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范文大全 > 正文

蒋勤勤 金马三奖是结婚8周年最好的礼物

开篇:润墨网以专业的文秘视角,为您筛选了一篇蒋勤勤 金马三奖是结婚8周年最好的礼物范文,如需获取更多写作素材,在线客服老师一对一协助。欢迎您的阅读与分享!

有人说,第51届金马奖是属于一个人和一部电影的,这个人就是连中三元的陈建斌。先是凭借电影《军中乐园》斩获最佳男配角,接着又凭借自编自导自演的电影《一个勺子》分别获得最佳新导演和最佳男主角奖项。为此,蒋勤勤也得了一个“旺夫”美誉,从《乔家大院》到《甄执》再到《一个勺子》,陈建斌事业的高峰,蒋勤勤都有参与其中。而且在《一个勺子》中,蒋勤勤还担纲女主角。

陈建斌曾赋诗一首:“大溪水生晚点金,捷报频传奖勤勤。”他笑言“娶老婆名字很重要”,不仅要“奖”还要“勤勤”。今年适逢蒋勤勤与陈建斌结婚8周年,她说金马的三座奖杯是他们最好的礼物。

7月他们在浪漫的毛里求斯补办了婚礼,陈建斌隆重地为蒋勤勤戴上了象征两人结婚日期“2月22日”的2.22克拉钻戒,场面温馨动人。

“陈建斌是一个对电影充满热情的勺子”

“非常紧张,当我拿到这些提名的时候,我就非常感动……我要感谢我的家人,感谢我的妻子,因为是她的坚持我才去拍这个电影。非常感谢,这个奖对我的意义很重要,有了这个奖,今天晚上我才会继续坐在这里,否则后面对我来说是特别大的煎熬。”

这是陈建斌在金马奖颁奖礼上凭借钮承哲导演的电影《军中乐园》获得第一个奖项“最佳男配角”时,说的获奖感言。能看得出他的紧张,说前面一段时语速很慢,还有点结结巴巴。直到说到最后一句时,脸上才有了笑容。如他所言,继续坐在这里不用煎熬了。

而此时台下的蒋勤勤,心情则是五味杂陈。“就是有点患得患失。”坐在化妆室里,蒋勤勤笑着回忆起当天的心境,她习惯称陈建斌为“陈老师”或“老陈”。“《军中乐园》和《一个勺子》我都有看过,陈老师在《军中乐园》里的表演更外放,而在《一个勺子》的表演更内敛,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表演风格,都很精彩。能得到最佳男配角,我当然替他非常高兴,但也有可能意味着《一个勺子》入围的那些奖项都跟他没有关系了。我最笃定的奖项都不要想了……”蒋勤勤的揣测不无根据,毕竟在金马奖的舞台上一个人上台两次的几率不大。记得,在当天颁奖礼的直播中,网络上许多人也在评论,拿了男配角可能意味着与男主角无缘了。

“你最笃定哪个奖项?”问蒋勤勤。

“我觉得有可能得原创剧本奖,当然最期待的奖项是最佳男主角。”

这样的心情,也对蒋勤勤之后上台为电影《一个勺子》做引言时稍有影响。本来要说的话她早已烂熟在心,可以脱稿的,但是上台时她还是带上了手卡。刚开始说话的时候还比较平静,说到陈建斌的时候她的声调一下子高了,甚至有些哽咽。“当时我特别想让大家知道他是一个对电影很有敬畏心的人,那一刻完全是真情流露……”

而跟蒋勤勤相反的是,拿到了最佳男配角的陈建斌则轻松许多,毕竟已经拿到一个奖项,有垫底的了,不用整晚悬着心了。“你没看到,来颁奖礼之前他紧张的样子。”说到这儿,蒋勤勤也禁不住笑了,“通常老陈是一个任何事儿在他这儿都不算事儿,都能睡着觉的一个人。但颁奖礼当天,中午我化妆回来,看他一直在那儿坐着。问他为什么不睡午觉呢,晚上颁奖礼会持续很晚的。他说有点小紧张,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可能提名太多,如果最后一个奖都没得,一个是对不起我们这个戏,另一个是对不起钮承泽导演的《军中乐园》。他想应该给这两个戏一个很好的交代。”

在之后的颁奖礼上,陈建斌对这两个戏都有了最好的交代。蒋勤勤说,当公布最佳新人导演时,她真是没想到。因为入围的其他几部电影,她都有看过,拍的很用心很有想法,竞争力是很强的。

“所以当宣布完结果时,我的嘴张的好大,很惊喜!”

陈建斌在台上领这两个奖项时,电视画面上都给到了台下蒋勤勤的特写画面。这两次大家看到的她更多的是开心,而当公布最佳男主角的结果时候,她双手掩面,喜极而泣。所以,当陈建斌第三次上台说完获奖感言,主持人把蒋勤勤请到了台上。她哽咽地说道:“谢谢金马奖给我先生的鼓励,相信他会更坚定把他之后的电影做好,把他的梦想完成好。”

这里还有一个花絮,就是当蒋勤勤上台亲吻陈建斌时,陈建斌的表情有些牵强。“好像我是有点强迫他似的。其实是他没想到主持人会把我请上台,感觉有些突然,没有反应过来。”

所以在前不久《一个勺子》北京的答谢会上,陈建斌特别为蒋勤勤补上了深情一吻,还准备了一份神秘的礼,一把24k纯金勺子。

“在我眼中,陈建斌就是一个对电影充满热情的勺子,一个绝对标准的勺子!”蒋勤勤说,金马的三座奖杯,是她和陈建斌结婚8周年最好的礼物

“陈老师最近还沉浸在获奖的喜悦中吗?”我调侃道。

“得奖后,我对他说:志不在此,这只是你的一小步。我觉得要时不时地打压他一下,给他提个醒。所以他从台湾回来的第二天就投入到如火如荼的电视剧事业中去了。我打电话问他清醒了没有,他说坐在片场,那种乱而有序的氛围,让他觉得这些比较真实,之前的只是一个梦幻。”

蒋勤勤说这话时,虽然有些玩笑的口气。但开心和幸福,在语气和神情中,尽显。

“夫妻合作一定不要碍于情面”

“陈建斌这部自编自导自演的作品,影像质朴,但观点犀利,洞见出人性的美与恶,天真与复杂,又不流于说教,最后的神来之笔,更有如照妖镜,所有人都无有遁形。充分展现导演的才华与企图。”――金马奖评委会对陈建斌获得最佳新人导演的点评。

Q: 《一个勺子》是去年拍的,剧本是陈老师什么时候写的呢?

A:他其实一直在准备拍个什么,借此表达自己的世界观和价值观。与 《一个勺子》的缘分,是前年在重庆拍《兄弟兄弟》 时,有一天买了一本 《人民文学》 ,刚好看见《奔跑吧月光》 这个小说,就觉得是自己苦苦找的东西,这个小说正好可以表达他这些年的一些感悟。之后就着手买版权和改编,等到他拍钮承哲导演的电影 《军中乐园》时,拍摄之余开始写剧本。

Q:剧本写了多久?

A:挺快的,就是从开始拍 《军中乐园》 到拍摄结束就弄完了。其实原小说的故事给了他种子,写剧本的过程就是添枝加叶。

Q:你是他剧本的第一读者么?看完之后如何评价?

A:是。实话说光看剧本,就是一个很单一的故事,在感官刺激方面不是那么够强。但是没想到最后经过所有演员的二度创作,出来的效果是很不同的。包括王学兵、王兰等许多演员都是老陈的同学,大家真的是被这个故事和角色打动了,都不计报酬来帮他完成一个梦想。而且其他主创也都是业内响当当的人物。

Q:若不是因为金马奖,感觉陈老师悄没声息地写了剧本悄没声息地拍完电影,几乎没有什么动静。

A:对,他拍电影不是想要跟全世界宣布我会拍电影,就是单纯地想表达。有几个朋友曾问我们为什么要拍这个,应该拍点更商业的,先让票房认可之后,再拍这种小众的电影。

但这次我们去台湾,并没觉得电影小众,当时我们一起去看一场公映,据说一票难求。我们最后20分钟进场时,发现大家一直在笑。当大家笑成那样的时候,我们还有些疑问,我们拍的是一个喜剧片吗?!有观众说是笑着看完电影,哭着离开了影院的。这句话让我们豁然开朗,这个电影很黑色幽默,在搞笑中洞察人性,背后的东西很深刻。就是说我们要不要与世界与人为善?我们要不要做好人?当傻子做好人会不会就是被人取笑?!

Q:当朋友不赞成拍这个电影时,你支持他吗?

A:我一直很支持他。包括演出 《天朝1900》 这个话剧,我说你这么爱话剧,你就该再回到舞台上。做导演也是,我说你有这个能力的,你就加油做自己喜欢的。其实他是语言上的伟人,行动上的矮子。完全得把一个事想明白了才会去拍。就像陈学兵说的,他几乎是把电影里的每个人在脑袋里演过一遍了才开始拍。不会头脑发热去做一件事。

Q:作为电影的女主角,据说最初你并不是陈老师的第一人选?

A:对。他压根没考虑过我,他没想到我可以演那样一个在西北荒凉村落里土生土长的,强劲的,充满生命力的的女人。他觉得我太纤柔了。

Q:那你是主动请缨吗?

A:我问过他这个角色能不能我来演,他没表态,想着再寻觅一下。其中找过一些女演员,但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错过了。以至于开机前十天,我跟他说我要去拍戏了,他特别惊讶,问“你要出去拍戏吗?”我说“对呀!”结果他说“不会吧,我这个戏你要来演的”。我当时觉得很奇怪。因为他没跟我说过这件事,从取景、试装到开主创会都没跟我说过,我也以为这个角色不是我。后来他说“你一定要来的!”我一看他急了,才反应过来这件事是真的。

Q:演完了一个跟你差距这么大的角色,陈导对你的表现有什么评价啊?

A:他现在觉得我应该还能演得更好。其实开拍之前我自己也偷偷做了些功课,包括看影片,找资料,找一些当地的照片,去到当地跟村民交流之类的。但是我拍第一场戏的时候,是有些崩溃的。本来准备很充分了,但一直不是老陈要的感觉。我当时心里也较着劲儿,他觉得我不行,我就偏要做到。那场戏拍的是两个人在城墙上等人,要表现出人物内心的那种忐忑不安。结果我们站着拍了一遍之后,老陈觉得不对;我们又蹲着再拍了一遍,他还是觉得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具体哪里不对,就觉得我们的状态和周围的环境不协调。拍了六七遍,始终不过。

我当时就急了,觉得作为一个老演员来说,这太没面子了,我应该是“蒋一条”的。于是重庆人那股倔劲儿上来了,我就直接从小土坡上风风火火的走下来,没想到这就是老陈要的效果。其实我在片场不怕他批评我,就怕他跟我玩暧昧,始终说“不对不对”,但又不点出哪里不对,我觉得夫妻在一起创作,一定不要碍于情面。

Q:夫妻一起合作,默契不言而喻,也有不方便之处吗?比如你说的情面。

A:陈老师跟我讨论过这个问题,他说导我的戏的时候,会有一种游离的状态,不像看别人的时候那么清晰。所以有的时候还是要有一定的距离。

Q:拍摄那段时间你们有刻意保持距离吗?

A:这是必然的。作为导演,他每天都是最早出去,很晚才回。回来后也不可能和我聊太多细节的东西,一般洗漱完就睡了,他太累了。惟一有一天,我犯了一次轴,总是觉得自己演的不对,到他晚上回来的时候执意把他叫醒,要跟他交流,结果他很不乐意,说他不像我只用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好,他有那么大一个剧组要管理,有很多细枝末节的事情要操心,根本顾不上跟我来琢磨每一场的表演。我想想也对,也就没再过多打扰他。

Q:那你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陈老师第一次当导演,很有潜力吗?

A:他非常的游刃有余。你在片场甚至不会觉得他是第一次当导演。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觉得他是一个有情怀的人,是一个对艺术有敬畏之心的人,他的判断力和鉴赏力也非常好,所以我非常地相信他。

Q:对,一个导演最重要的就是要善于做决定,能迅速判断什么是好的?

A:这个非常重要。演员的表演一出来,导演马上就要评判好坏。所以他在现场时,我们几乎没有哪天会觉得拍得很累,都是很快很轻松就拍完了。他只要觉得拍好了,ok了,就收工,不会再像其他人要补机位,要多备份几条之类的,在他这儿是没有补救一说的。因为那个镜头在开拍之前,他都已经想过无数次了。以前拍戏时,他总有很多想法,说多了,就被人说成“戏霸”。他私下里跟我说这一次总算可以名正言顺的指手画脚了,所以这个戏他拍的非常愉悦。

Q:现在 《一个勺子》 也定了公映日期,有没有为票房担忧?《推拿》 这次在金马奖上得了6个奖项,但是排片和票房都不太好。

A:有,非常担忧。老陈倒没有考虑过票房,他担忧能不能有人看,会不会有人看。他的愉悦感建立在是否有人喜欢这部电影,而不是电影能挣多少钱。他更想自己的作品被人认可,被人欣赏。

这个就是老陈做电影比较纯粹的地方,他没有想过后期票房要怎样,拍完电影他的工作已经结束了,至于票房就是投资方该考虑的,毕竟作为一个导演,你所能主宰的只有你的创作。

其实我还是很乐观的,我觉得观众只要走进电影院,就不会觉得这部电影不值这张电影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