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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剑楼随笔范文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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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的“续集”

最近收到了好几封读者的来信,询问有一部叫作《天池怪侠》的书,是不是我的作品。虽说是提出询问,其实他们在信中都已表示知道了答案,知道这是别人冒名之作。因为虽然天池怪侠是《书剑恩仇录》中一个重要人物,虽然这部书中也有陈家洛、霍青桐、无尘、李沅芷、常氏双侠、赵半山等等人物,虽然它是从《书剑》结束的地方开始而封面上也署了我的名字,然而文字的风格毕竟是完全不同的。有一位读者寄了几本这种书给我,我见书里的乾隆皇帝自称“孤王”,李沅芷自称“妾”,一个什么老侠自称“老身”,每个人都似乎在唱戏,实在觉得相当有趣。

给小说或戏剧写续集,这种兴趣似乎是十分普遍的。不一定是好的作品才有人写续集,平庸的无聊的作品,也会有人兴致勃勃地提笔续下去。美国片《阿飞舞》难道是一部好影片么?《黑湖妖》难道有任何价值么?然而毕竟还是有《阿飞舞续集》和《黑湖妖续集》。在我国旧小说中,《济公传》的续集恐怕数量最多,然而《济公传》写得实在并不精采。《七侠五义》之后有《小五义》和《续小五义》,《今古奇观》之后有《续今古奇观》,这都是比较流行的,但我一直看到了《九续小五义》和《五续今古奇观》,除了黄色与无聊,这些续书中再也找不到什么别的。当时我就觉得很奇怪,既有兴致写作,为什么不另外写一部小说呢?续集已是这样差了,怎么还能不断地续下去?

谈到续书的种类,大约以《红楼梦》为最多了,现在流行的一百二十回本,后四十回就是高鹗续的。而在所有的续书中,恐怕也是高鹗的最为精采,虽然他对礼法与封建制度的看法,远不及曹雪芹的富于反抗精神,然而他终于继承了原作的悲剧结构。如“候芳魂五儿承错爱”等几段,细腻生动,可以直追原作。此外的续书,如《红楼圆梦》《红楼后梦》《续红楼梦》等等,却无一不是糟极谬极,有的说贾宝玉魂游地府,把林黛玉等救活,一个人娶了八个妻妾(除林薛外,还有袭人、晴雯、紫鹃、芳官等);有的说贾宝玉的儿子贾桂(所谓“兰桂齐芳”,兰是贾兰)出将入相、富贵荣华。我看到的红楼续书大约共有八九种,据说总数有十余种之多。

《水浒》的续集自以陈忱的《水浒后传》最佳,书中叙述李俊到海外为王,发扬梁山的英雄事业,但文笔气度,也已远远不及施耐庵。俞仲华的《荡寇志》除前面陈丽卿摆布高衙内一段之外,其余全不足取。

《三国演义》因为已写到司马炎统一天下,实在无可再续,但还是有人写《反三国》,为蜀国扬眉吐气,灭魏灭吴,然而因为一则违反历史事实,二则写得莫名其妙,这书并不流行。

故意与原作相反的翻案作品,一般说来也是续书,主要只是结局相反。反《西厢记》的《东厢记》(清杨世潆作)写得很差;《锦西厢》(周公鲁作)比较好些,情节很复杂,然而可笑的地方也很多,有一节写张君瑞别了莺莺去赴考,主考官是白居易,出题“月明三五夜”,张君瑞就写了崔莺莺那首“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缴卷,结果当然落第等等。反《琵琶记》的有《后琵琶》,在这书里描写了蔡中郎之死,曹操则变成了好人,去赎回蔡文姬等等。《桃花扇》结局是侯朝宗与李香君出家修行,而《南桃花扇》(顾彩作)则写两人白头偕老。据历史记载,侯朝宗似乎并未出家,顾彩这部作品倒颇有事实根据,但因为才力不及,所以读来也无意味。

随便想一下,旧小说和戏曲中有续书的,实在举不胜举。《说唐》之后,从《罗通扫北》《薛仁贵征东》《薛丁山征西》,一直续到《薛刚反唐》;《杨家将》,从杨老令公续到杨六郎、杨宗保、杨文广,实在续不下去了,于是又来《狄青平西》《五虎平南》。《西游记》则有《西游补》(董说作)。《西游记》是好书,《说唐》的文学价值就低了,《杨家将》更低,但不论好坏,总有人援笔而续。既然《书剑》用的是旧小说体裁,尽管内容毫不足道,但出现续集倒也是合于传统的事,只是在封面上署了我的名字,那位作者似乎是过谦了。

(选自《三剑楼随笔》,学林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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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诗歌中的剑

摘要:诗仙李白不仅是位才华横溢的大诗人,也是位技艺精湛的剑术家。李白是高产诗人,也是“体育明星”。现存的《李白全集》964首诗中描写“剑”的有107次,分布在106首诗中,约占全诗总数的10%以上,可见,李白是非常钟情于“剑”的。李白诗歌中对“剑”的描写也是是各式各样的。李白人从小就开始学剑,而剑术还不错。剑也是他的知音和至爱,甚至是他生命的化身。他的诗用自由的文笔把我国文学史上的“剑”描写得潇洒翩然、出神入化,为后人留下了一笔宝贵的精髓财富。

关键词:李白;诗歌;剑

诗仙李白不仅是位才华横溢的大诗人,也是位技艺精湛的剑术家。李白是高产诗人,也是“体育明星”。作为唐朝灿烂的文化之一体育,同样令我们感到骄傲,它不但为唐文明增光添彩,在中国体育史和世界中世纪体育史上也占有显赫的地位。李白诗歌中内容十分丰富,涉及到古代剑术、剑法、历史、地理、文学、宗教等各个文化领域。从李白的诗歌中不难看出,在其各个的诗歌中都提到了”剑”,由此可以推断出诗人毕生坚持击剑,现存的《李白全集》964首诗中描写“剑”的有107次,分布在106首诗中,约占全诗总数的10%以上,可见,李白是非常钟情于“剑”的。

李白诗歌中107次描写“剑”中除开有作为地名出现了4次“剑阁”3次、“剑壁”1次外,作为武器出现了103次。属于剑的“铗”出现了1次、“霜雪”2次、“莫邪”1次、“吴鸿”1次、“秋莲”2次、“湛卢”1次、“青萍”2次、“干将”1次、“吴钩”1次、“龙泉”4次、“匕首”3次。

李白诗歌中对“剑”的描写是是各式各样的,他既骄傲又谦虚地称与自己相濡以沫的妻子为“拙妻莫邪剑”(《窜夜郎,于乌江留别宗十六Z》),他把朋友苏明府比作“苏季子”,并称赞他“剑戟森词锋”(《魏郡别苏明府因北游》),他坦荡地褒奖亦弟亦友的李凝为“吾家青萍剑”(《送族弟单父主簿凝摄宋城主簿至郭南月桥却回…留饮赠之》)。他还写到“安得倚天剑,跨海斩长鲸”“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裙王门不称情”“起舞拂龙泉,四座皆扬眉”“抚剑夜吟啸,雄心日千里”等,想见他应该是古代文人中的运动健将也是剑文化的推广者。据《新唐书》本传记载,李白「性倜傥,喜纵横术,击剑为任侠。他自称「十五学剑术,遍干诸侯,二十五岁「仗剑去国,辞亲远游。他还投书以舞剑著名的裴斐将军,愿向他学剑。《魏序》更说他曾「手刃数人。“秦皇扫六合,虎视何雄哉。飞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秦皇按宝剑,赫怒震威神。逐日巡海右,驱石驾沧津。”,“倚剑登高台,悠悠送春目。苍榛蔽层丘,琼草隐深谷。”,等等这些是李白在「古风中对秦王横扫天下的描述,他描写秦王挥剑如割断浮云,使得各国诸侯全都向西来朝拜秦王了。李白是用感叹的语气在赞叹秦王。他在「蜀道难中写到“剑阁峥嵘而崔嵬,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是说剑阁高峻崎岖而突兀不平,一个人守住关口,万人也打不开。李白借助这样的描述来表达蜀道的险峻。“张公两龙剑,神物合有时。”这是李白「梁甫吟中的诗句。“鼎湖流水清且闲,轩辕去时有弓剑,古人传道留其间。”出自李白的「飞龙引二首。“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赤鸡白狗赌梨栗。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这两句诗出自李白的「行路难三首。李白在「胡无人中写到“流星白羽腰间插,剑花秋莲光出匣。”。“念君长城苦寒良可哀。别时提剑救边去,遗此虎纹金@x.中有一双白羽箭,蜘蛛结网生尘埃。”,「北风行。“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出自「侠客行。“雄剑挂壁,时时龙鸣。不断犀象,绣涩苔生。国耻未雪,”,出自「独漉篇。“壮士愤,雄风生。安得倚天剑,跨海斩长鲸。”,出自「临江王节士歌。“北落明星动光彩,南征猛将如云雷。手中电击倚天剑,直斩长鲸海水开。”,“羌笛横吹阿回,向月楼中吹落梅。将军自起舞长剑,壮士呼声动九垓。”,出自「司马将军歌(以代陇上健儿陈安)。“吴鸿少年学剑术,凌轹白猿公。珠袍曳锦带,匕首插。”,出自「结客少年场行。“雄剑藏玉匣,阴符生素尘。”,出自「门有车马客行。“东海有勇妇,何惭苏子卿。学剑越处子,超然若流星。”,出自「东海有勇妇(代关中有贤女)。“龙马花雪毛,金鞍五陵豪。秋霜切玉剑,落日明珠袍。”,出自「白马篇。“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边月随弓影,胡霜拂剑花。玉关殊未入,莫长嗟。烽火动沙漠,连照甘泉云。汉皇按剑起,还召李将军。”,出自「塞下曲六首。“槌钟速严妆,伐鼓启重城。天子凭玉几,剑履若云行。”,出自「入朝曲(一作鼓吹入朝曲)。“虎竹救边急,戎车森已行。明主不安席,按剑心飞扬。”,出自「出自蓟北门行。“杀气毒剑戟,严风裂衣裳。奔鲸夹黄河,凿齿屯洛阳。”,出自「北上行。“扬兵猎月窟,转战略朝那。倚剑登燕然,边烽列嵯峨。”,出自「发白马。“共作游冶盘,双行洛阳陌。长剑既照曜,高冠何V赫。”,出自「君马黄。“击筑饮美酒,剑歌易水湄。经过燕太子,结托并州儿。”,出自「少年行二首。“有策不敢犯龙鳞,窜身南国避胡尘。宝书玉剑挂高阁,金鞍骏马散故人。”,出自「猛虎行(此诗萧士S云是伪作)。“烈士击玉壶,壮心惜暮年。三杯拂剑舞秋月,忽然高咏涕泗涟。”出自「玉壶吟。“扣剑悲吟空咄嗟,梁陈白骨乱如麻。天子龙沉景阳井,谁歌玉树花。”,出自「金陵歌,送别范宣。“范子何曾爱五湖,功成名遂身自退。剑是一夫用,书能知姓名。”,出自「悲歌行。“胡尘轻拂建章台,圣主西巡蜀道来。剑壁门高五千尺,石为楼阁九天开。”,“剑阁重关蜀北门,上皇归马若云屯。少帝长安开紫极,双悬日月照乾坤。”,出自「上皇西巡南京歌十首。等等,李白描写“剑”的诗歌还有很多,大多是对剑术、剑法、以及通过对剑的描写来叙述某件事或自己的观点、喜好等。李白的诗歌中多次提到了“剑”,他的“剑”是侠客的标志,是建功立业的雄心壮志,展示着积极向上的精神面貌。

在古代的中国社会中“剑”既是一种非常尖锐的兵器,又富含有丰富的文化韵味。李白人从小就开始学剑,而剑术还不错。剑也是他的知音和至爱,甚至是他生命的化身。李白生活的年代正是唐王朝国家统一、社会稳定、经济空前繁荣的时期,当时的唐朝正处于国威远扬、万方臣服的大唐盛世阶段。李白“安社稷”、“济苍生”的理想在国土开拓、民族融合、边战频繁的现实刺激下,在开放型文化的熏染下,勃发为一种建功立业的奋怀。他的诗用自由的文笔把我国文学史上的“剑”描写得潇洒翩然、出神入化,为后人留下了一笔宝贵的精髓财富。(作者单位:绵阳师范学院)

四川省哲学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绵阳师范学院李白文化研究中心2014年度科研项目,项目编号为LB14-19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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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定情信物及其文化意义

摘 要:《红楼梦》是中国古典文学艺术中的巅峰之作,作品中出现的大量定情信物犹如一颗颗熠熠生辉的珍珠。男女主人公的家庭背景和性格特征、情感演变中的心理刻画和他们的最终命运都紧紧笼罩在珍珠的光环之下。传递的信物千差万别,表达的情意更是与众不同,但它们都诠释了一个主题:对情与欲的追求,对幸福的渴望,对爱情的忠贞,更是对封建礼教的蔑视。

关键词:《红楼梦》;定情信物;文化意义

定情信物是恋爱双方维持和延续感情的物件,是善男信女对爱情誓言的见证,尤其是异地相处、长久不得相见的男女双方,所起的作用更是不言而喻。睹物思人,抚今追昔,忆往昔情意绵绵,看今朝重温誓言,信物有价情无价。定情信物在大量以爱情为题材的作品中着墨点最多,在故事情节发展中起重要作用。

一、定情信物的内涵及其意义

在中国传统文学作品中,定情信物有着非同一般的审美价值。定情信物很早就出现在《诗经》中,《静女》篇第二至三章描写了女子与心上人约会时,送给他彤管和荑来表达自己对男子的爱意。三国时期诗人繁钦的《定情诗》中,诗人描绘了一对男女恋人用双金环、双明珠、玳瑁钗等信物来见证爱情,每一件信物都赋予了他们对爱情坚贞不渝的信念。这些定情信物在文章中有的只是展开一点便收而不发,如蒋P之《霍小玉传》中的紫钗;有的起结构全篇的作用,如冯梦龙《三言》中的珍珠衫等。这些传统作品中的典型定情信物,对故事情节的发展和人物感情的刻画都有重要的作用。《红楼梦》中,作者更是为我们展示了多种寓意丰富的定情信物。《红楼梦》在继承传统文学作品写法的基础上又有所创新,借助定情信物表达封建礼教束缚下,男女婚姻不能自主的悲剧。作者笔下的众多定情信物被赋予新的寓意,歌颂了男女主人公自我情感意识的萌生,成为他们追求个性解放、寻求个人幸福的见证。

二、《红楼梦》中代表性的定情信物

《红楼梦》继承了中国文学创造的传统,曹雪芹不拘俗套又别出心裁,为笔下的男女主人公安排了不同的定情信物,这些信物穿插其中,对故事情节的发展起穿针引线的作用。

1.香囊、绢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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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浅析还珠楼主《蜀山剑侠传》中的女性形象

摘要:《蜀山剑侠传》中关于女性的描写具有特殊的审美价值,包含着开明的解放思潮,这不仅源于对中国古代传统叙事方式的继承,亦隐含着当时女性解放在开明知识分子中的认同。还珠楼主的创作,深刻影响了日后包括金庸在内的众多武侠小说家对于女性形象的塑造和理解,具有范式深远意义。

关键词:《蜀山剑侠传》;女性形象;影响

中图分类号:I207.42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2738(2012)06-0119-02

众所周知,通俗小说中最重要的两个分支为武侠和言情。在言情小说中,读者们习惯于男女主人公的缠绵爱情和悲欢离合,比如《金粉世家》和《庭院深深》皆属于此类。因此女性在其中占有不可忽视的重要地位,有的言情小说以女性为重要因素,她们或是引导故事的主要走向,一步步进入高潮;或是突然转变原本的情节,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从而体现出她们的重要地位。相比较而言,大多数传统武侠小说中男性处于主体地位,贯穿故事发展的始终,就像《笑傲江湖》、《鹿鼎记》等等,而女性形象则不过起着丰富情节和舒缓节奏的作用。她们不断出现在小说之中,有时候甚至在数量上超过男性,但她们绝对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支配因素。

《蜀山剑侠传》一反中国古代男性的主导话语,给予女性大量的发挥空间,塑造了一批富有个性的女性剑侠,如李英琼、周轻云、余英男等人,是这部小说中最为重要的形象。这种以女性为重要因素的创作理念,不仅继承了中国古代小说如《红线》、《红楼梦》等的传统,且与当时关于女性解放的思潮密切相关。《蜀山剑侠传》对于女侠美艳外貌的着力描写,已成为武侠小说中颠扑不破的定律,其文本中流露出的女性意识,日后亦在金庸的《白马啸西风》这部中篇小说得到了深化,但就其文学史地位而言,却远不能望《蜀山》之项背。

一、对于传统文学的继承与发展

还珠楼主笔下描写的身怀异术的剑仙,在唐人小说中已有先例。在小说《红线》中,塑造了一个文武双全的侠女形象,以一己之力避免了生灵涂炭,充满了悲天悯人的情怀。《蜀山》中的侠女们,亦有这样的匡扶正义之心,随着情节发展,“三英二云”渐渐成为正道修真们的中流砥柱,他们对于邪魔外道的打击,亦越来越大。而李英琼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对于她眉心的两颗红痣,广慧师太这样说道:“女公子一身仙骨,只是眉心这两粒红痣生得煞气太重;异日得志,千万要多存几分慈悲之想……”[1]P232可说从侧面说明了李英琼的性格是如何地嫉恶如仇。徐国桢在其著作《还珠楼主论》中曾说过:“本来是李耳、庄周一般的襟怀,可生就了释迦牟尼的两只眼睛,却是替孔丘、孟轲去应世办事。于是儒释道混成一体了。”[2]李英琼对于邪魔外道的毫不手软,来自于孟子“浩然正气”的儒家观念,也带有佛门降魔伏法的正义之力,更隐约有向《西游记》里孙悟空扫荡乾坤、澄清玉宇的身影致敬的意味。

而对于书中女侠的外貌,还珠楼主可谓不吝笔墨,塑造了一大批明艳绝伦的女性形象,有时甚至达到了雷同的地步。不仅李英琼、周轻云、余英男、齐灵云等主要人物皆是“仙骨英姿,风神俊秀”的仙女姿态,就连出场寥寥的绿绮亦是“骨秀神清,明艳绝伦。宛如美玉明珠,无限容光,自然流照。性情偏是那么温和,语声清婉娇柔。”[1]P3224这些女性的美貌,很容易让人联想起《诗经·硕人》中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神韵。但《蜀山》对于女性美好外形的倾力描摹,更似直承曹雪芹的《红楼梦》而来,还珠楼主自己曾如是说:“看雪芹之文,看颦卿其人,古今之书可焚,宇宙间之粉黛亦可践踏矣”。[3]《红楼梦》对于女性外在与内在美好纯真的由衷赞美,在《蜀山》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再现,有学人评价道:“《蜀山剑侠传》对这些女性的视角完全是一种“仰视”而不是平视,更不是俯视,他对女剑侠们那种由衷的称羡心态无疑表明了其文学创作的精神源泉中对女性的某种崇拜的无意识。”[4]的确,在对待女性的态度上,曹雪芹与还珠楼主是有共通之处的,他们对于女性并不鄙夷,相反还对于年轻女性的内在与外在极力地讴歌与赞美。这也可反映出,在关于女性形象的写作上,《蜀山》有对《红楼梦》的借鉴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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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名作续两岸血缘

西安的李京生先生藏有两幅国画,一为“岭南三杰”之高剑父、高奇峰合作《雄狮图》,一为晚清钱慧安《麻姑献寿图》。此工作均为李先生的生父――当年退守台湾的老兵李文元先生旧藏。而由此引发李京生寻找远在台湾的老父亲,上演了一幕催人泪下的血浓于水的故事。这两幅名家名作也藉以重见天日,为研究岭南绘画及钱氏的人物画提供了又一份实证资料。

据李京生回忆,其父李文元先生,1900年生,浙江杭州人。早年加入,曾在嫡系的青年军二。八师(后改为八十七军)服役。1949年与军政一道退守台湾,从此与家人失去联系,天各一方。1954年,李文元先生在台湾与江玉仙女士结婚。而大陆这边的李京生,从解放以后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但限于当时的国内政治形势,只能默默珍藏着唯一的一张其父党证上的照片。直至20世纪80年代,随着改革开放政策不断深入以及两岸交流的逐渐展开,台海间的往来也频繁起来。1990年,李京生通过来往大陆探亲的老兵的回信得到确切消息――其父李文元先生已于1972年病逝。此生父子无缘再见,相思绵绵只能化作无尽的泪水,令人唏嘘不已。1991、1992两年,李京生嘱托去台湾探亲的朋友到台湾“国军退除役官兵辅导委员会”查寻有关父亲的材料,遭拒绝,但被告知可以办理遗产继承事宜。此后,在大陆海协会等相关部门的协助下,李先生积极办理各方面的手续,惜两岸未能“三通”,手续极其繁琐,李先生一直不能成行。2002年春节,李京生收到邀请,并于当年的5月从西安赴台湾,祭奠已离世30年的生父,了却一生的最大心愿。到台湾后,从继母江玉仙处得知父亲退守台湾的些许往事。而父亲临终前嘱咐把两幅未装裱的国画作品留给大陆的儿子,或许在冥冥之中,老人家已感知儿子会来看他。

《雄狮图》,设色纸本,高剑父(1879~1951年)、高奇峰(1889~1933年)兄弟合作于乙卯年(1915年)。高175厘米,宽92厘米。钤有“番禺高崭”(白文)、“高剑父马背船唇朱记”(朱文)二印。题款:“乙卯秋九月岭南高蓊写于沪渎黄叶楼。”

作为“岭南画派”的旗手,高剑父一生致力于中国画的革新。他在中国画传统技法上大胆融入日本和西洋画法,追求透视、明暗、光线、空间的表现,尤重色彩或水墨渲染。其山水气势磅礴,笔法有近似马远、夏圭一体的,横砍竖劈,干笔飞白,于秀逸中见刚劲。所作朝阳夕照、风雨晦冥、烟霞云雾之景,生动地再现了南国山川的秀丽多姿。作品多用水墨渲染,用笔泼辣,时作没骨法,除树石局部略用线条外,天色、水光和云雾都以水墨渲染,墨卷波涛,笔缩云烟,深浅远近,诗意盎然。其所作水墨花鸟,放纵似徐渭。又以石恪、梁楷一体“减笔”画人物,着墨敷彩不多,寥寥数笔,生动传神。这幅1915年的《雄狮图》,作于如火如荼的大革命时期。作者以雄狮啸傲,既预示东方睡狮猛醒又暗含着革命的暴风骤雨。画面上,大胆融合了中国传统画法与西洋画的写实技法,以独立山巅的雄狮立势,在墨与色的对比中强化视感力度,画面气氛酣畅热烈,笔墨劲爽豪纵,体现了作者作为一个革命党人的气质风格。其画有强烈的时代精神与革命色彩,体现出了融汇中西绘画之长的现代绘画新格局。

《麻姑献寿图》,设色纸本,晚清著名仕女画家钱慧安(1833~1911年)于戊寅年(1878年)作。高174厘米,宽94厘米。钤有“吉生”(朱文)、“双管楼”(朱文)二印。题款:“戊寅小春之吉仿玉壶外史笔,清溪樵子钱慧安并记岁月。”

钱氏初名贵昌,字吉生,号清路渔子,室名双管楼。上海高桥人。于沪上邑庙一带鬻画自给。工人物仕女,细笔干墨。遒劲方折,姿容炯雅,其调介于老莲(陈洪绶)、十洲(仇英)之间。疑或涉足木版年画之故,晚岁用笔益趋劲峭燥硬,虚灵不足,人物开相流于程式。但依然画值不减,求者踪门不绝。人物擅民间祈福纳祥故事题材,颇为各地年画作坊乐干借用。光绪中叶,一度应邀北上,先后为天津杨柳青、爱竹斋诸画铺出年画样稿,计有《红楼梦》《皆大欢喜》《谢庭咏絮》及唐人诗意稿样40余种,广泛印发,深入北方城乡,不啻为海派绘画以印刷为媒介北上之桥梁。清末民初,画坛上写照能手颇多,改琦、费丹旭、任伯年、任预、钱慧安均是个中高手,钱氏画得逼真而有神,早期赖以谋生养家的就靠描绘肖像画。钱氏深知,在十里洋场立足,只有画“雅俗共赏”的作品才能运销于书画市场。但钱氏又是清醒的,他深深把握住立“品”这个关口,其风格恬静、谨慎、明洁、秀逸、醇正,有如他的人,境淡品清。此幅《麻姑献寿图》,画中麻姑手捧金樽与寿桃,腰系宝葫芦,旁随一仙鹿,款款而行,了无滞碍。人物面目丰腴,体态雍容华贵,神情自然生动,一派祥和恬静。其线条勾勒细致,简练传神,于淳雅、清劲的细线中,杂用着高古游丝描、琴弦描、折芦描、钉头鼠尾描,顿挫自如,一片清光。其敷色华采清丽,构图层次分明,有江南年画的味道,俗而不庸,俗而不媚,俗而不妖。

这血脉相连的两幅画,不仅见证了历史的变迁,也见证了血浓于水的亲情。而这两件深藏近一个世纪的名家名作,从未见著录。

责编 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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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文学史话

儒家的对立面——法家的创始人韩非子在《韩非子·五蠹》中说得很明白:“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一语道破了“武侠”与“儒家”同出一源的事实。

“武侠”作为一种伦理,一种文化,一种精神,甚至成为一种独特的集体潜意识,一种基于道德的人格崇拜,一种追求人格完美的民族情结。武侠世界构筑了传统道德上的乌托邦。作为中国人的道德乐园,武侠文化保持了强大持久的生命力。

而我国的传统文化一直以“入世”和“出世”思想为主导,不“入”则“出”,“武侠”正好可以做到两者的完美结合。于是“武侠”在新旧交替的时代便成了幻想救国的出路之一,也成了自古文人的共同爱好。因而,从某种层面上看,中国四大传统文化可归为:“武侠”、“儒”、“道”、“禅”。

即使不提先秦诸子、《史记》、《汉书》、志怪小说、唐宋传奇、话本戏曲中的侠义故事,单就古典明清(尤其是清代以后到近代)侠义公案文学,著名的就不胜枚举:明朝的有《水浒全传》、《包龙图公案》、《海刚峰公案》;清代后期有《儿女英雄传》、《狄公案》、《正德下江南》;民国以后还出现了《明清八义》、《雍正剑侠图》、《五女七贞》等。到了当代,续书也很多,如《金刀黄天霸》、《白眉大侠》等。

平江不肖生、还珠楼主、金庸、古龙是民国以来的四代盟主。

平江不肖生(1889~1957),原名向恺然,湖南平江人,为二十年代侠坛首座,引领南方武侠潮流。他与北派的赵焕亭,并称“南向北赵”,共同奠定了现代武侠小说基础地位,尤其是江湖与武林的迷幻离奇,开启了和旧的侠客传奇大为不同的一副新面貌。

还珠楼主(1902~1961),原名李善基,后改名为李寿民,解放后又更名为李红,中国武侠小说大宗师。在民国武侠小说北派五大家中,最早使读者着迷,又最受评论界斥责,被称为“荒诞至极”的便是还珠楼主,与“社会反讽派”宫白羽 、“帮会技击派”郑证因 、“奇情推理派”朱贞木、“悲剧侠情派”王度庐共称“北派五大家”。

进入五十年代中期,由于历史原因,武侠小说在内地销声匿迹,在香港却重获新生,形成今日的新派武侠小说。新派武侠小说,“新”在去掉旧小说的陈腐语言,用新文艺手法去构思全书,从外国小说中汲取新颖的表现技巧,把武侠、历史、言情三者结合起来,将传统公案与现代推理揉为一体,使武侠小说进入了一个崭新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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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美术学院:挥动画笔,释放青春的美妙光彩

校训:团结、勤奋、求实、创新。

主要院系:中国画、造型艺术、建筑艺术、设计、艺术与人文等。

知名校友:林墉、汤小铭、陈衍宁、伍启中等。

每到一座城市,最吸引我的往往是城市里的高校,在那里可以看到和我同龄的年轻人都在做什么,然后我会在持续刺激中知道自己的不足以及与别人的差距,从而更好地提升自己。我有幸来到花城广州,来到华南地区唯一的高等美术学府――广州美术学院,我没有理由不爱这里、不爱我所学习的专业,我的艺术热情在这里得以淋漓尽致地释放。

广美,我们心中天堂的模样

广州美术学院的前身是1953年由广东华南文艺学院、湖北中南文艺学院和广西艺术专科学校合并成立的中南美术专科学校,1958年南迁至广州,更名为“广州美术学院”,并开始招收本科生,学院于1981年获得硕士学位授予权。目前,学院有两个校区,分别是昌岗老校区和大学城新校区。

昌岗老校区虽然小,但是很精致,看似拥挤的建筑群落显得很有特色,斑驳的树干被雨水浸润,书写着历史的沧桑,走在林荫小道上,总会让人有一种在新旧时光中交替穿梭的感觉。这里的教学楼虽然没有大学城新校区的气派,但随处可见的小雕塑给这里增添了不少生气和艺术气息。办公主楼藤蔓缠绕,长条形的建筑结构简洁又不失大气,方墙圆柱体现出广美人张扬的个性与兼容的艺术品质。美术馆是艺术的汇集地,是学子们梦寐以求的展示舞台,是大家学习与交流的好去处。这里每年都会承办各种大型展览,为校内外广大参观者提供鉴赏的平台。而每年的毕业展更是吸引了数十万热爱艺术的人前来观展,在这里,艺术与生活完美地交汇在一起。广美体育馆的涂鸦墙已成为广美靓丽的风景线之一,教学楼的天台则是学子们挥洒青春热情的秘密基地。如今,这份热情也改变着原本略显单调的生活区,学子们拿起手中的画笔,给以黑白色调为主的生活区增添了不少色彩和活力。

校徽中的建筑是昌岗老校区的教学楼,修建于1953年。老校区是广州美术学院最原始的象征,蕴含着广美最高的历史荣耀,那栋教学楼则代表着广美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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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名士梁羽生

在新武侠领域内,以金庸与古龙成就最高。但新武侠的开山之祖却是武侠名士梁羽生。

1992年金庸在香港一家书店偶然读到笔者撰写的《古龙小说艺术谈》一书,便以香港作家协会名义邀请我赴港讲武侠。由于当时办公派出境手续较麻烦,办了大半年才办成,待我1993年抵港时,金庸已赴英国剑桥大学攻读硕士,由香港作家协会主席倪匡设宴招待。

我在香港讲武侠之际,正好碰到香港书展,香港作家协会总干事谭仲夏陪同我参观书展,巧遇从澳洲返港的梁羽生,当时谭仲夏为我们作了介绍,梁羽生在1987年已移居悉尼,但他还在悉尼与香港两地各居住一段日子。我送了他一本《古龙小说艺术谈》,梁羽生先生也送了我一本他写的《三剑楼随笔》。梁羽生先生中等身材,慈眉善目,他当时已69岁,为人温厚宽容,风度如谦谦君子。他对人的亲切与随和与金庸的不怒自威截然不同。由于当时时间较短,谈得不深。

后来,我与梁羽生通过几次信,他的文笔很有古典文学根底,正如他写的武侠小说充满了书卷气与名士派风格。但他于1997年后一直定居在澳大利亚,我们就无缘再联系了。

梁羽生原名陈文统,广西蒙山县人,生于1924年,是世代书香门第,他青年时代在岭南大学攻读国际经济专业,但业余时却酷爱和迷恋于中国古典诗词,他于1949年从大陆赴香港,后来在《新晚报》当编辑,他在报上写文史小品与棋话。1954年香港发生一起武林门派之争,香港太极派传人吴公仪与白鹤派传人陈克夫一言不合,相约在澳门比武。《新晚报》为满足读者需要,便找陈文统商议,请他为报社写一部武侠连载小说,陈文统思考后允应。他很推崇民国武侠小说家宫白羽的武侠小说,于是取名梁羽生,写了一部《龙虎斗京华》在香港报坛一炮打响,梁羽生首先揭开了新武侠小说的大幕,从此,梁羽生被誉为中国新武侠小说的开山鼻祖,金庸一年后才写了《书剑恩仇录》。

梁羽生创作《龙虎斗京华》之后,一发不可收,又先后创作了《萍踪侠影》《还剑奇情录》《大唐游侠传》《云海玉弓缘》《七剑下天山》《女帝奇英传》《冰川天女传》等三十余部长篇武侠小说,共160多册,字数达2000万字。

1995年我参加中国武侠文学会举办的“首届武侠文学研究会评选活动”,我们共同推选梁羽生与金庸获“金剑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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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步行街作文600字

今天,我来到了重庆着名的步行街,想欣赏这里的风景吗?那就与我好的游览一番吧!

我首先来到了步行街的街口,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棵独木成林的大榕树,果然是一座绿色的“大房子”啊!如同“鸟的天堂”课文所说的一模一样。大榕树上还有蛇一般的霓虹灯盘绕在大榕树上,颜色各异、变化多端,那鲜艳的颜色想流星一样明亮的照耀着我们的眼睛,形成了步行街的第一处美景,让人如神来之笔、心旷神怡。榕树的前面有一块石碑,上面刻着观音桥这三个耀眼的金字,上面还有双龙戏珠为石碑添加生机,仿佛预示着江北区金融贸易将更上一层楼!我继续往前走去,看到了一排排“士兵”——大树,坚定的站在那里好现在守卫步行街的安全,真忠实啊!左旁,有一个长方形的石壁上面雕刻着一个威武的恐龙,上面写着三个金字“江北龙”右下角是详细的介绍江北区是恐龙的故乡……等等详细的介绍江北龙。具体有介绍剑龙、析脚类恐龙……

接着我马不停蹄的来到了一个大广场,哪里右侧是超市,左边则是大型的喷泉了。开始喷泉了,它伴随着音乐的高低音变化而变化,形成了五花八门的样子:一会儿便成了大炮发射口的样子;一会儿变成了一把利剑直入云霄。喷泉的冠军图样就非剑莫属了。利剑一飞冲天,飞上了百米多高的天空中与高楼大厦并排,“呀,哇!”顿时人声鼎沸。“哗”一颗颗晶盈的露珠撒满了每个人的脸上,给人们带来了一阵阵凉爽之意!

步行街不愧为“远近闻名”的这个词,有时间你去游一游吧!别忘了多照几张相片做留念哟!

华新实验小学四年级 吕鑫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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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南,凝固的酒

6月初的成都平原气候宜人,风景如画。碧绿的稻田、清澈的小溪、竹林簇拥的农家院落、小楼……从成都到绵竹两个小时的车程,美丽的田园风光始终伴随同行。过了举世闻名的“三星堆”遗址,很快就到了我此行的目的地―著名的“剑南春”之乡,有着2400余年酿酒历史的古城―绵竹市。

初夏时节,绿色稻田环抱中的绵竹城显得格外清秀恬静。她北依龙门山,南锁石亭江,雒、绵二水蜿蜒而过,城西有可与崂山矿泉水媲美的―玉妃泉,大自然赐与了“剑南春”天然的生态优势。风中飘荡的阵阵酒香把我带到了城西,一片气势不凡、现代与传统风格和谐统一的建筑群赫然矗立,没错,这就是“剑南春”!

提起“剑南春”,大家都知道它是中国名酒,但对其深厚的“酒文化”历史真正了解的人并不多。笔者初次走近“剑南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随处可见的各种形态逼真、造型独特的酒文化雕塑。

还没进公司大门,古朴典雅的“天香广场”就牵住了我的脚步。广场中心的“吉祥宝瓶”雕塑,是模拟绵竹清道镇出土的青铜器―战国时期盛酒的器皿提梁壶制作的(见图一),它是“剑南春”酿酒史的有力见证;办公大楼前的一对麒麟栩栩如生,麒麟是中国古代传说中的神兽,一直被视为祥瑞的象征(见图二)。剑南春的广告宣传画中常有麒麟的不凡形象;通往生产车间大门两边红雅石的浮雕,生动地再现了古代绵竹酒作坊的盛况,这是根据“天益老号”出土的汉砖内容和历史故事创作的;汉白玉的唐狮在青石浮雕“怪兽墙”的映衬下,显得十分威武(见图三、四);而在殿宇恢宏,庭院开阔,具有典型的中国气派的剑南春酒史博物馆外墙上,那些表现酒文化典故的壁画更是为其增添了浓郁的文化底蕴(图五李白喝酒的白色壁画)。

据介绍,这些雕塑有的是根据“三星堆”出土的文物,有的是以当地正在挖掘的古代烧春作坊“天益老号”中出土的酒具、汉砖等为原型结合史书记载当年的情景,经过艺术构思加工而成的。这些雕塑艺术再现了“剑南春”源远流长的历史,提升了剑南春的文化附加值,为企业增添了独特的文化氛围和特色。

剑南春的这些酒文化雕塑几乎都出自著名雕塑家牟啸之手。今年36岁的牟啸(字文虎)是四川美术学院雕塑系1993届的7个毕业生之一,现为四川省工艺美术研究所的所长,国家级雕塑家、工艺美术家。搞雕塑不但要求艺术家要具备较高的综合素质和扎实的艺术功底,而且还要有充足的精力和体力。牟啸对雕塑艺术非常的投入和痴迷,在城市景观雕塑中有不少成功的作品。2002年他雕塑的抗日名将王铭章将军的青铜塑像在其家乡新都的桂湖公园落成,92岁的王铭章夫人专程从台湾赶来参加揭幕仪式,对塑像赞赏不已。他为家乡自贡盐井街做的“古井咸泉”紫铜雕塑已成为当地标志性的景点。

当他接触到剑南春的酒文化历史并为其制作酒文化雕塑时,艺术家的灵感和创作激情再次被点燃。他按照剑南春提供的资料和要求,先精心构思,然后设计小样图纸,再做泥塑、制模具,一直到最后制成石刻或青铜铸造等一系列繁复的制作过程是很磨人的。可是当看到一件件作品完成,心中的自豪和喜悦又令他十分陶醉和骄傲。他把自己做雕塑的过程戏称为“从奴隶到将军”的感觉。

白酒的特殊性在于它承载了太多的历史文化内涵,所以才会有“喝酒就是喝文化”之说。深谙此道的剑南春人正不断挖掘自身丰富的酒文化资源,正如“唐时宫廷酒,盛世剑南春”这一主题宣传语所言,“剑南春”的品牌核心战略致力于要把自己打造成中华盛世文化的代言符号。2003年11月克林顿的“剑南春”之行虽不到3个小时,但这里充满中国古典文化气息的环境氛围,使这位卸任的美国前总统大为赞叹:“剑南春的历史比美国历史的5倍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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