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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代言新浪漫的精神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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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将贝拉称为“一代浪漫主义作家”的,是清华大学外语系教授王宁,他说:“我一直怀疑我们有没有自己的浪漫主义作家,但当我于2001年底读到贝拉的第一本书《远岸的女色》时不禁感到异常惊诧和振奋,我很快就为她那独特的漂泊经历和对文学语言的娴熟运用而折服……我当即便确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必定是一位有着超凡想象力和充分准备的优秀作家。”

3年前,一位生活在西方、名叫贝拉的上海女子,用她浪漫的悲情演绎了一部半自传体小说《911生死婚礼》,从此蜚声海内外;再后来,这个漫步世界、走遍天涯又通琴棋书画、晓数国语言的女子,在一部部新作问世的同时,又因为她的国际背景,她的艺术视野,她的为爱写作,她的精神贵族式生活,和她那上海女人的蓝调小资,从而向世人展露出了她那浪漫的天性。网上有读者说:“在今天的中国文坛,堪称‘美女作家’、‘时尚女作家’的太多,但是能称得上‘浪漫女作家’的,唯独贝拉一人。”

“变迁的世界就是我的家”

贝拉的生活是这样的:住在多伦多市中心面对安大略湖一幢高层公寓的39层,就在举世闻名的CN电视塔旁。在城市中她喜欢住在高处,感觉一抬头一举手就可以够到夜空下的星星,往下则可以俯瞰芸芸众生。她在郊外也有房子――被树木环绕的小屋,她喜欢这种城乡交替的生活。

当然,她也喜欢动静交替的生活:一方面不断地远游不断地看世界,一方面足不出户关闭自己在屋子里。从家乡上海到日本,从日本到加拿大,再加上其间在世界各地周游的经历,清晰地铭刻了她漂泊的人生轨迹。

其实,贝拉的远游状态在三四岁时就开始了。那时,贝拉的父亲在铁道兵部队当军医,一呆就是好几年。所以,贝拉每年总要随着母亲去探亲一次,从白雪皑皑的大兴安岭,到加格达奇、牡丹江、武夷山、湘西和鼓浪屿,都曾留下过一个小女孩和她年轻母亲的足迹。经常是几天几夜的火车上,母亲一句句地教她英语,度过漫长的黑夜。多年以后贝拉想,母亲早早就让自己认识了ABC,早早地给自己打开了一扇认识大千世界的窗户。1990年,贝拉加入到了上海人的留日大潮,从虹桥机场出发,远赴东瀛。

谈到母亲,贝拉说:“赴日留学,每一次母亲为我送行,我们当面都很坚强,还有说有笑,但当我一转身跨入国境线,我们之间彼此都无法再回头挥别了,因为泪水早已经充盈了我们的眼睛。”当年,贝拉没有听从母亲的劝解,任性地早早结了婚,后来又从围城中走了出来,遭遇着情感上的大起大落。全靠了母亲在背后无言的支撑,才让她今天活得有滋有味。因为牵挂女儿,母亲后来干脆也随贝拉去了日本,在家替贝拉买菜做饭。隆冬的雪夜,她会一个人坐着地铁,等候在贝拉弹琴打工的音乐俱乐部门外……后来,贝拉移民了加拿大,母亲也跟着移民了。

那么,家对于贝拉又是什么概念呢?贝拉说:“因为我目前孑然一人,生活归宿还未尘埃落定,所以,对于我,家的概念就有这么两种意义,一个,毫无疑问就是母亲生活的地方,母亲在哪儿家就在哪儿。”贝拉的母亲目前虽然定居加拿大,但却经常回到自己的故乡上海,所以,贝拉也认为,自己的家分别在多伦多和上海。

对贝拉来说,家的另一个意义就是:“爱在心中、家也在心中,毫无疑问,爱人的肩头将是我最终的归宿。” 日本专栏女作家小林舞美也曾问过贝拉的家在哪儿,贝拉回答:“变迁的世界就是我的家。我把家安在自己的漂泊中以及爱人的心里。”

“有着超凡想象力和充分准备的优秀作家”

最早将贝拉称为“一代浪漫主义作家”的,是清华大学外语系教授王宁,他说:“我一直怀疑我们有没有自己的浪漫主义作家,但当我于2001年底读到贝拉的第一本书《远岸的女色》时不禁感到异常惊诧和振奋,我很快就为她那独特的漂泊经历和对文学语言的娴熟运用而折服……我当即便确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必定是一位有着超凡想象力和充分准备的优秀作家。”

从日本回国后,贝拉在上海生活过一两年,并出版了《一个旅日女人的手记》。但是没多久,她就感到自己的心开始不安分了,觉得自己好像已不完全属于这个城市了。于是她再次打点行装,独自一人来到了北美漂流,最后定居在加拿大。

“世界上有一种鸟它没有脚,所以它只有不停地飞,不停地飞,当有一天,它着地的时候,也就是它死去的时候。”贝拉说她自己就是那样的一只鸟,不停地在全世界行走,乐此不疲。上海、北京、东京、巴黎、伦敦,丹麦,纽约、多伦多、魁北克,挪威、卡萨布兰卡……贝拉说,她要走过世界上每一个有着浪漫爱情故事的地方,要亲眼目睹那些见证了或永远、或短暂、或唯美、或凄惨的爱情的城堡和街道。

在旅途中,贝拉曾经有过许多趣闻。譬如在魁北克,有一所不被人注意的小古堡,这个小古堡的房主是法国人,他将这座小古堡当作汽车旅馆出租,叫做“Bed and Breakfast”,收费还算便宜。贝拉住进了这个小古堡。这座古堡外表十分陈旧,看起来有些历史了,但走进去后,感觉还留有19世纪的那份典雅和华贵,非常堂皇。下榻后贝拉发现了一个非常奇妙的事,那就是她入住房间的案头,放着一本旅客留言本,打开一看,各种各样的文字写得密密麻麻,有很多陌生的语言,但从头到尾看完,唯独没有中文。在看了能看懂的留言后,贝拉很感动。不少人写得非常感人,追溯到最初的一篇竟然是1937年的。于是,贝拉也用中英文写下了如下的话:“我是个来自中国的旅人,一个女作家,我快要走遍世界了,我一直在寻找着什么,但是我在这里却找到了,是啊,那些远古的纸片,男人女人,也许早已经死了,可是他们的灵魂、脚印和思想却在这留言上传递,让我触摸到他们真实的呼吸一样……”

行走的路上,也是贝拉浪漫写作的过程:因为爱极了《卡萨布兰卡》这部影片,贝拉决定要写一本关于卡萨布兰卡的书,于是贝拉写了《伤感的卡萨布兰卡》;因为特别喜欢《神秘园》音乐,于是她去神秘园的故乡挪威采风,写成了《贝拉的神秘花园》。

不可以一天没有爱情的梦想

在半自传体小说《911生死婚礼》一书中,“她”和格兰姆(Graham,华尔街证券精英,911婚礼中的生死恋人)的感情故事,引起了读者对人物真实性的浓厚兴趣。贝拉说:“首先要强调,生活中的格兰姆和‘911生死婚礼’中的男主角是有距离的。”

不过,贝拉还是毫无吝啬地讲述了真实生活中她与格兰姆相爱过程中场景和细节:多年前那场拼杀得你死我活的中美女子足球冠亚军决赛,贝拉和格兰姆坐在曼哈顿顶层公寓客厅的电视机前,她大声用英语喊着:“孙雯,加油!”而身边喝着红酒的格兰姆则狂热地为他最喜欢的美国女足之星米卡・汉姆鼓劲……

最后美国队赢了,贝拉的情绪却崩溃了,她好想中国队赢啊,那样,她就可以骄傲地站在大床上,一边模仿着中国女指挥家郑小瑛那激越的手势,一边高唱起中国国歌,“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贴着门,贝拉听见的还是格兰姆兴高采烈的欢呼声,一气之下,她悄悄穿上衣服就赌气地从另一扇门离开了家。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贝拉从纽约肯尼迪机场坐上了前往多伦多的家的归程。那一夜,贝拉的手机不停地响着,是格兰姆打来的。贝拉既不接也不关,就这样由它响个不停。她第一次发现,跨国情感的浪漫背后,原来真的存在着一些无法逾越的东西。

但最后,贝拉还是被格兰姆热烈的爱情淹没了。第二天,格兰姆放下华尔街繁忙的工作出现在贝拉面前,一进门就紧紧搂住她,哄着她,说他其实也很喜欢孙雯,昨晚他是故意逗着贝拉玩的……于是,这才平息了贝拉无名的失落,她噘着嘴,赌气地问道:“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米卡・汉姆,你昨晚看她时的眼光,就如猫见了鱼,闻到了腥一样。”贝拉其实是在乎他的,也就故意大智若愚、巧妙地把尴尬的民族之爱化作了小女人的吃醋劲。

有人曾说,“这个世界是男人在外面打拼,而女人就发了疯地抢好男人。”那么,怎样才能牢牢地抓住一个好男人呢?她说:“我认为要留住男人应该有很多方法,首先女人味是最能打动人的,风情柔情痴情才情专情,这五大情一样不能少。女人如果能同时身兼多种角色,像妻子一样温婉体贴,如情人般火热疯狂;犹女儿般娇美可爱,似母亲般慈善关怀,那么,女人一定占据了他整个灵欲了。同时,男人还很需要一种精神上的依恋,信仰上的共鸣,重要的是抓住他的一颗心,给他最想要的东西。很多男人非常需要身边女人的鼓励和赞美,那你就要学会赞美你的男人,从床上的欢爱开始,赞美他是爱情的征服者,呵呵,这可以让你的男人带着这种自信走出家门,去征服他的一个个广阔的小世界。”

人生本就是一趟回不去的旅程,所以要很精彩。贝拉,她孤独,她悲情,但是没有人说她不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