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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国霞慕尼观摩了鼎鼎有名的环勃朗峰赛,在微博上围观了意大利330公里“巨人之旅”,2012年9月15日,我在北京拥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赛事——京煤杯第三届国际山地徒步大会100公里竞速组比赛。
能跑进9小时吗?能进前10名吗?这些悬念只有脚能回答。
在法国霞慕尼观摩了鼎鼎有名的环勃朗峰赛,在微博上围观了意大利330公里“巨人之旅”,2012年9月15日,我在北京拥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赛事——京煤杯第三届国际山地徒步大会100公里竞速组比赛。能跑进9小时吗?能进前10名吗?这些悬念只有脚能回答。
训练篇:像“虎贲军”那样战斗,月跑量突破700公里
抗日战争时期,被誉为“虎贲军”的第七十四军作战勇猛、装备精良、兵法诡异,参加过许多重大战役。尤其在万家岭战役中,层层收网,将日军一零六师赶进“围猎场”绞杀,使其死伤近万,几乎被全歼,战果之辉煌足以与平型关、台儿庄媲美。
我们没有“虎贲军”的实力,但应该有“虎贲军”的精神。当日历翻到8月,离第三届北京国际山地徒步大会还有45天时,我感觉可以备战了——计划出勤32天,平均每天25公里,共800公里,其中8月跑量为600公里。
以往,我并不追求跑量,进3小时10分那年,跑量也不过2000公里。这回,一方面是在备战100公里,需要跑量打好耐力基础;另一方面想做个实验,看看大跑量对提升成绩有无帮助、有多少帮助。你就当我是在玩游戏吧。人生苦短,需要点自娱自乐的劲儿!
正处于三伏天,太阳起得比我还早,温度居高不下,训练时汗流不止,口渴加剧,饮水量是冬天时的两倍多。加之,几乎每日一练,速度起不来,身体和心理都较为疲劳,有时跑完后累得躺在凳子上,好久才缓过神来。期间,也萌生过放弃的念头,但“虎贲军”怎么能成为“狗熊军”?遂坚持了下来。
挥汗如雨中,迎来了40岁生日。曾经以为,这个年龄很老很遥远,但如今悄然来临。没有欣喜,也没有悲伤,谁也挡不住岁月的步伐。就像《老男孩》唱的:“生活像一把无情刻刀,改变了我们模样。”40岁以前,我致力于成为优秀记者;40岁以后,我致力于成为优秀跑者。
长距离跑山是越野跑赛的专项训练方式,所有的路跑都在为其做准备。8月19日,我进行模式口至新望京30公里折返跑。上三岔时,后面有人喊我,我就奇怪了,谁这么快?在山上能追上我的人屈指可数。一回头,释然了,原来是带着双杖训练的运艳桥,在山上能不被他追上的人更是屈指可数。
美国电视连续剧《斯巴达克斯》有这么一句话:“要想打败他们,就先加入他们。”在性命相搏的竞技场如此,在分秒必争的跑道上亦是如此。8月25日,业余跑界的“大内高手”、2012年TNF北京国际越野跑挑战赛100公里组第6名邱长贵约跑一个超长距离。我们从模式口出发,经翠微山,上新望京,下三家店,重返新望京,至老望京,绕养殖场,返模式口。总距离60公里,累计爬升2130米,用时6小时14分。这是我迄今完成的最长拉练!
据统计,8月1日至9月11日,42天出勤34天,跑量845公里,其中8月份跑量为707公里。持续跑22公里以上14次,含跑山2次。同时,创造了单周最大跑量233公里,累计爬升3300米,近似250公里戈壁长征。
专业运动员月跑量动辄上千,而业余选手月跑量超过600公里的不多,我知道的有王子尘和晨恋之路等,超过700公里的有林义杰、白斌、陈军、谢占军等大牛,当然还有一些不为我们所知的跑者。不过,大跑量必将带来高水平吗?
山路篇:顺风顺水,4小时征战5公里
没有领导讲话,也没有选手争先恐后抢位置。我悠闲地喝完一罐红牛,看着横幅从第一排选手的前面拿走。9月15日上午8点半,100公里组在斋堂镇文化广场准点出发。
我像往常一样跑在较为靠前但又不是十分突出的位置,配速大约4分半钟一公里。右前方有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在快速飘移,那不是美女FLY吗?我喊道:“慢点!”而后,追上一位中国姑娘和一位白皮肤金头发的外国姑娘,并结伴前行。
经了解,外国姑娘叫丽娜,瑞典籍,在河北张家口工作了4年,中文不错,马拉松成绩为3小时19分。她是第一次参加100公里赛,最后斩获季军。我们一起撵上女将石砚秀,并组成一个方队,在公路上奔跑着。
这样的配速放在马拉松赛场上也是男子国家二级、女子国家一级的水平,在100公里赛道上肯定是不能持久的。赛前,我制定的目标是9小时,路跑能保持5分均速就不错了。于是,稍微降点速,并告知大家配速。拐弯时,我兀自向前。
七八公里后,进入景区爨(读chuan)底下。这里有许多明清时代的四合院民居,保存较好而且集中,电影《投名状》在此取过景。再往前跑,就穿过了著名的“一线天”——两旁都是高耸的峭壁,只有一线蓝天从顶上逸出。
向柏峪进发的途中,邂逅了刚刚大学毕业的选手苏登亮和济南老将曹榕蔚。苏登亮跑得兴奋,时不时大喊两句,一度跑我前面。老曹则稳重得多,保持自己的节奏,跟在后面。他现年54岁,宝刀未老,马拉松虽已跑不出以前的2小时50分,但仍保持在3小时左右,被跑吧授予最高段位“九段”。
穿过柏峪,向赛道最高点、海拔1656米的黄草梁进军。我都记不得自己爬过多少次黄草粱了,印象中只走不跑的话50分钟登顶。赛道做了些改变,将难度最大、需要登上并穿过巨石隘口的那段“删去”了,替换为相对平缓的山道。
不过,不敢掉以轻心。自从我和白斌在勃朗峰跑山后,左膝内侧就有不适。在庆丰公园进行22公里节奏跑时,左膝忽然提不起步,只得停止。赛前停训3天,为的是完全恢复。上黄草梁时有反臆,先是左膝后是右膝,降速后才好转。
经过不太费力的爬升,黄草梁被踩在脚下。此时,离出发仅1小时54分,距离显示为18公里,大大快于之前的设想。“最艰难的赛道已经过去,剩下的多是下坡和公路,应该没啥难跑的了。”我做出如此判断。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而后的下坡确实顺风顺水,身体凭借惯性飞奔而去。下到三岔前,出现一条石子路,苏登亮停下,让我先跑。赛后,他说:“你下坡太快了,我怕你踩到我脚跟。”哈哈!但是,他也很后悔“没有跟你”,他此时的排位是第14名,最终排名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