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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与其他文学体裁相比,感情更为复杂,描绘的社会图景更为广阔,是融审美、推理、悬念与情感等为一体的文学形式,学生通过阅读小说可以有不同的心理体验,不仅与作者产生情感的共鸣,而且通过心理活动的变化发展语文思维。但是在小说教学中我们发现,教师往往把自己对小说的理解或评论家的鉴赏定论直接呈现给学生,让学生去背那些知识点,这种缺少思维参与的小说阅读,忽视了学生的主体思维,不能准确感悟和理解作者赋予作品的深层意义。因而,我们要充分引导学生在阅读小说时积极参与、主动思维,使阅读鉴赏与发展思维相辅相成。
美国短篇小说之父欧?亨利与莫泊桑、契诃夫并称为世界短篇小说巨匠,在短短的九年时间里,他创作的短篇小说多达三百多篇。他的小说构思精巧,语言幽默,形成了独特的创作风格——“欧?亨利式笔法”。无论是情节上的独特叙事,还是结尾的变化奇突,欧?亨利小说是培养学生思维能力的绝佳平台,进行欧?亨利小说教学时应该注重学生思维能力的训练。
一、独特的情节叙事,有利于进行思维训练
编年史式的故事、典型的纪实性文体常常按照故事中事件的发展顺序去叙述,故事情节的发展也呈现线性的结构。欧?亨利对于情节的安排可谓匠心独运,看似巧合,却无一不反映社会现实,他常常打乱事件发生的时间顺序,运用顺、逆、倒、插多种方法,将事件安排在一个新的、人为的时间次序中来讲述,故事事件发生的顺序要读者在阅读过程中根据作者提供的信息去思考、组合、推理。
比如,《带家具的出租屋》一文,作者叙述的顺序如下:
A:对故事发生背景的一般介绍。(第1-2段)
B:年轻人挨家挨户地按门铃,寻找自己的女友。(第3段)
C:年轻人问到第12家,在这里他租了一间房子。(第4-11段)
D:年轻人向女房东描述女朋友的特征,询问是否有她的信息,得到否定的回答。(第12段)
E:年轻人回忆五个月来自己寻找女朋友的经历,猜测她的下落。(第14段)
F:对房间的家具等幻想。(第15段)
G:他闻到强烈的气味,木犀草香甜的气味,搜索他的女朋友的痕迹。(第20-24段)
H:赶紧下楼去问谁曾住在这个房间,却得到失望的答案。(第25—32段)
I:陷入绝望,自杀。(第33—34段)
J:房东之间的对话使读者明白,一周前年轻人的女朋友在他自杀的这个房间自杀了(第35-42段)
根据文本线索推断,故事顺序应该是:EJBCDGHI。卫灿金在《语文思维培育学》一书中指出,初中学生“能够初步地运用推理的形式找出事物之间的内在联系和因果关系”[1]。因此,在教学中,教师应该引导学生根据作者提供的信息进行推理、概括,把每一个结果后隐藏着的一系列、多层次的原因找出来,发现情节间的因果联系。
二、意料之外的结尾,有利于进行思维训练
清代文学评论家李渔曾指出好的结尾应该是“终篇之际,当以媚语摄魂,使之执卷留连,若难遽别……收场一出,即摄魄之具,使人看过数日,而犹觉声音在耳,情形在目者,全亏此出撒娇,作‘临去秋波那一转’也[2]”,欧?亨利短篇小说的结尾恰恰达到了这个境界。有人总结欧?亨利式的结尾有三种艺术手法:机关巧设式,疑云顿开式,伏兵出击式。[3]我们无从得知欧?亨利是如何妙笔生花构思结尾的,但无论哪种结尾手法皆让人“意料之外”,看似唐突,实则深化了主旨,暗含了前文的情节内容,又使人感觉在“情理之中”。
《二十年后》这篇小说就典型体现了欧亨利式结尾的特点,文中的警察杰米竟然就是鲍勃二十年前的好友,而鲍勃竟是警方通缉的“狡猾的”罪犯,这个结尾出人意料,但如果仔细阅读文章,它又在情理之中,因为作者在文中埋下了许多伏笔。教学时可以把“通过文中作者所设的伏笔,领悟欧·亨利式结尾的妙处”作为教学目标的突破口。经过深入阅读,学生可以发现作者埋下的蛛丝马迹:
A.第3段看到警察,男子“很快地说”,表现出很紧张,连忙解释。
B.第5段,“脸色苍白”,“右眼角附近有一块小小的白色的伤疤”,相貌不同寻常。
C.第9段,小巧玲珑的金表,宝石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的细节描写暗示男子很富有。
D.第11段的语言描写,“当然啰,不得不东奔西跑”暗示男子负罪在逃的窘迫之状。
场景昏暗的灯光模糊了视线,燃点香烟的细节却让杰米看得一清二楚,鲍勃不经意的财富显露也让他露馅,诸如此类的细节描写让读者并不觉得结局有突兀感。高中阶段的学生,正值十五六岁,思维力正在逐渐成熟,能够多角度的思考问题,具有初步的发现能力,能透过事物的现象看本质。这时应该发展学生独立阅读小说的能力,使学生明白小说阅读应该“怎么做”,怎样进行推理、决策、审美或解决问题;怎样从思想上、结构上、情感上、语言上深人理解小说。这样的教学,要求教师呈现给学生的是思维过程的展开——教师把自己在阅读时的心理活动、思维过程揭示出来——让学生学会思维的方法,以后阅读同样风格或类型的小说时,就能学会思考,进行鉴赏。
注释:
[1]卫灿金.语文思维培育学[M].北京:语文出版社,1997:62.
要了解康威(Conwy)城的来由,得从诺曼人(Normands)征服威尔斯(Wales)的早期历史说起。1066年,来自法国北方的“诺曼第的威廉”(William of Normandy)虽然征服了英格兰,却没有足够的军力继续攻占由塞尔特(Celtic)民族所统治的威尔斯。这位聪明的国王想到一个办法,就是将属下几位最好战的诺曼贵族,分封到随时可能爆发冲突的英、威边界,让他们伺机而动,这些人被称为“边界领主”(Marcher Lords)。
不同民族难处的接壤之地,纠纷在所难免,诺曼人的界领主也不负国王的英明决断,随时伺机向外扩张,零星侵吞了威尔斯土地。经过了一百余年,边界地带的海岸、谷地,几乎全被边界领主们所占领,原本住在这里的威尔斯人,只能退居第二线的山区与内地。
十三世纪初,威尔斯北部出现了一位很有谋略的部落统领卢维林(Llewelyn)大帝。在军事上,他利用康威西南方地势险峻的斯诺登(Snowdon)山为堡垒;经济上,以盛产 物的安格西(Anglesey)岛为基地;最后再借政治手段挑拨边界领主之间的矛盾来收复失土,慢慢扩大地盘。十三世纪中叶的威尔斯北部,已经呈现诺曼人势力无法有效干预的半独立状态。到了1267年,连当时的英王都不得不承认卢维林的孙子“卢维林的格利夫”Liewelyn ap Griffith)为威尔斯亲王。
然而势力逐渐坐大的卢维林的格利夫错估诺曼大军的实力,竟然宣布不再向英王爱德华一世(EdwardⅠ)效忠,于是爆发1276至1277年的第一次威尔斯战争。此役,格利夫的军队虽然战败,但仍固守住安格西岛与斯诺登山区。
1282年,爱德华一世筹足军费,决定彻底解决威尔斯问题。经过慎密的部署后,诺曼军团兵分三路,分别攻击威尔斯的北、中、南三地。其中,对战争胜负最具影响力的北部军,是由契斯特(Chester)出发,沿着康威的北部海岸线推进。
高墙巨堡震慑人心
在这场战争中,诺曼军大获全胜。为了一劳永逸,爱德华一世决定在威尔斯北部选择几处战略要地建造城堡,其中最重要的两座,就是当今的喀那芬(Caernarfon)与康威堡。建造城堡原本就是诺曼人的专长,这是因为身为征服者的他们,向来住在强敌环伺的地区。以他们所占领的英格兰为例,诺曼人与原居民撒克逊人的比例,差不多为一比五十。在如此悬殊的敌我差距下,诺曼人当然得住在墙高垒深的城堡里,来保障自身的安全。
爱德华一世在威尔斯北部建造城堡的目的,除了建立军事防御基地外,也有很重要的政治考量。他希望这些坚固又高大的城堡能够震慑威尔斯人,让他们永远打消蠢动的反抗念头。不论从哪一个角度评估,爱德华一世选择在康威建造城堡的独到眼光都是无庸置疑的。面河又有山丘之险的康威,位于威尔斯北部海岸的中心,位扼海岸通道的咽喉。往后,威尔斯若有实力攻击英格兰,大军势必得通过康威堡;而英军若要进入威尔斯平乱,康威也是最佳的前进基地。增援的军队与粮食都可从水路的亚芬康威河(Afon Cowy River),或陆路的契斯特轻松运抵此地。
1283年3月,爱德华一世居临康威,他委任当时最伟大的军事建筑师圣乔治的詹姆斯(James of St.George)建城,很快地就完成建筑的初步规划。爱德华一世在康威待到五月,可以推估当时建城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
目前,除了确定康威堡是在1283年夏天动工、1287年秋天完成之外,并没有任何文献记载可说明该城堡的兴建过程。不仅如此,当时由爱德华一世所主导营建的威尔斯北部诸堡,一切建造资料也都付之 如。
四年多时间就完工的康威城,拥有以八坐筒状塔楼(Drum Tower)为特色的城堡,以及总长度一.三公里、共设置二十一座壁塔(Mural Tower)的城墙。城墙均高度为九公尺,城堡塔楼从地面算起将近五十公尺高。这样的城堡对当时以刀剑矢石为主的攻城火力而言,堪称固若金汤。爱德华一世也开放城墙内的土地,以收取租金的方式供百姓居住,直接促进了康威的发展与繁荣。现今镇上最古老的亚伯康威宅邸(Aberconwy House),估计就是在十四世纪时由居民康威的富商所建造的。
被皇室遗忘的岁月
往后的三百年,康威都在稳定承平中度过。当时英国的几场主要战争,不论是对外的苏格兰战争、缠斗百年的英法百年战争,或者是贵族争夺王位的玫瑰战争,战火都未波及远在威尔斯的康威。而这座城堡也因为重要性大不如前,不仅驻军规模缩减,甚至不再获得应有的维修经费。在1332年所留下的英国皇室档案里,有一份从康威发出的报告,说明城堡的屋顶因受雨水穿蚀而坍塌,结果皇室对此除了表示“了解”之外,并无任何进一步的指示与安排。
数年之后,英法百年战争爆发,英国为了加强本土防务,才对康威堡做了较为详尽的检查。该份报告指出,四分之三的塔楼和堡内其它附属建筑的屋顶都很不安全,这是因为木料建材已经老旧和腐蚀所造成的。
或许是为了战争的需要,皇室这次终于有了回应。1346年,黑王子(The Black Prince)调派石匠亨利,斯耐尔斯顿(Henryde Snelleston)前往康威堡进行更新屋顶的工程。他将修护重点摆在城堡大厅(Great Hall),当时为了支撑屋顶重量所造成的石拱,现今仍有局部留存。这也是康威堡在漫长的中世纪里,惟一一次的主要修缮工事,往后的崩塌与损毁,皇室就未曾理会了。
从十六世纪末所绘的康威地图,可以见到城堡内的附属设施几乎都已损坏,只有八座塔楼依旧挺立。当时城堡和今日的主要差别,在于面河一侧并未建造桥梁,而且东外堡(East Barbican)的院落里,还有四座方型花坛,里面种植着排列成几何形状的植物。
城墙内的小镇,整体风貌也和今日大致相同,只差镇上并没有那么多房子,且林木茂盛的绿地或空地看起来比较多。当时,城墙内的主要大街共有两条,一条从城堡的西外堡前画过全镇,笔直通往城墙的北边。一条从面向河岸的矮门(Lower Great)延伸到上门(Upper Gate),并和前述道路形成十字交叉口。这些街道的方位至今依然如故,就连城中的圣玛丽教堂(St.Mary’s Church),和1585年建成的普拉斯茅威(Plas Mawr)豪宅,也依旧矗立在原地。
到了十七世纪,康威堡的毁坏程度比以住更加严重,1627年的调查报告指明,这座城堡已经处于危险状态。不过,这应该指的是城堡内部结构不堪负荷,外观恐怕还看不出来。同一时期,一位名叫克里夫佛德斯(Cliffordes)的贵族旅行经过康威时,还盛赞此地,说“除了温莎古堡之外,从没看过如此恢宏(Princely)又叫人感到愉悦(Pleasant)的城堡。”
1631年,康威的第一任领主逝世,当地人都希望后继者能够修护城堡。可惜没多久英国国民战争(Civil War)开打,贵族们自顾不暇,遑论出钱出力进行城堡的维修工程。不过,还是有少数对维护城堡抱持高度热忱的权贵,如在康威出生的约翰・威廉斯(John Williams)。他当时的职衔为西敏寺副主教,向国王表示愿意向地方父老募捐,来供应城堡的花费,而这一切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让国王雨后驾临康威时,能拥有更美的居住环境。
这番话打动了国王,终于让约翰・威廉斯在1645年获得康威的治理权。但是不到一年,康威就被与国王对抗的议会军队所包围,约翰为了避免家乡再遭破坏,遂向围城的汤玛斯・米顿(Thomas Mytton)将军投降,这是康威有史以来第一次被占领。
往后五年内,国会任命约翰・卡特(John Carter)上校治理康威,并要求他得将城堡保持在军事堪用的范围内。由于经费有限,整修工作只能在门、窗等小细节上进行。当内战告一段落,康威的重要性再次消失;到了1655年,连驻军都奉命撤离。此后,城堡的毁损程度更甚以往,就连八座主要塔楼之一的烘焙塔(Bakehouse Tower),都出现巨大裂缝,这是过去所没有的结构性损坏。
观光带来新契机
进入十九世纪,康威城终于出现转机。1826年,汤玛斯・泰尔福特(Thomas Telford)建造了一条跨越亚芬康威河,直通城堡正前方的路桥(Road Bridge)。二十年后,经过康威,衔接契斯特与荷里亥德(Holyhead)的铁路也开始使用,便捷的交通大大提高康威的观光价值。从1870所摄得的城堡照片里,就能见到几辆马车停在城堡前,等待游客出城的景象。
观光客所带来的经济利益,让修护城堡与城墙的工作变得积极起来。十九世纪末,伦敦西北铁路公司(North Western Railway Company)修复了烘焙塔的裂缝,以及靠近铁路部分的城墙。就连过去无法登上的城墙,也增建了为开放参观而设的安全设施。被誉为英国最壮丽古城墙的第五塔至九塔间城墙区段,和坡度变化最大的第十一到十四塔之间,建造了围栏和路桥,让游客更安全自在地行走其上,欣赏数百年未变的中世纪风景。
到了二十世纪,康威城虽没有进一步的修善计划,然地方当局仍小心,努力地维持现状,以确保观光机能。1986年,康威堡及城墙被教科文组织指定为世界文化遗产,由地方古迹提升为全人类的文化资产。尽管城堡与城墙皆有毁损,但七百年前的石砌格局依旧屹立,眼前的断垣残壁,或也增添了几许悲壮,苍凉的美感。
走入中世纪城堡
寻访当年古风
伟岸坚实的城墙内
掩藏着一个不视外物流衍的小世界
呤游在中世纪城堡的壮丽中
融入小镇的古朴原形
仿制穿梭在遥远的过往
屏障全镇的城墙
形制完整的康威城墙,依坐落方位的不同,总共分成四大区段。滨水的河岸部分,称为码头周边区段(Quayside Section);西北方以城沟加强防御的部分,称为城沟和山坡区段(Town Ditch&Mount Pleasant Section)。西南方最高处的角落,称之为上门区段(Upper Gate Section),最后才是部分与现今铁路平行的基芬区段(Gyffin Section)。城墙总长度将近一千三百公尺,其中约有半数的城墙,现今都设有逐段连接的通行步道。
塔楼环卫的城堡
建于1283年的城堡,是康威最受瞩目的焦点。这座以土敦为基地的庭院式城堡,外墙配置八座两两对称的筒形塔楼,还设有东、西两处外堡,来加强防御力。它的外庭院(Outer Ward)配置着大厅、礼拜堂、厨房、马廊、水井等,内庭院(Inner Ward)是皇室成员生活起居的活动区域,不但功能性完整,也是中世纪城堡中的杰作。
凝滞在过往的小镇
一个被包裹、封闭在城墙之内的小世界,是康威小镇的最大特色。镇内的主要街道有两条,一条被分段命名为城堡街(Castle Street)与贝利街(Berry Street),另一条则是商店云集的高街(High Street)。两条路呈十字形在镇上交叉,并衔接其它次要道路。矗立着卢维林大帝雕像的兰卡斯特广场(Lancaster Square),是小镇最具人气的中心点,十九世纪所建的康威火车站,和二十世纪修造的巴士总站,都在距离广场不远的城墙内侧。
威尔斯其他城堡
除了康威,威尔斯北部有一些中世纪城堡,其中名气最大的,包括拥用小镇与城墙的喀那芬,和以坚固闻名的毕欧马利斯(Beaumaris)。它们和康威一样,都是教科文组织指定的世界文化遗产。此外,威尔斯南部也有一些很特别的古堡,例如四面被水所包围的卡菲利(Caerphilly),以及内部装潢得富丽堂皇的卡地夫(Cardiff)与科奇(Coch)。参看这些著名的古堡,将会对中世纪的城堡有更进一步的认识。
逍遥在北威尔斯
最美的度假海滨城
两公里长的海岸线上
没有橙红酒绿的海滨城形象
只有壮观的海岸景致
以及十九世纪维多利亚式的悠闲度假气息
兰度诺(Llandudno)位于康威北方约十公里处的海岸边,是威尔斯北部规模最大、最富盛名的海滨度假用地。
1283年,也就是爱德华一世前往康威建城之前,一行人就有停留于兰度诺的历史记录。十九世纪,英国民众开始盛行到海滨或温泉地区旅行、休养,当时前往兰度诺度假的名人,还包括《爱丽斯梦游仙境》一书的作者路易斯・卡罗(Lewis Carroll)。这样的因缘,也为当地留下名为“兔子洞”(The Rabbit Hole)的奇幻世界,“洞”内摆满出现在故事里的各种人偶。
从康威进入兰度诺,一路景象的转变足以令人错愕。周末假日,与海岸平行的主要大街上,塞满动弹不得的汽车,人群也如潮水般一波波地涌进,如此热闹喧哗的景况,不但和宁静的康威截然不同,就连威尔斯北部的大城市班哥(Bangor)也比不上。兰度诺的旅馆,总数大约在七百家以上,这个数目甚至比康威城内全部房子的总合还多。
如果认为大街上太过热闹拥挤,只要转个弯朝海滩走去,马上又有另一番光景。兰度诺的风光之所以迷人,主要在于长达两公里弧形海滩。地方当局十分珍爱这份资产,不溃余力地对海岸地带进行整建与维护。
面海的第一排街屋,清一色是盖建于维多利亚时代的楼房,以浅亮色彩漆涮的外观,充满优雅的美感。房屋之前,扎实地铺设着海滨散步道,为了美化环境,更设置许多花坛作为点缀。面海的长椅上,经常坐满上了年纪、无所事事打发时间的老人。据说,这座海滨城镇是威尔斯退休老人最喜欢安养余生的地方。
到了沙滩,周遭气氛再次热闹起来,戏水的一家老小,在海浪与浅滩间戏耍追逐,欢声笑语到处可闻。还有脑筋动得快的生意人,牵来威尔斯小马,让儿童骑着他逛绕沙滩。看着小马来来往往,载着一个接着一个的孩童,就知道这据头如何受欢迎了。
旅程规划
如果从伦敦出发,搭火车到康威时恐怕已是中午。一个下午大概只能逛完城堡和离它较近的基芬区段城墙。因此,最好能在镇上或附近的兰度诺住上一晚。
第二天,最多再花半天时间就可逛完康威。剩下的时间可考虑到附近的名胜游览,如果住在康威,中午过后可去兰度诺,再由当地搭火车返回伦敦。如果是住在兰度诺,可以利用上午逛逛海滩,午餐过后回到康威接续昨日未竟的行程,傍晚再到兰度诺换车点(Llandudno Junction)搭车返回伦敦。
行程建议
虽然狭窄的回旋梯不是很好走,但既然来到康威堡,务必得加把劲爬上塔楼。如果不想爬太多座,可选择可以眺望山景与河流的国王塔,或是可俯瞰河流与小镇的教堂塔。
康威的城墙非常值得一游,尤其是最壮观的城沟和山坡区段,和位置最高的上门段。可以由现代拱门附近的楼梯登塔,从第五塔往高处步行参观,一直走到上门一带为止。
城镇里的城堡街和高街,开设了不少颇具特色的小店,游完城堡和城墙后,值得到此一逛。
交通食宿
从伦敦出发前往康威,得先从悠士敦(Euston)车站搭火车到威尔斯的兰度诺换车点,这里是进入康威的玄关。从伦敦至此的车程太约三个半小时,搭车前得先确认该班车是否会停靠当地,否则必须一直搭到班哥,再转往康威。
从兰度换换车点到康威,只有一公里出头的步程,如果携带着行李不方便步行,也可以搭巴士或计程车进入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