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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踢爆“中超”(7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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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孩子问他的爸爸说:“爸爸,什么是甲A啊?”

爸爸回答:“甲A是中国足球职业联赛。”

儿子又问:“那中超又是什么呢?”

爸爸回答:“中超同样是中国足球职业联赛。”

儿子不解地问:“那甲A和中超不是一回事吗?”

爸爸眼前一亮,拍拍儿子的脑袋说:“对啊,好儿子,你真是聪明。”

这是一对球迷父子的对话,让人听了真想―――

中国足球队在东亚四强赛上遭遇完全不公平的规则。

怎么能让如此优秀的中国足球队去踢使用了球的比赛哪!

中国足协完全失职。这个一向那么热衷于使用行政命令的机关,在赛前应该给其他足协下一道行政命令:本次比赛不用足球,不用那些足球比赛的规则,一律用YOYO体测,我们比YOYO体测。

中国足协更应该向不便下达行政命令的亚足联乃至国际足联发出行政建议并积极磋商:今后凡与中国队比赛的队都只比YOYO体测。

这是球迷看球后的玩笑话。

球迷们失望,自然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

这样的比赛对于中国球员的确并不公平。因为,在他们的上头有个特别喜欢发号施令的中国足协。要么是每天一万米,要么是超科学的体测,弄得他们个个成了跑圈高手兼折返跑的黑带。因此,真希望我们足协的副主席们再能发挥一下出色的行政能力,命令维拉潘,甚至是布拉特。到那时,什么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小意思;什么日本、韩国,靠边站。就算是巴西、法国来了,也得俯首称臣。小样儿,不拿我中国足协当回事,整死你。

这可能吗?不知道,反正太阳一直打东边出来。

然而,在中国足协的势力范围,太阳从哪边出来可是他们说了算。因此,这太阳出没也就没了规律,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保不齐还打南边出来呢?

我们从中超说起。

1

从某种意义上说,中国足球超级联赛是中国足球的一次商业革命,却注定是一次并不彻底的革命。中超模仿的对象无疑是英超。英超成功的关键是它彻底的商业运作。与中国足协直接管理联赛不同,英足总并不直接参与联赛的管理工作。英超的管理者“联赛委员会”,是一个俱乐部联盟性质的机构。在这个机构中,英超20家俱乐部的代表(老板)是各项政策的主要决策者,英足总只是派出一些官员参与管理。英足总从不把英超看成自己举办的赛事,只是把自己看成是英超联赛的一个参与者。这是一种纯粹的商业行为,也保证了联赛的利益不被足协侵犯。

而在“中超规划”中,中超联赛委员会将取代足协成为联赛的直接管理者,委员会的代表分别来自各俱乐部、足协和社会相关方面,但与英超不同的是,中国足协依然作为联赛委员会的上级主管单位存在,这种参与者同时充当“仲裁者”的做法,只能说明改革还不彻底。而且在联赛的商业开发上,英足总是将权力完全让给联赛委员会,并以一名普通的股东,入股经营英超的公司;而中国足协的改革却顶多只能算权力下放,因为中超股份有限公司还得看中国足协的颜色行事。

但是,不管你愿意不愿意,中超就要来了。它来的那么仓促,到现在什么也没有准备好,只是有了一身华丽的衣裳。其实,中国联赛关键要解决的是一个体制问题。现在,联赛各个俱乐部和足协之间,以及各个俱乐部之间是一种利益冲突的关系,而不是利益共享的关系。

2

其实,足协更像一个双性人―――它既要承担足球商业化、社会化的责任,又要解决成绩问题,足协官员的压力还是来自行政的最多些,联赛不出事就行了,但奥运会出不了线、世界杯出不了线,这个官就做的不成功。于是,每逢有重大的国际赛事,如世界杯和奥运会,联赛便被肢解得支离破碎,又何谈观赏性呢?然而,联赛水平不高,又怎么可能有好成绩呢?中国和日本巨大的差距恐怕最能说明问题。出不了好成绩,于是又来压制联赛,如此如此,恶性循环。足协官员还好意思批评俱乐部急功近利,其实足协比谁都短视。有时候,真有点小孩子脾气,想起一出是一出。就拿选帅来说,看韩国在世界杯上由希丁克带领下,通过大运动量取得了好成绩,便眼馋起来。于是,不顾人家多年学习德国足球自成体系打下的技术基础,也一定要请个荷兰的主帅。包括米卢在内,基本上都是长官意志在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回到联赛来说。其实,关于职业联赛的认识,中国人和日本人几乎是同步的。1993年日本开始了J联赛,1994年我们也开始了属于自己的甲A联赛。然而令人遗憾的是,我们联赛开始的前期准备却要远远落后于日本联赛。日本人经过层层筛选派出了一个文化水平很高的专家整整在欧洲学习了一年半,而我们则非常草率地从足协抽调了几名工作人员在欧洲呆了不到一个月回来,这种先期上的差异就注定了甲A与J联赛命运的不同。再有,联赛本身也有个定位问题。当初日本在选择自己的发展道路时想得很清楚―――以巴西为模本。于是,J联赛便大量引进巴西高水平的球员,并且派出大批孩子到巴西学习足球。到现在,日本终于从联赛的定位中得到了好处,使得本国球员的水平有了质的提高,想不称霸都难。而我们这些年呢?迷迷糊糊不知道整天想什么。对于这些,中超都解决了吗?没有。中超只是在和积分、硬件玩命。这样的中超能带给我们什么呢?

3

可以说,中超是模样有了变化,本质并没有变。足协俨然还是以管理者自居,权利可以下放,还可以收回。如果单从商业的角度看,中国足协其实是中国一个最大的“政企不分”单位。

要想保证中超不再被糟蹋,必须把联赛和足协在商业上进行彻底的剥离,否则,这种不稳定的体制将很有可能被随意践踏。请记住,要是中超再弄砸了,可就没有退路可走了。总不至于又弄出个“中超超”吧?

对于联赛,如果中国足协独大的局面不改变,谈什么也是白搭。一帮行政人员管理一项商业赛事―――这是埋在“中超”中的一颗定时炸弹。这种“分裂”的状态,注定了中超还得继续着甲A的尴尬命运:“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不是被球迷的唾沫淹没,就是玩火自焚。

4

上帝说这世界该有水,于是就有了水。上帝说这世界该有光,于是就有了光。足协说,甲A不行了,得有个中超,于是就有了中超。

别的地方不敢说,在中国足球圈里,足协就是神仙,至少他们自己是这么认为的。甲A已经落幕,它到了现在这份田地,谁的责任最大?恐怕每个人都心知肚明。然而,在足协那里,好像就是没有他们一点责任。足协副主席、联赛委员会主任杨一民在联赛总结会上,指出了中国职业联赛的三大问题:一、俱乐部管理不规范,急功近利的事件屡见不鲜,有些俱乐部甚至为了名次不择手段。同时,由于过度依赖物质刺激,也助长了球员的拜金主义;二、俱乐部训练水平上不去;三、足球界的政策与行规研究滞后,影响了俱乐部的建设发展。不用说了,前两条都是俱乐部的责任。这最后一条应该是足协的了吧,不然,是“足球界”的责任,没我足协什么事。

“谁也别跟我们提甲A,谁提跟谁急。”这恐怕现在是足协一些官员的心声。因为,在他们的心里又有了新欢。她脸蛋漂亮,身材又好,她就是中超。甲A在他们心里俨然已经成了烂货一个,没有必要再提了。然而,不知各位足协的官员懂不懂遗传学的道理:中超无非是甲A的后代。

别指望换了个中超就能怎样,看了这么多次的足协改革,傻子也能悟出这个道理了。原因很简单,足协他老人家的脾气一点也没变。末代甲A的混乱情况最能说明问题。“输球进中超”是本身就是对中超最好的诠释,也是对中国足协的最好褒奖。虽然这种尴尬的局面最终没有上演,但这种可能性不是很小,而是很大。试想,如果最后和天津搅在一起的不是力帆而是北京的话,闹剧恐怕早就已经上演了。这种荒唐源于足协中超排名的捆绑政策。捆绑政策源于取消升降级。取消升降级又源于“豪赌世界杯”。如果你长期矢志不渝地关心中国足球,看清这条脉络并不是一件难事。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伴随着“阎掌门”的到来而发生的。对于足球,他自称是个门外汉,说要虚心学习。然而,可以肯定的说,他的成绩并不好。纵观这几年的改革,从取消升降级到限制国脚数量,违反足球规律的事情在不断地上演,并且在继续地上演。这种“低能”的计分法则让中国足球险些成为世界足球史上的笑料。更可怕地是,这些改革都被加上了冠冕堂皇的帽子。

“几个人关上门开两个夜班炮制出来的”,看着中国足协的一幕幕闹剧,总是让人想起当年戴大洪炮轰足协时说的这句话最为精辟。到现在,球迷似乎已经习惯了种种荒唐的足协规定,也懒得再咒骂了,一笑而过似乎是最明智的选择。面对中超,中国足协还会有许多独到的“思考”,相信球迷们“笑”的机会还有很多。

5

一个孩子问他的爸爸说:“爸爸,什么是甲A啊?”

爸爸回答:“甲A是中国足球职业联赛。”

儿子又问:“那中超又是什么呢?”

爸爸回答:“中超同样是中国足球职业联赛。”

儿子不解地问:“那甲A和中超不是一回事吗?”

爸爸眼前一亮,拍拍儿子的脑袋说:“对啊,好儿子,你真是聪明。”

这是一对球迷父子的对话,让人听了真想一脚踢爆中超

如果我有个这样的儿子我也会高兴一阵子,因为他不经意间便说出了一个尽人皆知的秘密:中超,除了名字,本质上什么都没变。当初足协之所以要废甲A而立中超,主要是因为甲A的名头已臭。在球迷以及广大关注中国足球事业的人心目中,甲A就是假球、黑哨和吃喝嫖赌的代名词。甲A的负面品牌效应已经超过了正面影响,不利于足球产业的开发。既然叫甲A不大吉利,何不改头换面?于是便有了中超。

提到甲A,不得不提的一个人便是王俊生。应该说,正是他第一个把足球引向了市场,开启了中国职业联赛的新历程。应该承认,王俊生是个懂足球的人,他不会自愿干出违反足球规律的事情。对于中国足球,他功不可没,只是由于对足球进入市场的认识不够,管理能力不足,才导致了对甲A的失控。

于是,王俊生走了,阎世铎来了。其实,当初摆在阎掌门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继续市场化改革,加强对俱乐部的经营管理,用市场的方法管理足球。二是,高压政策,用行政命令来恢复对联赛的控制。他上任后的一系列动作表明他选择了后者。其实,也不难理解,笔杆子出身的官员,他也只能走这条路。中国足球在市场意义上其实是在倒退。

中超是阎掌门的一个梦。这个梦的本质就是用行政的手段,规定出条条框框,各个俱乐部在这些条条框框里按照足协的意志一起发财,一起挣钱,一起发展中国足球。这可能吗?也许这只能是一个梦。梦归梦,但是已经到这份上了,怎么招也得撑下去。于是,中超正一步步地向我们走进。当然,为了让中超堂而皇之,足协有必要也必须让大家未谋其面先闻其声,公共关系学这个叫造舆论,老百姓则称之为煽乎。所以,在中超还未诞生前,我们的眼前已经浮现出了中超那美丽的脸庞和优美的曲线。足协俨然把中超描绘成了一个大美女,不由得你就会多看上几眼。

6

“中超联赛不仅是中国足协的、俱乐部的,也是广大球迷和媒体的。中超联赛不仅是中国的、亚洲的,也是世界的。中国巨大的市场潜力,注定了中超将有无限生机和活力,前途是光明的。”阎掌门在2004中超联赛招商会议继续着他一贯的激情表演。其实,中超只是一种包装,一种通过行政手段进行的包装。这就是中超的本性。

用“美女经济”扒光男权社会的衣裳

文/米rror

被"美女经济"纳入麾下的现象想来不用一一列举。在商品经济发展得如火如荼的社会,能吸引到眼球已意味着效益,更何况吸引眼球之后,还进一步挑起了大家的欲望呢?当影视剧市场在低谷徘徊不前,书市持续走低,股市泡沫沉渣泛起,是美女的存在拉动了内需,在某种意义上推动了社会财富的创造。于是美女们在前呼后拥的优遇中沾沾自喜于女性社会地位的提高,甚至还有人觉得到了为男性呼唤新一轮男女平等的时候了。然而很遗憾,一盆冷水必须兜头泼将下去:女同胞们高兴得早了点,"美女经济"的存在和命名在骨子里是靠男权撑着,往轻了说,是封建社会的男尊女卑思想那点儿余孽仍在作怪,往重了说,我们在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中争取到的一点儿成果已经遭到男权的反攻倒算。

先在经济学上解开男权社会的外衣扣子。从经济学角度来看,"美女经济"的出现和繁荣是令人匪夷所思的。因为人的相貌是最神异的造物,不但各各不同,而且无法用统一的、确定的标准进行衡量,同时人们对相貌的偏好也天差地别,玄宗爱玉环,楚王好细腰,一种相貌很难满足所有人的审美判断。再加上相貌本质上只是一个人区别于另一个人的外部表征,无所谓好与坏,也因此只对拥有该相貌的个体具有使用价值,所以在理论上说,相貌根本不具备成为商品所必需的基本属性。然而男权社会利用男性把握的话语权,为全体女性制定了一个整齐划一的所谓"美"的标准,由于这个标准对生命本质的忤逆,这种"美"成了稀缺的,故而在市场经济发展已相当成熟的今天,从前只算个人特征、顶多算优势之一的"美貌",就变成了大众共同参与竞争的资源,并顺理成章地与经济挂钩,成为低迷经济的十全大补汤,或者亢奋经济的助推器。当美女的色相与商品捆绑销售时,商品赖以存在的使用价值和价值与其最初的面目发生了背离,并由此变得无关紧要,而购买者支付货币得到的使用价值变异为首先对美女的色相进行消费。这种情况说明女性自身已在很大程度上遭到了物化,或者换种通俗点的说法,也就是女性的相貌已经成为像萝卜白菜那样可以在市场上自由流通的商品了。

这件事看似平淡无奇,不过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就可以让任何一个有基本逻辑思维能力的人认清这平淡无奇之下掩盖的荒谬与。众所周知,我们社会的中流砥柱是众多凭借劳动自食其力的普通劳动者,但也有极少数女性钻了自尊和法律的空子,利用自己的性别从事某种"最古老的职业",逃避劳动,并延续生存。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刻,女性的身体就异化为了商品。与前文所述的女性的美貌成为商品进行类比,我们就可以扒下男权社会标榜着男女平等的外衣:嫖客消费的身体,与"美女经济"被男性众人拾柴火焰高,在本质上并没有任何不同。说嫖客对的审视基于平等和尊重,我是不相信的,你信么?

再从社会学上扒男权社会的裤子,括弧,包括内裤,反括弧。除了利用男性中心的现实权利机制戕害女性,男权社会最擅长的就是贼喊捉贼,让受害者受害而不自知,并且不知不觉地还成了替罪羊。先拿大家认识都比较深刻的易来说,当女性的身体因具有男性需要的生理构造、能够为男性提供生理满足而成为商品时,道貌岸然的道德捍卫者们(绝大多数为男性)使用了各种各样侮辱性的词汇来界定这类出卖身体讨生活的女性,比如,比如,等等等等,现在客气点了,叫性工作者,然而很少有人能够或者愿意意识到,女性的身体之所以成为商品,是因为市场上存在这样的需求,是需求决定了市场提供什么样的商品,提供多少。大家恨铁不成钢地埋怨繁荣"娼"盛的社会现实,指责出卖身体的女性丧失人格尊严,那些在对女性生命尊严的践踏中得到满足的男人们却在心安理得的睡梦中偷笑。"美女经济"也是一样,女性在男权卫道士的甜言蜜语或强势文化的软硬兼施下,集体无意识地宽衣解带,成为男权社会刺激自己找到经济发展兴奋点的工具。更有甚者,不惜花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冒不成功便成仁的风险通过在自己身上舞刀弄枪来成全男性强加于自己的审美判断,以便继续为已进入虚假繁荣期的"美女经济"扇风点火,男权社会对女性独立人格与精神造成的创伤之深可见一斑。

说实在话,中国女性在政治上得到的平等权利是最多的,受教育权、财产继承权、同工同酬、选举权等等,我们是吃多梅子不觉得酸,可大家挺眼红的欧美国家那些生活不错的女士们奋斗了好多年才逐步得到。然而拥有平等的政治权利并不代表女性已具备了平等的性别意识,尤其是当男权传统通过几千年的封建父权制度给女性代代相传的历史记忆打上深刻烙印时,女性很容易被外在的平等所迷惑,从而失去对男权的警觉。幸好男权社会的经济在此时遭遇了美女,它终于迫不及待地主动剥开了以往鼓吹男女平等、甚至把女性捧得更高的伪装,暴露出歧视女性、把玩女性的真面目。如果男权社会的骨干们真有诚意要实现真正的男女平等,那么就像著名女性主义研究者李银河所说的,让男性也一同登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贵在参与嘛,这点F4就做得很不错。

吃屎年代或者其他

文/红子

夜里读贾樟柯的剧本《站台》,有些忍不住的伤感,陈旧的时光恍若尘封的唱片,吟着的却是仿佛隔世的恋歌,70年代生人恰恰抓住了最后一截尾巴,所以好比电视从黑白换了彩色,又到了数码,我们是直觉最强烈的在场者。

在这个片子的后面,可以列下一串名单:《阳光灿烂的日子》、《长大成人》、《头发乱了》。它们的公映都不顺利。

《站台》剧本后附了若干篇评论,中国的却没有外国的评得精确,张颐武的文章很差,我甚至怀疑他们没有看懂,身在庐山不过是借口,当年在大学看《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影院里一片浪笑,他们自愿放过了感受小人物的辛酸与苦楚―――这恰恰是他们毕业后社会送给的第一份礼物。

《英语世界》有篇文章,说英国现在的青年的处境其实要比父辈糟糕得多,但是他们自己并不愿承认。我问一个月薪交完房租就只够吃饭的小姑娘,《开往春天的地铁》如何,她摇摇头说,没感觉―――他们是新新人类,他们不是蚂蚁。有天经过麦当劳我就想,如果谁还想追求点高尚生活的话,就不要看书,不要看电视电影,最好也不要上网―――无知未必愚昧,多闻常是浅薄。

罗大佑的《未来主人翁》果然成了预言。木子美兴风作浪的时候,我总是想着一句话―――有人问香港某杂志的老总,你们为啥总发些八卦类的东西?该老总耸耸肩,无奈地说:"现在的读者喜欢吃屎,我就做了给他们端上来好了。"

卖得一兜钞票干卿底事

文/葛立胜

如果时代不让你当英雄,那么对于一个人来说,除了生活,没有什么是最重要而且更加了不起的,尤其在这样一个开放的自由审美时代;当然,这是一个市场开放的自由审美时代,所以,对于一个不可能被时代选作英雄的个人来说,顺应时代的生活理念理当是"爱生活,爱市场",大家不仅在市场里挑选萝卜白菜鸡,也在市场里被当作美眉帅哥弱智聪仔挑。我想以上的话大体是不错的,而且生活市场化这许多年了,想来大家都已经懂了,但是前日一个西南小兄弟跳将出来说:"我想在果实仍在枝头时就被采摘,但是希望卖个好价钱!"于是就有不只一个除他以外的别人说你不对、你不对,你不能自己卖自己!―――看来至少有一部分广大人民群众依然没有必需的经济观念,或者他们以为如果那小兄弟这次得逞,会成为时代的星火引起市场燎原的不堪后果?若是后者,大可不必紧张,市场买方卖方哪边会吃紧自有其市场性自觉转化,小民螳臂焉能作势阻挡抑或推动经济规律的大车轮?

当然,或者还是我不懂了,莫不是在自己眨眼间这世界又发生了什么更快的变化?然而我确实知道而且承认并且赞成女人都应该找有钱的男人,我并不会因为自己的贫穷而不得不作出这样的姿态,最关键的问题是,不论我是否表态,这已经成为一个事实了。于是,女人尽可以坦然地找一个富有的肩膀去靠,我又如何不能梦想一个有钱的怀抱去躺呢?谁都可以用钱去投资,无性人也可以抵押了房产去股市玩票,美貌为什么就独独会是女人的原始资本呢?不明白啊不明白!实际上令我至今最不能理解的还是两件事:那个小兄弟的要价似乎太低了一些,要知道自由的青春是无价的,除非有超过"海洋之心"的报价,否则万万不可轻易出手,所以更不能先自明码跌了下去;还有一个不以为然,就是从照片看去,那小兄弟的原始股似乎并不太诱人,和他为自己做的宣传广告相去甚远,王婆之嫌太过昭彰。

被数字奴役

文/包子

我们已经被数字奴役了。

数字无处不在陪伴着我们,甚至左右着我们的生活。

薪水:月薪2000太少,4000元一月花光,6000刚刚够用,年薪10万最好。

日子:搬家要看好日子,结婚要选良辰吉日,旅游要放在节假日。

考试:中小学100分欢天喜地,高考0.5分价值千金,大学时60分万岁,考职称及格就行。

号码:电话、车牌坚决摒弃“4”和“7”,为拥有“3、6、8”等好号不惜重金;上学时用学号,上班时用工号,住宾馆时填身份证号;电脑有密码,打进去是“星星”,一有不对就进不去;存折银行卡均设密码,急需用钱时却犯了迷糊,摁了数字,却怎么也取不出钱。

彩票:数字世界里最精彩的篇章―――体彩“36选7”、福彩“35选7”、足彩“310”及“幸运七星”里面的数字如一条条泥鳅,眼看着它在奖池里游来游去,可怎么也捉不住;又如同变化万千的精灵、魔鬼,捉弄着人们。好端端的男女老少,竟让这些数字给折腾得神魂颠倒、不知所措。这些数字让有的人一夜暴富,让有的人怨恨连连,导演了一幕幕人间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数字化电视、数码照相机、数字化社区……

形形的数字,在给我们带来简便和喜悦的同时,也给我们带来了麻烦和忧愁。恍如一首歌所唱的:就这样一些数字,让我欢喜让我忧,让我甘心为了你付出我所有。

如果有一天,人也被数字化了,那将不是数字的喜悦,而是人类的。

宽容正在死去

文/连水

唐朝有个叫娄师德的,以忍为重,弟弟说“人有唾面,洁之而已”,娄师德急忙纠正说:“洁之是违其怒,正使自干耳。”

这就是所谓“唾面自干”,娄师德由此留下千载笑柄,成为孱头的大首领。其实,娄师德的这点理论也算不得过分。耶和华教导他的信徒们:当人们打你左脸的时候,记着把右脸也伸过去。佛祖也提倡以身饲虎。

如今我们还真的需要这么一种精神,你看大街上好多人,在家里被自已的宠物狗啊猫啊抓得挠得浑身血道也乐得心甘情愿,在外面别人不小心踩下脚他都要冲上天去。大家更缺乏一种同情心和理解心,去年清华那个学生浇了狗熊一身硫酸,全社会一片喊杀之声,鲜有人站出来说,“他还小,还是给条出路吧”。

这社会的人可以划分两大阵营:有理不饶人和无理搅三分的人。得出这个结论全部源于自己的经历。今天不小心跟一个老头儿轻轻碰了一下,我连忙说老先生对不起啊,老头儿怒视了半天也不放我走,恨不得我跪下来求他;接着坐公交车忘了买票(那售票员很可能故意不招呼人买票),被他硬是罚了五张票钱,任我怎么解释都不行。

我不能跟老头打架,也不能当着满车乘客的面跳车逃跑,只好等着脸上的唾沫自己干掉,在没有彻底干之前,我写下这些话,不知道您是否也有同感。

不过是武侠小说

文/托度

好多金庸剧啊!打开电视机,映入眼帘的不是射雕就是倚天,看着荧屏上杨过、令狐冲们练功,拍拖,出世,扬名,忙得不亦乐乎,由衷觉得他们是真的了。想想十数年前的八十年代,武侠小说可是毒害青少年不良文学作品,社会各界对于青少年沉溺其中大加鞭笞,"有识之士"对此更是痛心疾首……一晃十数年,武侠小说就如同那个年代的其他许多毒素一样渐渐被吸收,被默认了,然而古龙,梁羽生们仍然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只有金庸是个例外。其书籍重印N次不说,各种平装版,精装版,珍藏版,盗版多如牛毛;报纸上,杂志上,网上,评论研究,或褒或贬,各种角度,或历史,或社会,或人性,或民族性,纷乱繁杂,不一而足;影视作品更是不胜枚举,不光港台新加坡乐此不疲,连大陆,连央视都出手了,且迥异于港台的小成本娱乐片的历史正剧风格将金庸作品提高到了艺术的高度……金庸写的那些已然不是什么武侠小说了,是历史名著,是民族文化台标。金庸也不再是写武侠小说的金庸,他是金圣,金大侠与金教授,金学家们的风光足让红学家们黯然神伤。

凡此种种,金氏作品大有脱武侠小说入严肃文学之势,令人不禁悄悄问上一句:"至于的吗?!"金庸写的是武侠小说吧。写出来维持生计,又自娱娱人,并非研究资料,当读个故事就好,大可不必如此捧杀。那些想从武侠小说中提炼历史,研究社会,或执著于把金庸剧拍成《雍正王朝》的人还是停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