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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丑角是淮海戏四大行当之一,在淮海戏表演艺术中,占有重要的地位,起着重要的作用。本文以笑的艺术、美的艺术、俗的艺术为三大理论层面,对淮海戏丑角艺术进行了全方位、系列化、深层次的探讨。力求对于淮海戏丑角艺术的打造与提升,提供理性思辨与艺术实践的双重参照系。
关键词: 淮海戏 丑角 艺术 美 笑 俗
淮海戏丑角又称“三花脸”或“小花脸”,与生、旦、净一起,共同构成淮海戏的“四大行当”,形成“四轮定位”的艺术格局。可见,丑角在淮海戏表演中占有重要的艺术地位,起着重要的艺术作用。梨园界素有“无丑不成戏”之说,此说也符合淮海戏的实际情况。如传统淮海小戏《催租》中的张福来,《借靴》中的刘三,《三拜堂》中的史策,《皮秀英四告》中的皮盾、戈自明都是淮海戏当中典型得丑角戏。
对淮海戏的丑角艺术进行全方位、系列化、深层次的系统化研究,对于提升淮海戏丑角艺术的整体水准,可以提供理性思辨与艺术实践的双重参照系。为此,本文结合笔者个人多年来参加淮海戏演出丑角的艺术实践,对举证剧丑角艺术进行探索性研究,以就教于方家和同行。
一、笑的艺术
淮海戏丑角艺术的第一大本体美学特征,是笑的艺术。也就是说,淮海戏丑角同所有戏曲的丑角一样,主要的艺术任务就是专门搞笑。
淮海戏的丑角,不论是文丑还是武丑,也不论是扮演市井小人物的“茶衣丑”、穷酸书生的“方巾丑”,还是扮演大小官吏的“官衣丑”,都以滑稽幽默,诙谐风趣、插科打诨、取乐逗笑为能事。
许多淮海戏剧本中的丑角,都是喜剧人物,不论是正面灵活、机智的人物,还是反面憨拙、愚蠢的人物,都各自彰显出其喜剧人物的可笑之处,并以此引起观众忍俊不禁、捧腹开怀。
淮海戏丑角艺术作为笑的艺术,植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乐感文化。中国古代哲学与古代美学,都属于乐感文化范畴,即强调积极向上、乐观奋进、“天人合一”、亲和自然。所以中国戏曲中即使有悲剧,也大多在最后都要安上一个“光明的尾巴”——“大团圆”的完美结局,以达到“不忍免屈冤到底,为它略角英雄气”的目的。至于喜剧和喜剧人物,就更成为这种民族传统的乐感文化的载体。这也是直到今天,赵本山的喜剧小品备受大众欢迎与热捧的文化上的原因。
淮海戏丑角艺术作为笑的艺术,更来源于整个中国戏曲发展史的艺术实践。从最早的战国时期的古优的表演,就以说笑话的方式达到讽喻的说教目的。到汉代的百戏,更有丑角的滑稽表演。到了唐代的参军戏,其中的参军与苍鹘两个角色,颇有点类似于后来相声的逗哏与捧哏两个角色,也都专门以搞笑为能事。例如李可及著名的滑稽段子《三教论衡》,就运用相声“歪批”的搞笑手法,指导老子的话“吾有大患,患吾有身;及吾无身,吾复何患?”歪解为老子有了“身孕”;把孔子的话:“吾待价而沽也!”歪解为“待嫁而沽”;把佛教中的“敷座而坐”歪解为“妇坐儿坐”。并据此得出结论:老子、孔子、释迦牟尼三个人都是女人!真可谓千古大笑话!
所以现在淮海戏丑角在表演中,仍不时插入民间小笑话,以为笑料,逗人发笑。
由此可见,淮海戏丑角艺术,就是笑的艺术。
二、美的艺术
淮海戏丑角艺术的第二大本体审美特征,是美的艺术。也就是说,淮海戏丑角艺术本质上并不是丑而是美,是以形丑而表现内蕴之美,这是美学形式上的一种特殊方式。
生活中的真、善、美与假、恶、丑针锋相对,形成鲜明的对比,而在戏曲艺术中,丑角的实质并不是真正的丑,而是以“假丑”展现“真、善、美”。细考淮海戏丑角艺术,那些聪明、可爱、善良的小人物,固然凸显了其心灵美;而那些奸诈、阴险、可恶的丑角,也曲折地反映出人们对他们的讽刺、鞭挞之情,同样从另一个方面表达出人们的爱美之心。
而从戏曲审美的视角考量,淮海戏的丑角艺术通过其优美的唱、念、做、打(舞)与手、眼、身、法、步的表演,无一不彰显出淮海戏表演艺术之美。
由此可见,淮海戏丑角艺术,也是美的艺术。
三、俗的艺术
淮海戏丑角艺术的第三大审美特征,是俗的艺术。
中国戏曲兴于民间,毁于庙堂,向来属于平民艺术与“草根文化”范畴。尤其是淮海戏,作为江苏省地方戏剧种之一,素以“三小(小旦、小生、小丑)戏”著称,更以通俗、浅显为长。而丑角恰好是体现这种通俗性的最佳载体。
淮海戏丑角,最能在情感上贴民百姓,在表演中也最易与普通观众实现现场交流与互动。
由此可见,淮海戏丑角艺术,更是俗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