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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什么是青年的幸福?”的问题讨论,大家对于各种问题已发表了很多意见,讨论便在本期结束。我们准备在最近发表几篇文章总结一下,本期发表的魏巍同志的“幸福的花为勇士而开”一文,就是其中的一篇。这次参加讨论的来稿,除选登的稿件外,其余的稿子,已留作参考,不再一一退还。——编者
本刊关于“什么是青年的幸福?”的问题讨论,已经讨论五期了。在讨论中,青年们还提出了一些问题。例如上一期上发表的天津王冒彤和西安吴端升的来信中提出的问题:王冒彤认为能够按照自己的理想和喜好去为人民服务才是青年的真正幸福;吴端升认为对一个青年人来说,工作不如上学读书幸福。还有人认为工作和学习的条件好,总比条件不好的幸福一些等等。在十一月十四日我们召开了一个座谈会,到会的大部分是一些劳动模范和优秀工作者,他们结合自己的体会,就这些问题发表了意见。
理想要现实的土壤来培育
首先大家讨论了如何正确处理自己的理想、志愿和爱好等同题,来获得自己的幸福。
不久前,才从朝鲜回国的宫洁民同志说:在朝鲜时,许多志愿军的战士、通讯员、卫生员、电话员、文工队员,他们也常谈论着自己的理想、志愿和幸福的问题。譬如有的在参加志愿军前想当拖拉机手,有的想做个乡村教师,有的想将来成为一个现代化企业中的工人,也有的像王冒彤一样,将来想当个文学家。的确,青年人谁没有自己的理想和志愿呢?但是当美帝国主义发动侵略朝鲜战争,并威胁到我国安全时,他们都踊跃响应了祖国和人民的召唤,参加了中国人民志愿军,反对美帝国主义的侵略。他们认识到打击侵略者,保卫祖国的建设事业,保障祖国人民的安全,应该是自己的抱负。而且他们也深深知道:只有保卫住了整体利益,才能谈到自己的理想、志愿和其他的一切。他们是不是幸福呢?他们是幸福的,因为他们保卫着祖国人民的幸福。
在会上大家谈到,就是在平时的建设事业中,个人的爱好和志愿,也不可能完全和国家建设事业的需要相符合的。有许多工作很少有人想到要去干,但是实际需要却迫切要有人去把这些工作承担起来。在这样情沉下,一个革命青年如何来处理这样的问题呢?清华大学无线电专业学生李思问同志说:“我在革命队伍里十几年的经历告诉我:革命事业的需要,也就是客观的需要!一个人要违背着客观的规律想达到自己主观的愿望,既达不到目的,也会感到苦恼;如果我们自觉地服从客观事物的需要,去做党需要我们做的工作,就会感到很幸福。”
重工业部供应局的纪铭慧同志也谈到自己在这方面的体会,她说:“当我上大学时,原来也有我自己的一套想法,我选择了工厂管理系,希望将来成为一个能干的女厂长,但后来因为工作的需要,当我读到大学二年级的时候,就被调出来分派到一个国家机关做材料统计工作,以后又做材料供应工作,具体的是管薄钢板的供应工作。显然,工作的需要和我自己的理想发生了矛盾。起先,我也苦恼过,强调对材料供应工作没有兴趣,羡慕分配到工厂去工作的同学,认为他们是太幸福了。但党和同志们的帮助使我懂得了当自己的志愿与工作的需要发生矛盾时,应该首先自觉地服从工作需要。于是,我就决定要耙材料供应工作做好。开始时我还是免得这个工作很简单,那一个军位要材料,就照发,搞不出什么名堂来,一股热情不如往那儿使才对劲。但后来经过领导同志的启发,使我知道要做好薄钢板供应工作,不易那么容易的,工作中的问题还多得很。薄钢板,我国自己生产的还不够用,需要向国外订货。如何合理节约使用薄钢板,给国家节省些外汇呢?我就努力钻研,看有关方面的材料,和其他同志一起下厂研究,结果我和其他同志一起终于研究出了节约包装用的薄钢板的四个方法:一、铁桶回收再用;二、用其他廉价包装品代替铁桶;三、厚板改薄,降低消耗定额;四、改进
制桶的裁料方法,减少损耗。按照这些方法,初步计算,一九五四年可节省薄钢板的指标是三千五百顿。事实证明了过去我对材料供应工作没有“兴趣,”主要的是根本不了解材料供应工作对于国家建设的意义,等到工作钻进去了,我深深认识到材料供应工作就是这样密切关系着国家资金的积累;而且工作的内容也是极丰富的,我们必须要熟悉材料的性能,用途等等来研究节约的方法。现在我很热爱自己的工作,对工作发生了浓厚的兴趣。我觉得,我们对某一工作的兴趣,是可以从工作中培养的。”
大家又谈到,在今天我们的社会里,青年们选择自己职业的可能,比过去多得不知道有多少。许多青年学生根据祖国的需要,确定了自己的志愿,又能以刻苦的劳动,真正做到了“三好”,一般都达到了自己的志愿。对于在职干部,党和人民政府也是非但重视培养人才的,在分配工作时,也尽量照顾到各人的志愿和特长;也有一些人,因为工作的需要,要他们去做某一方面自己原来没有想到要去做的工作,在工作中自己认识了这项工作对于革命事业的意义,他们也热爱起自己的工作岗位了。但也还有一些青年,本来自己也没有一定的志向,或者是只有一些空洞的想法,今天想当科学家,明天又想当文学家,不安心于自己当前的工作。对于自己正在担负的工作,没有钻进去,没有认识,而对于自己想去干的工作同样也没有什么认识。大家认为王冒彤过去是读的师范学校,现在正在做教育工作,应该是很合适的,他没有理由不首先把人民交给自己教育下一代的工作做好,他喜爱文艺,本来也可以在做好自己的工作之余,看一些文艺书籍。或者慢慢去练习写一些东西。他要是把教育工作做好,钻进去,将来完全有可能做一个优秀的教育家。如果自己对于教育工作的崇高意义有真正的认识,经常能够发现工作中的问题,关心周围所发生的事物的变化,以后也不是不可以写出很好的反映农村生活或者乡村教育工作的文学作品来的。我们大家都热爱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样优秀的文学作品,但它的作者奥斯特洛夫斯基并不是为了写作而去创造生活,他首先是忘我地为集体事业劳动和斗争,他劳动和斗争生活的本身,就写下了动人的有感染力的诗篇;还有我们熟悉和喜爱的小说《远离莫斯科的地方》和《钢与渣》的作者阿札耶夫和波波夫也是苏联优秀的技师和工程师。但是王冒彤却想脱离现实斗争去当一个空头文学家,可见他对怎样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文学家也没有什么认识;只是毫无根据地不满於自己加工作,想从这一个工作岗位飘浮到另一个工作岗位。大家觉得王冒彤同志的问题不是像他所说的:按照自己的理想去工作,工作劲头才能大;问题的关键是他把空洞的“理想”和人民的事业的位置放错了,如果他不是把自己的理想放在人民事业之上,而是放在人民事业之中;如果他的理想不是脱离了现实的土壤,而是生长在现实的土壤之中,那么他将不会感到苦恼,而会感到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