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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诗人兰波曾这样形容自己——我是忧郁天空下酸涩田野上的绅士,试图通过回忆感动自己。洪启有着和兰波一样的忧郁气质,也有着桀骜的才情和诗人气质。不管你在哪里,他的曲子都能把你带回故乡,带你去生活开始发芽的地方。
土壤里埋藏着四季更替的秘密,也埋藏着人的历史。我们的诗歌、音乐和文化已经远离人很久。而在洪启这里,雪花、河流、天空、草原、云朵、哀伤追赶着我们,走向沉默和土地。在洪启这里,人才是被放牧的羊群和乌云。十几载沧桑的漂泊,并没有远去,也没有被风干,一直走在民谣的路上,做一个纯粹的拾荒诗人。
洪启的音乐始终都像个有着漂亮背影并始终在寻找真理的孩子,那步履蹒跚中像野花儿一样散发出坚毅的香。你忍不住跟着这个孩子的足迹,翻过了九座山,经过了九棵树,再穿过九条河,寻见心中最灿烂的红雪莲。
好的音乐是怎样的?其实很简单,就是当你听他把自己的歌唱完后,就像去了一趟让人思索令人喜悦的旅行,旅程中你看见了照亮生命的光,不像在明亮的大夏天里,那不过是黑夜里唯一的烛光那样,安静,温暖。
他来自遥远的大西北,声线里好像也有风沙在飘扬,有些低沉、迷离,充满无边无际对自由的神往。有时候说不清是喜欢他的歌还是他的人更多,其实,他的音乐早就染遍他的灵成为了他的魂,他们都一样善良一样勇敢,这是音乐的力量更是人心的力量。他唱过爱情,唱过底层人们的生活,唱过花唱过草,唱过山林唱过沙漠……有一种感触涌动于心:除了他,还能有谁把流浪唱出这般的温情与踏实?
从干涸的睡眠中苏醒过来,继续上路寻找滋润生命的泉水;直到深夜,月光终于洒在远行人的衣服上,我们都擦去疲惫的泪水,忍住哀伤却忍不住哼起他的歌谣来。
一朵花开了,谢了;另一朵花又开了。歌声穿过心脏,带着轻狂的姿态,也带着芬芳的哀伤。
(K=昆明航空,H=洪启)
K:有人说您是具有浓郁传奇色彩的民谣歌手,那么你对这种“传奇”的评价是怎么看的?
H:这个都是虚幻的,传奇是一个噱头,不符合我对自己的要求,不够脚踏实地。写好歌,做好音乐,都是对音乐人的基本要求。我不求传奇,求在音乐的滋润下度过一生,不怕平淡。
K:民谣歌手周云蓬曾说过:“民谣是你骑自行车远行。民谣是你骑自行车,不知道要去哪里。”那在您看来“民谣”又是什么?
H:民谣,词面上来说就是民间的歌谣。我不喜欢当下文艺化的小资民谣,我喜欢植根土地,有血有肉的民谣。它不夸张,不虚浮,实实在在,直入人心。
K:请问您是怎样走上音乐道路的?是从小就热爱音乐吗?
H:肯定是兴趣嘛!但小时候的兴趣是美术。我画面得不错,有当画家的愿望,后来当兵去了部队,在部队时喜欢上了音乐,开始尝试创作。
K:在这个快节奏,疯狂追星的年代,您选择安安静静唱歌的原因是什么?您为什么选择成为民谣歌手?
H:我把我的音乐生活当做一种修行,用来抚摸和安抚自己的内心。生命怎么能缺少音乐呢?我没有受过什么音乐训练和教育,民谣对我来说简约而质朴,容易进入。
K:近些年涌现出越来越多草根民谣歌手,民谣也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电视、网络和各类选秀节目中,您对此怎么看?能跟我们谈谈现尽中国民谣的市场和环境吗?
H:这个我观察的不多,只是在自己的能力之内努力。中国民谣缺乏内容,没有《龙的传人》和李双泽的《少年中国》这类的能够家喻户晓的力度作品,现在电视里唱民谣不代表民谣怎么了。
K:除了民谣,您还喜欢其他什么类型的歌吗?
H:很多,爵士、布鲁斯、重金属、古典音乐我都听。
K:您在追寻音乐的道路上失败过吗?最大的遗憾又是什么呢?
H:没有失败过,也从未有过遗憾。我是一个很坚定和坚强的人,内心强大。
K:您的作品中,最广为人知的就是《红雪莲》,请问您当时创作这首歌的灵感来源是什么?创作期间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H:《红雪莲》的原型是一首苏格兰传统民歌,我在1992年听到后填了词,做了小小的改编,结果后来先在新疆火了,然后现在全国的广场舞都有了。对这首歌,我感情复杂。
K:有人说您是“诗人”,有人说您是“歌手”,请问您更喜欢哪个称呼?你是如何做到在这两者之间自由游走的?
H:都喜欢。诗人是崇高的,歌手是光荣的。国内外本就有“诗人歌手”这一称谓。我自认自己合适。
K:在您的歌唱事业中,您最想感谢的是谁?他(她)对您有什么样的帮助?假如现在她(他)就站在你的面前,您最想对她(他)说什么?
H:当然是我的妻子。她见证我每首歌曲、每张唱片的诞生。
K:您曾经在2008年举行过“城市故事”巡演,可以跟我们谈谈您在巡演路上的获得的感悟和感动吗?
H:巡演就是一串集中的表达,通过音乐和不同城市,不同地区的人们做面对面的交流。巡演是一个音乐人最好的展示方式。
K:今年6月底,您发行了新专辑《黑夜里的那颗心》,获得大家的高度关注和一致好评,可以跟我们谈一谈这张专辑的创作历程吗?您接下来有什么工作计划?
H:前后做了八个月左右,是我所有专辑中制作周期最长的一张。我做音乐很放松,绝不绷着。接下来就是下一张。原先我计划是两年一张,现在计划一年一张。
K:在音乐的世界里,什么事情最能让您有成就感?这些音乐中您所要表达的主题是什么?有什么特殊的寄予吗?
H:被人夸好听。
K:您的大部分音乐都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忧伤,例如《阿里木江,你在哪里?》、《回乡之路》等,在这些音乐中您所要表达的主题是什么?有什么特殊的寄予吗?
H:忧伤就是表达的主题。歌曲的主要功能是言情咏志。
K:有人说:“一首歌就是一个故事。”对您来说歌曲是故事的寄托吗?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H:歌曲就是表达,每个人可以理解成不同的故事。
K:目前在您发过的这5张专辑中,您自己最满意的是哪一张?为什么?
H:回头看总是有不足的。我不是完美主义者,愿意直面缺点。肯定是越往后做经验越丰富,但稚嫩的时期有老道后不具备的感觉,所以没有可比性。
K:您所理解的生活是怎样的?您现在的生活状态是您一直憧憬的吗?
H:是啊!还处在颠沛流离的状态,我已经十分习惯了。稳定的生活对我来说代表着头脑将会枯竭。我喜欢自己的生活方式,不会改变,因为我拥有相当的心灵自由。
K:您办了很多纪念王洛宾先生的活动,可以跟我们谈谈王老先生对您来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H:王洛宾对我来说就是人生的灯塔。他创造了一个伟大的音乐时代。他的精神和情怀应该被传承。
K:如果现在您不做歌手,最想做什么?
H:开一家有四张桌子的小面馆,研发几种小面,开心的看客人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