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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最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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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实际是幻想组成的水泡。

出于对《草房子》中主人公(少年叙述者)桑桑的特别喜爱,我在小说上写下了这句话。合上书,荡在心间的是蒋一轮老师的恋情,桑桑的可爱,纸月的清丽单纯,杜小康的别具一格。

如诗一般的小说,也有诗一样的人物。我一直思索:60年代的故事,写在纸上,却愈发新意。全然不像讲故事,仿佛在录影今天的少年。真的是一本用语言写成的诗。

那个夏天,少年桑桑陪我度过冗长的时日。不去想桑桑弄得一身水淋,然后戴上父亲桑乔的棉帽,并将一件肥大的棉袄套在身上,在被夏日晒得光彩迷离的草房子周围――他的校园,也是他的T型台,不停地做着小圆场。他的显扬让午后昏睡的人们苏醒。他做的事总是如此怪异。这确实奇怪!仿佛他就是冰棍,捂在棉袄里防止自己融化。他的鱼网用百家的蚊帐做成,而受的惩罚是被母亲摘走蚊帐,被蚊子叮得“左眼红肿得发亮”。他还用碗柜做成自己喜爱的鸽子的家。所以我们不敢想像。

桑桑就是桑桑,桑桑与别的孩子不大一样,这倒不是因为桑桑是校长的儿子,而仅仅只是因为桑桑就是桑桑。

――曹文轩《草房子》

我曾说过,我想做一个“梦中纸月”。

很羡慕她有一手好毛笔字,文静,清纯。不得不提的是她是桑桑的克星。只要她流露出那样的眼神,桑桑捣蛋的行为就停了。那语言也传在这一眼神上。“正月的梅花香又香,二月的兰花盆里装”,多可爱的女孩儿,桑桑病着的时候,她常捐些新鲜的蔬菜,鸡蛋。她离开油麻地时送给桑桑的那个绣了大红莲的布包。留下了“要用好多好多年”,好像想桑桑一直记着她。

油麻地有人说后来在江南见过她。江南的纸月,你有对桑桑浓浓的思念吧!

杜小康的超群,不只在衣服上。父亲生意败下来后,他与父亲一起去远方放鸭。面对茫茫的芦苇,面对孤独,“大芦荡,何处有我的家”。可杜小康的心情,哪会吟起诗呢!愈快长大愈好。回来后,他送给桑桑五个双黄鸭蛋。走时的约定兑现了。而他父亲杜雍和的病让他家惟一光彩的红门也抵债了,杜小康在校门口卖着糖块,文具。杜小康最终还是长大了,他诚然地面对一切。

杜小康,一个从生死中走来的孩子,对于反复无常而可怕的厄运的打击,他昂着头走过一切。或许他将来会成为油麻地有出息的孩子。桑乔这样说着,作者这样想着,而我们也这样期盼着。

我想,蒋一轮与桑桑、“美人”白雀之间的故事,只有他们三人最清楚。似《红菱船》(见《草房子》)一般婉转的爱情,蒋一轮一人吹着笛子,弥补“桑桑信使”的工作失职,但究其原因,作者为什么加入白雀与他的爱情故事,我一直不得而知。

伴着诗一样的画面,对着一群世界上最英俊的少年,无法体会自己心中的语言。

太阳,映着那群漂亮的草房子一油麻地小学。

麦坚留言

初读《草房子》,惊异于曹文轩文字的明净,对油麻地和油麻地的人们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温暖而美好的印象,就像观看暖色调的电影版一样。

在这里,“草房子”成为一种美好的象征。人的少年时代是人生阶段最有朝气,也最可珍惜的时光,活在这个季节里的少男少女是人类生命力的一种象征。曹文轩在书后问“如何使今天的孩子感动?”是的,这样一个命题,是时下儿童文学颇值得关注的,在一个不易被感动的时代里,为孩子们写作,是一件不易的事,今天儿童文学并不沉寂,但能感动儿童的有多少呢?真情和新鲜哪个更能吸引孩子的目光?

《草房子》也许能感动一些孩子,书中对人性中病疾、困厄、理解、帮助等永恒的东西所倾注的感情,孩子们能从这些生动可感的文字中收获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