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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一位世界级外国指挥家在中国交响乐团担任首席指挥,普拉松成为第一人。从1999年首次来华指挥上海交响乐团,到2008年在国家大剧院指挥歌剧《国王》再到成为国交首位外籍首席指挥,作为指挥,普拉松完成了他在中国的完美三级跳。为期一年的聘期,普拉松将指挥国交演奏10场音乐会。原定去年年底来京的普拉松因为手术延期,77岁老人的身体状况,令众人担心,而他却反复强调“我很好”,坚信音乐是万能药。
一年之后看疗效
“我要让国交和世界著名交响乐团站在同一水平线上,而且越来越接近。”
根据合作规定,对于未来一年的10场音乐会曲目普拉松都拥有独立主导权。“选择不同的曲目,是为了给大家描绘一幅整体的音乐全景。”普拉松认为选曲有两方面参考因素,一是乐团的能力,二是观众的口味。虽然目前不太清楚中国观众的口味,但对乐队的水平普拉松还是很有发言权。“选择不同层次的演出曲目是帮助发现乐团水平的惟一办法。”普拉松每场音乐会都会选择一部法国作品,之所以这样作的原因在于法国作品比较难演奏,有助于提升乐队水平。
“中国这样伟大的国家必须要有一个和国家水平相匹配的乐团。做到这一点,音乐家和指挥要努力,也需要得到国家的行政支持。”对于首场演出,普拉松笑称遇到的最大挑战是在演出场地没有充裕的排练时间,匆匆的一次走台远远不够。“排练厅和演出场地的实际效果存在很大的差距,在音乐厅发生的问题可以迅速发现、迅速纠正。我希望尽量多的进入演出场地,不奢望时间太长,每天2个小时也好。”
对于一年之后的效果,普拉松信心满满,“无论是音乐质量、音乐表达还是声音美丽程度上,国交都将会有显著进步。”
中国乐团应演中国作品
普拉松经常通过委约新作品来鼓励现代音乐的创作,同时也会把这些新作带到中国。对于某些过于抽象、观众听不懂的现代作品,普拉松表示:“我从来没有计划让我的乐团演奏观众听不懂的作品,我也不会让我的乐团承受这种‘痛苦’。”
普拉松非常期待听到中国新生代作曲家的音乐,“希望有人很信任地把他们的作品交给我,让我认识他们。”普拉松非常期待有机会举办一场音乐会,专门让他来介绍中国作曲家的作品。“不论是外出巡演还是常规演出,国交无论如何都要演奏中国作曲家的作品。在国交的保留曲目中,也要有中国作曲家的作品。”
对于蜚声国际的郎朗、李云迪,普拉松虽没与他们合作过,但是对他们的才华都很了解。“我知道中国不光有他们,还有很多在国际上拿过奖甚至没拿奖的其他优秀的年轻音乐家。我很期待更多与他们合作,希望把他们介绍给我,我再介绍欧洲的年青音乐家让他们互相认识。”
中文比中餐更吸引我
相对于中国菜,普拉松对于中文更感兴趣,每当看到记者写中文,都要忍不住拿过来欣赏一番,发出阵阵赞叹。在他看来,中国字柔中带刚,变化万千。但对于学中文、学写中国字,普拉松遗憾自己有点晚了。“我不一定要看懂、要理解,只是看到之后觉得很漂亮,觉得中文传达了某种美好的信息。”
提到中国,普拉松的第一反应是“世界的未来”。“世界的未来要看中国!中国的成功、中国人民的智慧对于世界的未来是会起决定性作用的,这对于中国以及中国人民都是一个很重的责任。”
此次中国之行,普拉松保持着排练场、酒店两点一线的生活,北京的古迹、美食都没有闲暇顾及。
本报记者 孟绮
采访手记
近距离接触普拉松,这个老头很随和,深邃的双眼却流露出慈祥的目光。也许是因为说法语的缘故,他那绵柔的语调让你忘记了面前这位是世界级的大师,仿佛是位邻居爷爷一般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