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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乳悲歌,美国著名艳星泪洒坎坷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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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斯塔克,曾是美国著名的模特和艳星

年轻时,因与英国安德鲁王子的恋情而在英伦家喻户晓;

她和一位富商有过一次不太成功的婚姻;

离婚后,她在与一位英国大公司的总裁订婚两年后,又解除了婚约;

之后,她和美国一位著名家族的后裔生了一个女儿,并为争夺女儿的抚养权而倾家荡产;

更不幸的是,2003年,在她45岁时,罹患乳腺癌,被医生切去了右乳。

如今,不幸再次降临,她将不得不面临第二次的切除手术―切去左乳。

2003年8月,库・斯塔克刚刚在美国做完了右侧切除手术。被视为女人的性感之源、母性的标志。但库・斯塔克却不得不做出这样一个痛苦的决定。如今,她的左乳又面临同样的危险。

在她住院期间,惟一能让她感到温暖的是她昔日的男友――英国的安德鲁王子。“他总是那么富有同情心,在别人陷于危难的时候,总能给人以支持。”手术刚结束,安德鲁王子得知后,立即让人送来一大束鲜花和一张写满温馨暖人的鼓励便条,与此对应的是沃伦・沃克的反应,沃克是库5岁女儿的父亲。当库告诉沃克她最近的遭遇,并希望他能同意在她做手术的这段时间,让女儿塔蒂亚娜到美国陪她,沃克却回答说:“我绝对不会答应。如果你不想回英国,塔蒂亚娜会跟我一起住。”

库・斯塔克的思绪开始翻滚。她是一个女人,一个被外科医生的手术刀重新塑造的女人,乳腺切除手术改变了她生活中的很多,她对自己未来的生活感到恐惧、对女儿的未来感到焦虑。为了争夺女儿的抚养权,库・斯塔克和沃克已经卷入了一场无休止的法庭争斗中,他们都希望女儿能跟着自己享受更幸福的童年,但繁冗的抚养权之争不可避免地将年幼的女儿卷入其中。

曾以为幸福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沃克,美国银行家。他又是跻身于《福布斯》财富榜的一个富豪家族的继承人(美国独立战争时期的“波士顿倾茶事件”就发生在属于沃克先祖的一条船上)。而库曾是一个模特、软性的红星,因与安德鲁王子相爱在英国妇孺皆知,她也曾经是一名专业摄影师,现在她开始致力于和乳腺癌有关的慈善事业。

对于库来说,同沃克争夺女儿塔蒂亚娜的抚养权,在金钱上,是一次失衡的较量,为了要和女儿在一起,她几乎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到目前为止,她用在诉讼费上的开销已经达到6位数,抚养权之战也损害了她的健康。“癌症很多的时候都源于超负荷的压力,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大不幸。”难道她不曾预见将要发生的一切,面对即将到来的厄运,没有想到要适时地远离灾祸?她那些让平凡女人一生向往的丰富经历不足以教会她认清人生路上的陷阱吗?还好,库虽然失去了她所有的积蓄但还没有丧失她的幽默感,她笑言:“我把我的一切遭遇归咎于荷尔蒙,我生活的很多部分都是被荷尔蒙主宰的。女性荷尔蒙曾让我极度渴望成为一个母亲,成为母亲的愿望胜过了我生活的其他部分,对我来说,母性高于一切!”

库・斯塔克原本想要和安德鲁王子共同生养孩子。但白金汉宫里呆板的王室护卫者们认为她的出现将对王室的声誉造成威胁,众所周知,王族和平民之间有着天然的樊篱。她并没有尽全力来同王室的偏见抗争,所以,最终她没有成为第二个戴安娜王妃,和安德鲁王子的恋情无果而终。

生养孩子的话题没有出现在她同杰弗里斯的婚姻中。“我和杰弗里斯没有夫妻之间的那种亲密关系,仅仅是共同拥有一个婚姻的外壳。当我38岁,开始计算自己还能排出多少个卵子时,我遇见了沃克。”库陷入回忆,伤感地说:“为什么我不能遇上一个心地好的意中人、坠入爱河,然后生一个可爱的孩子?”这常常是那些把事业看得比家庭重要的女人最终将面临的困境――当生育时钟开始停摆,才恍然发觉自己错过了最好的生育年龄,然后悔之晚矣,这被称之为“女强人生育悖论”。当库・斯塔克遇到沃克时,她以为她找到了解决自己“生育悖论”的方法。

沃克当时是一家银行的股东,而库正准备出售她在肯辛顿的摄影工作室,沃克是前来实地考察的买主之一。那时,库刚刚解除同某大公司总裁伯蒂・韦的婚约。库回忆起两人初次见面时的情景:“他们一行四人来到我的摄影工作室,其中的一个就是沃克,天忽然下起暴雨,冰雹和着雨水倾泄下来,他不得不多待了一个小时。当他走后,我发现他的手机落在摄影工作室里。随后,他打电话到他的手机,我接听了,他说他想在雨后的月光中再看一下工作室。一个美丽的约会借口,他很聪明,对吧?”但这借口并未奏效,至少在那时对库没有起作用。“我告诉他在工作室中陪伴他的只有清洁女工,而我将飞赴约旦完成一次摄影任务。”

自信的沃克当然不会轻易打退堂鼓。当库从约旦回到美国后,他安排了另一次月光下的约会。“他来到我的摄影工作室,说月光下的摄影棚是多么静谧多么可爱,然后他轻柔地对我说,所有的这一切都远远没有我可爱。我必须承认,我深深地被他吸引了。但是,因为前几次不成功的恋爱经历,我决定放慢节奏,想让瞬间爆发的激情冷却一下。”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接下来的6个月也什么都没发生。他们只是相约一起喝下午茶,或者偶尔共进晚餐。

然而,一次赴蒙古的拍摄,让他们的爱情达到了顶峰。“在蒙古国的工作间隙,我和沃克在5个夏尔巴的陪伴下,骑马去荒野探险。壮阔的草原,景色美极了,人的胸襟也开阔了。我们一起探访名胜,一路上相携相扶,距离越拉越近。终于有一天,他爬进了我的帐篷,在蒙古高原纯净的夜空下吻了我,当时,空气中弥散着薰衣草的香气。他说,以后你要叫我‘罗比’―这是只有我家人才知道的乳名。”从蒙古回来,两人就订婚了,然后开始了试婚阶段。一年后,库怀孕了。“我高兴极了!我订婚了,正准备步入婚姻殿堂,并且我将要有一个可爱的小宝宝!”

但是经过一年的时间,库和沃克对彼此的了解更加深入的同时,他们也迎来了感情的结冰期。当库沉浸在将为人母的喜悦中时,她发现沃克并没有真正分享她的欢乐,他们开始时不时地争吵,继而她沮丧地发现沃克正在和另外一个女人来往。情况由此开始变得更糟,最终沃克取消了婚约。现在回想起来,库・斯塔克的心仍然在隐隐作痛。“他说,我们不要结婚了,他说,错误在他,跟我没有关系。”外表上,库看起来很平静,“他恐惧婚姻,拒绝为那一纸契约负责,我不知道这一切的背后隐藏着什么。我有点难过,我从没想过会在走入婚姻前有孩子,基于对未出世的孩子的未来考虑,我应该嫁给他――我孩子的父亲。”为此库和沃克开始试着弥合相互间对婚姻理解的差异。“沃克试着按照我的思路思考问题。”他们为了结婚而开始重新约会寻找当初相爱的感觉,但是不幸的是,沃克再次取消了婚约――婚礼前10天,他再次改变了主意,成为“落跑新郎”。

1997年3月,在波士顿,库・斯塔克产下了一个健壮的女婴,起名为塔蒂亚娜,安德鲁王子是孩子的教父。“我打电话给他(安德鲁王子),问他是否愿意成为我女儿的教父,他说他非常愿意。”起初,女儿的出生让库和沃克暂时停止了那种敌对状态,沃克甚至买下伦敦诺丁山一处价值250万英镑的房产,准备带着库和女儿一起入住。但是事情没有朝着库预想的方向发展,而是走到了反面:沃克搬进了诺丁山的豪宅,而把库和塔蒂亚娜母女留在了廉价公寓里。

爱已逝,笑对癌症

这对情侣的关系彻底陷入僵局。库带着女儿回到美国,搬到了纽约北部。2000年,沃克为争夺女儿的抚养权而库,库收到英国法庭的传票后,返回伦敦开始争夺塔蒂亚娜的抚养权。然而这个官司让她忿忿不平:“我不相信诉诸法律是解决家庭纷争的最佳方式,法庭只会让矛盾升级,律师会制造更长久的对抗,而这期间律师费会不断地增加,在冗长的审判过程中,除了律师没人能真正获益。”

库和女儿住进了在伦敦租的临时公寓里。她拒绝谈论案情,这是为了反击一种无稽之谈―英国媒体认为她想向沃克索要5000万到7500万英镑的赔偿费。尽管如此,为了女儿的心灵免受伤害,她仍希望能和沃克协商,私下里解决这个问题,无论他们孰对孰错,至少两人曾经相爱过。

库坚信是她与沃克间的紧张状态导致她患上了癌症。“我相信我身患癌症是压力、过度疲劳和精神折磨造成的。”在英国近两年的时间里,库多次向医生们抱怨右乳里有个小肿块。“两年时间里,我总是为此去找伦敦的医生看病,他们却总是告诉我不用担心,一切都OK,毫无问题。然后在2003年7月18日,他们又说乳腺细胞已经改变了。我问他们是不是癌变?他们说:‘不是。’我问他们是不是癌症早期的症状?他们再次说:‘不。’”几天后她回到美国母亲的家中,这时她注意到上有像淤伤一样的东西。“我母亲的邻居中有位是护士,她告诉我这种状况最好直接去医院。我去了,还算幸运,我遇到了一位非常温和可亲的专家,她说:‘不要做胆小鬼,让我们把这个肿块拿掉!’她直接告诉我,我患的是乳腺癌,癌细胞扩散得很快,需要立即做一个切除手术。”

乳腺癌是每个女人都惧怕的,据报道,在英国9个女人中就会有1个患上乳腺癌,只是发病早或晚的问题。乳腺癌和乳腺癌手术不仅损害了一个女人的健康,进而可能威胁到她的整个生命,更严重的是会毁掉一个女人的副性征。这对于库・斯塔克来说,同样重要。“我告诉自己,必须珍惜活下去的每个机会。因此我问我的主刀大夫:‘如果你是我的话,你会怎么做?’大夫答道,说如果她是一个单身妈妈,她一定会选择做切除术。”2003年8月,库切除了右乳。术后,她的精神状态看来不错。“切除了不意味着从此美丽就从你身上逃走了,但是你会忽然意识到没有人曾为只有一个的女人设计过衣服,这是让人非常沮丧的,我目前要做的就是设计一系列服装,为和我一样被切除的女人服务。”从那之后,库在佛罗里达开始术后恢复,并接受化学疗法。但是厄运并未停止,2004年1月,医生发现癌细胞已经扩散到了库・斯塔克的左乳。最终,左乳也被割掉了。

生活仍在继续。“我的遭遇太悲惨,以至于我不会想到死亡,”她说,“我仍然活着,更不打算向癌症屈服。我现在是一个佛教徒,信仰的一部分就是在生命旅程中学习克服不幸。我将活出我生命的价值来,现在我致力于‘天堂信任’这个帮助癌症病人的慈善组织的工作。”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上衣,说:“我觉得穿以前的衣服更合身了,现在我仍然喜欢逛街,甚至考虑是否要去为自己买一对新的!”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一个掩住了她经历过的无尽苦痛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