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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纳峰上的高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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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vid Lama(大卫・拉玛)

世界上最优秀的新锐攀登家之一,生于1990年。五岁时,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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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明:本网站内容仅用于学术交流,如有侵犯您的权益,请及时告知我们,本站将立即删除有关内容。 David Lama(大卫・拉玛)

世界上最优秀的新锐攀登家之一,生于1990年。五岁时,喜马拉雅山区的登山老手Peter Habeler第一次看见他攀登,就发现了他这方面的天赋。2003年David 12岁的时候,征服了一条8b+难度的线路,他也成为了这项运动历史上完成这个级别最年轻的人。15岁时,他成为参加世界杯比赛最年轻的人。2012年他首次以自由攀登的方式完成了巴塔哥尼亚Cerro Torre塔峰上的标志性线路“压缩机”(Compressor Route)。 Conrad Anker(康拉德・安科尔)

美国有名的攀岩家、登山家和作家,生于1962年。他因在喜马拉雅山脉和南极洲的高海拔挑战而闻名于世,他还是The North Face登山队的队长。1999年,身为搜救队的一员,他在珠穆朗玛峰上找到了英国传奇登山家乔治・马洛里(George Mallory)的遗体。此外,他和Jimmy Chin、Renan Ozturk等搭档攀登梅鲁峰的鲨鱼鳍线路(Shark's Fin route)的经历拍成了2015年最火的攀登纪录片《Meru》。 一老一幼的高山流水

1962年出生的Conrad Anker(康拉德・安科尔)和1990年出生的David Lama(大卫・拉玛),一个住在美国,一个住在奥地利,相差这么远,为什么选择彼此作为探险的伙伴呢?

Conrad回忆道:“我第一次是从Peter Habeler那儿听说的David这个人,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我们在奥地利一个电影节上碰到的。要知道Habeler可是世界上最有成就的登山家之一,1978年他和Reinhold Messner(莱因霍尔德・梅斯纳尔,被誉为意大利登山皇帝、山峰先生)成为第一批无氧登顶珠峰的人。Peter在奥地利运营一家登山学校,从David三岁起就开始训练他。David的父亲是名夏尔巴,他的母亲是来自奥地利的竞技攀岩者。几年前,David联系我,咨询我1995年在巴塔哥尼亚攀登过的Torre Egger一条线路的信息。我和David开始聊天,我们非常合得来,很快就详细讨论如何一起去攀登的细节了。2015年夏天他来美国参加某个电影展,我们在拉斯维加斯碰面,一起开车去了锡安国家公园,一起自由攀登一条我在20年前开发的大岩壁路线Watchman。”

David 补充说:“从我们第一次遇见起,到锡安第一次共同攀登,我们一起共事得很好。我确信Conrad的激情和我一样,将会在鲁纳峰那样的山上交相辉映。过去这些年,我一直希望回到我父亲长大的那个国家。一方面,我想去看看尼泊尔那边的亲戚;另一方面,我也想在那儿爬爬山。”

Conrad比David的父亲Rinzi还要大三岁,从很多方面看,他们两代人也许有一些差异,但Conrad和David的看法是一致的。事实证明,这对一老一幼有着28岁年龄差的搭档,的确在他们热爱且擅长的事情―攀登上有着高山流水般的共鸣―他们都致力于阿式攀登,探索高山是他们信念里坚实的基础。

“David也许会觉得我要带的东西太多了,会减慢我们的速度,但这也会让我们更安全舒适。除了到底要带多少豆子罐头之外,我们关于如何攀登的意见还是一致的――那就是技术和时机。我们为什么要攀登?我们是一个整体,要发扬彼此的长处,弥补彼此的短处。”

通过攀登,他们从彼此身上学习和交流经验,成为亲密的朋友,经常互相打趣。David说Conrad跟他的年纪一点也不符合,他仍然充满了动力和能量,攀登经验非常丰富。Conrad称赞David长着一双“尼泊尔脚”―它们有力、平衡感极好,“那归因于许多代先人在陆地上的行走所致(也可能因为有小鸡在后面追着啄,哈哈)。这种与大地和垂直世界的联系是他攀登专长的基础。就我个人观点而言,David沟通效率很高,知道需要拍档做什么。他说话思路清晰,目的明确。难道是因为他是Lama家的后代?哈哈!” 并未登顶的首登

2015年11月,奥地利登山家David Lama和他的美国搭档Conrad Anker开始了一趟远征,目标是位于尼泊尔和之间6907米高的鲁纳峰(Lunag Ri),这座山峰之前从未被人类登顶过。这个6907米的花岗岩巨人横亘在尼泊尔和之间,无论从哪一侧攀登鲁纳峰都非常具有挑战性,这也是之前所有人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的原因。经研究商议后,David和Conrad决定从山峰的西北侧开发一条新线路首登这座未登峰。

David和Conrad出发的那天天气很好,他们准备为首登放手一搏,并把整个过程拍摄成视频。可当他们准备登顶的时候,却面临着严寒的侵袭,而且天气预报说未来会有强风。

David解释道:“因此我们只有一天的时间窗口。天气非常完美,我们想好好把握住它。在那以后,强风就要来了。希望赌上一把,试一下。我们会全速攀登,打算把露营装备就近安放,轻装登顶。”

2015年11月13日黎明前,他们登上了西北山麓一块陡峭的岩壁,开始了登顶之旅,之后12个小时都要暴露在山脊之上。他们的攀登惊心动魄,有时几乎没有保护。David说:“在山脊上,岩表的状况非常糟糕,我们发现有几段斜面都没有冰,绳距不得不拉长到100米一段。第一段攀登就是整个100米的绳距,接着第二段仍然如此。这种情况下,我们两个用同时攀登的方式,一个人在雪檐的右面爬,另一个人在雪檐的左面爬。两个人分别位于山脊的两侧,万一有人掉下去,至少能起到保护作用。”

但是最终他们并没有如愿登顶。穿越那个危险的山脊之后,峰顶和他们之间仍有一段400米的陡壁要爬,在零下25℃的气温和狂风下,既没有帐篷也没有睡袋,是相当冒险的。当二人意识到已经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的时候,也只能就此收手,打道回府。攀登鲁纳峰,如果登顶,必将是伟大的成就,但这趟旅程对于David来说即使未登顶也是一次鲜活的体验。他父亲就生在这片土地,这里的山河像故园一般吸引着他。

David Lama是一个混血儿,母亲是来自奥地利的竞技攀岩者,父亲是尼泊尔的高山向导。他从小在奥地利长大,驰骋攀登界这些年都莫名其妙地绕开了喜马拉雅山脉地区的山峰。作为半个尼泊尔人,David从未到过这个他父亲生长的地方,直到2015年的这次鲁纳峰攀登。

登山老手Conrad更是着迷于这样的体验:“你将要去一个从来没有人到过的地方,站在一片嶙峋的山脊上,恰好它是和尼泊尔的分水岭,那感觉十分美妙。”Conrad说:“我们本应该把营地上移,没有这么做是我们的错。我们过于野心勃勃,想一口就吃成个大胖子。”

他们会回去吗?他们觉得应该回去。

2016年秋天,由David Lama和Conrad Anker拍摄的鲁纳峰攀登纪录片的完整版将会在Servus电视台播出,而且这部纪录片还会在2016/2017年度的欧洲户外电影巡展中放映。

户外探险:给我们讲讲在鲁纳峰(Lunag Ri)上发生的事情吧。 David Lama:2015年11月底,Conrad和我前往尼泊尔,准备攀登尚未被人类登顶的鲁纳峰。感谢完美的天气,我们在大本营适应得很快,只用了不到两周的时间就做好了准备。因为山峰基部的冰和雪都很少,我们选择了一条地形更为陡峭、也更难的路线。第一天,我们攀登了大约12个绳距才爬上预计到达的山脊,沿着这条山脊就能登顶。第二天,天气预报迫使我们不得不赌一把,所以凌晨3点的时候,我们把露营装备和一个背包留在原地。大概下午3点的时候,我们离峰顶只有大约400米了,却不得不接受现实――我们的速度太慢了,没有办法在当天剩下的时间里攀上那么难的岩壁,而且没有帐篷和睡袋,我们只能露天席地――在零下25℃和每小时50~70公里的狂风下这无异于作死,所以我们被迫下撤。 Conrad Anker:11月12日、13日和14日,David和我用阿式攀登的方式向鲁纳峰的西山脊发起了冲锋。我俩各领攀了三个绳距,发现穿越这段山脊难度实在是太大了。13日,我们希望从临时营地出发、当天能够登顶,但是很可惜这段攀登比预期的要复杂得多,且峰顶下最后的那段陡壁比我们预想的要陡峭得多。

户外探险:你们并没有登顶,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次探险应该也算是成功的。

David Lama:我们攀登的是一条完全处于原始状态的地形中的新路线,一直爬到顶峰下方400米的地方,这对于这座山的攀登来说是一个新高度。同时,我们还收集了很多有价值的信息,这将会极大帮助我们完成明年的下一次攀登。

Conrad Anker:探险攀登本身就是一场冒险。我们冒险了吗?当然!还不少呢。攀登的困难之处让我们处于这场游戏的顶端。毫无疑问,这是一次积极的、无价的经历。我单纯地喜欢待在山里,和一群新朋友分享这些故事,本身就很特别呀。

户外探险:这趟旅程有哪些亮点? David Lama:在我们放弃登顶前,最后那段攀登会在我的记忆中留存相当长时间。我们沿着非常薄的裂缝攀登,空隙小得只容冰镐凿进去,冰爪只能在下面厚雪覆盖的台面上勉强找到着力点。

Conrad Anker:11月7日,星期六,我们在“狐狸峰”(这个名字是从夏尔巴或藏语翻译而来)那里适应环境。5700米的海拔高度,视野异常辽阔,四周一望可见。太阳在我们背后,落日的余晖洒在珠穆朗玛峰、洛子峰和马卡鲁峰上,那一幕太罕见了。那是个全新的角度去看昆布山群。月亮渐渐在珠穆朗玛峰和洛子峰之间升起,我们感受到了这个星球的威严庄重。

户外探险:感觉最糟糕的时刻是什么呢?

David Lama:在连续19个小时的全力攀登和绳降后,我们发现我们降到了帐篷下方50米的地方。我们拉了拉绳索,发现其中一条在我们下方卡住了,所以在我们向上攀登到帐篷前,不得不继续下降,先去解开那条绳索。

Conrad Anker:我们登山圈的朋友在Tawoche山北峰攀登了一条新线路。在下降过程中,其中一位不幸坠亡。听到这事的时候,我的心情很沉痛。生命的意义究竟为何?尤其是,阿式攀登的挑战就是在这样的时刻。生命就是一份礼物,每一天我们都要重新打开它。

户外探险:所以,你俩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David Lama:冬季就要到来了,我在阿尔卑斯山有几个计划,接下来这几个月我都会在这里攀登。至于鲁纳峰,当我们决定回来再战时,就意识到我们有多么想登上它的峰顶。明年我们会再次披挂上阵。

Conrad Anker:接下来的六个月我会在各种环境下训练,包括冰面、阿尔卑斯山的岩石以及蒙大拿州的健身房。我的剑锋所指就是2016年重回鲁纳峰,只要David愿意和我一起攀登,我的动力就不会减少一分一毫。我这辈子就是为攀登而生的,我们一定会登顶鲁纳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