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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过去 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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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文献给那段青春、唯美、伤痛的日子。

日落,晚。

背倚窗棂,独自感受微风滑过带来的舒适。云很淡,淡得让人察觉不到它的存在。四野然,只有孤鸟偶尔从天边飞过,带着摇摇欲坠的身影和声嘶力竭的长鸣。

好久没有这样遥望,好久没有如此安静,当发梢掠过眼帘,一切又仿佛重现,昨天与今天交织,花香与梦幻同在。

(一)

从没想自己会与消沉走过那么多的岁月,每当灯熄人寂的时候,一种莫名的恐慌会迎面袭来,麻木的神经只能被动地感受体温没有规律的变化,一阵滚烫,一阵冰凉,那段时间,我习惯了一个人默默走在午后的时光。

当自行车的车轮轧过一片斑驳的碎影,我才发现那条被粉红渲染的街道。樱花飘零、云淡风清……

“初见”在被纳兰性德藻饰后显得格外动人。我们的“初见”也有几分诗的感觉,白底蓝花的百褶裙、长长的头发,还有干净的模样,怀抱着一大袋薯片,喂食正在脚边围转的小狗,是野狗,但没有被你疏远。你就这样钻入我的脑海,带着几分俏皮、几分爱心,还有几分可爱。

你似乎很和我合得来,我们在山坡上一起大声地吼叫,一起对着陨落的流星呐喊,一起看着落叶残花,然后产生一种莫名地伤心,流下没有理由的眼泪。

你问我,花落到底是一种开始,还是一种结束?

我说,都不是,它是一种过程,无所谓起点,也无所谓终结。

(二)

你有一个博客,名字叫十六岁的童话。

认识你后,我就成了那网址最忠诚的点击者。缓缓的背景音乐,黑底红字的界面,永远都充斥着淡淡的哀愁和微微的心伤。

你说你喜欢把你的那些流年,那些碎片,留在一个永恒的地方。

你说追随思绪的过程中,你会获得最短暂的休憩。

你说你很讨厌一个词语――极端,你总是说人应该轻松地活着,我好像被你同化了,我记住了一段或许连你都不注意的话:“即使再绝望,也不会跑到楼顶用自由落体来结束生命;即使再开心,也不会腮帮笑到抽筋,真的很反感那种超越‘取值范围’的感觉。”

每次走过,都有种想要留下“足迹”的冲动,可自己总是词穷。所以只想说那里很温暖,适合人忘记曾经拥有的伤痛。

(三)

记忆还没有饱和,你就选择了离开。

“雪下得那么深,下得那么认真……”

薛之谦还没有被人所熟知的时候,你就曾望着那冬天的精灵发出“雪下得很认真”这样的感慨,也就在一个雪飘万里的日子,我目送了你远去的身影,当黑点揉进苍白,一切似乎都悄然结束。

那天的雪很静,静得让人有点恐惧。想要伸手去挽留,可发现自己被某种突如其来的感觉所说服。算了吧!一转身,一切都只是曾经。

有时候会感觉所谓的生活根本不像数学课本中的向量,我们只能守护着一个上天赐予的起点却永远找不到方向,就像漫天飞舞的白雪,注定飘零却不知飘向何方。

(四)

把思念折成纸飞机,让它飞过窗帘,却不知能否飞进思念人的水杯。曾试着暗挑起月儿这盏明灯,用来寻找

曾经留下的足迹,也许是因为老是起风,足迹显得那么模糊,只留我独自一人站在十字路口,迷惘、踟蹰。

童话故事里总是说,水晶球里可以看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昨天还有明天,天真的我每天都会把那个“淘宝店”淘来的水晶球擦得很亮,企图可以在眨眼的一瞬看到关于你的一切。

有人说我幼稚,甚至是。

我没有反驳,也许这种病态的奢望,本该就不会有什么结果。

没有理由的失败,也许早已注定。

(五)

“除你之外,别无他有。”

在一同栽下那株樱花草时,你说这是它的花语。

从来没有把它当作一种誓言,抑或是无意间的承诺。只是在孤单寂寞的时候就会觉得那句话,那株草早已在心底埋下疼痛的种子,把它当作一种温暖,用来坚守心中最后的城池。只要城池存在,一切还都有希望。

那株樱花草,我早已将它从花园带回,放在了卧室的窗台上。虽然有点自私,但我实在不想让它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默默流泪,我想看着它一次次花开,一次次花落,见证它一天又一天地成长。

不知不觉,几载已逝。在这不是开花的日子,我拼命幻想着花开香溢的时光,那种时光会有甜蜜的味道,会有炫目的色彩。

(六)

记忆里的阳光应该是透明的,会让一切变得纯净,变得无瑕。在思绪的肥皂泡向空中飘去时,透过它可以看到七彩的虹。

于是我在想拿什么去怀念?是花香一片,还是惆怅一年?

……

太多人,太多事,不可预知,不可把握,他们喜欢把故事演绎成一种不可估量的仓促。

KTV里和同学们一起唱欢子的《怀念过去》,唱得有点让人心伤。

“只会让人更加伤心,更加抑郁/因为无法兑现的时候/只是伤人的利器,没有幸福的价值/我们都在怀念过去,失去才懂得珍惜……”

而我又在怀念什么,是过去,还是过去的你?■

锐语

欢子的歌里唱到:“我们都在怀念过去,失去才懂得珍惜,我的心曾给过你,当时你却不在意。我们都在怀念过去,偶尔心会痛一次……”

当作者说,花落只是一种过程,无所谓起点,也无所谓终结。似乎,已经明白了应该怎样随心任意地对待过去。可是,当你把一点点的碎片留下来,初见,短暂,过后就是思念。还是深深地沉浸在了过去。是的,是在怀念过去。过去是无法放下的不愿放下的旅行背包,无论绚烂到心里的温暖还是细微地刺到心里的疼痛,都不愿放下。

因为失去,所以懂得,所以怀念。下雪的时候,点击博客的时候,心就会偶尔地痛起来。像是满纸的思念,看一眼就会心伤。因为过去的记忆里都是你,所以过去和过去的你,都在怀念。(清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