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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青年书画家徐福山的艺术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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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发展为我们提供了无比丰富的文化资源,祖国优秀的民族传统精神为书画家们提供了学习研究的根基,书画家们的创作是与时代同呼吸与祖国共命运的。因此,我们传统的书画艺术也同别的当代艺术门类一样,都渗透着时代的情感和时代的气息;现在的书画大抵都追求一种形式的“新、奇、怪”,这是时代的使然,也是时代的必然,这一现象的出现是可以想到的。一个时代自有一个时代所追求的东西,这是由它的社会属性所决定的。当下的书画艺术也然。浊世物欲,满眼声声,我们现在的生活被浮噪和功利纠缠的太多、太深了。困此,渴望简淡、渴望清静、渴望平和,就成了我们这个时代人生修为的一个重要内涵了。对于书画艺术审美准则的重新检视和书画创作上正本清源的重任,自然就落在那些有责任心的青年艺术家的身上了。基于这般的精神追求,青年书画家福山创作的,那温柔敦厚、浑朴高迈、恬淡静穆的作品给我们带来了很多的和欣慰。

徐福山的创作,是以书法和写意花鸟创作为主。在书法创作上,他由汉唐传统而出,笔力功力深厚,对汉碑学习尤多。在谋篇布局上,他的章法上取“二王”,下得王觉斯笔意,行间布白舒缓而出。从这些作品中你可以看出他所追求的美学境界;那就是古人所说的: “清水出芙蓉”的天然之美的境地。可以说,他的书法不雕不琢,一派天真烂漫的天然之趣,这是靠多年的童子功方可达到。也就是说,一笔一划全在基本功上,没有任何做作之笔。然,时下的“流行书风”,做的痕迹太多,其实质便是:“抖”笔书写心虚; “颤”笔书写心邪;“做”笔书写欺世;纵观这些书法世风,皆不足观,不足论。徐福山的书法用笔之法度几近干古人,下笔、运笔、收笔都是十分认真去取法的。书法是最近于中国人生命哲学精神的艺术,中国艺术的生命精神在书法中最能得到深刻的体现。早在东汉杨雄就说过: “书者,心画也。”(汉・《杨雄论书》)从中可以看出,书法表现出的是书法家的思想和情感。它也可以表现其艺术的内美精神的。“用笔者天也,流美者地也,非凡庸所知。”(汉・《钟繇论书》)通过这些书论,简单地说。这就是内美与外美表现的关系问题,追本溯源,书法艺术同样也是受我国儒道思想影响,如书法中“柔美”与“壮美”风格的形成,就是直接从儒道思想中生发。儒家主“中和”,道家主“精诚”。如儒家经典《礼记・中庸》中有曰: “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它揭示了人的本质,也揭示了艺术创作的内在规律(儒家的)。当你能保持和谐之心,才能理性地创作,才能得到艺术上的人生的绝对自由境界,这是儒家思想修为之境界。徐福山的书法创作是偏于儒家精神的,他的字有一种深藏的“中和之美”,这也是他生命精神的不期然而然的体现吧。

我们知道,中国艺术表现的是宇宙的“生生之德”,它追求的最高境界就是人的生命精神的灵境。在花鸟画中,表现出的“重视蓬蓬勃勃的生命感则更为明显”。在中国哲学精神中,世界上的一草一木都是充满着普遍的生命性的,宇宙万物,赜然纷呈。因此,中国花鸟画艺术中所绘的梅、兰、竹、菊、紫藤等。并非是绘画草木的外在物象之状,而是通过这些物象去抒写心扉中的一种生命的情状与张力,以它去彰显一种生命精神中的人格蕴涵。如山人绘萧疏荒寒振羽一飞的小鸟;郑板桥写清劲萧爽横涂竖抹的墨竹;吴昌硕画雄浑苍劲老辣的幽兰,他们都是在绘写着生命中一种不屈的孤傲灵魂。这些都是艺术家生命情感在作品中的一次灵与肉的升华过程,它传递给我们的是一种“士志于道”的社会责任和艺术修为中的一种“独善其身”的生命的清音。他们通过笔墨形式,以“小我”的生命情怀去契会宇宙的“大我”生命, “从而感悟微茫惨淡的生命意旨”,我们可否把它理解为,是一种人生追求的圣境。

这使我想到,为什么中国画家中的很多高人,都喜爱画梅、兰、竹、菊题材。如宋代大名士坡在画竹时就曾说过: “其身与竹化”。这是通过竹对艺术家的艺术思想的诉求,它表现的是,人格的最高层面必须是超越任何功利色彩的“超我之境”。我认为,中国花鸟画艺术更近于这一精神。宋人文同喜画竹,他就认为“竹如我,我如竹”。他在《咏竹》中曾这样赞美竹子的:“心虚异众草,节劲逾凡本……得志遂茂而不骄。不得志瘁瘠而不辱。群居不倚,独立不惧。”这实是他生命精神与人格精神的互融。是一种超于物、超于我的两忘境地。我近观徐福山的花乌作品后,发现这也是他追求的目标。他所绘画的花鸟物象,是有着深刻生命情怀的意识的,他在纯朴的笔墨语言中,追寻的是一种质朴的生命精神与形态之美的内在和谐。他所绘出的物象,可说是他多年生活经历的提炼升华。如他画的“兰竹图”,以厚朴的中锋笔意抒写,简洁明了,色墨雅淡,意境凸显,从中可以看出他生命情怀的寄托。

徐福山还年轻,以他的才情、以他的悟性,若能一以贯之地追寻古人所日的: “大道”,不偏于形式。不颓于内容。以“人品正、画品则正”的古训,觉悟自己,修为自己,相信他在艺术上会达到追寻的伟大目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