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范文大全 > 正文

布鲁诺与布茨的快乐传奇

开篇:润墨网以专业的文秘视角,为您筛选了一篇布鲁诺与布茨的快乐传奇范文,如需获取更多写作素材,在线客服老师一对一协助。欢迎您的阅读与分享!

麦克唐纳男校是加拿大最有名望的寄宿男校,一批批男孩在这里接受教育,开始进入成年的训练。而布鲁诺与布茨是麦克唐纳男校最有名的捣蛋鬼。

布鲁诺是个谋略型的人物,形形的怪念头就像肥皂泡咕嘟咕嘟地从大脑袋里冒出来,而且只要是他认定的事他就一定会坚持到底,不达目的不罢休。布茨是布鲁诺坚定的追随者和支持者,但是和胆大妄为的布鲁诺相比,布茨显得“理性”得多,在关键时刻,他会要求停止危险游戏,甚至不惜与布鲁诺绝交。

布鲁诺和布茨最害怕的人是校长斯特金,学生们背后都喊他“鱼儿”,因为“斯特金”的词义是“鲟”。“鱼儿”总是胸有成竹地微笑,好像一切尽在掌握,可以轻易识破孩子们的诡计,然后给予严厉的惩罚。可事实上,在“鱼儿”的心里也住着一个小男孩,情不自禁地为两个淘气鬼惊叹和喝彩。

与麦克唐纳男校隔路相望的是著名的斯克林麦杰女子精修学校。校长斯克林麦杰小姐是一位动不动就会昏倒的老式淑女,却像老母鸡一样护着她的学生们,她常常会高声断喝:“姑娘们,不要怕,我来了!”然后雄赳赳气昂昂地扛着猎枪来了。在关键时刻,她的猎枪总是会可怕地轰然作响,幸亏她总是不能命中目标。她一心要把她的学生们培养成社会名媛,但事与愿违,她的得意门生凯茜和黛安是布鲁诺和布茨的忠实联盟及有力后援,制造骚乱是她们的强项,往往会为布鲁诺和布茨的计划锦上添花。

麦克唐纳男校还有两位不容小觑的人物:自称史密斯三世的乔治・韦克斯福德是一位操盘高手,每天密切关注股市行情,且获利颇丰;埃尔默・德里姆达尔则饲养了很多昆虫,一直坚持从事各种科学实验,是一位天才型的发明家。

这么多精英分子云集的地方,各种各样的传奇故事当然是层出不穷。“少年天才作家”科曼一口气又写了《游泳池之梦》、《小心“鱼儿”》、《对维茨尔之战》、《校园闹鬼记》、《西葫芦战士》和《麦克唐纳好莱坞》6本小说,形成了近70万字的系列小说。

《布鲁诺与布茨》先后被译成11种文字,全球狂销1000万册。如今,为《布鲁诺与布茨》倾倒的读者已经在网上建立起自己的主页,希望让更多人享受到布鲁诺和布茨式的幽默与智慧、童趣和纯真。

怎么样,忍不住要先睹为快了吧,就跟着我先来浏览一下《奇迹终于发生》吧。

(一年一度的冰球赛就要开始了。布鲁诺和布茨为了获胜,偷偷地把对手的吉祥物―――一只肥胖的野猫藏进了他们的宿舍,试图打乱对方阵脚。同时他们还更换了唱片,奏国歌时,响起的不是庄严的“哦,加拿大”,而是猛烈跳动的流行歌曲的节奏。

这实在是太过分了,作为惩罚,“鱼儿”校长决定拆散这对活宝,禁止他们以任何方式发生联系,让他们分别与全校闻名的古怪先生埃尔默・德里姆达尔和吝啬鬼乔治・韦克斯福德同住。布鲁诺和布茨被这个不幸的消息吓得晕头转向,只来得及约定每天半夜在大炮后面的灌木丛里见面,就无可奈何地去见他们的新室友了。)

布鲁诺在201房间的门前停了一会,然后敲门。

开门的是个瘦骨伶仃的高个小伙,剃着平头。他穿着白衬衫、灰法兰绒裤,打着黑领带。他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看上去像只猫头鹰。

“埃尔默・德里姆达尔吗?你好哇,我是布鲁诺・沃尔顿。”布鲁诺说。

他溜达着走进去,放好箱子。“嗨,一只蚂蚁!”他一脚踩上去,嚷了起来。

“你弄死她啦!”埃尔默尖叫起来,“你弄死她啦!她是我这群蚂蚁的女王!”

“你养蚂蚁?”布鲁诺不相信地问。

“对,”那个小伙子回答,“我是个昆虫学家,我的世界是昆虫的世界。”

布鲁诺不明所以地点点头:“我过去就总看你有点神经兮兮(英语的‘神经兮兮’是个双关词,也可理解为‘多臭虫的’)的。埃尔默,哪张床是我的?劳驾把你的蚂蚁从床上拿走!”

“那张,”埃尔默指指窗边的那张床,“可我打哪儿再去弄一只蚁王呢?”他哭丧着脸说。

布鲁诺耸耸肩,“你干吗不试试在周围撒上点糖?”这时他注意到埃尔默的表情,便加了一句,“嗨,听着,对不起啦。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宠物。希望你能再找到一只。”

“谢谢。”埃尔默用责备的口气说。

布鲁诺叹了口气,脱下他的运动衣。“伙计,我可是累坏了。我要洗个澡,早点钻被窝啦。”说着他朝洗澡间走去。

“别!”埃尔默喊了起来,“你要弄死我的试验鱼啦!”

布鲁诺的脚在半空中停住了,瞅定了他。

“我的金鱼!它们今天在浴缸里产卵了!”

“恭喜啦,”布鲁诺咕哝了一声,“我能知道洗澡间里的这个鱼缸是怎么回事吗?”

“我在研究金鱼的杂交,”埃尔默解释说,“我是个鱼类学家,我的世界是水下的世界。”

布鲁诺耸耸肩,不洗澡就换上了睡衣。“我过去就总看你有点呆头呆脑(英语的‘呆头呆脑’也是个双关词,可理解为‘多鱼的’)的,埃尔默。”他哼哼道。

布鲁诺叹了口气,他腻味地想,这个学校有七百个学生,可自己偏偏碰到这么个家伙。

布茨敲敲109房间的门,一个漂亮的家伙来开了门。他穿着价值几百块钱的翻毛皮衣和开司米运动衣。布茨注意到,他理的发式是属于值25元的那种。

“嗯,什么事?”他狐疑地问。

“是斯特金先生让我来的。”布茨说,“我是你的新室友,布茨・奥尼尔。”

布茨被他很不情愿地请了进去。

“布茨?”他厌恶地问,“布茨算什么名儿?你真名叫什么?小名太俗气了。”

“我真名叫麦尔维。”布茨恶狠狠地回答,“可没人这么叫我,没有人。”

“你好,我是乔治・韦克斯福德―――史密斯三世。你可以占窗边的那张床。我靠着窗睡不着,晚上的空气对我的气管没好处。”

布茨总是开着窗睡的,他没吭声。他坐在床沿上打量着这间屋子。它使他想起了八年级时到多伦多证券交易所去的考察旅行。金融图表就像糊墙纸一样几乎在墙上贴满了,他的室友站在那儿盯着这些图表,那模样就像到了世界末日一样。

“出了什么事?乔治?”

“我的马格纳科(股票名),”乔治悲哀地宣布,“它下降了三个点,破了我一笔小财。”

“噢,”布茨说,开始打开箱子。他拿着牙刷、牙膏和肥皂进了洗澡间,可不一会他的脸上就露出迷惑的神情,“洗澡间里的那个药铺是干吗的?”

“那是我的药品,”乔治怒冲冲地说,“小心总比后悔强,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得病。”

“噢。”布茨又说了声。由于壁橱架上堆满了吸入器、喷鼻器、镇痛药、感冒片、镇静剂、泻剂和抗菌素,他只好把自己的盥洗用具塞进自己的晨衣口袋里。

布茨无可奈何地爬上床,心里不禁想,要是布鲁诺在这里该多好。望着房间里爬满了那架四声道收录设备的电线,还有一台带遥控装置的彩电和一架投影放大装置,他冷笑着想,不过,这家伙可不必担心生病了,哪怕得了橡皮病(一种罕见的皮肤病)管保乔治也准能在洗澡间里对症下药。

(当晚,布鲁诺和布茨的午夜约会一个重要议程就是声讨各自的新室友,他们没有想到第二天还有更糟糕的事在等着他们。)

第二天早上,布茨还没醒,乔治已经吃完早饭回来了,正在仔细地看晨报,他审视他的图表,并用一支红笔在上面作修改。

“早上好。”布茨咕噜了一声,“马格纳科怎么样啦?”

“回升了,回升了。”乔治简单地说,就像是他忙得连说句话的工夫都没了。

布茨是个鼎鼎大名的早晨喷嚏大王,他一连来了四个厉害的“啊嚏”!乔治立刻冲出去拿来消毒剂,喷遍了整个房间,对布茨的床更是大喷特喷。

“细菌!”他惊恐地喊,“你没跟我说你感冒了!我得拉上帘子!”

布茨瞪大眼睛,先是惊恐,接着是恶心。乔治在两张床之间拉开了一块大帘子,朝布茨的这一面上写着“检疫”。

“把它收起来!”布茨抗议道,“我没感冒。我早晨醒来总要打喷嚏的。”

乔治不情愿地拿走了帘子。“这回我就听你的吧,”他说,“不过,你知道喷嚏确实是会散布细菌的。你该在床边放一个纸口袋,每天早晨对着它打喷嚏,然后把它拿出去烧掉。”

布茨坚持他有在任何地方打喷嚏的权利,不过最后他还是屈服了,开始穿起衣服来。他还没穿完,乔治已从那些图表前转过身来,夹起一叠子书去上这天的第一节高级经济学课了。不一会布茨也去上他的数学课,不过在这之前他到底还是下决心冲乔治的枕头咳嗽了几下。

布茨心情坏透了,他知道布鲁诺也要来上这节课,而他们俩连互相打声招呼也是不被允许的。他周围的世界已经成了一个极其不舒服的地方了。

埃尔默的闹钟像往常一样在早晨六点就响了。布鲁诺使劲睁开眼睛,模模糊糊地觉得头疼。“几点了?”他嘟哝道。

“正好六点。”埃尔默说。

“早上?”布鲁诺惊喊。

“当然,”埃尔默兴致勃勃地说,“早饭前还有好多活儿要干呢。”

“什么活?”布鲁诺咆哮起来。他的习惯是不吃早饭,睡到八点三刻,然后马马虎虎地盥洗穿衣,去上他的第一节课。

“我得检查一下我做的金鱼实验。”埃尔默解释说,“还得做些记录。然后我还有几个实验要照料,我的蚂蚁也得照看一下。”

布鲁诺坐了起来,两条腿在床边晃荡着,接着停住不动了。

“站在地板上安全吗?”他问,“我可不想踩在什么宝贝儿身上。”

“绝对安全,”埃尔默说,“它们还在睡觉呢。”

“那说明它们比我们有脑子,埃尔默,不过既然我已经醒了,我还是打开箱子吧。”布鲁诺把他的箱子扔在床上,打开。

他走到一个大梳妆台前,拉开最底下的抽屉。“这个是我的吗?”

“不―――不!”

布鲁诺被埃尔默痛苦的尖叫吓愣了。他低头看着这个抽屉,里面排着许多小盆泥土,土里都有正在生长的植物。

“你毁坏了我的实验!”埃尔默哭喊道,“这些植物准备在黑暗中放满一百四十四个小时。现在我只好全部从头开始了!”

“你把这些植物放在抽屉里干吗?”布鲁诺问。

“我是个植物学家,我的世界是植物的世界。”

“我过去总看你有点粗里粗气(英语里的‘粗里粗气’是个双关词,也可理解为‘泥土似的’)的,埃尔默。”布鲁诺咕哝道,“不过这可太过分啦,你让我把衣服放到哪儿去?”

“你就不能在自己的箱子里再放六天吗?”埃尔默恳求道。

“噢,好吧,”布鲁诺同意了,“都听你的,埃尔默。”

布鲁诺盥洗干净,穿好衣服,半睡半醒地到食堂去吃他到麦克唐纳男校以来的第一次早餐。

这一天的午夜约会时,布鲁诺告诉布茨,他已经想好了,他们必须引起乔治和埃尔默的反感,让乔治和埃尔默主动向“鱼儿”请求离开,“鱼儿”一定会同意的。

于是,布鲁诺以“生命本来是自由的”为由,把埃尔默的蚂蚁统统倒在了走廊的地板上,在男生宿舍制造了一场空前的混乱。布茨在按父母之命写每周的家信时,用了乔治的集邮册里的三张珍贵的1886年发行的维多利亚女王邮票,并在集邮册里留下了一毛七分钱。埃尔默和乔治果然暴跳如雷,分头到“鱼儿”那里狠狠地告了一状。可是,“鱼儿”并没有如布鲁诺与布茨所愿地调换宿舍,而是要求布鲁诺抓550只蚂蚁还给埃尔默;对布茨,则是要求他给学校洗三个月盘子,挣350元钱赔偿乔治。

深受打击的布鲁诺和布茨没有放弃。布鲁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从斯克林麦杰女校借来了黛安的宠物臭鼬,养在宿舍里,并用埃尔默的语调说:“我是个臭鼬学家,我的世界是臭鼬的世界。”不堪其臭的埃尔默惊慌出逃,让男生宿舍又一次陷入了混乱。布茨趁乔治熟睡时在他脸上画了很多大红斑,并给他看了一则据说来自星期四《星报》的消息,使乔治相信自己得了罕见的蔓延性卡列特热带病。布茨禁止他出门,说只有绝对卧床休息,才有抢救的可能。而中午布茨又带来消息,全校四分之三的人都被传染上了,连校医也未能幸免,只好由自己来照顾他了。感激不尽的乔治立刻挣扎着起来在自己的遗嘱上加上了一条:把我的马格纳科股票赠给布茨。奄奄一息的乔治觉得自己的体温也在迅速飙升,于是请布茨给他的额头盖一块凉湿布。布茨给他拿来了一块白色的湿毛巾。可不一会儿,乔治发现他头上的湿毛巾上竟然染上了红色,而自己脸上的所有红斑居然都是可以轻轻擦去的!

闻讯赶来的“鱼儿”当场勒令布鲁诺把臭鼬还回去,而且把惩罚加重,剥夺了布鲁诺和布茨的外出权。

星期六,斯克林麦杰女校举办舞会,“孤独”的布鲁诺和布茨决定实施最后一次行动。半夜,布鲁诺和布茨来到斯克林麦杰女校寻找同谋。他们让姑娘们把旧衬裤都拿来,放进他们带来的枕套里,然后把偷来的带有乔治和埃尔默个人印记的钥匙、笔、会员证和试管交给姑娘们,让她们扔在房间里,并把抽屉弄乱。等布鲁诺和布茨粗着嗓子大喊了一通后,姑娘们又是尖叫,又是拉火警。一场骚乱惊醒了所有人,男校的学生们纷纷前去支援,布鲁诺和布茨趁机完成了“栽赃”。

可是校长根本不相信乔治和埃尔默会做这种事,他明白一定又是布鲁诺和布茨捣的鬼。他将计就计,假装决定开除乔治和埃尔默。关键时刻,布鲁诺和布茨善良的本性战胜了他们对再做室友的渴望,主动向校长承认了错误。校长很高兴他们通过了考验,但是他依然惩罚他们每天日出前去女校修复在这次骚动中被损坏的花坛和灌木。

布鲁诺和布茨的种种阴谋都以失败告终,他们改弦易张,开始疯狂地学习,试着做个好孩子,希望以此博取校长同情,来达成他们的心愿。他们第一次上了荣誉名册,校长又召见了他们,可是校长只是恢复了他们的外出权,还说,“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没有早一点想到这个办法。把你们和埃尔默、乔治这种成绩佼佼者放在一起真是个绝妙的主意,结果,就让你们上了荣誉名册。”

看来这对好朋友再也不能住在一起了,只能在他们的午夜约会中寻求安慰了。

在一次午夜约会中,他们发现了一只挂在大树上的气球,吊篮里传出痛苦的喊声。布鲁诺和布茨像猴子一样爬上了树,可是他们够不着。于是布鲁诺从学校体育馆偷来了排球网,把网扔给了吊篮里的小男孩弗朗西斯科。他们刚刚用网把弗朗西斯科救下来,一阵风吹来,气球带着那张网飞走了。布鲁诺吓坏了,这已经是他今年弄丢的第三张网了。

可是好运还是降临了―――他们救的是大使的儿子,而那张被气球带走的排球网在布法罗市落下时,正巧缠住了三个武装劫匪,近50万元的巨款得以追回。警察们通过排球网标签上写着的“麦克唐纳男校”字样,找到了他们的小英雄。

一时间,布鲁诺和布茨享受到了空前的优待,当得知可以获得奖赏时,他们提出了惟一的要求:继续成为室友。

奇迹终于发生了!《布鲁诺与布茨》这部快乐传奇里并不缺少奇迹,比如这本书的诞生,比如它所传达的爱和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