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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逍堂,灯火通明的话剧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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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年,在北京戏剧市场极度疲软的状态下,一匹“黑马”杀出:没有明星演员,没有大制作的小剧场爱情戏剧开始占据各个黄金演出档期,并从一开始的亏损迅速进入赢利阶段,“戏逍堂”戏剧工坊成立一年多了,在这一年多里,“戏逍堂”在人艺实验剧场这片阵地上曾上演了300多场话剧,这个惊人的数字迫使“戏逍堂”继续扩大自己的战果。

这些爱情戏剧创作者们一致认为,不管现在是赔钱还是赚钱。小剧场爱情戏都有一个巨大的意义,那就是不断地把不喜欢话剧的年轻人带入剧场,而他们正是戏剧市场的希望。

怎么就火了“戏逍堂”?

就是如此操作:什么热闹就拿什么“入戏”

2007与1907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年代,话剧的影响和受众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25岁的张星两年前大学毕业,在一家外企工作。一年前跟张星提起话剧,她还茫然地摇头:“没看过。”然而最近情况发生了变化,张星第一次进了剧场,吸引她的是一部听起来不那么“正经”的话剧《满城都是金字塔》。“因为片名跟张艺谋那片子很像,就跑来看。以前觉得话剧一定很严肃、很刻板,真到了剧场一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近年民间的“话剧力量”发展很快,而“戏逍堂”就是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一个。这个名字听上去很有些江湖气的民营戏剧组织,打出了“戏如人生、自在逍遥”的牌子;更“出格”的是,与其他民营院团一样,“戏逍堂”“什么热闹演什么”,“什么流行就拿什么‘入戏’”,比如前两年某广告很流行,他们就推出一部《今年过节不收礼》,今年又借着张艺谋的“东风”推出了《满城都是金字塔》,这让很多把艺术理念看得高于一切的同行看不惯。

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面对“话剧百年”,“戏逍堂”甚至还有很“宏大”的计划:在京演出400场、同一时间推出三台新戏、成立九个城市的戏剧联盟、举办第三职业戏剧季、推出直投杂志《戏剧场》、开通“戏逍堂”网站。

“戏逍堂”并非民间戏剧的先行者,但绝对称得上是“最了解市场和消费心理”的民营戏剧组织,这从那些“紧跟时尚、贴近流行”的剧名中就可见一斑;此外,一系列带有娱乐心态的打眼剧名和给人以强烈视觉冲击的海报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地铁、路牌、纸媒体以及电视媒体的广告上,甚至一些房地产广告的单页上也赫然摆着他们的宣传海报。这种做法多少打破了戏剧信息的传统传播方式,在传播途径上可谓来势汹汹。

“很多人说我们的戏不够精良,我承认。但戏剧其实是需要一些商业色彩的,我敢说‘戏逍堂’不是最好的创作团队,但却是最好的包装团队。”“戏逍堂”“堂主”关皓月如是说。

“堂主”的由来:从路牌广告到房产中介,再到小剧场

“戏逍堂”是个2005年刚刚创立的戏剧品牌,制作人老关专攻北京的小剧场市场。老关,1975年生人,大学时代是学什么冷冻的,每次跟人说起自己的专业,别人都会问老关是不是可以帮着修修家里的冰箱、空调之类的。老关每次都很郁闷地说,他学的冷冻跟冰箱无关,他很自豪地说他是研究冷库的,那套冷冻工程很复杂,一般人学不了的。可是,自豪归自豪,大学毕业后,老关没有到冷库工作,而且很偶然地做起了广告牌生意。

老关说当年那种跟动画片似的路牌广告就是他大力开发出的。再后来,老关转行了,做了一段时间的房产中介。前些天,老关还给我上了一课,说家里要租房最好租给自己最熟悉的朋友,别的什么公司都不要信。老关做房产中介的结果是把自己做怕了,现在租房之类的都是DIY。就这样折腾到了30岁,老关也算是个有经验的生意人了。凭着这点经验,他找人合创了小剧场戏剧品牌“戏逍堂”。

老关转行的跨度还是挺大的,戏剧就是这样有魅力,它能让各行各业的“腕儿”不惜一切地投入到票房惨淡的剧场中来。而老关却认为当前的戏剧市场最缺乏他这样的商人,因此好的戏也很难运作起来。

“戏逍堂”这名字听上去有点像个药店,在老关心里,他就是想让他的话剧变成北京白领心中的药店。“每年要针对白领阶层推出20来部小剧场话剧。”我刚一听到老关的雄伟计划,被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说,老关你可不能乱来啊,小剧场的爱情戏可更难做,大家都谈过恋爱的,演不好就要彻底砸牌子的。

在一片反对声中,老关推出的第一个话剧《到现在还没想好》开始在北京人艺实验剧场隆重上演。第一次看到老关设计的海报我又被吓了一跳:剧目《到现在还没想好》;票价:暂时就定100元吧。我问老关,你这叫海报吗?老关说,“俺以前也没搞过设计啊,就实话实说呗,票价确实是暂定100元,剧名也确实是《到现在还没想好》。”

我真的没有想到《到现在还没想好》能够火得一塌糊涂,虽然没作太多的宣传,但是70年代生人却趋之若鹜,离演出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就有不少大哥大姐向我要票。等到开演的时候,老关更是天天站在票房门口看着一大堆买不着票的人傻乐。

老关说,我们都是70年代的人,只会做戏给70年代的人看。《自我感觉良好》《我贵姓?》《有多少爱可以胡来》《中西结合要你命》《满城都是金字塔》一部接一部地火了。

“戏逍堂”做到一半时,老关又找来投资人建了在太阳宫花园旁边的排演场,这座还未建成的小楼这就是未来的“红墙会馆”小剧场。这个小剧场是第一个在望京地区兴建的戏剧演出活动场馆,也是第一个由私人公司出资投建的小剧场。

现在,小剧场的初期施工已告一段落,剧场的一楼、二楼、楼梯都已完工,目前只差进行专业的剧场内部装修了。

难以抗拒的剧情

走进“金字塔”

很久没有看到这么纯粹而坚韧的爱情了。一个女孩(伊靓法拉莉)居然可以放弃所有的一切,痴痴等待自己的爱人,等到眼泪哭干,等到鲜血流干,等到自己变成了一具人人惧怕的木乃伊。3500年,一个执著而又无悔的等待。一个王室娇生惯养的美丽少女就这样独自守候在金字塔里,痴痴地盼望着爱人的到来。一个人的时候,她只能和虫子们说说话,对着壁画唱唱歌,更可怕的是她还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干枯萎缩,跳动的心脏变成一块石头。陪伴她的还有三个因盗墓被囚禁在金字塔里的人:仁投玛教授(法国人,世界著名的考古学家、历史学家);吕查德・芝华士教授(意大利人,后转入英国国籍,著名的发现发明家、医药学家);琴售(阿拉伯女郎,金字塔盗墓经纪人,原埃及古建筑工程师)。

法拉莉原本以为爱人的到来可以了结这一切,谁料物是人非。当她的爱人齐锐触摸到那裹尸布时,他迟疑了,犹豫了。他不愿意留下来陪她。一个钟情于伊靓法拉

莉、企图将她抢走的外星人成了这对往日恋人再续前缘的契机。争夺战在齐锐和外星人之间展开……

仁投玛朝着外星人消逝的方向大喊:“回你们的星球吧!你这个小土豆,再敢回来我就把你剁成土豆泥!”

让光头圆腹的外星人代表世界杯中的巴西队领军人物罗纳尔多再合适不过。恋人之间的真情彻底挫败了斗志昂扬的外星人,他灰溜溜地回老家猎户星了。大家高兴地呐喊,仁投玛兴奋不已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了法国10号齐达内的球衣,重现法国连续两届世界杯淘汰巴西的事实。

这时传来了外星人的画外音:“你们用不着穷得瑟,我会记住你们的!”

经常给仁投玛吃镇静剂的芝华士示意仁投玛不要太过分。而仁投玛情绪失控,用头狠狠地将芝华士顶了一个大跟头。芝华士愤怒了,把自己的上衣脱掉,露出了意大利23号马特拉奇的球衣,愤怒而无声地抗议。去年的世界杯冠军争夺战上,这壮烈的一顶在球迷眼里又一次回放……

这是众多无厘头剧情中编导的最爱,因为他是个地道的球迷。弄不清导演大鬼说的“我一定要加入明星足球队”的宣言是真是假,但他在2008年,却一定会推出以足球为题材的又一部搞笑力作。

大鬼还说,剧情中,法拉莉告别就要回到现代社会的齐锐时,他们的对白令自己深深感动。法拉莉很舍不得地叫住齐锐:“锐!回到那边多注意点!打车要打一块二的!”齐锐忍痛笑说:“已然没有了,一块六的都涨到两块了。”咋听是两个整蛊的人在说笑话,而真正表达的是两个人辛酸的依恋。

莫名的NG,再NG

“芝华士”(角色名)是个既敬业又智慧的演技派演员。可经过了大风浪的人反倒容易栽进小河沟。这小河沟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小土豆“外星人”。他们每每对戏,“芝华士”必要笑场,屡试不爽。

“地球上怎么会有长这么多痣的人?”等着接“外星人”台词的“芝华士”边听着台词边在心里思忖:“他究竟有多少颗痣呢?数数吧!一颗两颗三颗……十六颗,脸上没了,数耳朵,然后脖子还有!啊!脖子后面还有!”“停!停!”导演忍无可忍,质问“芝华士”不接词使劲儿看外星人后脖颈干什么?“这……”“芝华士”避而不答。

导演喊:“再来!”可能因为紧张,“芝华士”简直患上了数痣强迫症,看见“外星人”就想数。后来他不得不告诉导演NG的真正原因,以至于我们的大鬼导演也被“强迫症”耍了一把。

“金字塔”的灵魂:导演大鬼

“我很喜欢这部戏,虽然它讲的是个很熟的故事,让人无数次地感动过。但好像又很久没有这样的感动了。有的人说它是个喜剧,有的人说它是个悲剧,我自认为这戏是很风格化的,是不真实的真实,是非逻辑的逻辑。这部戏酝酿的两年多,也是我的一个誓言:我一定要在人艺的剧场上演。因为它是我的爱情誓言,也是每一个人的爱情誓言,是美丽的,是高尚的,是伟大的,是让人羡慕的!”

――导演兼编剧大鬼

话剧《满城都是金字塔》的前身默默无名得令人惊奇,它不过是编剧先生在北京电影学院求学期间的一次作业。当还是在校生的大鬼完成作业汇报演出的时候,不够完善的剧情设计,不够地道的幽默对白,离掀起《满城》热潮还颇有距离。也难怪,一段22分钟的限时作业,连带才华也一同被“限”了。

在一个始终与话剧保持着暧昧距离的观众眼里,兴许话剧《满城都是金字塔》的第一噱头就是它与老谋子电影《满城尽带黄金甲》如一奶同胞,至少名字如此。免费的顺风车,不搭白不搭,和“同胞”不同之处在于,话剧《满城》天赋异秉,非但令观者叫好不断,还口口相传成了“戏逍堂”又一段话剧佳话。

怎么导?“到现在还没想好”

中央电视台二套有个才女,大家可能都不知道她是谁。一则因为二套的名人太多了,像李咏、王小丫、欧阳夏丹、马斌等等;二则因为这个才女做的都是幕后工作,大家难以知道她的“庐山真面目”。但在二套内部,都知道这个才女,“墙外开花墙里香”。“墙外开花墙里香”有个原因,她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业余写了很多有影响的文艺作品,创作种类繁多。她就是喻江,知名作品之一――话剧《到现在还没想好》。

与她频频流行的丰盛大作相比,喻江清纯的学生面孔总显得很无辜,稀奇古怪的衣服淘自不知什么古灵精怪的时尚小店,时常被邀去开个什么研讨会时,一律带出好学生的好习惯――刷刷地在封皮别致的牛皮纸本上记笔记。鲁迅说他用别人喝咖啡的时间写作,喻江说她用别人花前月下的时间写作,“就是没人和我谈恋爱才写东西的。”喻江轻描淡写地谈创作。

记得一次首映,话剧《没想好》都演出开始半个小时了,喻江却还没到剧场。当她拎着行李箱进剧院的时候,被门口大姐拦住了,大姐好心地告诉喻江这是话剧中心,不是旅馆。

“好不容易进了剧场,我也就从后台的电视机里看了看我能倒背如流的话剧。要不,就蹑手蹑脚地走到幕布后面,看演员演戏,跟看皮影戏一样。我认真地看了第二场话剧,觉得自己当年怎么那么‘二’啊!而且,现在也还那么不三不四的。嗨,时间尽用来老了,居然没用来进步。”

话剧《没想好》在海淀区文化馆小剧场又一轮演出前,喻江可是有些紧张的。“我又该吃老本了。听说这一轮换了四个演员,不知道他们演得怎样。所以,我有些紧张。不知道我们的话剧有没有资格去打搅那些买票前来并打算与这话剧一起过圣诞的观众。”她打趣说自己是一个没有才华也没有知识干货的“打油诗人”,想做一个闹剧作家用来嘲笑自己。

“我拽着自己的耳朵,结果不仅没有飞离地球,而且还呆在原地。于是我就抱怨了一下地球,抱怨了一下耳朵,嘲笑了一下自己,向天空说了一声对不起。把这些写了下来,成了一个话剧。”

喻江还自嘲是不说人话的编剧。她给别人写了一个宣传片的文字,被编辑告知,无法找到匹配的画面,说写得太“虚”了。这让她想起在把剧本《到现在还没想好》交给导演后,导演骂编剧不说人话。具体情形是这样的。

导演:你写的都什么啊?你看!“烽烟烧得太久,心里太多诸侯”,这让我怎么导啊?

演员:猪和猴我们都会演,这心里的诸侯怎么演啊?

喻江……

剧务不务剧了

自己的孩子不疼还指望谁疼?自己写的东西不乐意读还能指望读者喜欢?那自家班组的话剧让班组全体爱不释手忘乎所以近乎痴迷,着实算是件好事了吧!

灯光、道具师投入地观看着排练,一幕幕情景感同身受,难怪他们忘记了牵景,忘记了更迭道具。他们甚至跃跃欲试,巴望着自个儿能担纲出演,眼巴巴地期盼着眼瞧着口水就流下来了,可还是没机会。只得在正牌演员休息时,见缝

插针演给自己过过瘾。

《有多少爱可以胡来》导演李伯男说过:“人家佛祖有同体大悲的情怀,我也总以为自己特有佛缘。对现实中的人和事易感,加上老大不小了,对生活的许多追问和思索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戏剧神奇,剧可以熙。因此有了《有多少爱可以胡来》。我重感情,看到了许多美好的爱情被男人或女人出于对现实因素的考虑给生生击碎了,很伤心;还有许多人受了伤就很难缓过来,常常是背着精神的包袱苦苦前行,用过去惩罚现在,很痛心。我想,现在社会的主流价值观念真伤人,物质社会真不好,爱情的空气真稀薄。”

观众的欣喜

昨天,我真是偷偷摸摸去看了一场小剧场话剧。因为愣是被之前的话剧给看害怕了。上周,有一位朋友让我推荐个话剧看看,我吭哧了半天说:“去看《琥珀》吧!”于是那朋友就约了同伴真去看了,可观后却发来三字短信对我的推荐表达了这样的评价:“很郁闷!”

加上这几年我连续看的四场话剧――《厕所》《女吊》《樱桃园》《生活秀》,其中后三场竟让我看得鼾声大作,最后是让服务员直接给轰出了剧场。

实验话剧《到现在还没想好》,我是被一个热心话剧传播的大学生16个电话强拽去的。所谓“哀大莫过心死”,无论人艺来回老翻箱底的旧剧,还是盛冠其名“中国国家话剧院”那些套路大剧,都让我担心自己又会半场打盹生鼾。所以之前就先入为主认准《到现在还没想好》必定又是噱头加贫嘴。

在小剧场里前排坐定,满腹狐疑先看节目单。编剧:喻江;导演:关皓月;制作人:袁波;还有所有演员,都是完全从没听说过的无名“鼠”辈。情节简单到了不能再简单:某话剧社,从编剧到导演到制作人,众皆年纪轻轻,面对当今的追名逐利人欲横流,每人都深感自己既人微言轻又前途难测――外边的世界很精彩,外边的世界很无奈……于是,就凑合在一起,开始导演了一出年轻的爱情话剧。

两位剧中主角就跪拜佛祖发着牢骚开始郁闷登场。男的号称“情圣”,女的则自诩“爱神”;他们都已有过不少感情经历,好一对70年代出生的现世活宝。他们和身边所有人一样,都着急忙慌着种种不劳而获。可越是盼得高、想得满、折腾越深,他们的精神就反而越陷入了无底的空虚。

从第一场“祈祷”、第二场“牢骚”,我最喜欢的还是最后的“审判”――一直都假装游戏人生和玩笑感情的江山和娃娃,最后都被各自的灵魂所并开始接受上天的审判。就在舞台灯光一片落暗中的“最后宣判”,不但将这部话剧推向高潮,同时也直指当今很多人的虚妄内心:“本庭本着公正公开公平的态度,作出如下判决:犯罪嫌疑人江山和娃娃对全部罪行供认不讳。江山和娃娃藏匿爱情,管理梦想不当,懦弱无能,虚伪,不说实话,谋杀灵魂未遂罪名全部成立!”

在一束强烈的追光之下,江山与娃娃都扔掉了伪装玩世不恭的外壳,跪地泣不成声彻底服法认罪。如此,他们也最终得到灵魂的原谅并且与它们达到了身心合一的和解。

这场话剧从始至终,我一直毫无困意且兴致盎然。它们既无陈旧老套的编剧僵硬模式,也并不端足名牌大剧的“范儿”,还有种种明星架势。从编剧到导演到制作到演员,个个认真得就像小学生描红模写大字一样,各司其职,竟将这一小话剧演绎得充满生气与活力。

《到现在还没想好》所以让我为之眼前一亮的是:恶搞、闲散、轻松、幽默、贫嘴、噱头,在剧中完全与时下年轻人的现实如此贴近,可恰恰是在一派表面无厘头当中,它却始终都在表达一个非常严肃的主题:你既然活着,就不能没有灵魂;而要想得到真的爱情,你就必须亮出你内心的真诚;假如你还不甘愿让自己完全沉入并不美好和谐的社会现实,你就必须让自己的灵魂为理想、梦想留一块最后的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