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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艺术市场而言,中国需求已成为一个重要的行业风向标,中国新兴的、快速成长的收藏家们成为拍场强劲的驱动力。
“巴蜀有才”,杨健侯先生因诗丶书丶画方面造诣精深而被誉为“蜀中三绝” 画家。
拜读杨健侯先生的画作,一股清正之气扑面而来,给人以静谧隽永、朴素清新的感觉,以神清气爽的怡然。画多为小品,却是直指大境界的――寂静而有力量,水面波平,狂澜深藏,笔墨简逸,意蕴深厚,一如秦砖汉瓦,纯是东方的味,民族的味。杨健侯,1928年生,四川资阳市人,1951年考入成都艺专绘画系,1956年毕业于重庆西南美专(四川美院的前身)绘画系。本可留校当“教授”,后为与爱妻团圆而回了老家。几十年中,先后干过美工、中学的教师等职。直到如今,年近八旬,依然是个平实和普通的百姓。
正因是平民的本色。杨老的画自有一种宁静,他不追风逐流,已然进入了真正淡定静雅的境界。一样的规律,凡是社会上兴什么衣服就穿什么的人都不是美人,流行什么画风就涂抹什么的当然不会是高明的画师。杨老的画是不取悦俗眼的,所以他没有走向“流行”。? ?? 画家是个诗人。杨老的诗写得精彩出色,诗作曾被收入《中华诗词》等30多部诗集。诸如:“身处隆冬犹绽放,爱它何必问葱茏(《冬菊》)”,“不寄深山向日荣,独来河上渡群生。”(《独木桥》),言志抒情,允称绝唱。自古到今,诗人大多是性情中人,才华溢溢,才能文字飞扬。伏读老人的诗,胸罗子史,眼寓山川,是曾破书万卷、行路万里者。他的诗,内容涉猎广泛,在他笔下:大到国事,小到草木鱼虫皆可入诗。他善于从平淡中得新意,从习见中得妙趣。诗中有真情,爱憎分明,能将最真挚、最炽热的感情注入诗中,可谓“掏将肝肺入新诗”(林散之语)。诗(词 )风闲云野鹤,自由潇洒。来钓西山秀水廊,寂寥但看影添长。鱼儿又负江边约,只赚清阴一味凉。――《观钓》是闲居江边的逸士,“钓”翁之意不在鱼的“幽闲”。――悠然闲适,与世无争,――这不是典型的传统文人品格吗?无怪乎怡园先生在《赠蜀中三绝画家杨健侯》〉中称其“清歌不谱应制曲,朱墨羞涂粉饰脂”。诗人的画自有诗意的美。
杨老的画是直逼心灵的。在我看来,他作画是以作诗的巧思抒发胸臆,“真机相触,如镜写影”(石涛语)。作诗最讲究真情,唯真情才能打动人心。杨老的画正是笔墨含“情”的。无论是山川还是花木,都融入了老人对大自然的爱、对生命的爱。具真情方显活力。他以主观情志驾驭笔墨,伸张了作品的情感意蕴和个性精神,所作真气淋淋,充溢着勃勃向上的生命气息。其笔锋中似乎裹挟着一种激越的、超脱不羁的气脉。作品中涌动着内在的活力,处处传达着他心性中既沉静幽远又平和入世的生命气质,是一种自我“心象”的写真,是一种“胸中之丘壑”的直抒,是一种深刻的诗性表达。所以欣赏他的画,直可让人感发诗思的审美内蕴。
人吃饱了饭所透出来的神气和饿着肚子所透出来的神气那是迥然相异的。中国画格调的高下,与作者的文化素养深厚与否是密切相关的。我们经常说某人的画作有“文人气”、“文化味”,这“文人气”、“文化味”是无法说出的,它是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可以使人由觉而悟,进而得到一种愉悦或雅趣。杨老的画就有这种“文化味”,笔墨间凸现了民族文化中的文雅意识,有着富厚的人文内蕴,是典型的文人画。其意境之幽远,功力之深厚,艺术之凝重,直可比肩古今大家。
传统在杨老手上不是框框,更不是樊篱。传统之“法”在杨老笔下是为我所用的“活”法,陈子庄的率真和情致,黄宾虹浑朴和丰茂,古人的素雅,今人的热烈,都会在他的画中缤纷而至。他的画直入了中国画的至高境界――生动,达到了“散”“淡”的极致。“散”就是心手双畅,优游自在,胸无杂念,没有程式没有束缚,是直写我心的; “淡”就是一派天籁,纯任自然,毫不修饰做作,绝无装腔作势,酣畅舒快。――他的山水,笔墨纷披,用笔恣肆,稳健灵活,简略粗豪,若不经意的“偶得”之作,信笔写来:疏简苍润的山石,略加钩点的树木、简略至极的房舍、三线五线的田野水岸……平淡至极,洗尽尘滓,如皓月之无尘,表现出了意象的极大丰实性,突出的是“内美”。――他的花鸟,形式简逸,竹木枝叶扶疏,鱼虫禽鸟形象生动,遗貌取神,缘物寄情,寥寥数笔却是满纸生机。丹青写来是“精神”。
杨老的笔墨语言,纵达而有深度,智慧而沉着,不墨守成规,偏就有了自家面目。不期然而然就有了浑然之气、鲜活之气、清正之气。他擅小题大作,更能大题小作,一叶知秋,小中见大,简中寓繁,作品风格稳定,但绝不“复制”。在立意、章法以及表现技巧诸方面,总是时有许多“不同”,但清丽、淡雅、明快乃是其作品的“主调”,无论是逸笔草草的旷放之作,还是深思熟虑后的精心笔墨,总是充溢、弥漫着一种积极向上的生机。? ?? 时下,字画的收藏正热。我以为杨老的画是值得久藏的。一则随人们鉴赏力的提高,“识”者必日多,“求”者当日众,“洛阳纸贵”定有时,故可添你物质的财富;二则神逸之品耐久读,时读时新,冶心养性、增你精神的新知。前辈大师陈子庄说过:“我百年之后,我的画定会光辉灿烂,那是不成问题的”。我想,杨健侯当然也可以有这样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