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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红雷,真实地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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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红雷火了,女孩们疯了,女人们也疯了。曾经在某论坛中看到一个单选自己最喜欢的男人的帖子,其中,列出的男人姓名没有20个也有15个。而孙红雷特别明显地成为冠军,小贝好像才位居第二。孙红雷的出现,让太多女人清醒,她们开始了解了自己的审美情趣……

他的身上,体现了足够的安全感,这其中包括与生俱来的、对女性的保护欲,也包括一部电影、一部电视剧中的稳定表现。他说,对于一位演员来说,生活就应该是生活,演戏就应该是演戏,不管在哪个领域,都应该真实地存在着。

挚爱《梅兰芳》

“谁要是毁了梅兰芳的孤单,谁就是毁了梅兰芳,谁就是毁了中国的京剧。”当孙红雷从陈凯歌导演口中听到这句活的时候,他还没有看过电影《梅兰芳》的剧本。但仅仅就是因为这一句话,让孙红雷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米,决定接下邱如白这个角色。

当章子怡所扮演的孟小东站在他的面前,说:“你没来的时候,畹华心罩那份孤单还在。”这时的孙红雷已经浑身哆嗦到不行。他说当他为那场孟小东在雨中希望邱如白离开的戏进行后期配音时,他完全无法复制出当时的感情。就是这一场戏的配音让孙红雷几近崩溃,“因为那一句话是用我一年的生命,用我的血说出来的,我完全无法复制,我拒绝配音,我配不了!我说导演你原谅我,那是用我的生命说出来的话,我不能强迫我把自己生命里的血液换掉!”当孙红雷对我们复述这段话时,那种难以抑制的激动表露无遗,突然发现这位荧屏中铮铮铁骨的七尺男儿竟然会如此感性。

COMFORT:我想知道你特别偏爱这个电影,是因为现在正是《悔兰芳》的宣传期吗?

孙红雷:在这整整一年里,我只拍了这一部电影。你们可能想象不到我因为这部电影少挣了多少钱,甚至还伤害了我好几个朋友,本来答应他们演的戏,就是因为这部电影而全部推掉了。你可以想象我为这个角色到底倾注了多少,你还会觉得我是因为这部戏在宣传期而表达对它的热爱吗?

COMFORT:邱如白这个角色的魅力到底在哪里?值得你为他而放弃那么多。

孙红雷:我为什么要演他?我欣赏他、我喜欢他,我觉得这个角色是有张力的,所以我和陈凯歌一拍即合就把这事弄成了。我觉得《梅兰芳》这个电影里的台词,不是我说出米的,而是从我的血液中流出来的,那是我骨子里的尔西。我很高兴通过这么一部电影,让我知道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COMFORT:那么你觉得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孙红雷:这一年,让我很享受,感觉像是多活了好几年。我才发现,我就是一个穷酸知识分子,骨子里头有知识分子的那股傻劲,很多事情部是想当然,理想中的完美主义者。

COMFORT:住发现你自己本是个知识分子前,演惯了黑社会大哥的你是否有过信心不足?

孙红雷:我觉得我是幸运的,我这一辈子没承认过我是幸运的,只有这一次。所有人都觉得我不应该演的角色让我演了,足得益于凯歌导演对我的信任。为了演好这个角色,我还特意去欧洲体验生活。

COMFORT:那最后出的表现,你自己满意吗?

孙红雷:起码我演完之后导演很满意,你要知道我们在一起奋战了一年,所以他说满意我已经有点不信了。我更希望观众可以满意,因为这电影不是我们拍来自娱自乐的,是给观众看的,当他们看完之后,哪怕有一丝触动,我便会很满足了。

称职的演员

几乎很少有人质疑过孙红雷的演技,不敢妄自评价他是否是一名成功的演员,但至少,他是一名称职的演员。就像《喜剧之王》中捧着《演员的自我修养》的星爷一般,孙红雷在初涉荧屏之时,同样遭遇过不少挫折,他说必须有经历,才能有演戏的人生。

当孙红雷在拍人生中第一部电视剧中的第一个镜头时,导演赵宝刚便当着片场中至少400人的面决定把他换掉。“我凌晨4点看的剧本,8点报到,等到下午5点刚开始拍就说我演得不好,要把我换掉,我就站在那里15分钟,片场400人鸦雀无声。要知道,那时候我怎么说也是国家话剧院的顶梁柱,那种滋味……最后我还是恳求了导演,导演同意了,又让我演了一遍,两条就过了。”后来他也曾问过导演,当时为什么不让他再演一遍,而要直接换人呢?导演说,是在考验他。

COMFORT:表演带给你最大的快乐是什么?

孙红雷:让我释放,能让我活在非现实中。

COMFORT:为什么要活在非现实之中呢?现实就是如此“惨淡”吗?你想释放什么?

孙红雷:我所说的释放,其中一小部分是为了感情的宣泄,而更多的是演戏让我生活在另外一个“真实”的世界,虚幻且完全不可逆转的,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COMFORT:虽然不是心理专家,但总觉得你似平不满生活中的欺骗与虚伪?

孙红雷:我很想演一个特别虚伪的人,然后让我体验一下那种生活,其实我很“佩服”这样的人,生活中也经常能够碰到。明明是“5”非说成“15”,明明眼前是黑的,他就能告诉你是白的,我不知道他们生存的理念和生存的道德观是什么,所以我特别想演一个特别虚伪的人。

COMFORT:你就不怕进入角色太深,出不来吗?其实现在就能感觉到你依然有些沉浸在“邱如白”之中。

孙红雷:演《征服》的时候就是,看问题很多部是在极端走,后来我发现自己性格出现问题了,就强迫自己接了一部我“并不喜欢”的戏,在《军歌嘹亮》演一名军人,人物关系甚至台词都与《激情燃烧岁月》几乎都是一样的,只是名字不一样,但那个人物特别阳光,心里没有丝毫阴霾。我演这部戏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自己拉回来,我希望自己是个多方位、立体而鲜活的演员,我不能让某个角包把我控制住,我演完了,果然就回来了。

COMFORT:这样的方式是你自己摸出的门道吗?

那句话是我用一年的生命、我的血说出来的,完全无法复制,我拒绝配音,我配不了!我说导演你原谅我,不能强迫把我生命里的血液换掉!

孙红雷:这个过程说起来很轻松,但是对于像我这样演戏很

“轴”的人来说,让自己从角色中,其实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但一定需要时刻提醒自己,生活就是生活,演戏就是演戏。

表里如一的真性情

孙红宙说得没错,对于一位演员来说,生活就应该是生活,演戏就应该是演戏。而对于一个普通的观众来说,我们反倒希望演员的本色与角色在某种程度上应该是一致的。就像如果牛活中的孙红雷不如他所塑造的角色般硬朗,甚至有些娘娘腔的活,我想,一定会有人因偶像之梦的破碎而导敛精神理想的坍塌。

所幸,孙红雷,表里如一。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之所以可以“通杀”各年龄女性,是源自他带给人们的安全感,他对女性的保护欲是与生俱来的。他虽然崇尚力量,但并不是来自肢体,而是源于内心。“我爸爸在‘文节’时期被打成,爷爷很老实,大哥特别老实、二哥稍微不老实,而到我这儿就成了彻底有老实。我刚懂事的时候就看见爷爷被人欺负、爸爸被人欺负、哥哥被人欺负,孩子的那种幼小心灵是受不了的。

所以,开始下意识地反抗,后来慢慢长大了我才知道这些跟穷也没有太大的关系。这是我的内在性格所决定的,一种潜在而无形的爆发力支撑着我。所以,很多人会觉得我很凶,但其实我有会主动攻击别人。”

COMFORT:你是因为自信带来成功,还是因为成功而具有了自信?

孙红雷:我觉得成功对每一个人来说不是特别难的事,最重要的是成功以后你怎么让自己的生活更加成功。

COMFORT:更加成功的生活是什么呢?

孙红雷:就是别忘了自己是个人,你跟别人没有区别。“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可能我在塑造角色方面是成功的,但仅此而已。所以,平常生活中,我特别喜欢融入人群,谁也不认识我,大家高高兴兴地一起玩。我经常忘了自己是个演员,甚至有的时候跟人吵架,对方认出来我了以后,竞把人家弄笑了,后来我自己也笑了。我经常会忘记,我最欣赏自己能够忘记,生活中大部分时间我忘记自己是个演员。

COMFORT:可是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无论你走到哪里,总难免比别人多几双眼睛注视,类似于吵架的事,不会带来负面影响吗?

孙红雷:我特别敏感,而且小脾气居多。我是事无巨细,目前正在改良。我喜欢反省自己,很多事回过头再看都是没什么太大意义。

COMFoRT:作为一名演员,往往是感性的,你是一个善于表达情感的人吗?

孙红雷:相当善于,有什么事一定会说出米。以前父母告诉我不要随便发表自己的意见,后来我发现这样不对,会伤人。如果某个演员,他演戏演得不好,但是我却碍于面子要欺骗他表演得很好,我觉得这样太残酷了。

COMFORT:你说的似乎是性格中直爽的部分,而我们相信无论是谁,在他心中总会有一块最柔软的自留地,你会与人分享那一部分吗?

孙红雷:我不会对父母说“我爱你们”,打死都说不出来。我跟真正所爱的人是说不出水那几个字的。我1999年入行,从第二部戏就开始带着父母到处走,他们知道我爱他们。去年妈妈去世了,我回家扫墓的时候在她的墓前坐了整整一个小时,聊天聊到觉得踏实了才回北京。所以,我现在特别能体会到那些文章中所写的“人并没有故去”的感觉。

COMFORT:你是一个大男子主义者吗?

孙红雷:以前应该是,但是越大就越不会大男子主义,因为很多事情我都想明白了,我知道我想要的是快乐。哪怕以后如果我结婚了,我也希望我未来的太太有她自己的观点和自己的圈子。

尾声――做一个关于梦想的游戏

孙红雷说,他有一个梦想,他希望中国的银幕和舞台都有一个字产生,那就是“真”。他希望用他的“真”以及同样“真”的人来组成一个团队,而为华语电影做点真正的事情。“我们要去干点别人不喜欢干、不屑于干,甚至是干不了的事。”而孙红雷口中的那种干不了的事就是把华语电影人集合在一起做一个游戏。“我们太过缺乏游戏精神,做电影有是为了深度就是为了票房,要不就是要在某某电影节上拿奖。这多累得慌?”

孙红雷的彻悟是令人敬佩的,他说他无法接受现在的某些现状,看到那些导演和演员的状态,他就深刻地认识到,不能和他们犯同样的错误。那些志同道合的导演与演员们让他觉得自己并不孤单,“大家聊起这些事的时候就像吃一个特好吃的蛋糕,我们都是属于叛逆的,或许别人走的路并没有错,或许我们终究有一天会撞到南墙,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撞墙就再回头呗,我们要的是有趣,因为我们有一种游戏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