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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3月第一个星期三的午夜12点,《零点乐话》开播。
2007年5月31日《零点乐话》专辑首播。
2009年11月当选北京电台第四届“听众喜爱的最佳主持人”。
2009年起担任《快乐女声》《快乐男声》《花儿朵朵》《中韩新秀》《我是歌手》等众多选秀节目评委。
2011年起担任北京电视台《BTV秀场·收藏秀》、中央电视台《非常6+1》、山东卫视《歌声传奇》等节目的点评嘉宾。
2013年6月23号国家大剧院新书《听话》“乐话20年·音乐首发式”。
“你好,朋友们,当零点的钟声在耳边轻轻敲响,你我又共同迎来新的一天,我是伍洲彤,欢迎光临零点乐话这座温暖的音乐小屋……”
这是北京音乐广播FM97.4《零点乐话》1993年第一期的开场白,如今它正度过自己第20个生日。
你和我都有可能曾相聚在伍洲彤的音乐小屋中,在柔软的歌曲中倾听着彼此的悲伤和甜蜜。我们心甘情愿地任感情被伍洲彤用音乐撩拨着,痛苦和麻木好像在安慰与被安慰间被瓦解。
“小屋”是有魔力的,就像伍洲彤的新书《听话》中写的那样“和我相遇的人都有矛盾的性格,他们把《零点乐话》当作临睡前的洗脸盆,我提供乐话给他们洗脸,洗去白天的假面和现实的污垢,我通常会选无刺激性温柔的洗面奶,这些情歌不会伤肤但会伤心。”
初看《听话》,自然不是在零点,但《听话》中《零点乐话》的氛围却仍然字字可寻,书中纷繁细腻的情丝裹挟着令人心疼的各种字眼跃出纸外,萦绕在耳边,又串成一句词,一首歌。
心中不仅暗伤:这是怎样的一曲歌,又是怎样的一个伍洲彤?
乖,好好听自己的话
音乐周刊:新书为何取名《听话》?
伍洲彤:听话这个概念其实很简单。“听”代表两个涵义,一是我去听听众讲述他们自己的故事,还有一个是听众在听我的节目;“话”呢,是我有一个节目叫《零点乐话》。所以听话如果说全了就是听《零点乐话》。然而,听话这两个字在这本书中又代表更多的涵义,它其实想告诉我们到底应该听谁的话。
音乐周刊:因为现在有太多人在同时说话。
伍洲彤:对,这些声音来自社会、家庭、单位、爱人、孩子……大家都想让对方听自己的声音,也同时被要求听各种声音。在《听话》这本书的封面,我是闭上眼睛的,我想用这个方式表达一个概念——我们应该听自己的话。我们心里其实一直有一个自己的声音,但常常被人忽视,被众多声音掩盖了。如果你能安静下来看看这本书,我相信你能重新听到自己的声音。
音乐周刊:书中涌现的思绪和感悟是否都是你在倾听自己内心声音后产生的呢?
伍洲彤:对。这些文字不仅来源于我做节目时的一些感受,也来源于我自己的生活。很多文字完全追寻了我内心的一种声音,这种声音是带有自己的情感和故事的,但同时也是在听到别人的故事后产生的共鸣。所以这本书既是写给我自己的,又是写给那些与我同样有过情感经历或者对生活比较敏感的朋友们的。这本书要有相同内心感受的人才可以懂,可以互通。
音乐周刊:和市场上情感类的书相比,你认为这本书最大的不同在哪儿?
伍洲彤:市场上大多都是比较功利的,类似指点迷津性质的,要不然就是有很多教你怎样应对、怎样战胜对手的。而这本书更多是说出了你想表达但是没有表达出来的思绪和情感,是鼓励你自己与自己对话。
音乐周刊:你对这本书最初的构想和期待是什么?
伍洲彤:我一直希望能在很多人遇到感情问题时,帮助他们懂得如何平衡,如何取舍。我觉得,不管你的智商有多高,不管你的社会地位和学历如何,在感情面前,有时都会像个孩子,会不知所措。因为感情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两个人的事。所以这本书很多的章节和段落,其实是可以在你纠结的时候为你指明一条路或者一个方向的。
音乐周刊:这本书的文字读起来很细腻,很敏感,你在实际生活中是一个敏感多思的人么?
伍洲彤:我是一个很敏感的人。也可能是因为从小学音乐的缘故,但敏感也有另外一个方面就是我的情感还很强烈。有一种敏感是若隐若现的,还有一种敏感是感受到了之后就会迸发出来,会有激情。
相守《零点乐话》已成习惯
音乐周刊:你认为《零点乐话》的成功是那些力量共同促成的?
伍洲彤:一是当时的时代和背景。当时这个节目被大家接受和认同时还没有太多同质节目,《零点乐话》是唯一的选择。而且,那时大家也没有电脑,没有手机,听电台或者听午夜的节目是当时的一个生活方式。所以,在那时,有一档节目能在午夜跟他们说说话,就容易变成一种心灵寄托。另一方面是我个人的原因,我这个人学音乐这么多年,又比较敏感,比较强烈,性格上的这两个特点可能让这个节目听起来有更多不一样的地方。如果非要再找个原因的话,就是我的声音吧,可能当时听起来会比较亲切。
音乐周刊:《零点乐话》在伴随了收音机前这么多听众度过一个个感情的春夏秋冬后,现在是不是也面临比较大的挑战?
伍洲彤:现在我觉得面临的最大挑战就是:随着我的年龄增长,这个节目的定位和风格该如何把握的问题。因为情感的故事多发生在年轻的时候,那个时候应该是最疯狂最敏感的。而我现在已经过了那样的年龄,如果还回过头去谈那样的事情,用那样的音乐表达,会考虑是不是有一点点和自己现在的生活和心态脱节。近些年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还好在于,我现在还比较喜欢晚上在那个小屋说话的那种风格,那是我最自然的一种状态。
音乐周刊:是不是也是一种习惯了?
伍洲彤:对,是一种习惯,很简单的一种诉求。当然我说话的风格肯定会有一些变化,包括我现在出的这本书和之前的两本也不一样。
《零点乐话》:思念的蘑菇,伤心的解药
音乐周刊:《零点乐话》见证着很多人从年少步入中年成长的轨迹,曾经的青春不在,但歌声还在,回忆也还在,感动常在。能不能谈谈《零点乐话》曾经给你带来的感动?
伍洲彤:前两天,我在国家大剧院做了一场音乐会。现场有个观众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多年前,她和她的男朋友每个星期三都会相约听我的节目,这是他们约会的一种方式,已成习惯。因为节目时间比较晚,女孩会在零点前睡一会儿,男孩会在节目开播时发短信叫她。突然有一天,女孩起来已是半夜,她没有收到男孩叫起的信息,感到非常生气。第二天,她欲打电话去质问,却接到一个消息——男孩昨晚因煤气中毒过世了。那天在国家大剧院,那个女孩也去了,她说她很多年都不敢再听这个节目,但她勇敢地在现场给所有人讲了这个故事,她想用这个方式来纪念她的男朋友以及他们之间的那段感情。
这样的故事还有很多。签售会上,一个女孩问我记不记得很多年前送过的一首歌,这首歌是我送给一个孕妇的,叫《女人与小孩》。我说记得,并且印象非常深刻——当时一个孕妇打电话希望我能送上一首歌给她和她肚子里的宝宝。她说她和宝宝经常听我的节目,而且很奇怪,她说每次听节目时宝宝都有反应。我当时还劝她早睡否则对宝宝不好,然而她说听我的节目是一种习惯了。我当时还很感慨我最小的听众是个未出世的婴儿。签售会上我就对这个女孩讲了这些,听后她微微一笑,告诉我:她就是那时肚子里的宝宝。
音乐周刊:天啊——这种相遇真是美妙!
伍洲彤:对,很奇妙。我定睛一看,当时那个女孩快20岁的样子了。
《零点乐话》变身,变身,再变身!
音乐周刊:作为《零点乐话》这样一个用歌声抚慰人心的节目,它以后的发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趋势呢?
伍洲彤:我特别想把它做成一个产品。这个产品并不是一个纯商业的东西,我希望它能够适应现在接收信息的新方式。比如说我想把《听话》和《零点乐话》做成一个app的产品,让大家能够通过手机这种移动终端得到他们想要的服务。换句话说,当他们感到心里需要抚慰或者想把情感传递给对方的时候,可以通过我的产品来实现。
音乐周刊:就是实现个性化的定制?
伍洲彤:对。比如下雨天你突然有一种感触,然后你就可以通过终端发个短信过来。如果你是app注册的会员,就会收到我为你选的歌曲,马上你这个手机上就会有这个专属你的歌曲。
音乐周刊:除了歌曲,是不是还会有像《零点乐话》中那种语言上的帮助?
伍洲彤:是的,现在我可以录很多这样的内容,包括这些小文章,比如你把你的故事用短信发给我,我马上就会用我的声音在电话里给你说一段我的想法,这可能比一首歌还私密。
音乐周刊:我觉得非常好。从情感的角度考虑,是不是也适应了现代人的精神需要?
伍洲彤:对。现在大多都是独生子女,对于90后00后,可能物质上的东西已经不能够帮助他们了,而情感和精神方面上的产品还是被需要的。所以这些产品一定要做得特别可爱,一定要符合他们的感觉,不能让人觉得这个东西是一种说教式的。总之,一方面要能够吸引他们,另一方面在内容上一定要有一种正能量,一种关怀,一种理解。
音乐周刊:你今后工作的重心在哪里?又将会有什么样的节目呈现?
伍洲彤:目前我做了一个电视版的《零点乐话》,在旅游卫视,叫《音乐心旅程》。另外我还比较喜欢高尔夫,也在做高尔夫节目。下一步我特别希望能够给电台的发展提供我这么多年来总结的一些经验。
再谈选秀节目这个暴发户
音乐周刊:现在各卫视的音乐选秀节目非常火,你也常常作为评委出现在《快乐男声》等节目中,能否谈谈对选秀评委的看法?
伍洲彤:今年我也做选秀节目,比如《我是歌手》等等。目前,各个选秀节目已经把注意力放在视觉效果以及社会影响和话题的扩展上。音乐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过去我们做选秀的时候,真是在音乐的不同风格上在选择,然后看哪种音乐风格在市场上会比较受欢迎,包括这个人和风格怎样才能结合在一起。现在更多的是在追求节目的好看,包括节目的剪辑和镜头的运用。
音乐周刊:是的,收视率也证明了这点。那是不是可以说对音乐关注度的下降是否已经成为一种趋势?
伍洲彤:对。前几年的选秀我认为是一个起步,那时电视台是一个载体,通过这样一个载体寻找会唱歌的人,然后为音乐搭建一个平台,而现在,音乐只是它的一种表现形式,出发点不一样了。所以现在他们选的评委更多是关注市场号召力。我觉得这也是一种趋势。
音乐周刊:在这样的情况下,选秀节目的前景如何?
伍洲彤:我觉得,电视业会做得越来越好,但也会越来越烧钱,因为现在制作费很贵,水涨船高嘛,大家的胃口都被吊起来了。作为一个做音乐的人,我更关注它(选秀节目)对音乐是一个怎样的推动。现在一期节目就是几百万,比原来翻了10倍甚至更多,那么你推出来的歌手受欢迎度或流行程度是不是也应该相应翻十倍呢?可现在呢,虽然也出了一些像李宇春、张杰这样的歌手,但是相对于投入,还是有些不成正比的。
那么,音乐这条道路如果寄托在电视台和一档电视节目,它能不能走得更远,走得更好?这是我们需要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