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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AA,一个始终致力于用丰富的细节表达细腻情感的日本建筑事务所,在纽约新美术馆的建筑实践似乎并不脱离他们一贯的手法。在Bowery大街一群相对“小号”和“中号”的建筑中,纽约新美术馆在以174英尺的高度鹤立鸡群,虽然是七个盒子堆砌的庞然大物,却依然具有SANAA一贯的轻盈风范,但对于这样一个捧得普利策奖的建筑师组合,又怎么能放弃在每一建筑上冒险的新机会呢!设计初始,SANAA的两位建筑师阅读了新美术馆的历史之后,被蕴藏于美术馆中的大胆、平等而坚持的艺术态度所感染。SANAA的两位合伙人妹岛和西泽希望能在建筑中把优雅和率真结合起来,保存事务所本身的开放观念,发展出新美术馆那种接受一切的气质和无成见的态度。
三十多年来,新美术馆的创办者Marcia Tucker曾因策划Richard Tuttb的展览被惠特尼博物馆解雇,1977年她一手建立了对当代艺术起着巨大推动作用的新美术馆(New Museum),它以公平的眼光看待每一件艺术品,挖掘了很多如今已成名的当代艺术家。三十年多来新美术馆历经几次搬迁,从第14大街上新学校建筑的大厅到交通繁忙的纽约Bowery大街,建成之后的展馆空间接近前展览馆的二倍,也是第一个在曼哈顿中心区建起的美术馆。
新美术馆一直做着一些其他机构想不到或是做不到的主题,现任负责人Lisa Phillips觉得自己肩负着推出新艺术和新想法的使命。2002年,与年轻的SANAA事务所合作建立新馆,正是始发于他们打造一座新颖独特建筑的想法,希望以此激活并保持美术馆的前瞻角色。最终,从未在纽约有过设计作品的SANAA事务所不负众望,具有半透明气质的“盒子”美术馆与古典繁华的Bowery街巷景观形成鲜明的对比,颠覆了纽约人重口味的建筑体验和透视观感习惯。
美术馆的形体简单得有点像小孩子的积木玩具。与金泽美术馆的圆型形体一样,建筑师依然选择了基础的几何形体,不过内部空间却保持着灵活多变且出人意外。他们认为一个现代艺术的美术馆空间应该具有某种程度上的中立性。这样才能更好地服务于艺术本身。在美术馆的设计中,建筑师尝试着与尺度。光做游戏,为参观者创造在微妙独特的环境中体验不同艺术的机会。另外,回归建筑原真的建筑空间,摒弃多余装饰,朴素低调的设计手法一直是SNAAN设计建筑的主色调。建筑内空间的各种元素包括管道、防火材料等一些建筑物的结构和配件,这些粗糙的元素在建筑师的技艺下,以典雅而粗狂的方式着。漫步其中,你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这座建筑是怎样组装起来的,而且,这种结构的处理,对控制预算非常有利。
通过对建筑的组织来满足所有的愿望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建筑师没有选择最大化使用基地,他们认为应该让建筑与周边产生一些空间,于是错动盒子的解决方法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盒子间相互的错动形成一个个新的平台,让光以新的方式进入建筑。通过光,人们也可以感受到城市的气息。城市里的人可以看到“盒子”发生的一切。通过无数次试验。建筑师最终找到了理想的建筑轮廓。这一与众不同的建筑形式同样来源于对场地一种挑战性的解决方法,在一个高密度的项目中以不同高度的紧缩空间满足开放和可变美术馆空间的对于不同高度和氛围的需求,而并不是单一的、整体的、黑暗的,隔绝空气的封闭建筑,设计师在七个盒子中加入了统一的元素,通过预想的一些使用者的流线,将盒子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拉拽,每一层拥有不同的高度,不同的特性,而且每层都没有柱子。出出进进的盒子形成的轮廓线也与其相邻的建筑物在尺度上更为接近。
在这样一个建筑师热衷使用工业质感的光亮材料作为外立面的时代,Lisa Phillips清醒地认识到,光亮立面会对美术馆周围的居民造成一定的干扰。现在我们看到的建筑表皮是建筑师为了强调“盒子”的体量而特意选择的富有逻辑感的网状电镀铝板,披着这种精心打造的外衣的“盒子们”看起来非常有整体感,只有窗户可以穿透这种“棉麻织布式”表皮,建筑的形式显得独立而条理清晰,甚至呈现出一种英雄气质。最为有意思的。这样的建筑表皮还丰富了建筑的形象。建筑师说:“这座建筑会在不同时刻展现不同的色相,阴天时,建筑看起来平静柔和,而在阳光普照的天气中,建筑会向城市发出光芒”新美术馆的表皮可以说是一个对于开放性和千变万化现代艺术的一种恰到好处的视觉隐喻。建筑最后选择的表皮质感和纽约街头的垃圾桶具有相似性,因此给这座建筑带来一些街头文化。
从一个最初的概念扩展到一座真实的建筑,它包含了建筑师和运营者的双重精神。他们为彼此而改变,希望去发现一些新的东西。“新美术馆是有吸引力力的,因为它始终在提出问题,我们也希望它能够一直保持这样的精神,而我们的建筑就是企图表达新美术馆的冒险和自由特质,”SANAA的建筑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