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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论述知识环境、知识过程以及知识服务变化的方向和内涵,为重新深刻认识知识过程和知识服务提供借鉴。
[关键词]知识过程知识环境知识服务
[分类号]G250
我们面临的知识环境(包括知识创造的方式和过程)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深刻认识这些变化的方向和内涵,对于研究型图书馆来说,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
1 知识环境的变化
当我们讨论研究型图书馆所面临的变化时,我们常常用数字信息资源的变化来代表甚至代替它,但这远远不够。即使是从数字信息资源角度,更为关键的不是资源本身的变化,而是资源形态变化所带来的人们行为和行为环境的变化。
我们正在走向全面和泛在的数字科研环境,各类科研对象(数据、文献、设施、种质资源、过程、机构、人员、政策等)正日益信息化数字化网络化,一个按照科研生命周期、充分支持各类数字化信息对象、支持多种网络化知识组织与传播形态、支持知识的创造、交流、分析、组织、保存全过程的综合数字科研信息环境正在迅速发展,并日益成为科研本身的基础环境。在这里,各种数字对象都是结构化、可解析和可关联的,都是一个活的平台、中间件和可扩展的服务,可以构成了全细粒度、充分关联交互和充分集成的数字知识环境,支持人们根据需要对整个数字知识环境进行探索、发现、分析、关联和重组。
更为重要的是,在这种环境下,科研本身正发生重大变化。一方面,数据驱动的科研(Data-centric Re-search)方兴未艾,数字化的数据本身成为科研的基础设施,这不仅适用于科学技术领域,也适用于人文社会科学领域。利用海量数据,进行实时的可视化的分析,进行知识挖掘、模拟、仿真、试验,甚至科学本身也在一定程度上变成了计算化的(Science becomes com-putational)。
另一方面,科学本身的机制也在发生变化:通过有意设计的机制和平台来支持合作研究,使合作与交互成为研究的有机部分;通过动态调整试验数据和试验设计,支持没有明确研究设计、甚至没有明确研究目标的探索型科研;集成利用多元化的数据、工具与方法,利用多方面的专业知识和服务,来支持集成化科研;通过有机支持和组织开放文献、开放数据、开放的“非正式交流”、对科研内容的开放关联、开放参与,支持开放型科研。所有这些变化,都指向新的一种科学研究形态,即以海量的网络化的知识资源为基础,支持在合作、交互和集成环境下对这些资源的分析、挖掘与试验,由此来支持知识发现和知识评价。
其实,数字网络条件下的教育也正走向同样的方向。数字教育首先是开放型教育,广泛利用开放资源、开放工具和开放的学习过程,形成自我驱动的和可动态组织的学习过程;而且,这种学习过程往往是交互合作型的学习,由受教育者驱动,群体参与和灵活交互,而不局限在教师、教材和教室里;再进一步,这种教育往往变成兴趣驱动型的学习、问题驱动型的学习,学习者根据自己的问题和兴趣不断探索未知的知识,积极构建新的知识体系,学习的目的不再仅是“获得知识”,而是创造性学习,回答问题、解决问题,因此研究与学习的界线日趋模糊,研究型学习成为可能。
2 知识过程的变化
上述知识环境其实反映了知识过程的复杂性。知识过程(无论知识学习、应用和创造)是存在相互交互的三方面:内容(content)、应用环境(context)和应用群体(community)。知识内容可以具备多种形态,相互以一定形式关联,而且动态变化;知识应用环境基于应用问题和应用目标,对知识内容进行解析、解释、关联、转变、重组,为知识内容提供意义基础和处理框架;知识应用群体则提供个性化和交互的体验,实现对知识的理解和应用。因此,当支持知识学习、应用与创造时,需要同时包含知识内容、应用环境和应用群体,任何方面的缺失都将严重限制这种支持的有效性,从而限制知识学习、应用和创造的有效性。
我们知道,知识不仅体现在具体的单一的内容上,尤其体现在不同内容间的关联(包括不同情形下的不同关联状态)上,关联就是知识,而数字信息环境对于挖掘、探索、试验、发现和组配各种关联具有重要的作用;我们也知道,海量数据或异构数据中隐藏着大量的知识内容和知识关系,数字化使得人们可能利用先进的计算手段对海量数据进行挖掘来揭示这些内容和关系,计算产生知识;我们还知道,有效的理解知识或创新知识往往是在具体的问题环境中、通过解决问题的过程来实现的,情景启发知识、情景蕴含知识、情景验证知识,利用数字信息环境可以将问题环境、求解过程和知识内容等有机融为一体,构建数字知识环境;我们更知道,群组的动态合作交互,往往集成利用多方知识,打破和激发思维,随时提供批判与验证,聚合学习力和创造力,大幅度提高知识学习、应用和创造的效率,因而交互激发知识,交互促进知识的变化与发展。
从知识过程的角度,数字网络环境所带来的新的知识环境,核心变化不仅是(或者)不再是海量知识内容本身,而是这种新的数字知识环境所支持的新的知识过程,基于计算的、动态关联的、灵活融入问题情景的和合作交互的知识过程。其实,这些知识过程一直存在于人们的知识学习、应用与创造过程中,只是由于在印刷载体时代,对知识内容进行计算、关联等非常困难,支持群组对知识内容的灵活适用及其交互非常困难,使得我们更多的只看见了由正式学术交流体系表现出来的比较僵硬的知识过程。当知识内容、应用环境和应用过程都可以通过数字网络环境来呈现和组织时,知识过程变得极大的活跃,由此带来的需求和机会也极大的丰富。
3 知识服务的变化
在上述这样的知识过程中,对明确的特定知识的检索和获取仍然需要,但更需要的是对未知知识的探索、计算和发现,而且这种探索和发现往往是在一个集成多方资源和能力、灵活进行交互的环境中才能有效进行,因此,更多的服务将是那些对情景化的知识关联、计算和交互的支持服务。
从服务内容看,一方面,我们需要有机地组织数字知识资源环境,利用灵活的知识组织体系把各类信息对象组织起来,支持用户进行知识的挖掘、计算、试验和评价;另一方面,我们需要充分利用我们对知识资源结构和知识分析规律的深度理解,集成利用各个领域的知识挖掘与分析工具,开发针对复杂知识资源环境的各种知识发现工具,以专业的信息分析与知识分析专家的身份来协助用户进行知识的挖掘、计算、试验和评价。
从服务方式看,我们在继续提供普遍的文献检索获取保障的同时,需要更多地进入用户情景,作为用户团队成员,通过用户现场的交互(当然这种交互现场往往是通过网络虚拟实现的),来把握知识需求、组织知识环境、定制知识工具、提供服务成果。而且,这时的环境、工具和成果,往往不再是某个图书馆的文献保障体系或检索系统这样的基础保障型的“稳定”产品,而是在开放集成融汇多方资源、工具和服务基础上针对用户个性化工作流的动态组织结果(就像医生和律师可以组织不同资源来解决客户的具体疾病或诉讼)。
从服务组织看,显然我们需要改造现有的组织机构。目前图书馆是围绕着固定馆藏和流程来组织的,是致力于建立基础保障体系,因此有一个固定的以内部部门为核心的层级体系;而新的知识服务要求围绕着用户动态需求来组织,应致力于提供动态个性化服务,更需要一个动态的、面向用户的、支持交叉团组的体系,在有力的基础资源与系统部门支持下,形成强大的灵活的“用户”团队,为用户的个性化需求和过程服务,并将这种个性化服务能力不断完善为可复用、可调整、可集成的服务能力来支持更好的动态个性化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