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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橡集团的总裁陈一舟有次被人问到怎么样归纳中国网民的行为特征,他想了想说:“男的玩游戏,女的看电影,剩下不到20%的人泡论坛。”这句话在金融风暴来临的时候得到检验,三大门户网站中,除去新浪一家独大,搜狐在新闻领域几番突围之后仍然无所作为,成为三大门户中最弱的一环,而网易在丁磊的战略布局之下,凭借网络游戏的收益也能紧跟新浪,稳住股价。上海的久游网在全国共有750名员工,进入10月,北京分部负责门户网站建设的部门大肆裁员,从100人裁到仅剩5人,而上海负责游戏营运的部门则分毫未动,哪项业务更能盈利,在刺骨的冬天里更能一目了然。同样稳住还有上万个电影站点的“CEO”,虽然这些站点大部分只有一个人维持日常的营运,但几乎无人倒下。无论是BT、电驴还是迅雷,加上各种流媒体,中国互联网上数之不尽的影视资源早就成为网民的头号精神粮食。
2005年中国观看过网络视频的用户有3200万人,2006年达到6300万,而2010年时,网络视频用户规模将达到18000万人。2006年网络视频收入总规模为5亿元,2007年达到8亿元,预计2010年达到34亿元。
用视频的方式品读,用视频的方式表达,用视频的方式记录,视频时代是互联网的副产品。随着技术的不断革新,在线浏览音频、视频、在线拍摄视频、在线视频,已经成为极其简单容易的事情。英国在线视频的迅速增长导致人们观看电视的时间开始减少,大约43%的英国人至少每周一次在互联网或移动装置上观看视频,他们较少观看传统电视。四分之三的用户表示,他们目前观看互联网或移动电视花费了更多的时间。这点在中国有过之而无不及,1亿网民,几乎都是视频的钟爱者。他们平均每个月中有19天会在网上观看电影,其中40%的用户坚持每天身体力行上网看视频,将近30%的用户每周看网络视频的时间在5个小时以上。
P2P视频、微视频分享、网络电视等技术应用热点层出不穷,投资人、传统影视内容制作商、电视台、传统广告纷纷介入其间,或者跃跃欲试。这是一个新的来不及及时形成规则和标准的市场,可能恰恰因为如此,这是网络视频最丰富的年代。既然人们愿意花850美元买一件Collector牌达斯维达(《星球大传》中的人物)戏服,或者花上50美元买一件汤姆・阿玛(美国著名婴儿摄影师)签名的儿童恐龙服装,那么,将来的市场机会也许就存在于视频播放器当中。
UUSee就是电视台李竹:网络频道比电视台更丰富
邝新华
2008年,已经有很多人在网站上直接看中央电视台在汶川和鸟巢的直播。如果你还不知道,你可以下载PPlive、QQlive、PPs或者uuse0这几个软件看看。当然也可以直接上央视国际网或者凤凰网。几年过去了,中国的带宽增加得不多,但网络传播技术进步不少,虽然还有一点卡,但用户的忍耐力也已经比几年前强多了。
在带宽几乎没什么增加的情况下,是一种被称为P2P流媒体的技术让你可以在网上观看电视直播。这种技术还使你可以在互联网上直接看电影,或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下载电影。
在十几寸的电脑液晶屏上放电视,有人看吗?即使技术过关,电视里的广告依然是电视的,总不能像广东某些县城的有线电视台那样把香港翡翠台的广告都截掉了,变成你家楼下饭馆的广告吧?
把一个技术演变成一桩生意,这需要很多技术之外的本事。但从事视频播放器行业的人大多都是技术高手,而非商业能人,怎么样把自己的软件转化成切实的盈利,是现在最紧迫的问题。
网络电视是个意外
悠视网EEO李竹当初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把电视搬上网”这个转变的关键先生之一。一开始,李竹并没有想过要把电视节目搬到互联网上。1989年从清华大学计算机系毕业的他曾经在清华同方工作过。2004年,他和同学刘怀宇创立了一个开发视频聊天系统的软件公司。如果某个公司总部在广州,北京、上海都有办事处,那他们的软件可以为这个公司提供视频电话会议。
当李竹把这个软件做出来以后,无比失望地发现企业们用来做视频会议的需求并不大。反而是有一些网站,希望用他们的技术来在网站上播放视频节目,比如说央视国际网。于是,李竹在2005年把业务重点调整到网络电视行业。
一开始,李竹的想法是,把他们的技术卖给央视网,但最后达成的合作协议是,悠视网提供网络直播技术为央视网作电视直播,如果能拉来广告,则双方把广告分了。那个时候,还没什么人在网上做电视直播,大多数人是在网上看电影,一些网站每个月交30块钱就可以随便看。央视网2005年7月1日开通的直播业务在这方面算是领头羊。
在给央视网做直播以后,有人告诉李竹,他们不仅仅想看中央电视台,他们还想看别的电视台。于是,李竹在那年的10月份推出了一个名为UUSee的软件,在上面开始加载各家电视台的节目。在那之后,李竹还加载了大量的电影(之前流行的)和小视频(之后流行的)。
不过,坚定了李竹走电视直播路线的是那年年底与央视网合作的春晚直播。那是李竹和他的团队第一次做这么大规模的网络直播活动,结果有“47万人同时在网上看一个节目,这在当时是很吓人的”。
不过,视频传输要耗费巨大的带宽。在冬天来临之际,知名视频网站六间房因为成本过高而不得不大幅裁员。李竹的这笔生意,能赚钱吗?
一桩生意的成立
2008年冬,悠视网已经搬到北京歌华大厦。歌华是北京市最大的有线电视服务提供商,对于北京唯一做网络电视直播业务的悠视网来说,这个办公地点意味深长。李竹就坐在办公室里算了一笔账:
通常用户播放一个网络视频是400K的码流,10个人就需要4M,100个人需要40M,一个G能支持2621.44个人同时在网上看视频。在北京,100M是4万块钱一个月,一个G就是一个月40万。因为外地的价格便宜一点,按全国平均20万一个月来算,一年就是240万。 “也就是说,支持2621.44个人同时看一个视频,一年需要240万的带宽成本。人均差不多一年915.53元。”对一个在电脑前看电视的人来说,在你给中国电信支付每年差不多一千元的宽带费用的同时,提供电视内容的网站也要给中国电信支付同样的费用。
这样的成本,比有线电视贵多了,这也是某些视频网站承受不住的原因。
李竹的P2P流媒体技术却是个怪东西,用的人越多,成本反而越低。李竹说,悠视网的P2P技术“能节省至少20倍的带宽,我们一年花在一个用户身上的带宽费用只需要50块钱。50块钱什么概念,也就是我们只要一年从用户那里拿回50块钱的回报,那我就能赚钱了。我们可以给他投放点广告,或者玩一个游戏。”
不过,在第一次给央视做春晚的电视直播
时,李竹是赔钱了。那个时候互联网视频广告还没有得到人们的认可。李竹还花了很多工夫把过去一些春晚的节目胶片转换成数字格式,再放到网上。“花了几十万,广告收入却很少。”但这样的模式――也就是成为网上的有线电视,让李竹看到了希望。
经过了多轮融资的发展后,悠视网现在已经是一个年收入达4000万以上的公司,广告收入是其重要来源之一。从中央台之后,李竹开始了全国电视台内容的整合之路,在电视内容的直播中,李竹也在探索,什么样的节目适合在网上播放。十几寸液晶屏与二十九寸大电视的电视直播有什么区别?
搞定电视台
在跟央视合作之后,另一家电视巨头便是上海文广,这个电视台是李竹谈得最久的一家,用了半年的时间。在跟电视台合作之初,“(各电视台)都认可这种形式,但不是很重视。”
时值2006年世界杯,李竹来到上海的一个目的是购买世界杯的网络转播权,另一方面是想进行直播合作。不花钱转播其信号是最高目标。据李竹的回忆,上海文广觉得他们需要这个技术,但他们更注重世界杯版权的销售。
在李竹在谈下来的电视台中,央视、文广、北京台、凤凰卫视、湖南卫视等台是需要付一定的版权费用的。其他的大部分都用技术与内容的交换协议,没有现金交易,甚至还有一些直接送内容过来的。最快的一次谈判,“打个电话,出差过去就签了。”后来,找电视台谈网络合作的人多了,很多电视台都成立了专门跟视频网站沟通的部门。现在,在UUSee上基本上能看到国内最主要的卫星电视台。
对于李竹而言,网络上的电视直播是很简单的事情,只要对方把直播流转过来就行了。几年来的直播经验,李竹发现,网上的收视率跟电视机上的收视率是高度相关的。“点击比较高的,还是中央电视台、东方卫视、北京电视台、湖南卫视这些。”
之前李竹也签过一些不上卫星的地方台,但反响一般。因为他们的P2P技术需要大量的流量产生规模效益才能降低成本,所以这样的频道都被末位淘汰了。
在悠视网上,有各种电视、电影和其他内容,电视内容占全部流量的30%左右。根据悠视网的数据,每天有数百万人通过UUSee客户端观看电视。
今天,当上网看电视已经成为可能时,我们却越来越觉得电视内容没什么可看了。如果若干年后,我们的新家再也没人买电视,只买电脑,电视将会怎样?若干年前的新浪网,报纸是不会求着他们上头条的。不过,在电视领域的这个转变,还需要发生更多的故事。
暴风影音的本地风暴周胜军:把“万能”做到极致
邝新华
购买一台新的个人电脑,装机软件来来去去都在Office系列和视频播放软件两者间打转,骨灰级的IT玩家都还记得电脑里装着N套播放软件的年代:超级解霸、金山影霸、东方影都、Real……很多时候,要换三四次播放器才能静下心来看一个片子。不过,现在已经很少人装这么多播放器了,更多人都愿意选择一款功能丰富的播放器。
很多使用暴风影音的人,都是由于身边一个懂电脑的朋友极力推荐。你对PConline和华军软件园上琳琅满目的小软件还有印象吗?最早的暴风影音就是这么一个谁都没放在眼里的小软件。
口口相传的力量最善于挖掘隐于深巷的好酒。在几乎没有任何推广的情况下,暴风影音占领了大量的电脑桌面。来自艾瑞咨询数据,目前每天有2500个活跃用户在用这个软件看视频。
一个作业衍生的播放器
2003年,是一个各种视频格式流行于世的年代:DVD、VCD、SVCD、MOV、RM、AVI、MPEG、WMV、3GP、MP4……还有很多你想都想不到的格式。
当在电脑城攒电脑时,顾客都会让老板多装几个播放软件,以备不时之需。电脑店的老板也会因此而觉得麻烦。暴风影音的原作者周胜军就是这样一个电脑公司的老板。这位自学编程的大连人,当时就想要做一个程序,把所有的播放格式都集合在一起,以便给客户装软件时省事一点。
那时,周胜军还应朋友之约教两位在校女大学生编程。这一天,周胜军向两位女大学生布置了一个作业:编写一个视频解码器程序,要求该程序集成时下流行的各种媒体格式,并可以方便地安装和调整。“你们看能不能做个东西出来,兼容所有格式的视频”。
很快,两位学生的作业完成了。周胜军除了给客户装机用,还让其中一个学生以“风铃音”的账号把这个程序在一个论坛里,网友称其为“风铃音的影音解码包”。没想到短短时间就有三千多条跟帖,表达感谢的、提出问题的、咨询升级……
这个软件包就是暴风影音的前身。之后,暴风影音的发展有着曲折的故事:
软件没有收入使运营陷入困境,用户给周胜军捐助了一千多元;
由于工作量太大,团队里有两名成员患癌入院;
遭遇上海某程序员推出的山寨版“暴风影音”第二代;
为了生存不得不加载eBay易趣等插件,遭到某下载网站的抵制。
虽然命运坎坷,但暴风影音一直以其简明、支持众多格式而占据着众多电脑。现在的暴风影音,是经过了多个播放器的整合而形成的,其中知名的豪杰超级解霸。
万能,是暴风影音流行至今的核心优势,这个优势的形成有很多故事。
播放器里的傻瓜机
如果影视发烧友发现自己的播放器无法播放视频,可以到暴风影音的网站上求助。暴风公司专门有人在论坛上看“求救”信息。
暴风影音研发部副总经理胡志农讲述了一个救助的故事。那是他的同事在论坛上看到的一个求助帖子,胡志农马上到论坛上回贴,跟楼主取得了联系。那天晚上,求助者在QQ上把那个不大的视频文件传了过来。
胡志农一看,视频文件是3GP格式,但又不是平常的那种。一打听,是用一种老式的Dv拍的。胡志农打开一个软件,扫描这个视频的格式特征。
播放其实是一种翻译,机器用机器语言把生活的片段记录下来。但人并看不懂机器的文字,播放器就是把这些机器的语言翻译成人类能识别的语音――也就是影像。就像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不同的机器也有不同的语言。所以,有时候需要专门去了解某台机器的语言。
分析了半天,胡志农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播放这种格式的渲染链。胡志农把这个渲染链加入到暴风影音的MEE(Media ExpertEngine,媒体专家引擎)库中,再把这个更新了的暴风影音传给求助者。胡志农笑着说,“后来他还给我们写了一封感谢信”。
第二天,胡志农把更新了这种格式的MEE库传到网上去,让每一个安装了暴风影音的用户下载更新。之后,用那款老DV拍摄出来的片子再也不会播不出来了。
“我们会分析它的特征,然后找出最适合的渲染链来播放,快的话半小时就能解决。从有人向我们反应这个问题,到所有应用暴风影音的人都能解决这个问题,一两天就可以。”
胡志农说,现在暴风影音能够支持456种
视频格式,而且这个数量每周都在增加。“暴风影音基本能播放你可能遇到的视频中的99%。” 另外的1%呢? “比如说PSP的出现,还有一些新的MP4、MP5,还有各种山寨机的出现,都会出现新的格式。”胡志农说。
现在,很多厂商在生产新机器时,会直接找到暴风影音来,希望暴风影音能兼容他们的视频格式。
开发者们把暴风影音叫做播放器里的傻瓜机,简单的操作却有专业的播放效果。胡志农用“精于心,简于形”来解释,“用户只是简单地把文件拖进播放器,但我们的内部,替用户做了很多翻译的事情。”
从光盘、硬盘到网盘
现在,暴风影音由一个新的团队运营,曾经在三株、金山、雅虎工作过的冯鑫是这个团队的CEO。运动鞋,双T,里长外短。个子不高,说话快。
万能仍然是暴风影音的追求。
很多IT人士不怎么用电脑,冯鑫就是其中一个,他说自己很少看片。一般只会在早上及下班前各看二十分钟,关注几个数据:有多少点击量,有多少人卸载,多少人安装,当然还有财务状况。
虽然不怎么看片,但冯鑫对多年来播放软件的发展很了解:“从看光盘到下载到硬盘,再到上服务器(网络)看。”
在看光盘的年代,用户最担心的是盗版盘读不出来,于是具有超级纠错功能的超级解霸成为我们的最爱。当网络蚂蚁、BT、迅雷等软件出现以后,越来越多的人把电影下载到硬盘,于是我们更关注文件的格式。2003年出现暴风影音,并一直火到今天。
在互联网发展日新月异的今天,冯鑫也看到了人们看电影的习惯在改变,“2007年就有显著变化,带宽的增加和P2P技术的发展,使在线视频变得可能。”
冯鑫预计人们上网的看电影的习惯还有三四年的增长。为了抓住这个机会,2008年年底,暴风推出了最新的版本,上面整合了众多视频网站的内容。比如说土豆网、激动网等。
一个本地播放器面临着看片模式的转变,万能还是不是一个看片人最需要的,是暴风影音未来几年需要回答的问题。
网络迎来高清时代王欣:QVOD是电脑上的机顶盒
胡尧熙
2008年年中,很多影视发烧友都发现,很多电影站点都开始推荐一款名叫快播(QVOD)的视频播放软件,它并不强制安装,却已经成为众多影视站点首选的播放软件,把它下载到个人电脑上,才能畅通无阻地观看网上的影视资源。快播(QVOD)的市场经理程天舒每天都会查看中国到底有多少人在当天使用自己公司的软件,这个数字最高时达到了1500万人,让程天舒相信,快播(QVOD)是中国互联网上最流行的视频播放软件。
从盒子到播放器
2005年,陈天桥向媒体通报,在放弃网络游戏收费后,盛大的下一个主盈利点将是“盛大盒子”――这是盛大数字客厅计划的一部分,号称获得了微软的幕后支持,玩家们把它看作是Xbox的中国升级版,一个包含游戏、影视,把互联网、个人电脑和家电融为一体的终端。陈天桥给产品的市场定位也是“2.5%的高收入家庭”,但这2.5%最终没能成为盛大的盈利点,随着广电总局发函叫停“准IPTV业务”,盒子计划受到挫折,成为电信、广电两大系统长期博弈的牺牲品,而将砝码放置天平另外一端的公司,投入大成本研发“真IPTV”的uT斯达康、华为和中兴等公司则取得了暂时的胜利。陈天桥的宏愿没能实现,“盛大盒子”的研发部门也随之宣告解散,一群员工各奔东西。
王欣当时才23岁,是“盛大盒子”研发团队的一员,从盛大出来后,他和大多数身怀技术的年轻人一样,走上了创业之路。王欣先后办过两个公司,在业内都小有名气,但与此相反的是,公司在商业上的作为一直不大,有名无钱。2007年年中,王欣在深圳创办了他的第3家公司,和他一起的还有3名同样出自“盛大盒子”计划的伙伴,几个人对自己的技术能力都很有信心,决定给自己的视频播放软件QVOD中文名定为“快播”,这个名字也包含他们对产品的期望:在带宽限制让众多视频软件都陷入播放速度的障碍时,“快播”能打破这个瓶颈,不但速度最快,而且能支持高清影视的播放。
播放器制作完成后,王欣把它放上了公司的论坛,希望有人能够来下载。一部分原因是认为自己的播放器技术能力在国内是最好的,自然会有人上门下载,另一方面是,几个人都是做技术出身,对于推广宣传的经验有限,把更多希望寄托在用户的口碑相传上。负责市场业务的程天舒是公司10个多人员中为数不多的新招聘员工,之前从来没有在网上看视频的习惯,应聘前特意征询朋友的意见,发现自己认识的人电脑上几乎都安装了QVOD,这让他对自己即将就职的公司也多了几分信心。
把网络视频都变成高清
P2P毫无疑问是被普通网民使用得最多的互联网技术,这种传输方法最大的贡献是让电影和游戏的下载变得更为容易和简单,也催生了国内不计其数的下载站点。“快播”最为人称道的功能也是支持P2P传输,在网上观看电影的同时,电影也悄悄地被下载到了硬盘上,这个讨巧的功能让很多用户觉得满意。程天舒也认为“快播”会成为国内视频播放器的技术标杆:“通常我们会低调地说自己是国内技术最好的视频播放器之一,但这个‘之一’其实是可以去掉的。”
视频最早在网上流行起来之时,一众视频内容提供商脱颖而出,最出位的是土豆网,随即,酷六等视频网站也立即上马。影视资源虽多,但观看的流畅度却成为一个问题,因为带宽和个人网络环境的限制,一部大片通常要等待较长的缓冲时间才能顺利播放,中途还会不时出现卡壳状况,正看得不亦乐乎的用户只好老老实实的点击“暂停”键,继续等待缓冲,视频网站的画面质量也开始被人诟病,很多时候,在等待数分钟后,网上出现的是一团分辨率极低的模糊图像,这让很多影视发烧友败坏了胃口。BT和迅雷的出现成为了用户的福音,更多画面质量达到1080P的电影可以被下载到硬盘上,它们也成为个人电脑上装载率最高的软件。但这种方法也不是十全十美,等待下载的过程简直是耗时漫长的煎熬,一部容量达到1G的影片至少耗去大半天的下载时间,“所见即所得’,在视频观看上似乎是行不通的。
所有的技术瓶颈在“快播”上似乎都得到了解决,在经过不断的改良后,用户已经可以直接用“快播”播放BT和迅雷的种子文件。点击播放,经过很短的缓冲的时间,高清画质的电影就可以出现在屏幕上。这些用户体验是王欣从制作之初就想实现的部分,在YouTube越来越受到欢迎的时候,他也决定给自己的播放器加入视频剪辑的功能。傻瓜式的剪辑器毫无疑问是最受青睐的,拉动进度条,剪切自己喜欢的片断,把电影画面做成一个集锦或者一首MY,这些看似简单的功能也让很多人实现自己的“导演梦”。
但即便“快播”的功能越来越丰富,王欣也并没有把它做成一款视频制作器的意愿:“它始终是一款播放器,解决‘看’的问题比解决‘做’的问题更为重要”。这也是基于他对中国市场的判断,在国外,类似的播放器很少有市场,但在中国,因为电影票价的居高不下,在网络上看高清视频已经成为宅男宅女重要的生活元素,因为经济危机的到来,这部分人有可能还会更多。
用电视看网络电影
目前国内有约1万个电影站点,几乎都用上了“快播”作为自己的首选播放器。王欣已经把所有核心技术对外开放,希望其他播放器制造者能够使用自己的技术,对于其中可能出现的竞争,他并不担心:“现在我们的占有率已经很大,有竞争对手是一件好事。”另一个原因在于,参与的人多了,市场的蛋糕才会越做越大。
2008年年初的时候,王欣给自己的10来名员工许诺,如果年终,单日的用户数量能够达到500万,就带大家出海玩,结果5月份,他就在游艇上实现了自己的诺言。年底,因为单目的用户数量突破1500万,他又租了一次游艇。程天舒也认为,自己的市场工作没有遇到太大的障碍:“因为我门占有率大,所有广告商愿意合作。网络视频播放器作广告有自己先天的优势,如果是一款本地视频播放器,用户会很讨厌在中间插入广告。但网络视频都有一个缓冲时间,在这段时间内接入广告,用户是可以接受的。对于2009年,程天舒认为自己还有坐游艇的机会,因为一单上千万的广告已经被公司签了下来。
单纯地做一款软件并不是王欣的最终目标,他的团队已经研发出了一款类似于机顶盒的产品,可以把网络上的高清电影直接输送到电视机上,给用户更舒适的体验。这个想法也得益于他在盛大的工作经历。2008年年底,他们曾在上海的一些小区内举办过体验展。吸引了一堆人驻足观看,良好的反应也让他对这款产品充满信心。
在“快播”的楼上有一间手机公司,老板曾经找到程天舒,表示自己看好他们的视频软件,愿意投资。思虑再三之后,整个团队还是婉言谢绝了对方,目前公司的营运一部分靠着天使投资。对于这一点,每个人都不太介意:“风险投资的介入会带来营运压力,很多投资商很短视,我们可能要做很多破坏用户体验的事情。其实市场上的钱我们都能赚到,只是时间比他们期望的会晚一点。我们并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