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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突与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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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作为现代主义思想和新文化背景下的中国当代实验陶艺,有其自身明确的时代特征和行为模式。从经验和现实中观察,它特具的一贯性“革命”状态,有包容文化的各种可能。在时下多元文化状态下的冲突选择中它直呈当下文化状态的性质更加特征化了。它寻求到了参与时代艺术的滋生点,给自身的现代方式建构带来了更大的机遇,使我们能够有机会重新审视自己的艺术理想和诠释更多的概念。

【关键词】文化理念 视觉语境 艺术批判 媒介状态

中国当代陶艺起始于20世纪80年代中期的新文化启蒙过去,它的“反叛意识”为中国当代陶艺进入90年代后的现代主义艺术发展,提供了无限的可能性。中国当代陶艺的发生和发展包容了强盛的根土意识,并且成为现代艺术的有力载体。它的媒介状态具有强烈的现代主义艺术品格和切合了当代艺术的本质,成为一种特殊的文化。在全球性文化的背景中,中国当代陶艺着力架构和诠释出对当代艺术的批判和文化语境。

一、传统视觉在当代观念下的解构

中国当代陶艺从起步就没有一刻退让和逃避时代现实文化和当代艺术背景状态。它自身所具有对文化的“阻断性”和“冲击力”,最早反映在它由中国新文化的初期从中国陶艺本体语言的“纯粹”中抽离出,由20世纪80年代末期中国当代陶艺从业者的首发阵容以其“颠覆先民手中的泥轮”为思想核心和行为模式,对当代艺术进行全新思考,开始了徒步漫长的“观念转型”,对文化重建注入了特殊的意义,它的反叛为后期当代陶艺的现代意识提供了无限的可能性。而且显现出了足够能量的“现代性”品格和成为一种强盛的文化现象。

真正将当代陶艺置于全球文化性质和国际当代艺术范畴构架中,是集中发生于20世纪90年代初期,使陶艺观念具有一种明显的当代性和前卫意识,中国社会文化结构步入空前多元的时代,为中国当代陶艺后现代意识的产生提供了广阔的背景,使中国当代陶艺概念走向一种真正的当代陶艺概念,显然这是一个极其艰难的过程。而其斗争的实质在于,它是对当代陶艺观念和社会理念的操纵,而不是媒介的操纵,即社会文化产生陶艺,而不是陶艺本身的问题。它与时代同步构架的结果,使它在原创的边缘文化性质,成为后续的“先锋观念陶艺”的有力推动者和承载者,这个时期已标志着当代陶艺向现代艺术突破和飞跃,汇入到中国当代艺术的主流中,呈现出很强的现代观念的“前卫陶艺”。它以其独具的生机和文化挑衅性尖锐地碰触到中国社会发展进程的特征,它的这一模式把艺术观念与整个中国当代文化的特征的普遍事物联系起来和社会批判精神的启迪。20世纪末叶至现今,中国社会思想的发展和文化领域新理念及全球文化及信息革命的到来,中国当代艺术出现了对以往“现代文化理念”的重新理喻,从而也给中国当代陶艺重新审视自己的语言,提供了一种批判的场所和广阔的对话余地。这种精神已由“意义的样式”的实验性转构成对社会文化情景的批判,以自身的实践方式寻求当代文化的现实方位,成为了走向真正意义的中国当代陶艺概念。

当然,中国当代陶艺在介入当代艺术和主流文化所反映出的“边缘性”依然在发生,它可持续及现实的结果,必然由一种更大的文化现象的理念和预期来兼容和渗透。至此是将自身摆在了既定程式与当代体验的矛盾中去实现中国当代艺术的现代性,如果说还能使现今陶艺证明自身的主流特点,对社会话语的立场引发自我出场的“边缘性质”,产生另类“前沿化”的磨合方式,从而觉悟出一种艺术的“新锐的异质性”,显然这是一个极其艰难而复杂的过程。而其斗争的实质在于,它是对当代陶艺观念和当代文化的沟通,而不是对媒介的操纵,既社会文化产生陶艺,而不是陶艺本身的问题。这种情结作用下的新经验主义把这种状态转化一种新的体验的可能性,现代主义模式把实践者带到情景的状态,而当前的后现代意识把它融入现实的新体验中去。这种观念无论是经验的还是正在发生的,都极具一种新的视野思考和特殊的当代意义。

二、现代视觉在当代观念下的重建

陶艺本体语言和制作本身是一种强有力的观念艺术的载体,而并非物化的观念状态,它全然以物化的语言去直接诠释概念,成为一种与时代同步的心理状态和媒介状态。从传统陶艺的自身发展的观念来看,它的产生起源于原始状态,其所负荷有力地承载时代的精神品质,以及顽强地待续一种人文热情,与现代是一致的,不同的是反映形式趋向上的时代差异,这种历史的惯性同样作用于现代陶艺家的生活状态和信仰,而必然产生的一种信念。这种母体文化的潜能是无可限量的,这是中国当代文化的当然代表,从某种意义上讲它是中国当代陶艺理念转变的本质原素。

这种情结作用下的新经验主义把这种状态转化成一种新的体验的可能性,而这个行为本身就是成为一种新观念中的概念解释。现代主义模式把实践者带到情景的状态,而后现代意识把它融入现实的新体验中去,必由一种更大的文化现象的理念流程的预期方可来兼容,产生一种新的观念机能去作用当代艺术的发展,陶艺这种当代律自方式折破坏性产生的文化意义伴随着内在“机智”是显而易见的。这种文化状态形态的惯性同样作用时下陶艺从业人的生活状态和演绎出当今视觉语言程式化形式,中国当代陶艺发展其它质也是一直保持这一特征而发生和发展的,并由引动语言方式和结构转化,使其选择的意义有着极强的现实感,只有如此才能体现当代陶艺特有的特殊价值和意义,也更具有挑战性。虽然它毕竟是一种概念,但中国当代陶艺在当代文化的普遍认同的时间也就不远了。它是中国当代陶艺在当代文化的语言中,以何等方式来实现自身建构,使中国当代陶艺切合了当今艺术本质,把远离我们自身文化的思考以直接的现实体验,使这种不可转化的距离感,从生命和行为模式中关联起来,并且强化了它的价值批判和突显了背景意义的思考。

当代陶艺所体现出的文化现象和行为方式,其综合意义早已超越出传统概念上的视觉和语言意识,这种话语的力量在于它首先改变了我们当下的思维状态,由上而下地冲击着我们现成的观念模式,使我们不但要具体地掌握日常的信息和特性,更重要的是认知的文化逻辑与现实意义的关联,使认同和寄托的语言与精神空间联系性及内在意义。从这个层面上讲,它试图揭示人们重新审视当下经验和状态以及外部理念的变化,从而完成当代陶艺在现代文化境遇中的转换过程和理应体现出的价值取向。

三、文化理想在当代观念下的释放

对文化问题的深思和人文意义的关注,还原于人类本体上的精神创造,这是当代艺术实践行为在特定社会背景下的心态披露。这种文化思维情结必然反映在当代陶艺这个特定的模式之中,因为无论是来自观念上的还是反映在形式上的,它作为个体生命的物化形式都必然落实在这一点上才似乎具有它的深刻意义。因此,当代陶艺必须确定自身在世界中不可替代的位置和走向,反映出对直接的实践意义和当即的社会价值有着极其明确的真实态度,并且提供给人们领悟这个环境下的新的生命存在的方式。它所控制的视觉智慧和探索人性存在的新型形态的手段都充满挑战性和含盖更多的历史因素及当下文化状态,所面临的是探索一个独特的社会本质,而不是一个简单而概念的本体语言的批判性和架构模式,它需要对这种新出现的确定性和可能性做出全新的视觉反映和状态。

中国当代陶艺所面临的问题是同样的:为艺术史提供和具备了什么?这样才能超越陶艺这特定界域和狭义的空间,才能真正回到强势文化的对话――“现代性”上去,对处于边缘状态的当代陶艺来讲,参与这个世界是必须,也是必然的。这样,中国当代陶艺概念在其主体和形式层次的边界也必将得到突破的可能性。从而觉悟一种是时下在行的“当代观念的异质性”,完成自身的现代建构和后续的发展模式,这种作用力求达到了直接性的结果,它所具备的特质不同于西方文化的内涵,而是对中国当代文化问题的视觉思考,从而激活了当代陶艺的现代模式和历史意义。中国当代实验陶艺面临这场全新的革命框架,只有最为相互的参与和体认后才能解说它,并依靠自身的行为模型去证明现代性的意义及文化身份的重叠性,从而把握真正意义上的当代实验陶艺含量中中的“新现代性”去切合中国当代陶艺自身的精神理念和价值观念,它对中国当代艺术的思考置入到新的历史的重建,一种当代陶艺“现代性”的希望所在。

当前的现代语言是曾经发生的语言体系一种冲击性革命,它的规则带有普遍性的新权威主义和对我们固有的特质和策略构成“顿悟”的逼迫性。伴随着当代陶艺现代主义理念的扩展及延伸,它对时代的作用和模式每迈出的一步仅仅是一种经验,而不是一种肯定,伴随着新的文化产生和发展,它的批评精神和觉悟,在今天中国当代艺术新的思想观念的架构和语言系统的演化,若不把这种现象定位在中国当代艺术格局中去审视,中国当代陶艺的发生和发展将是毫无意义的,我们且不去分析它对既往和现存的观念是否存在着一场革命,而使其成为一种批判也是不可想象的。从操作上看,努力培育和支持新艺术价值的取向和当代陶艺体制,并对面临的新的环境而由此带来的冲突和选择上的策略性及必然性,以此去回应当今文化的现实。在不同质化的当今时代,只有去共同提高质化的意识,才能发生彻底的革命。

参考文献:

[1]胥建国:《精神与情感:中西雕塑的文化内涵》,商务印书馆,北京,2003.

[2]左正尧:《超越泥性》,湖南美术出版社,长沙,2003.

[3]H.R.姚斯:《接受关系与接受理论》,周宇泽、金元浦译,辽宁人民出版社,沈阳,1987.

[4]哈贝马斯:《公共领域的结构转型》,曹卫东译,学林出版社,上海,1999.

(作者单位:郑州轻工业学院艺术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