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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气中国·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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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永慧:“信”字当头

著名法国文学翻译大家、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郑永慧先生,于2012年9月9日清晨逝世,享年94岁。

在很多读者的印象中,郑永慧是一个钟情于19世纪法国现实主义文学的翻译家,他一生翻译了雨果、巴尔扎克、福楼拜、梅里美、大仲马、左拉、纪德、乔治桑、莫泊桑等人的作品共计40余部,600多万字。

郑先生的译文首先强调一个“信”字,在此基础上尽可能做到“达”,是否“雅”要视其原文的雅俗程度而论,依此做到“信的雅”或“信的俗”。这是他几十年来恪守的基本原则。

1949年以后,最具影响力的法国文学译者当属傅雷,但郑永慧有一次还是因为翻译问题,很不给面子地挑了傅雷译本的诸多错误。有一次他谈到自己译《高龙巴》时,有意识地对傅雷的旧译本进行纠正,又发现傅先生本子中“任意删削”和由于理解错误进而自以为是地做发挥性注解的错误达几十处。“我写了一篇文章,叫作《浅谈翻译的‘信’》,发表在1990年第3期的《世界文学》上,文中从文学翻译的三原则‘信、达、雅’,谈到傅雷译的《高龙巴》,列举了一些例子,批判了傅雷的译文。”在文章结尾,郑永慧说:“由此可见,翻译要做到绝对的‘信’,是何等困难。傅雷尚且如此,遑论我辈!在翻译上从来没有捷径,只有多一分谦虚谨慎,才能少一分失误。”

对于郑永慧先生长达半个世纪的翻译工作,余中先评价说:“我曾翻译过梅里美和罗伯・格里耶的作品,但这些东西之前都已经由郑先生翻译过了,所以仔细研究了他的译作,他最大的特点就是非常忠实于原著。”

【素材运用】

郑教授挑错的工作似乎不很讨喜,但他还是坚持做了。因为他认为对傅雷译的错误“不顾面子或没面子”地进行修正,为的是给读者留下完美的遗产。正如一句话所说:“所谓真理如油在水中自然浮现,识者自会分辨是非。”

【适用话题】

原则至上 坚守 使命感

政府微博背后的“80后”

有了网络微博的政府,等于有了“第二张脸”。从2011年到2012年,“有趣”的政府微博,已经成为中国一代年轻人追捧的流行。政府和老百姓对话的距离,一点点被拉近。

而这背后,活跃着一群“80后”。

赵伊汉第一次开通微博,是2011年1月的最后一天。5个月之后,他被借调到南京市委宣传部新闻处,成了官方微博“南京”的一名轮岗博主。

在“微博新手”赵伊汉面前,“南京”也同样是刚学步的孩子。2011年4月,它刚刚上线,默默无闻,一年后它的追捧者超过150万。

当时,政府微博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冒头。这个“脸面”究竟该怎么做?刚接手时,赵伊汉一点概念也没有。但赵伊汉把当时的自己标记为“二”“另类”,并且走出了“无知者无畏,什么都敢发”的一步。

上任第一天,他“自作主张”制作了一个南京美食排名,一下子得到了500多条的转发量。之后的每一条微博的效果,都直接影响到赵伊汉的心情。每隔1分钟,他就要查看一次手机,一页页地看网民回复。熬夜到凌晨3点,只为了导视频传上微博。

为了改变官方微博一贯正经刻板的形象,“另类”的赵伊汉自称“小布”,学着女孩口气与粉丝交流。“我从不认为作为政府平台,就该高高在上、爱理不理。”赵伊汉说。

面对“南京”几十万受众,赵伊汉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份工作。而在发微博的日子中,他重新发现了这个城市的美。

【素材运用】

像赵伊汉一样,活跃在各种关注背后的年轻人,还有很多。许多年轻人在“拼爹”时代哀叹自己的无力,却不知有一群同龄人在亲手一点点改变着社会,改变着世界。

【适用话题】

微改变 包容 因为年轻

做一个不沉默的好人

从绵延多年的熟人社会走进形形的陌生人社会,充满陌生人的关系网上,结满了契约失守、不相信陌生人、好人吃亏的“果子”。市场经济在成长,而“好人有好报”的朴素道德观却正在被撕裂。当契约精神没能在陌生人集结的过程中盎然生长,本该薪火相传的社会互信感,便只能在契约、道德失守中灰飞烟灭。这种情境下,人们不仅在交往过程中需要付出更多社交成本,甚至想做一个好人,也要付出巨大代价。如此境况,不禁让人哀叹:“做一个好人好难。”

好人难做的背后,或许正是普通人难以背负的代价,它不仅来自“很傻很天真”的道德嘲讽,也有“动机不纯”的人格怀疑,更有可能遭遇身体重创、付出血的代价,甚至遭遇“按社会情理推定”的司法判定的无妄之灾。无数成本层层加码,最终成了压垮骆驼的千钧稻草。

如果你足够细心,也许就会有所意识,当做好人必然付出成本时,人心与道德也必然随之结冰。那么多人对匍匐在地的老者视而不见,那么多人对痛苦的孩童见死不救,甚至有孩子欲扶助,多数家长也是横加阻拦。公众道德之所以斯文扫地,正是因为人们心里拨弄着一把计算成本的算盘。这成本,不仅让好人陷入了过度沉默,也让更多遭遇困境的人,深陷算计泥淖,难以自拔。

这些年来,面对道德困境,人们一次次疾呼“救救冷漠的自己”,“拯救日渐消失的恻隐之心”,其实就是因为做好人必须付出巨大的成本,才让每一个试图做好人的人,几乎陷入了过度沉默。马丁・路德・金曾说:“历史在记录这个社会转型期时发现,最大的悲哀不是坏人的嚣张,而是好人的过度沉默。”

好人的过度沉默确实是社会的莫大悲哀,但要让好人都站出来,就必须稀释做好人的成本,消解做好人的风险,给予做好人的勇气。

【素材运用】

对每个人而言,当成本一次次被重提的时候,也不能忘了爱与善的要义。做好人需要付出爱与善,而爱,本就需要担当的勇气。在这样一个陌生人社会,付出爱,做一个好人,尤其是做一个不沉默的好人多么困难,却又多么重要。

【适用话题】

道德困境 良性循环 沉默的大多数

做个闪闪发光的神经病

在摄影界,提起马良的名字,总会招来叫好和叫骂两种不同声音。喜欢他的人,觉得他的摄影作品充满梦幻般的美感,包含着一个个故事;讨厌他的人,则觉得这个人对摄影技巧根本没有什么了解,靠着投机取巧做出一幅幅作品,居然还出名拿奖了。但这一切都不妨碍他成为一个颇有身价的摄影师,他的作品满世界展览,最贵的一幅拍出过18万元的高价,还拿下过一个又一个国际摄影奖项。

其中一个“投机取巧”的项目是“移动照相馆”。2011年5月底,马良通过个人微博了一个想法,希望开车载着摄影器材和道具,踏遍中国50个城市,给几百个陌生人拍照。照片当场洗出来,一张给拍摄对象,自己也留一张作纪念。

2012年2月17日,马良上路了。来拍照的人各行各业的都有,其中大部分都是年轻人。除了希望获得“马良风格照”的粉丝外,更多人是为了留一个纪念,或是打扮成心里想成为的那个样子,实现埋藏已久的梦想。从2月到9月,他走过了中国的30多个城市。按照自己的想法,完成了许多温暖、有善意的作品。

在成为摄影师前,马良拍电视广告片,属于上海广告圈的导演“一哥”。32岁时,马良突然觉得“梦想”这个词似乎已经悄悄离他而去。“这一行永远是广告商说了算,跟你的创造力一点关系没有。我决定离开这个错误的选择。”于是,他买了台“很烂的数码相机”,开始独立创作。

他坦言自己对摄影技术了解得很少,更不会玩胶片。在马良看来,他的“歪门邪道”并不是一种实验性的挑战,他尽力帮助人们回归旧时的记忆,因为创作最重要的还是“要让别人看懂,要能感动人”。

【素材运用】

是的,世界已经很残酷,那就不要再用艺术去表现残酷了。马良总是力求那些小照片一定要比现实稍微美好一些。这是一个美工师最浪漫的职责所在,为了比不完美的生活仅仅好那么一丁点儿,值得用最绚烂的形式,穷尽所有力气。

【适用话题】

心怀美好 温暖自己 为了艺术

俞孔坚的桃花源梦想

“他开创了一个新的专业方向。设计为景观创造了多种不同的时刻。”在2012全美年度景观设计专业奖项的名单中,美国景观设计师协会(ASLA)将唯一的最高奖项“综合设计杰出奖”,颁给了北京大学建筑与景观设计学院俞孔坚教授。由他主持的哈尔滨群力国家城市湿地公园项目,在超过620件参赛作品之中脱颖而出。

自从17岁离开故乡浙江金华到北京读书,再到赴美留学、归国回京,25年过去了,陪伴俞孔坚的,一直是临行前母亲交给他的一包家乡的土。这包土和俞孔坚的博士服放在一起,被珍藏。

爱之深,责之切。作为北京大学景观设计学研究院院长,俞孔坚对当前中国城市建设的犀利批评从未停止。归国后的俞孔坚考察了全国100多座城市,看到的是城市和文化的屡遭破坏。俞孔坚毫不客气地直言:我们在犯100年前美国人和欧洲人所犯的错误,但我们却以此为荣。

“我理想中的城市是一个建立在自然、文化遗产和人的休闲游栖网络上的城市,这个网络是城市持续健康发展所依赖的生态基础设施,这是一个新时代的‘桃花源’。”为了这个“桃花源”梦想,1997年,俞孔坚开始反对“城市化妆运动”。2003年,在他的主持下,北京大学景观设计学研究院正式成立。现在,他与200多个志同道合的同事,正以土地的名义,为和谐的“土人理念”而奋斗着。

【素材运用】

俞孔坚说,他永远也忘却不了儿时家门口的那棵树和那些古老的故事,为了土地、生命、灵魂的根,他愿一直前行。

在他身上闪闪发光的,不是奖杯,也不是荣誉,而是寻找家园的坚定梦想。

【适用话题】

寻找家园 儿时的梦想 城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