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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董海 单位:辽宁省农业科学院植物保护研究所
辽宁省花生生长季节正值高温、多雨,以稗草、马唐、反枝苋为主的1年生杂草发生极为猖獗。在不了解杂草危害指标的情况下,为了消除杂草潜在的危害,普遍采取了播后1次性土壤处理或苗后茎叶处理及中耕的方式。见草就除,除草务尽是本省延续了几十年的传统除草做法。这种做法忽略了杂草在农田生态系统中所起的积极作用[1],加剧了花生种植区水土、肥料的流失,浪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降低了花生生产的生态、经济效益,限制了花生生产的持续健康发展。为了提高杂草防治的生态、经济效益,制定有效、经济、合理的花生田杂草防除方案,有必要对杂草与作物间的相互关系做进一步的研究。目前,国际上已有较多关于杂草防治阈期的报道[2,3],国内也有一些夏季作物的田间杂草经济防治阈期的报道[4]。但是,未见对辽宁花生田间杂草的生态经济防治阈期的研究结果。为此,笔者针对辽宁花生田中一年生单双子叶杂草的发生消长、生态经济阈值及其与花生的竞争临界期做了初步的研究,以期为辽宁花生田杂草的治理提供依据。
1材料与方法
1.1试验地概况试验于2009~2010年分别在辽宁省沈阳、庄河、昌图、阜新进行。选择当地1年生杂草发生量较大的地块作为试验田,播后立即灌水,以促进作物和杂草同时萌发出土。沈阳试验地设在沈阳市东陵英达镇英达村花生田。试验地土壤为壤质土,pH7.0,有机质含量1.23%。花生品种为白沙1016。2009年4月28日播种。田间主要杂草有稗草[Echinochloacrusgalli(L.)Beauv.]、马唐[Digitariasanguinalis(L.)Scop.]、反枝苋(AmaranthusretroflexusL.)、藜(ChenopodiumalbumL.)、苘麻(AbutilontheophrastiMedicus)、鸭跖草(CommelinacommunisL.)等。自然发生杂草平均密度388株/m2。其中双子叶杂草占55.3%,单子叶杂草占44.7%。庄河试验地设在庄河市栗子房镇栗子房村花生田。试验地土壤为沙壤土,pH7.3,有机质含量0.98%。花生品种鲁花15。2009年4月30日播种。田间主要杂草有稗草、马唐、反枝苋、柳叶刺蓼(PolygonumbungeanumTurcz.)、苘麻、苣荬菜(SonchusbrachyotusDC.)等。自然发生杂草平均密度410株/m2。其中双子叶杂草占67.2%,单子叶杂草占32.8%。昌图试验地设在昌图县八面城镇三合屯村花生田。试验地土壤为沙壤土,pH7.0,有机质含量1.08%。花生品种花育19。2010年5月1日播种。田间主要杂草有稗草、马唐、龙葵(SolanumnigrumL.)、苣荬菜等。自然发生杂草平均密度368株/m2。其中双子叶杂草占58.4%,单子叶杂草占41.6%。阜新试验地设在阜新县他本扎兰镇平安地村花生田。试验地土壤为沙壤土,pH7.1,有机质含量0.74%。花生品种阜花9号。2010年4月26日播种。田间主要杂草有稗草、反枝苋、藜、苘麻等。自然发生杂草平均密度380株/m2。其中双子叶杂草占61.5%,单子叶杂草占38.5%。
1.2试验设计整个研究由以下2个试验组成。均为单因素随机区组排列,5行区,4次重复,小区面积15m2,花生成熟后收中间3行(面积9m2)测产。1)花生—杂草共生时间与花生产量损失率之间的关系试验。设花生出苗后0(全生育期无草)、10、20、30、40、50、70、100d及全生育期有杂草与其干扰共生共9个处理。各处理于有草日数末期调查田间杂草密度即生物量(干重),并将杂草在与花生共生时间(干扰花生生育期)后进行人工拔除,并保持无草直至花生收获。花生成熟后测产。2)花生田无草日数与花生产量损失率之间的关系试验。设花生出苗后0(全生育期有草)、10、20、30、40、50、70、100d及全生育期无草共9个处理。各处理中无草时间之后任田间杂草自然生长至花生收获期。各处理于花生收获期测定各无草处理后期生长的杂草密度和生物量。花生成熟后测产。
1.3数据分析方法根据各年各地的试验数据,利用SPSS12.0统计软件包的曲线参数估计法[5],通过模型选优,分别建立花生出苗后与杂草共生日数、花生出苗后无草日数与产量损失率的数量关系模型。建模以差数平方和最小、复相关系数最大为原则。
2结果与分析
2.1花生田杂草的发生与消长由2年4地的试验结果(图略)可见,花生出苗后60d内(4月下旬至7月上旬)杂草发生速率最快。其中苗后30~50d为杂草的盛发期,发生量占总数的50%以上。苗后70d(7月上旬)达到累积高峰。在此之后,由于杂草种群间营养竞争和花生封行的空间遮蔽效应,杂草发生量逐渐下降,但干物质积累仍呈上升趋势。也可看出,花生出苗后无草期越长,田间杂草密度和生物量越低,并且下降速率以花生出苗后30~40d内最快。从花生苗后50d开始,杂草密度及生物量下降速率较为缓慢,直至苗后100d生物量增长几乎下降到零。
2.2杂草—花生竞争临界期及生态防治阈期试验结果(图略)表明,杂草对花生产量的损失率随苗后有草天数的增多而升高,随苗后无草天数增多而下降。(图略)与花生同时出苗的自生杂草苗后与花生共同生长10d时,对花生产量基本无任何影响。杂草与花生产量损失之间的关系无明确的理论方程可遵循,因此,采用曲线参数估计法,在SPSS的11种经验方程中来拟合杂草与花生共生日数与花生产量损失率间的的关系。拟合结果表明,花生出苗后有草日数与花生产量损失率之间符合以下倒S形的logistic曲线回归模型:(式略)
3讨论
1)在不了解田间草情的状况下于花生苗前盲目地喷施1次除草剂是不明智的。经常由于除草剂杀草谱窄、持效期短而造成除草效果下降的结果,使大量的人力、财力资源浪费。同时,忽视了杂草的生态价值。即失去其在固土、保肥、减少花生光能的浪费及增加生态系统负墒、稳定生态系统等方面的积极作用[8]。在防治阈期以后发生的杂草无防治价值,而在阈期以前发生的杂草如过早地将其杀死,可避免将来可能产生的为害,但是,不利其益处的充分利用。2)本试验结果表明,辽宁花生田间杂草的生态经济防除阈期为花生出苗后14~44d。若在该期保持田间杂草少于生态经济阈值,可确保花生产量损失低于3%。在此期前后发生的杂草都不会造成草害。由于化学药剂喷施到杂草上后需要一定时间才发挥作用,所以在实际应用中,杂草防除阈期的开始时间应再提前2~5d,并应选用持效期长、杀草谱宽的药剂。3)生态经济防治阈期是1个笼统的除草决策指标,反映不出其阈期随其群体水平变化的情况[9]。由于不同地域、不同气候条件下的杂草群体发生规律有着比较明显的差异,故本研究结果仅对辽宁省花生主要产区的杂草防除具有一定的指导作用。随着人们对生态效益的不断追求及田间管理集约化程度的提高,农田杂草生态经济防治阈期的研究与综合防治决策体系将会得到进一步完善和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