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专业成长阶段及其影响因素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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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采用叙事研究的方法，对一位优秀幼儿园教师的成长历程作了研究，初步探索出幼儿园教师专业成长阶段的特点及其影响因素。
【关键词】幼儿园教师；专业成长；职业生涯；叙事研究
近几年，幼儿园教师的专业发展问题逐渐成为我国幼教界的研究热点之一，主要关注的视角有研究性学习与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幼儿园教师在岗培训模式、园本课程建设与幼儿园教师专业成长等，但对于哪些经历可以促进幼儿园教师的专业成长、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影响因素、幼儿园教师成长阶段的特征等问题尚未进行深入研究。
我们采用叙事研究的方法，选择一名具有典型性的优秀幼儿园教师作为研究对象，通过讲述这位教师的成长故事，凸现幼儿园教师成长的细节，在具体的个人成长史、特定的成长环境及成长事件所构成的教育时空中，分析幼儿园教师的专业成长问题，试图理清对幼儿园教师专业成长阶段的认识，寻找出影响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因素，以促进幼儿园教师的专业发展，推动幼儿园教师教育的改革。
李老师，35岁，幼教高级职称。1989年某中等师范学校毕业后，成为一名幼儿园教师。现担任某省一所一类幼儿园的语言教研组组长、园长助理，是幼儿园的教学、科研骨干，曾获得“省级教坛新星”“优秀个人”“素质教育先进个人”等称号，在省、市、区组织的各种教学、说课、论文比赛中多次获奖，公开发表多篇教学研究论文。
李老师是一位非常优秀、敬业的教师，她把学前教育事业看作一种使命，有坚定的职业信念。分析这位具有典型性的优秀幼儿园教师的成长历程，有助于学前教育研究者更好地分析幼儿园教师的成长阶段，找出影响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因素，从而为幼儿园教师的专业发展提出建议。
一、李老师的专业成长历程
有研究者（白益民，2001）把教师的专业发展过程分为非关注阶段、虚拟关注阶段、生存关注阶段、任务关注阶段和自我更新关注阶段，每个阶段都有重点要解决的问题，而且每个阶段的问题解决与否、解决程度都会对后期的发展造成影响。李老师的专业成长历程清楚地呈现出这几个阶段及其特点。
1．非关注阶段――特殊的童年经历使李老师成为一名幼儿园教师
非关注阶段，指进入正式教师教育之前的阶段，这一阶段可以从一个人开始接受正式教师教育起，一直追溯到他的孩提时期。非关注阶段的经验对今后的教师专业发展有着一定的影响。费曼―内姆瑟（Feiman-Nemser,S.）曾指出，“这个阶段对教师专业发展所产生的影响，即使正式的师范教育也难以匹敌。进入师范教育前所形成的‘前科学’的教育教学知识、观念，甚至一直迁延到教师的正式执教阶段”。〔1〕 对于后来确实从教的人来说，非关注阶段的价值主要有形成从教的意向、获得对教育对象的初步认识、对教师角色的认识以及对工作性质和环境的初步认识等。对于幼儿园教师来说，幼儿园阶段的学习经历和童年的生活经历对于后来的专业成长尤为重要。
不幸的童年生活是李老师走上幼教工作岗位的原因之一。李老师出生于一般工人家庭，上小学时，父母离婚了，她跟母亲生活在一起。这给她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阴影，但没有影响她的学业，恰恰是逆境铸就了她坚强的性格和好学上进的品格，也正是这一家庭变故促使她走上了幼教工作岗位。“我走这条路，有偶然性。我的家庭特殊，在我上小学时，父母离婚了，当时我跟母亲住在一起，那时不像现在这样开放，觉得妈妈蛮可怜的，是一个弱者。家里条件差，师范学校给生活费，又提前招生，心想早考上，可以了却妈妈的心愿。如果上高中，考不上大学，对妈妈是个打击。所以最终我选择了上师范学校。”
特殊的童年学习经历是李老师走上幼教工作岗位的又一原因。童年的学习经历使李老师对教育对象产生了初步的认识。“选择幼师而没有选择普师，与我童年的学习经历有关。上小学时，我在妈妈厂里的子弟小学，班里还有许多邻近农村的小孩。一、二年级的时候，班上有的小男孩个子特别高，有的小男孩很野蛮，跟老师对着干，对着吵，我当时胆子很小，很怕他们。后来转到附小，老师也给班上调皮的男孩子气得要死。幼儿园小朋友小，不会和老师打架，不用费太多的神。当时就这么个想法，所以就选择了幼师。”
幼儿园生活给李老师留下的美好印象是她走上幼教工作岗位的第三个原因。“我从小就对幼儿园有种特殊的情感，特别喜欢幼儿园各种各样的玩具，一直渴望自己成为一名幼儿园教师，天天和聪明活泼的孩子在一起，我觉得那样很幸福。”
2．虚拟关注阶段――幼师的学习生活使李老师获得了为师的能力和坚定的职业信念
有人把师范学习阶段称为教师专业发展中的虚拟关注阶段。之所以称为“虚拟关注”阶段，是因为在这期间这些准教师周围的一切环境和活动安排都是把他们作为师范生来看待的。即使在实习期间，他们也是实习教师，他们接触到的教学生活与实际有一定的距离。正如李老师所说，“在师范学习时，对幼儿园教师的工作有认识，但不像现在这么深”。尽管如此，这个阶段的生活依然是幼儿园教师专业成长的起点，也是专业发展意识的萌芽阶段。这个阶段的生活奠定了幼儿园教师专业成长的基础，包括职业情感基础和知识技能基础两方面。
四年的幼师生活改变了李老师的性格，也使她获得了为师的能力。1985年，李老师考上了师范的幼师班。特殊的家庭环境把中学时代的李老师变成了书呆子，幸运的是，中师的学习生活和几位好心的教师改变了她。李老师回忆道，“在中学读书时，父母经常吵架，对我打击很大。而且那时候男女生不讲话，天天坐在教室里听课、做试卷，像书呆子一样，一天到晚学习、学习。到了师范后，要学钢琴、舞蹈、美术等技能技巧，感觉踏入了全新的天地。一开始我不是很拔尖，但我很认真。我的钢琴老师很温和，很有耐心，每次我们回琴时他都笑嘻嘻的。小提琴老师也很好。这种生活改变了我的性格，从原来的死啃书到后来的能说会跳，我的生活丰富了，能当一名幼儿园教师了”。
教育实习的愉快经历坚定了李老师的职业信念。李老师说：“幼师四年级时我到幼儿园实习，带大班。那个班的孩子很聪明，我特别喜欢他们，看到他们就高兴。比如午睡时，我让带班老师回家休息，我自己要在班上看孩子午睡。正是这次实习使我认识到孩子特别可爱，感受到作为一名幼儿园教师的幸福，也坚定了要做一名幼儿园教师的信念。”
3．生存关注阶段――通过自身的努力和同事的帮助，李老师顺利实现了由师范生向教师角色的转化
刚走上工作岗位的几年，是教师职业生涯发展中“进入教育工作领域阶段”，卡茨（Katz,L.）把它称为“求生阶段”，时间大约是开始任教的头一两年时间。他认为这一阶段的主要特征是，新教师会发现自己原来对教学的设想与实际有很大差距，他们开始关心自己在陌生环境中能否生存。其实这最初的几年是教师实现角色社会化的关键时期，他们需要适应学校的运作系统和日常教学工作。这时，新教师大多会努力寻求表现，希望获得学生、同事、领导的接纳和肯定；还要学会应对理想和现实的差距所带来的痛苦，等等。这个阶段适应与否，不仅决定他们的去留，而且会影响他们将成为什么样的教师。美国国家教育研究所（National Institute of Education）曾申述该阶段的重要性：“一个人第一年教学的情况如何，对他所能达到的教学效能水平有重大的影响，而且要持续数年；会影响到整个40年教师职业生涯中对教师行为起调节作用的教师态度，也确实影响教师是否继续留在教学专业的决策。”〔2〕
步入工作岗位后，李老师凭着对幼儿的喜爱、对工作的满腔热情和认真执着的敬业精神，借助幼师学习时打下的良好基础以及同事的帮助，不仅顺利实现了师范生向教师角色的转化，度过了专业成长过程中的第一个难关，而且还积累了大量的经验。李老师说：“我在开始步入教坛时，因为没有家庭、小孩，对工作全身心投入，完全是凭热情，就是爱干。因为爱孩子，喜欢孩子，工作的积极性特别高，加上当年在师范学校学习时打下的坚实基础，我很快就适应了工作。在工作中，通过幼儿园园长和其他教师的帮助，积累了很多教学经验。”
正是因为刚刚工作时的顺利适应，李老师对自己能当好一名幼儿园教师充满了信心，更加坚定了做好一名幼儿园教师的信念。
4．任务关注阶段――李老师取得了丰硕的成果，获得了强烈的工作成就感和自信心，职业信念更加坚定
良好的专业成长环境，加上自身的努力，经过10年的探索，李老师走过了职业生涯中非常关键的阶段，这也是她成长为优秀教师的关键时期。在这一阶段，她成为幼儿园教学和科研的骨干。李老师说：“我所在的幼儿园给我提供了很好的成长环境，加之自身的努力，经过10年的探索积累，我变得成熟了，处理问题方法得当，教育智慧也能得到体现。我注意因材施教，能让每个孩子在幼儿园过得很快乐，并帮助他们改掉坏习惯。在这个时期，我也获得了很多奖项，家里的两个盒子都装满了获奖证书。”
正是因为工作中取得的成果以及对孩子的爱，这一阶段李老师的职业信念更加坚定。她说：“工作这么多年，我觉得自己就是适合做幼教工作。既然我选择了这一行，我就会做到底，就是再难我也不怕！”
在任务关注阶段，教师发展得如何，将直接影响他们的专业态度、工作行为和职业阶梯的上升，而影响这一阶段教师专业发展状况的因素主要是个人和环境两个方面。就个人方面而言，关键是能否获得工作成就感和较高的教学效能感；就环境方面而言，关键在于组织能否为教师的专业发展提供学习机会、时间、精神等方面的支持。若两者都具备的话，教师的专业发展意识就会向积极方向发展，注重吸收外界一切好的研究成果，而且在职业阶梯上会重新确立努力目标。从李老师的成长故事中可以看出，她具备了这两方面的条件，因而她的专业发展很顺利地进入了自我更新关注阶段。
5．自我更新关注阶段――李老师形成了自己的教学风格和教育主张，具有强烈的事业心和使命感
这一阶段的教师，多数拥有了个人实践知识，能保持一种开放的心态，愿意接纳新的教育思想和观念，教学过程中的关注点不再是教师的“教”，而是幼儿的“学”。同时，他们有更多的时间和机会对自己的专业发展进行反思，有明确、自觉的专业发展意识。有的教师还会被提拔到领导工作岗位，以自己专业发展的经验来影响其他教师。李老师的经历正说明了这一点。
“我现在35岁了，教学中与年轻教师风格不一样，他们夸张得很。我在教学手段上下功夫，重操作，注重以游戏的方式吸引孩子，孩子也很喜欢。我刚毕业时也蛮活泼的，现在趋于成熟，趋于理性化了，跟自己的性格、年龄相吻合。”
“我现在是园长助理、语言教研组组长，经常组织教研活动。我对当前的幼儿园教学改革，如引进蒙台梭利教育方案、瑞吉欧教育方案，有自己的看法和见解。我认为现在有很多很多的教育方案，而且变化很快，但是作为幼儿园教师，我们要有自己的看法和见解，要清楚地认识到教育方案有很多，课程改革变来变去，但不变的是孩子，处于3~6岁年龄阶段的孩子需要在游戏和快乐中学习，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我本人比较提倡陈鹤琴的‘从做中学’，并且在学习中注意结合中国的国情和幼儿园的实际情况。”
“现在我还要继续努力地工作下去，我还有很多关于幼教的设想没有实现呢！”
二、影响李老师成长为优秀教师的原因自述与分析
1．原因自述
“我从小是在艰苦环境中长大的，所以我特别知道生活的艰辛，懂得珍惜生活和学习的机会，学习特别认真。结婚之后，新的家庭成员都很支持我的工作，尤其是爱人的父母，帮助我带孩子，让我能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应该说我是幸运的。自己有了小孩后，积累了很多带孩子的经验，年龄大了，经验也丰富了。与别的年轻教师比，我相信自己有带孩子的能力，遇到突发事情知道如何处理。”
“工作中，参加各种比赛对自己的发展很有帮助。比如，2001年我参加省里教坛新星比赛，现场抽题、当场备课、借班上课，比赛后感觉自己像在炉子里炼过一样。这是一种锻炼，此后参加别的比赛，我就不紧张了。”
“我平时特别喜欢看幼教方面的杂志。我还特别喜欢参加各种培训班，如果幼儿园有外出学习的机会，我都会积极争取。在杂志上看到的一些活动设计，我都会想一想，这个活动适合我们班的情况吗？为什么适合？为什么不适合？怎么改变呢？我常常这样想，有时候还拿到班上来实践，我觉得这样做很有意义。”
“我会把对自己有帮助的东西记下来，在看书的时候有什么想法，我也会记下来。要不然时间长了，我就忘了。长期下来，我积累了很多东西，这对我的帮助很大。”
“有一次在教小朋友认识老虎时，我讲的东西太单调了，小朋友的积极性并没有像我预想的那样高。后来我就特地到动物园看老虎，并且查了很多关于老虎的资料，把比较有趣的能吸引小朋友的部分内容保留下来。后来我把这些讲给小朋友听，他们特别感兴趣。我当时特别开心。我经常想，我今天的活动能让孩子开心吗？有没有调动他们的积极性？有没有更好的方式开展活动？经常这样反思，我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聪明了。”
“我在成长的过程中定了很多很多的目标，一个目标实现之后，我就会全身心地投入下一个目标，而不是停留在原地。一个人总停留在原地是不会有所作为的。”
“我性格蛮要强的，干什么事总想干好。人家都说，这小丫头太要强了。”
“我所在的幼儿园是省级一类园，各方面的条件都很好，能给教师提供更好的成长机会和空间，而且家长的素质都很高，他们愿意为孩子投入，愿意支持幼儿园和教师的工作。接触很多高素质的家长，这也是一个学习过程。”
“我经常到外面听课，了解了许多国内外的信息、动态。经常到外面学习，比在家里闭门造车好。我从专家的讲座中得知，幼教也是很有前途的。”
“我园园长自身素质比较高，在管理上比较严格，能公平地对待每一位教师，发现教师工作中的闪光点，注意教师的继续学习，这对我的成长很有帮助。我觉得自己很幸运，到了这所好幼儿园，遇到了好园长。换一个环境，我可能就没有今天的成绩。”
“很多家长都特别信任我，多方打听或托朋友帮忙把孩子送到我的班上，因为他们相信我，这更加激发了我工作的积极性，我愿意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孩子身上。同时这种信任也给了我很大的压力，我觉得我更应该把工作做好。”
“我现在是园长助理、教研组组长，主要负责组织教师的教研活动。作为组织者，教研时自己不思考不行，其他教师会不服你的。因而在教研前我自己先要把某些问题弄清楚，那就要去查资料，去思考。作为园长助理，我还要写许多总结和计划等。所有这些工作都锻炼了我，也让我比其他教师学到更多的东西。”
“我在工作中获得许多奖。刚刚获奖时（“省级教坛新星”）心里很高兴，但随后的压力也很大，想着如果没有这个称号，或许干得不好别人也不会议论，所以我觉得更累了。现在我有时也会这样想，觉得不如不获奖。园长也经常用这个来压我，经常说，‘你是一颗星，跟别人不一样。’所以工作中我比别人更努力，付出更多。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比别人多学了一些。”
2．分析
从李老师的自述中可以发现，影响她专业成长的因素主要有特殊的个人生活史，良好的组织环境，勤学习、重积累、善反思的自主成长机制，公众的信任和期望，岗位和获奖压力等。这些因素交互作用，共同影响和决定着她的专业成长。
教师的个人生活史就是关于教师个体教育和生活的历史，是在一定的社会、文化和历史情境里，在教师的生活和教师接受教育的过程中发生的事件和经历。〔3〕 生活史与教师的专业发展息息相关，尤其是关键事件，它不仅能促进教师的自我反思，而且能促进教师积极主动地发展，建立高度的专业意识与自信心。在李老师的故事中，“省级教坛新星比赛”使她形成了良好的心理素质，教育教学能力也有了质的飞跃。
根据生态学的观点，人必须与周围的生态圈相适应、相协调，才能生存得比较好。幼儿园是教师专业成长的重要基地，也是重要的影响因素，它为教师专业成长提供的空间和条件、创设的氛围、建立的激励机制以及园长个人的素质等都会影响教师的成长，李老师的成长故事正说明了这一点。因而，幼儿园要解放思想，转变观念，紧跟时代步伐；要保障教师拥有个人专业发展的自和专业成长空间；要成为学习型组织，成为教师成长的摇篮，为教师的成长创造良好的物质和精神条件，最终使教师获得理想的专业发展。
教师的专业成长需要客观条件，更需要教师在成长过程中的自主意识。教师专业成长的自主意识是教师真正实现专业成长的前提和基础，能够确保教师专业成长的自我更新取向。教师具备了专业成长的自主意识，就会不断学习、积累、反思，从而主动驾驭外部世界对专业发展的推动作用，不断成长。当然，自主意识的萌发和教师的个人性格密切相关。正如李老师所说，“成长为优秀教师，我也不比别人聪敏多少，只是我非常好强，做什么事都要做好，因而我会不断学习”。
公众的信任和期望是影响教师专业成长的社会环境因素，这些可以为教师的专业成长提供动力，推动教师的成长。
岗位和获奖压力也是影响教师专业成长的重要因素。合适的岗位是教师专业成长的平台，获得的各种奖项荣誉则是教师专业成长的助推器。
三、结论与建议
1．幼儿园教师的成长富有个性化色彩。幼儿园要为每位教师的个性化成长创造条件，如根据教师专业成长的不同阶段安排适宜的工作岗位，根据教师的成长需要提供适宜的学习机会和培训形式等。
2．幼儿园教师的专业成长过程是复杂的、漫
长的，每个阶段的发展任务都不同：任职前的发展重点是形成从教意向，获得为师的基本素养，对教师职业充满信心和憧憬；初任期（任职开始的头一两年时间）的发展重点是适应工作环境和工作内容，顺利实现由学生向教师角色的转化，获得积极的工作体验，形成积极的职业态度，积累一定的教学经验；成熟期（完全适应教育教学工作，掌握教学主动权，各方面都成熟后成为教学骨干的阶段）的发展重点是拥有工作成就感和强烈的工作动机以及较高的教学效能感，开始形成自己独特的教学风格，拥有明确的专业成长意识和新的发展方向，成为教学和科研骨干，具有坚定的教育信念；创造期（教育教学开始进入探索和创新的时期，形成了自己的独到见解和教学风格）的发展重点是具有明确、自觉的专业发展意识，追求卓越和专业成熟，有强烈的事业心和使命感，对教育理论和实践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和主张，成长为专家型教师。
3．在幼儿园教师专业成长的过程中，每个阶段任务的完成与否都会影响其进一步的成长以及整个的职业生涯发展。因此，教师教育、教师管理的内容和目标要围绕教师专业发展阶段的任务来设计和实施，以确保教师顺利成长。
4．幼儿园教师专业成长过程中的关键时期和关键事件对其专业发展有巨大影响，因而，促进幼儿园教师的专业成长，必须抓住每位教师成长过程中的关键时期和关键事件。
5．影响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因素是多重
的，而且这些因素是通过交互的方式起作用的。从李老师的成长故事中可以看出，这些因素主要有特殊的个人生活史，良好的组织环境，勤学习、重积累、善反思的自主成长机制，公众的信任和期望，岗位和获奖压力等。
6．从李老师的成长故事中可以看出，推动幼儿园教师专业化发展的关键在于培育幼儿园教师的专业发展意识，提供有利于幼儿园教师专业发展的环境和条件，适时提供岗位和锻炼机会等。
参考文献：
〔1〕〔2〕转引自叶澜，白益民，陶志琼.教师角色与教师发展新探.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1.278,289
〔3〕姜勇.个人生活史与教师发展初探――一种解读教师专业发展的新视角.外国中小学教育,2004,3
An Analysis of Stages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Preschool Teachers’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SHU Congmin
(College of Education Science, Anhui Normal University, Wuhu, 241000)
KE Qun
(Jinghu Kindergarten, Wuhu, Anhui, Wuhu, 241000)
DU Yuanyuan
(Subsidiary Kindergarten of China Science and Technology University, Hefei, 230000)
【Abstract】With narrative inquiry method, this paper explores the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of an excellent preschool teacher, Ms Li, and then the stages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preschool teachers’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are drawn through the study.
【Keywords】preschool teacher；professional development；professional career；narrative resear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