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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琴棋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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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整个艺术体系,是由众多不同的艺术门类组成的。然而每个艺术门类又都是相通的,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连带关系、因果关系,都是人类智慧的结晶也在为人类的精神生活所服务。琴棋书画,诗书画印,这些都是放在一起来论说的,之所以放在一起,是因为它们彼此之间是有关联的,相辅相成的。

关键词:琴棋书画;书画同源;金石如画

音乐与美术被称为姊妹艺术。音乐是通过调韵、舞蹈的表现来产生韵。而美术则是通过色彩、形象描绘来产生韵。但二者在意境上是相通的,都是用韵味来突出意境达到怡情的目的。

绘画中运笔的轻重变化,一定要服从节奏韵律的需要。才能做到虚实相生、平险互济、结子的疏密有致、大小错落上呼下应等,这样的作品方为上品。相反不注重运笔的节奏韵律,书写时匀速无变化、无起伏轻重、线条不分虚实等,这样的作品必定是素然无味的下品。只有运行自如、处理得当,才会使静止的物象“动”起来、“舞”起来,构成具有生命意蕴的佳作。

音乐中的节奏体现在速度中,也体现在气韵上,一味的或快或慢并非节奏,一味的或强或弱也不是节奏。当快则快,当慢则慢,当强则强,当弱则弱,有快有慢,有强有弱,快慢和谐,强弱有律,才能产生节奏。有了节奏,才能突出音乐中所追随的意境。如《渔舟唱晚》中,我们能感受到夕阳西下的江面上,万项碧波映照,渔民们载歌而归的画面。再如《十面埋伏》中我们也能感觉到铿锵有力的节奏犹如扣人心弦的战鼓声,激昂高亢的长音好象震憾山谷的号角声,这些都是通过音韵和节奏来描绘意境的。

舞蹈同音乐一样,同样也能为绘画提供韵律感。我们都听说过历史上著名书法大师张旭学习书法的故事,当张旭看到孙二娘舞剑后,其草书豁然提升。充分说明舞蹈中的动作有开有合、有抑有扬、有激情、有流畅、有停顿、亦有舒展的。绘画中所需的不正是这样的情致这样的韵律吗?都说音乐、美术不分家,从古老的旧石器时代的岩石壁画上就可以看出人们用绘画来再现当时的舞蹈和敲打乐器的场景。随着时间的推移音乐和绘画的结合愈来愈紧密,绘画中的那种另人激动的亢奋,那种灵动的舒缓,就像一首激情澎湃转而悠扬无限的曲子,前奏时平铺有序,高潮时铿锵有力,结尾处意味深长,曲声深厚之中含有无限波动的起伏之意。音乐与绘画如此之契合,画理和乐理,完全相通。而书法艺术也同样以其抽象之美由内心向外的张力,成为与姊妹艺术有“通感”的另一门类。

书画同源,以书如画。可以说历代的文人画都有其发挥拓展,这种东方表现主义之美的基本法则,对以书如画的这一精神性要求并不止于文人画。而今人把以书如画多理解为是一种“书写性”,也就是把笔法移到画面上来,这不能称之为错,但偏于狭窄。书法艺术的“空间结构法”,笔序过程的“时间顺序”法,以及书法艺术的最高境界,“随心所欲不逾距”都是“以书如画”之深层要诀。中国书画关系,渊源深厚。历来书家不一定为画家,然画家比谙书道。否则,中国画真精神之把握,如瞎子摸象,深研者不可不知。谈到“书画同源,以书如画”就不能不谈到用笔。中国画最大特点是对比笔线的要求极高。其重要规律是由“写”而生“力之美”、“节奏之美”。精神突出、气势逼人、魅力无穷、“出神入化”。李可染在“谈学山水画”中曾经讲到黄宾虹同他讲过其自己学书的故事,黄宾虹说:“他小时候有一个书法家看望他父亲,他父亲不在家,他就要求书家给讲讲书法要点。那个书法家叫他写个字看看,黄宾虹就写了一个“大”字。书法家当时把纸反过来看了看说:“你没有写‘大’字,只是点了五个点。”因为这个“大”字只有起笔、落笔处透了纸,其他笔画都浮在纸上,书法家说这就是最大的毛病。起落笔太重、行笔太轻力量悬殊,形成线条的空虚。写字画线的最根本一条就是力量要均匀,不能忽轻忽重。笔法的基本规律就是古人说的“平”,然后再“平”的基础上求变化,也就是用笔上的疾、徐、提、按、使、转等等变化。李可染还说:“画线不能像骑自行车走下坡路似的直冲下去,也不能像溜冰似的滑了过去,这种用笔看似痛快实则流滑无力。好的用笔,要处处收得住,意到笔随。古人叫“留”,又曰“如屋漏痕”。这是笔法中极重要的一点,达到这一点不容易,要下大功夫。”

其次,吴昌硕的“金石如画”更丰富了“书画同源”这一认识论。他于金石篆刻及书法方面的功力学养,与所达到的高度成就,是其绘画艺术能借古开今的重要条件,也是他绘画艺术面貌形成的主要因素。他的书法篆刻老辣苍厚,笔法如犁破土、如棉裹针。潘天寿说他:“行草书是用他专篆书与楷书相参而成,如枯藤、如斗蛇,一气相连,不能遏止。极与吴昌硕先生的画风配合,用以题写绘画,尤为妙绝,成画面上的新风格。”以篆入画以书入画之论,追述到他宗法的对象――“金石”,能体会到篆刻书法功底是吴氏绘画艺术之根,能看到他对线条的深刻领悟能力及书法功力涵养笔墨所显现的审美价值,进而能体会到“以书如画”其本身的力量所在,贡献之大。

琴棋书画中的棋与绘画的关系,对于初学绘画的人来说,它可能相比琴、书来说与绘画之间关系的认识相对生疏些。然而随着对绘画理论的深入了解,我们就不难看出棋理与画理的相通之处。小小的围棋子分为二色,一黑一白,放大看来如太极八卦图,一虚一实。黄宾虹先生说过:“太极图乃变化无穷,生生不息之图,凡作书有虚处,有实处。”他还说过,“作画如下棋,需留活眼。”对于下棋我是外行,但有一点在初学时就要明白,那就是在将对方的同时,必须留出个空,这样才不会被对方反机堵死。由此联系到黄宾虹的绘画,他的画乍看一片漆黑之感,然细细观来,却是层次井然,变化极为丰富,又常在黑墨的中间出现一片一片的空白,于画的核心部分或某些关键结构部位,不画不染,形如顽空,物象至此忽焉不见,笔墨到此杳然无踪。这样其他的地方密上再密、繁上再繁也不会觉得闷,因为有透气的活眼。下棋时活眼不需多,要有主有次,作画时活眼也不应多,要有聚有散。这样的棋才会赢,这样的画面才厚重而不失灵动。

琴棋书画是如此,诗书画印亦是如此。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印章的布白与布陈等等,这些都足以说明艺术个门类之间是相通的,相互感染的。我们应从中得到启发,就是可以通过其一来完善其他,真正的使各个门类艺术通过自身的艺术形式来互相促进,相互发展。

参考文献:

[1]陈传席.《中国绘画美学史》,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

1998年版

[2]贾涛.《中国画论纲》,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2005年

1月版

[3]宗白华.《艺境》,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0年版

作者简介:

谷万里,硕士,贺州学院艺术系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