“科学上的假设到诗性的逻辑”与图形创意之“同构图形”之间的关系;“有效的组合”与图形创意之“异变图形”之间的关系;“完美的巧合”与图形创意之“元素的替代”之间的关系为例,希望从中找到一些启示,使学生可以从马格利特的作品中获得相应的设计理论和培养创造性思维的方法,并可能从中能寻求到一些能帮助我们更好的理解图形创意的规律。

[关键词]马格利特 作品 图形创意 关系

同济大学传播与艺术学院院长林家阳教授在德国学习期间,借鉴了西方发达国家在艺术设计教育方面的先进理念与经验,并结合中国各高等艺术院校设计教育的现状,在自己的教学体系中进行“图形创意”课程的探索和实践,以创造性思维模式寻求审美的现代性和图形的现代性。并通过课程行进过程中教与学的对应方式,更深入地挖掘创造性思维教育的规律。

“图形”在现代设计中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其目的是通过直观的图形形象,在瞬间给人留下完整、深刻、强烈、生动的印象,有效地传达视觉信息,代替繁琐、抽象的文字,给人一目了然的效果。把“图形创意作为专题性的研究与学习,有助于让学生从固化的思维中解放出来,在艺术设计过程中进发出更多的创作灵感。德国当代国际著名视觉设计大师霍尔戈・马蒂斯教授说:“一幅好的招贴,应该是靠图形语言说话而不是靠文字注解。”优秀的设计作品都以自己独特的图形语言准确清晰的转述设计主题。

20世纪初,马格利特、米罗、埃舍尔、达利等一代符合潮流的先锋艺术家脱颖而出,为欧洲的现代视觉艺术繁荣发展奠定了基石,欧洲20世纪的视觉传达历史与这些艺术家们密不可分。我们今天的艺术设计教育。也应该从这些大师们极具灵性的的作品中吸取营养,并在国际化和民族性的比较中,寻找符合中国设计教育的独特艺术语言。我们从欧洲魔幻超现实主义入手,并着重解读代表人物马格利特先生的作品,希望从他的作品中找到一些最美好的瞬间定形或定格为艺术与图形创意设计的一种动力。

马格利特,(Rerie Mag ritte.1898―1967)是超现实主义画派最重要的一员,生于比利时,探索过立体主义和未来主义艺术风格,后加入超现实主义画派。创作出一批离奇的幻觉画面,如《伪镜》,《人类的境遇》,《心弦》,《聚焦的创新》,《自然之优美》,《红色模型》等。他的作品成为理解现代主义文化不可或缺的要素。下面让我们分别以马格利特先生不同时期、不同类别的作品和“图形创意”课程的一些构成方法进行比较,希望从马格利特先生的作品中找到一些启示,然后按图索骥地照着所指的方向,找到“图形创意”的一些规律,使“图形”有永远可追求的“创意”。

一、马格利特作品中“科学上的假设到诗性的逻辑”与图形创意之“同构图形”

同构图形体现住注重“整体”与“相互统一”的概念:强调美学质量,要求构成体自然、合理的解决物与物、形与形之间的对立、矛盾,使之协调、统一。同构图形强调“创造”的观念,同构图形不在于追求生活上的真实,更注重视觉意义上的艺术性与合理性。马格利特的《红色模型》。从表现上虽然属于写实主义,一双脚和一双鞋子,但其艺术的魅力则在于从不同的视角将两个不同的元素与相关的内容巧妙地组合在一起。马格利特画中的谜样的形象,既像是自科学的假设转移而来。也像一种近似诗性的逻辑。刚开始给人的感觉是人的一双脚。然而通过与鞋子的异种混合转变成为另一种物体。作品中容器(靴子)与填装物(脚)。互相穿透融合创造出一个新的物体。他的绘画艺术已经完全从传统的现实主义手法上升为一种有意识的对形的研究――同构。即把不同的,但相相互间有联系的元素,例如有可能是矛盾的对立面,或者对应相似的物体,巧妙地结合在一起。这种结合,不再是物的再现或并举在同一画面,而是相互展示个性。将共性物合二而一,将天地、周际空间相互利用。给人以明了,简洁,亲切,悠然而又周到的印象。马格利特的同类作品《解释》中胡萝卜与瓶子混合制造了“令人昏乱的”新合体,把酒瓶造型想象成为胡萝卜的形象,表现酒瓶与自然的关系《聚集的创新》人的下半身与鱼头结合创造了“人鱼”的新样貌。颠覆了我们刻板印象中人和鱼尾的人鱼印象。在平面设计中,我们往往因受各种限制而带来视觉宣传上的困难。比如所提供的纸面空间的限制,产品形象的限制。有意义的想象可以吸引消费者视线,使人产生对产品的兴趣,甚至对产品的信赖。图形是一种视觉符号。一个好的视觉图形不仅只具备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吸引眼球,更代表了一种文化,精神和理念,是一种深入人心的视觉形象。对马格利物而言。“画”是不会自行结束的,它拥有一种阐述等待回应的含义,画中图形可以发挥它最大的作用而存在着。马格利特画面中所蕴含的“异质同化”、“同质异化”是一种创造思维的综合法的要点。将已知东西作为媒介,将毫无关联的,不相同的物质要素结合起来,来开启新的门扉。我们需要借鉴马格利特大胆、异想天开的创造性思维。

二、马格利特作品中“有效的组合”与图形创意之“异变图形”

异变图形,是指在有规律、有秩序的画面结构中局部发生突变所产生的一定量的对比。在A与Z之间寻找中介体,将A自然地渐变为Z,使之形成另一种物体。渐变演化是任何一个系统,一种生命体的必然过程。导致这个结果的演变过程叫做异变。生物(命)体的演化过程,如猿到人。婴儿到童年:自然界植物的演化过程,从绿芽到参天大树:两栖动物的生长过程,蝌蚪到青蛙。数字化时代的今天,技术可以让我们轻而易举地在两个元素之间通过计算机来显示其异变图形,比如现代设计中新飞冰箱的标识是由一片绿叶逐渐演变成一只飞翔的鸟来表现“新飞”与自然的关系。马格利特在绘画作品中也把图形异变作为一种表现物形特殊性的特定方法,他的作品《无知的精灵》,充分利用了异变图形的构成方法。使地上的石头与鱼有机地结合在一个空间中,它们相互衬托,矛盾又自然,形象之间这种奇怪的冲突及清澈的气息又让人感到一种神奇而特别的魅力。《自然之优美》把南非非洲一种长着厚厚叶片且的植物,异化成几只长着像石头纹路一样羽毛的鸟,展现了植物与环境的关系《最后的步行》,记录了石鱼的异化摸样,其实也是马格利特从自然界中动植物的“适应”现象找到了艺术表现的灵感来源。他说到关于自然的看法:“自然提供了我们梦想之境,提供我们身体,心灵主要的自由。”这种追求心灵自由的企求,是一种绘画的新视野。正如他自己所说,绘画是他表达哲学冥思的手段,马格利特那被视觉化了的想象世界是今天所有的技术所不能取代的,这正是我们要学习的所在。

三、马格利特作品中“完美的巧合”与圈形刨意之“元素的替代”

元素的替代――在保持原图形基本特征的基础上,使物体中的某一部分被其它相似或不相似的形状所替换的一种异常组合形式。虽然物形之间结构不变,但逻辑上的张冠李戴却使图形产生了更深远的意义。马格利特运用独特的、奇怪的并置手法,将单纯的桌椅木腿放置在森林中成为粗粗的树干;或将铁铃铛化身为盛开在山崖边的危险花朵等等。一半真实与一半无意识梦境的结合成就了马格利特自由意识思考的画体内涵。作品《》中女人身体与面孔的结合解决的是关于女性的问题;作品《最后的骑士》中传达了马格利特诗意的想法,画面中表现出了许多比真确眼见更多的东西,一种神秘与未知。《对话的艺术》,大型的叶子摇身一变为整个树的形状《基本宇宙进化论》中横躺着的“栏杆”拟人化的形体拿着叶子。马格利特的画作中展示着凌驾于绘画之上的诗的优越性。诸如巨大的铃铛,栏杆,长成树形的大树叶等许多符号都成为马格利特主要的,难以捉摸的都不断在画面中重复出现的“基调”之一,这些元素所代表的是很明显的无意识的层次,一个由感情引起的联系,互相连贯的复杂的想法所安排的场景。都使现实与理想在视觉上融为一体成为可能。其反常理,反常规的艺术表现形式――意和形的转换增强了画面的视觉冲击。在信息与观众之间架起一座桥梁。这正是马格利特绘画作品所创造的价值魅力所在。

马格利特的作品通过物体并置或变异、元素的替代,画中有画。内外空间的矛盾、双重影像、科学上的假设及诗意的逻辑等不同主题,以画作为表达哲学性思考的手段,创造了一个复杂的“心灵图画”轨迹。牛顿曾经做过这样一个形象的比喻:“我像一个在海滩边玩耍的孩子,不时地寻找那些看上去不同寻常的卵石和漂亮的贝壳,而伟大的真理海洋把所有未发现的知识展现在我面前。”马格利特的作品就象那些“不同寻常的卵石和漂亮的贝壳”,希望我们通过对他的作品的分析与解读,能够从中窥见到艺术设计之“图形创意”这一“伟大的真理海洋”。

把马格利特的艺术作品和“图形创意”课程联系起来,主要有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是觉得欣赏马格利特作品就像是对一位哲学家的心灵做智性的探讨,如果我们以发掘事物意义的意图去看待这种学习,那么,我们可能不只是看马格利特的画作,对事物思考的疑问和对图形创造的欲望与想象也会随之而起。第二个目的是,学习设计的学生,不仅可以从马格利特的作品中获得相应的设计理论和培养创造性思维的方法,更重要的是能从大师的创作心得和经验中,找到在教室里不易找到的创意途径,丰富自己的阅历,并可能从中能寻求到一些能帮助我们更好的理解图形创意的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