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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刊记者采访的数十位喜剧人中,大多科班出身,有专业的表演功底。他们学习表演的初衷很少是以“喜剧人”为目标,往往是出于生存的需要,不得不辗转在小剧场或是各类节目中表演喜剧“曲线救国”。“熬夜”“缺觉”“压力大”似乎成了每个喜剧人的标志。许君聪操着东北口音笑着回忆:“09年来北京跟朋友合租在9平米的出租屋里,他俩上下铺,我放一个钢丝床,他们下床老踩到我。”北漂第一年只挣了900块的他,找父母要了五六万“交际”,为了获得更多的机会,却只是“因此看清了一些人”。类似苦楚的北漂故事,喜剧人们身上几乎都能听到。“昼夜颠倒着过,哪儿有时间交女朋友,有的也分了吧。”张泰维“抗议”着喜剧创作影响交友。但喜剧人们又有着天然的快乐:如何成为节目固定主演?苏士认为“臭不要脸”:“因为我演得好呗。”为什么能在这种强度下坚持下来?何欢云淡风轻:“因为爱呀。”还能坚持多久?卜钰脱口而出:“一直呗。” 南都娱乐 贾玲 喜剧界+微胖界“女神”“我还是挺好笑的,哈哈哈”
南都娱乐:最近你和你的团队参加了不少喜剧综艺,时间精力够得上吗?
贾玲:我为什么承认你说的这些节目都是综艺节目呢,就是它真的违背了一个创作周期,你看我们原来做一个小品,最少得一个月,最长的像春晚的小品都得是半年,现在几乎就是五天,有时候就是三四天要出一个作品,我们只能把它挪成六天来用。我前两天回去看到我整个团队每一个人的脸的状态是黑色的,嘴唇发紫。
南都娱乐:其实创作喜剧的过程没有那么欢乐?
贾玲:嗯……我有一个朋友从深圳过来要来看我,我们去朋友家想剧本。那天我又弄到凌晨五六点,她觉得疯了:“喜剧原来是这么创作出来的啊?”我说那要不然怎么创作啊。这个过程特别痛苦,但跟飞蛾扑火一样。因为我们站在舞台的那一瞬间,用一两个包袱给观众逗乐了,那种满足感就可以再撑着熬几个晚上。
南都娱乐:《你好,李焕英》被誉为近来最好的作品,但你这种把自己抛开了揉碎了的创作方式,其实特别内伤吧?
贾玲:就是七伤拳!这个小品其实我自己看了也得三五十遍了,后五分钟真的很悲伤,所以我们整个团队尽量把前20分钟做到了1分钟或者30秒一个包袱,尽量不让大家感觉到这是悲痛的题材。我总是觉得,今天公司可能是我除了结婚生孩子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了,这个作品也是。我每次看那些弹幕有人写我妈妈的名字,我都特别特别自豪。而且这个小品确实以后也没办法再演了,因为前后两个月我都有一点走不出来。
南都娱乐:《你好,李焕英》表演完后,是宣泄多还是痛苦多?
贾玲:其实表演之前包括头一天晚上彩排,都是痛苦的成分比较多,真的很痛苦。心理上的疼导致身体上有反应,一演都会胃疼。但那天演完以后,我就好多了,真的是得到一种宣泄。
南都娱乐:当老板以后,有想过如果妈妈知道你这么成功,会怎么样?
贾玲:哈哈哈,不会,我现在是任何一个职业,我妈都会觉得我是成功的,她不会觉得我一定要当老板,一定要当大企业家,一定要红透半边天或者怎么着的,只不过这件事情能令她更加自豪。有时候人简直奇了怪了都,你过得越好吧,心里其实越失落。
南都娱乐:你这些创作的源泉是越来越丰富还是慢慢在掏空自己?
贾玲:真的是在掏空自己。我原来可矫情这句话了,我说怎么能被掏空呢?后来我参加了好多节目,然后演了好多小品以后,发现真的是掏空自己了。我太需要去学习了。
南都娱乐:会担心观众说贾玲没有以前好笑了吗?
贾玲:我还是挺好笑的。哈哈哈。没有,我没有以前好笑了我就努努力呗。
南都娱乐:你最想跟粉丝们说什么?
贾玲:请坚持住喜欢我这件事情,哈哈哈哈哈!(坚持多久?)一辈子呀!说好了一辈子,少一分钟少一秒也不算!哈哈哈。 南都娱乐 张小斐 杨幂、袁姗姗的大学同学
“颜值第一?也可以欣然接受,哈哈”
南都娱乐:你是北电表演系毕业的,跟杨幂、袁姗姗是同班同学,演过很多正剧,后来是怎么走上这条“谐路”的?
张小斐:我是09年从北电毕业的,后来考入中国广播艺术团当主持人。当时说唱团里有很多相声大师,贾玲也在里面,有次她的作品少了一个女孩,就想到了我,从那个时候开始接触喜剧小品了。
南都娱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走这条路,比如像她们那样,现在会有怎样的人生?
张小斐:我没有细想,因为我觉得喜剧反倒帮了我,我对自己不是那么有信心吧。我平时是比较宅的性格,生活是三点一线的。在演艺圈里,我的这种性格可能会让我失去一些表演的机会吧。
南都娱乐:你从配角到现在独挑大梁,有没有什么特别难忘的经历?
张小斐:最难忘的应该就是每天都在经历的熬夜吧。自从《欢乐喜剧人》开始,熬夜和高强度的压力已经成为一种常态。因为现在的观众都涉猎很广,品位也越来越高,做喜剧等于是在和观众斗智斗勇。
南都娱乐:现在大家把你称为喜剧综艺颜值最高女演员,你怎么看?
张小斐:这个压力挺大的,如果接受会有人骂我吧,哈哈。也可以欣然接受,反正别骂我就好了,哈哈。(所以“颜值第一”这个称号,你也是有一部分认可?)我应该是有一部分窃喜,哈哈。
南都娱乐:你觉得你和贾玲谁的颜值高?
张小斐:这是仁者见仁的事情嘛。贾玲是另外一种状态吧,五官也特别喜庆,她粉丝特别喜欢那种感觉,没准会觉得我太瘦了
南都娱乐:你有想过要孙富贵出道吗?
张小斐:他已经出道了呀,哈哈,《欢乐喜剧人》第一季的时候它粉丝就特别多,它的风头一直盖过我。
南都娱乐:你们的工作强度已经影响到了你们交友了?
张小斐:是的是的!因为生活状态真的是三点一线。(那你咋办?)现在演喜剧的机会摆在面前,所以先不想这个问题。要顺其自然,因为是人生最大的一个事儿嘛。我觉得理想型不靠谱,就只能想一想。比如我挺喜欢河正宇的呀,但是我想一想就可以了。
南都娱乐:你有没有在哪一刻觉得自己真的开始红了?
张小斐:可能是微博评论第一次突破一百的时候吧,哈哈。好像是春晚吧。但是真正感觉自己红了是喜剧人的时候吧,有一天起床后发现自己上热搜了,就挺惊讶的。第一次是和我杜淳哥一起上的热搜,第二次是我一个人上的,好像一共上了三次吧,就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红了呢,哈哈。
南都娱乐:当时什么心情?
张小斐:很开心,但是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兴奋,就默默截了个图存起来。我就想万一以后上不了了呢,赶紧做个纪念,哈哈。
南都娱乐:看到杨幂她们拍个自拍就有几万转发,你心里会有比较吗?
张小斐:不会,因为我觉得她应该更辛苦吧,一线女星嘛。我在自己这块每天更进步点,不管我的评论是五六百还是一千我都觉得特别开心,这就是一种力量。
南都娱乐:有没有觉得你的学历和颜值在喜剧路上给你带来一些便利?
张小斐:没有哎,一开始大家可能会觉得,长得好看的女孩不适合抖包袱什么的。但其实我也没有太在意,我坚定自己的信念,跟这么多人一起做出了点成绩,也挺开心的。 Mr.青岛阿姨 “小沈阳跟我说嫂子很喜欢我”
南都娱乐:什么机缘巧合开始喜剧表演?
张海宇:大三的时候。原本没有想能做演员,因为一直没有考进表演系。一个机缘巧合去面试了大型音乐剧《海棠秀》,那是我第一个带有喜剧性质的角色。毕业之后接二连三接到了要么带有喜剧元素的戏,要么就是纯喜剧。其实市场上的喜剧比较多也是促成这方面的原因。
南都娱乐:你在《今夜百乐门》中表演非常出彩,“先生,你需要什么服污”已经洗脑了。你有跟小沈阳说最喜欢的反串演员是你自己,他排第二,感觉不全是玩笑呢!
张海宇:我不太在乎别人把我当做喜剧演员还是小品演员,这只是一个称号。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演员,不管放在什么平台之下我都可以游刃有余。跟小沈阳老师那么说,是我们提前有沟通过。在开始录制节目前,他跟我说嫂子很喜欢我,特别亲切,整个氛围也比较好。
南都娱乐:你从小就喜欢观察和模仿吗?
张海宇:可能从小观察力比较强一些,没有刻意,只是觉得那些东西比较有意思,很自然地就留在脑子里了。
南都娱乐:对于喜剧创作的甘苦,你有没有印象特别深刻的故事?
张海宇:最严重的时候是有一两期节目吧,我可能在上台之前都是不想演的。我不想委曲求全硬把节目搬上台(对节目效果和内容),不想被这种节奏推着走。艺术创作需要灵感,需要迸发的那一刻,需要去等待那一刻,而不是完全工业化短时间之内去生产出来一个东西。
南都娱乐:喜剧综艺的创作周期都很紧张,你们的工作强度是多大?
张海宇:基本上很少睡觉,主要是一种长期的精神紧张的状态。这种状态每一周都是刷新的,比如说我这一周演完了,不像别的项目部结束了就可以换一个心情换一个环境,可能还要休息一段时间。但这个不会,一周结束后下一周又来了,我们重新开始这个状态。我相信等全程走过,对我的心理状态是种锻炼。
南都娱乐:那你在这种强压下如何排解?
张海宇:其实说实话,已经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排解了,等这个节目结束吧。以前每天都会喝茶,喝茶的时候就比较安静比较享受,现在没有什么喝茶的时间。只能是每周录完的第一天跟伙伴们出去吃吃饭、聊聊天。但是聊的基本上还是节目内容,已经成为这段时间生活中的主要部分了。 “爱笑元老”的坚持与转变 “我就是七分靠长相,三分靠打拼”
南都娱乐:为啥开始成为喜剧人?
肖旭:因为大学学表演的,机缘巧合进入了爱笑的团队,对我来说还是蛮幸运的。表演喜剧既能给大家带来快乐,又能满足我自己热爱表演的欲望,何乐而不为呢,是吧,哈哈哈。
南都娱乐:你平时的工作强度有多大?
肖旭:可能在录制节目的前两周,我平均每天凌晨4点左右睡觉,等到作品完成播出那天,心里的快乐是高于劳累的。因为本身我们做喜剧行业很多年了,当然想搞一些创新的东西给观众们看,往往背后是无数个通宵达旦的熬夜创作。我现在就是比较缺觉,哈哈哈哈。
南都娱乐:那怎么让自己轻松一点?
肖旭:和很多男生一样啊,打游戏。
南都娱乐:幽默感是天生的还是后天训练的结果,觉得喜剧人最重要的特质是什么?
肖旭:我觉得一半一半吧,但是例如我就是三七分,七分靠长相,三分靠打拼,哈哈哈,开玩笑的。我认为就是生活中比较善于观察,把有意思的事儿在喜剧作品中呈现出给观众。
南都娱乐:听说你最近还参与了电影作品?
肖旭:最近会有两部电影一起上映,一部叫《爱上试睡师》,非常新颖的题材;一部是《先锋之那时青春》,这也是我第一次挑战红色题材电影。 3年工业式喜剧创作生活 “我生活中还是有偶像包袱的”
南都娱乐:你也是北电表演系毕业,什么机缘巧合跨入喜剧行业?
王蕊:那时候觉得自己名牌大学毕业,在学校的时候就有剧组找我拍戏,有点膨胀,可是毕业以后走向社会现实和想象的差距很大,为了生活就先演话剧,演了差不多100场,好朋友张一鸣叫我来“爱笑”,其实当时我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内容,只知道能上电视,还有固定收入,毫不犹豫地就来了。
南都娱乐:对于女演员来说,喜剧创作会不会更为艰难?
王蕊:其实喜剧很难演,节奏很难掌握,尤其是女生,我并不想把它变成洒狗血,毕竟我生活中还是有偶像包袱的,所以做喜剧这么多年,我觉得真的是把生活当中太多的快乐都流失到作品当中了。印象最深的是大家全部躺在一个地垫上睡觉,像大通铺一样,当时有个男朋友还在发信息聊天问我什么时候结束,可是我太累了,怕影响大家把电话静音了,等我醒了发现已经是第二天10点了,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和很多质疑信息,之后无论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了。
南都娱乐:你们的工作强度到底是多大?
王蕊:其实任何一个喜剧人说自己的强度百分之200,都当之无愧。当时爱笑一个月录一次,每次录48个段子,可我们在没有导演和编剧,纯靠演员创作,可能在60-70个里挑。这种工业式的生活我过了3年,除了睡觉基本生活包括梦里都在想段子,那时候熬夜体重都上来了。
南都娱乐:这么多年没想过算了?
王蕊:其实在一段低谷期的时候真的想放弃了。但就在那时有一次我过生日,当天录制《我们都爱笑》,我在化妆间候场,隐约听到有很多人喊“王蕊生日快乐”,我发现很多观众都举牌为我过生日,还买了蛋糕,精心制作了一个相册,写了祝福!当大家为我鼓掌的时候我觉得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还有录制最后一期时,观众比我哭得还厉害,一直在喊“王蕊不要走爱笑不要走”。其实在不知不觉中演员这个职业已经根深蒂固地像种子一样在我的身体里,现在就当我是一个未开花的仙人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