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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马尔罕传统建筑概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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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结合实地观察获取的资料,对乌兹别克斯坦撒马尔罕的传统建筑作了概括的描述和分析,回顾了苏联时期针对传统纪念性建筑的修复保护工作,探讨了当地传统民居的建筑特点,并粗略地概括出“乌兹别克柱式”的概念。

关键词:撒马尔罕;纪念性建筑 ;传统民居;修复;乌兹别克柱式

Abstract:Combined with the materials obtained from site observation, the article broadly described and analyzed the traditional architecture in Samarkand, Uzbekistan, reviewed the repair and protection for traditional memorial architecture in Soviet Union period, discusse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local traditional folk houses, and roughly outlined the concept of “Uzbekistan column type”.

Key words: Samarkand ; memorial architecture ; traditional folk house ; repair ; Uzbekistan column type

中图分类号: TU-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4144(2015)-11-76(8)

1 传统纪念性建筑

作为帖木儿王朝、兀鲁伯(Ulug Beg)王朝的中心,历史悠久的撒马尔罕积淀着丰厚的文化遗产,号称“这里有中世纪阿拉伯中亚建筑的最佳成就”[1],著名史迹遍布全城,本文仅能就其中最著名的几个纪念性建筑予以概述介绍,实为沧海一粟(图1)。

1.1 比比・卡努姆(Bibi Khanum)清真寺

Bibi Khanum为撒马尔罕的主体清真寺,也是目前整个中亚地区规模最大的清真寺,它位于撒马尔罕老城北入口,帖木儿大帝(又称埃米尔帖木儿,Amir Timur)促成了的它的建造。整个建筑高大宏伟,尽显权威姿态。该建筑以石材为主,寺内原有480根大理石或花岗岩石柱,每根都有32米高。整个建筑共有三个蓝色的高大穹顶、两座巨大的“依旺”和至少八座高大的光塔(图2、图3、图4)。

按照帖木儿的设想,该清真寺应胜过他在其他国家所见过的。建造活动始于印度战役后的1399年,完工于1404年,历时五年。那些被征服国家的建筑师、艺术家和工匠们参与了这个雄伟的建设工程。当帖木儿开始其在土耳其和埃及的西部战役时,清真寺仍未完工。对此,帖木儿恼羞成怒,处死了负责工程的大臣,还命令重建了显得不够高大的入口大门。该入口大门相当于一个巨大的壁龛,角上的宣礼塔高达50米。入口上方一行题字映入眼帘:“让入者归于安静”。这个入口的青铜大门,一经敲击,即可产生一组美轮美奂的声音,有诗文记载:“这有着七种合金的大门所发出的声音,能召唤伊斯兰大家庭里七方(seven climates)的祈祷者。”随着1740年伊朗王纳迪尔(Nadir)入侵,这个独一无二的大门被拆卸后带离了撒马尔罕。

长130m、宽102m的庭院原满铺着大理石板,可容纳数以千计的祈祷者来做礼拜。庭院四周环绕着400余根大理石柱支撑的环形廊道,廊道立面是连续的拱廊,内部是粗毛石的穹顶。沿着庭院四周共布置了三个主要建筑:对着大门带宣教台的主体建筑和两侧稍小的附属清真寺。建筑主体有一个巨大的圆拱,其上是金顶,环绕着半球和月牙。在庭院的中心,原本有着一个供宗教洗礼的庭阁,而今则是大理石诵经台,该诵经台建于兀鲁伯(Ulug Beg) 王朝(图5)。整个建筑外墙的四角耸立着宣礼塔。

建筑通体满贴彩色琉璃砖,室内装饰有马约利卡马赛克、雕刻大理,饰金图案的壁画,显得金碧辉煌、异常华丽。

1.2 古尔・阿米尔(Gur-I-Amir)

古尔・阿米尔(Gur-I-Amir)位于撒马尔罕老城西南部,原是帖木儿为其心爱的孙子・苏丹(Muhammad Sultan)建造的墓地,但后来他本人也葬于此处。・苏丹1402年7月在安卡拉战役中伤重不治而死,帖木儿遂下令建造古尔・阿米尔作为其墓地。

从建筑学的角度来看,这个陵墓很简洁:八面体内含一个圆柱鼓室,其上顶着球锥扇叶拱的穹隆。在建筑地下,有一个墓室,族长赛义德贝克(Seyid Berke)、埃米尔帖木儿(Amir Temur)、苏丹(Sultan)等就埋葬在这里,另外,还有兀鲁伯(Ulug Beg)的墓室。色彩强烈的建筑装饰融合马约利卡(Majolica)风格,体现在琉璃瓦、彩色马赛克、雕刻大理石和花格窗上。在砖石的背景下,深蓝色的高耸穹顶显得特别耀眼。室内装饰用了镶板、壁画和镏金浮饰(图6)。

在主体建筑的旁侧有一个一层高、尺度宜人的方院,目前是旅游纪念品商店。

1.3 列吉斯坦(Registan)

列吉斯坦(Registan,意为“多沙之地” ,因为很久以前这里有一条河道,堆满了沙石和淤泥)是撒马尔罕老城的中心广场,也是撒马尔罕城市甚至整个中亚的象征。六条主要的街道从列吉斯坦辐射出来,通向伊朗、中国、印度等地,因此这里又号称“世界的中心”。在埃米尔帖木儿王朝时期,列吉斯坦是撒马尔罕的贸易、手工业和集会中心,通过被称为“银带”的街道连接着市区各个地方(图7、图8)。

1409年,即埃米尔帖木儿死后四年,他最小的儿子Shahruh登基并迁都赫拉特(Heart)。在接下来的四年中,撒马尔罕成为帖木儿孙子兀鲁伯(Mirzo Ulug Beg)领地的首府。在后来的Ulug Beg时代,列吉斯坦是一个主要的官方仪式广场,广场四周增加了不少宏伟的纪念性建筑,成为撒马尔罕的精神中心和景观标志。其中首推的是伊斯兰经学院Sufi Khanaka。

目前现存的列吉斯坦主要由三大建筑组成:Ulug Beg经学院(Madrasah)、Shir Dor经学院和Tillya Kari经学院。

1.3.1 Ulug Beg经学院(Madrasah)

公元1417年,年轻的国王、埃米尔帖木儿的孙子兀鲁伯(Mirzo Ulug Beg )在撒马尔罕继位。兀鲁伯同时又是一位著名的医学家和天文学家,他在撒马尔罕、布哈拉、萨赫里萨布兹等地启动了不少建造项目。第一个项目就是撒马尔罕中心的伊斯兰经学院(Madrasah),该建筑位于列吉斯坦广场的西部,落成于1420年。它占地长81m、宽56m。该建筑为火砖用灰泥砌成。学院内部有着宽30m、长40m的院落。正入口的嵌边板面用五角星和十角星象征着天堂。在入口的角落,有着两个两层高的礼堂。在学院的两层环廊内分布着一些教室和居住性用房。在撒马尔罕郊外的Ulug Beg天文台建造前,该学院已经有了天象观测的空间。形状各异的马约利卡瓷砖贴在墙上,而这些瓷砖则有建造时间的标签,如1417、1419、1420等。其间一扇门上刻着从言行录摘下的文字:“对知识的追求是每个穆斯林男女的责任”。

18世纪,学院遭到毁坏,第二层楼面和在塔边上的穹顶被损坏。到20世纪,立面最大的镶嵌饰面也丢失了。1932年,东北塔重修。1965年,东南塔修缮,穹顶重新安装,入口的半球顶和拱楣也进行了重装。

在Madrasah经学院对面,兀鲁伯(Ulug Beg)在现Shir Dor经学院的位置兴建了Sufi Khanaka清真寺。巴布尔(Babur) 为其穹顶题词“规模世界之最”。Madrasah学院和Khanaka清真寺在空间位置上的相对反映了伊斯兰精神和自然科学教育的二元论(图9、图10)。

1.3.2 Shir Dor经学院

Khanaka毁坏约两个世纪后,也就是1619至1636年间,撒马尔罕统治者Yalangtush在遗址上开始兴建Shir Dor经学院。Shir Dor在建筑上是对Ulug Beg经学院的模仿,并与Ulug Beg经学院同轴线。该建筑主立面的题字内容主要是歌颂Yalangtush的丰功伟绩,建筑师Abdul Djabbar和设计者Mohammed Abbas的名字也被铭刻其中而流芳百世。

在入口的边上,高高的鼓座上,建有肋形穹顶,俯视着角上带有尖塔的两层高的墙体。建筑装饰的图案沿用了Ulug Beg学院的形式。庭院内部凉廊墙上的马约利卡板面在主要用植物图案装饰的同时,还包括了诸多的箴言,这些都以白字刻在深蓝色的底面上。特别有创意的设计则是西面主入口券顶部分的装饰图案:在太阳光辉照耀下,意喻人神一体的背扛椭圆人脸形象的两只斑虎在各自偷袭着一只病鹿。就因为这个图案,此经学院被命名为“Shir Dor”(意为“存在着老虎”)。至19世纪中叶,这些镶嵌图案大部分遗失,到1962年才得到修缮(图11、图12)。

1.3.3 Tillya Kari经学院

1647年,即Shir Dor学院落成十年之后,在列吉斯坦的北部,另一所学院Tillya Kari开始兴建。Tillya Kari的建造持续了将近两年,1660年完工。

在学院庭院的西边建造了一个清真寺穹顶大厅。在厅内正对入口的墙壁上有一个用大理石装饰的壁龛。壁龛右边则是设有大理石踏步的宣教台。地毯般丰富的图案从地面到屋顶装饰着这个清真寺。这些装饰物借助于一项名为“kundal”的技术,采用大量黄金镶嵌而成。因此,这座学院命名为Tillya Kari,即“黄金覆盖”。Tillya Kari的穹顶、墙面和壁龛饰金的规模傲视中亚的所有著名建筑,让所有参观者叹为观止。学院的庭院用于祈祷。在清真寺一侧设柱廊,周围则分布着学生的房间。有别于其他两幢建筑,Tillya Kari没有塔楼和角塔,取而代之的是带有蓝色穹顶和天窗的矮塔。

到了20世纪,学院的饰面已大部分脱落遗失,清真寺的蓝色穹顶损坏。直到20世纪70年代。清真寺的黄金装饰物和穹顶才得以修缮(图13、图14、图15)。

1.4 Shah-i-Zinda大墓地群

如果把列吉斯坦比作北京的天安门广场,Shah-i-Zinda墓群(Mausoleum)则类似于北京的十三陵,它是一组复杂的皇家穆斯林墓群,当然也包括一些纪念性清真寺。这些建筑聚集在撒马尔罕城东北的一个山坡上,俯瞰着整个帖木儿时代的撒马尔罕旧城,而它本身的位置实际就在亚历山大时期撒马尔罕城的前身――Afrasiab 内。目前除了该组皇家墓群外,旁边也逐年聚集了大量普通市民的墓地。

Shah-i-Zinda在当地语言中意味“活着的国王”。早期,在Babur时代,它以Mazari Shah――“国王之墓”为人们所熟知,先知的堂弟 Kussam-ibn-Abbas的墓形成了整个墓群的核心。Kussam曾经是麦加的教主,是到达中亚的伊斯兰教的布道者前驱之一。据记载,他在阿拉伯战役的某次战斗中遇害于撒马尔罕的城墙边,当时包括Kussam在内的阿拉伯人正在祈祷,突然遭到袭击随即全部遇害。

Shah-i-Zinda墓群的第一幢建筑落成于11世纪,从此成为官方神圣之地。随后各位可汗的穆斯林墓、清真寺纷纷落成。在14世纪上半叶,它是撒马尔罕的主要祭祀之地。在埃米尔帖木儿时代,统治者对Kussam-ibn-Abbas墓室进行了马约利卡风格的装修。到了14世纪70年代,一些贵族妇女的墓室矗立于墓群北端。在14世纪80年代,在Afrasiab的古城墙边建造了一组新的墓群:Emir Hussein的墓室,对面是名气不大的Emir Zadeh的墓室,一旁是Shadi Mulk Aka和她的母亲即埃米尔帖木儿的妹妹Kultug Turkan Aka的墓室;另一旁则是埃米尔帖木儿的另一个妹妹Shirin Bika Aka的墓室。14世纪90年代,Emir Burunduk,Ulug Beg Sultan Begium王子和Emir Abd-al-Kauym的墓群得到了修建。15世纪前三十余年,Shah-i-Zinda墓群继续沿山坡向上扩建,在墓群之间的斜坡上建起了条石台阶。自建成几百年之后,墓群展示了空前富丽堂皇的景象。除了马约利卡瓷砖,还有着彩刻马赛克、大理石块格板,并以风格化的植物图案和谚语为特征的装饰反复运用在砖墙和地面上。

Shah-i-Zinda大墓地群在不规则的地貌上建设异常艰巨,最终的场地设计是通过营造阶梯状平台实现的。Afrasiab丘陵的坡地被切成三个平台,在这些梯形平台上的所有的建筑物都面对城市。在比较低的和中间的平台上幸存的建筑和残存的扶壁体现出当地十五世纪的建筑艺术水准。建筑和规划的结合产生了一个令人惊异、丰富多彩和协调的整体;颜色(砖的质感和蓝色的色调结合)、体积、空间序列和建筑的比例之间彼此互补,因此创造了高雅、优美、含蓄而不同寻常的效果。帖木儿时代建筑无节制的奢侈以及纪念性建筑的令人压抑的巨大尺度,在这些体积虽小但比例和装饰十分考究的建筑面前显得逊色。Shah-i-Zinda高雅而美轮美奂,像是否认了死亡的存在,宣告生命的永恒和多彩(图15、图16)。

1.5 前苏联时期对纪念性建筑的修复与保护

应当承认,1917“十月革命”是撒马尔罕和它的纪念性建筑新纪元的开始,在前苏联时期,为乌兹别克共和国和它的都市的整体发展、为古代纪念性建筑的研究修复均制定了详细的计划和提纲,在随后的60年,这些计划一直被执行着。

撒马尔罕和其他许多中亚城市一样,存在着历史区域,区域里有传统纪念性建筑和不同时代建筑遗迹。苏联时期,在乌兹别克斯坦住宅兴建计划优先于对传统纪念性建筑的保护。在复杂的历史背景下撒马尔罕能和谐的发展,是靠苏联城市建设的基本原则,这些原则正视当代城市功能的需要,在市民习以为常的环境里保留了这些传统纪念性建筑。因此,实现了像Registan广场重建、Gur-Amir 和Bibi-Khanim联合体及Shakhi-Zinda纪念群体这样巨大的古建修复保护工程。它们汇集了建筑师、考古学家、历史学家、语言学者、化学工程师、人类学家、陶艺家、艺术设计师和其他专业人士共同的努力。

在前苏联时期,修复专家恢复了列吉斯坦三座经学院的生机。Tillya Kari清真寺的穹隆、Shir Dor的门拱得到完全恢复,同时校正了Ulug Beg经学院倾斜的宣礼塔,通过大量的土木工程确保了这些纪念性建筑的结构稳定性;Tillya Kari清真寺的装饰再一次焕发它迷人的魅力。在列吉斯坦广场上校正地平的工作和对堆积物的清除使Ulug Beg经学院显露出真实的比例(图17)。

在前苏联时期,撒马尔罕已经发展成一个主要的工业和文化中心,并成为共和国的第二大都市,这期间它的面积增长了十倍、人口增加了五倍,但重要的历史建筑在城市中仍扮演着地标的角色,目睹着一座古老都市的沧桑巨变。

2 撒马尔罕传统民居

如果说撒马尔罕传统纪念建筑在我国建筑专业研究中不常见的话,其民居建筑就更鲜有人关注了。但事实上这些传统民居具有独特的艺术价值,为这个城市增添了浓烈的地方色彩,凝聚着当地人的地方认同。乌兹别克斯坦本土建筑师十分关注民居研究,甚至从传统民居中提取元素,作为“新乌兹别克斯坦式建筑”重要的语汇。

同许多地方乡土建筑一样,撒马尔罕传统民居由地方匠人根据日常生活需要“手工”建造,建筑布局丰富随意,因地制宜排布功能房间,形成自由灵活的院落空间。建筑材料以土坯为主,重要构件采用木材。建筑形态多为平顶单层,常在局部建廊,与土坯墙虚实对比,朴拙而大气……这些建筑现象往往能从自然资源、气候条件上挖掘渊源,其营造意匠可见于世界各地(图18)。

但是,撒马尔罕传统民居具有一个独特的建筑语汇,即在建筑的主要立面、廊檐之下、内庭周边或者甚至在居室正中等关键位置,树立一根或数根雕刻精美、截面变化剧烈、用材较好的木质立柱。这种立柱普遍存在于当地传统民居之中,即使简陋狭小的住宅也一定要在显要位置树立一根,宛如我国西汉陵墓建筑反映的“中柱”建筑语汇(图19)。

这种木柱具有大致统一的形态模式:底层截面最大,向上剧烈收煞,经过几次紧凑的缩放变化后,截面突然减至最小的一段,形成收腰,其上是拉长的水滴形柱体,最后在柱顶施以蜂巢券柱头或替木支撑屋顶结构。整个柱体完全不符合力学原理,但是在视觉上给人一种力量感,富有弹性。柱体仿佛植物茎秆花蕾,生机勃勃(图20)。

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没有两个建筑木柱的细节是一样的,不同村落和区域的木柱区别较为显著,咨询当地建筑师,得知木柱的形式差别代表着住宅主人祖籍的不同,“可以一望柱子便知这家人是哪里人,甚至估计出家族的背景。”(据Samagasi师生所述)

由于这奇特的柱子在建筑中所处的显赫位置、普遍存在性、统一的模式、微差代表的文化含义,以及未能从当地人获知真正的名称,我们初步命名它“乌兹别克斯坦柱式”,以“柱式”这一词汇概括其不凡的艺术魅力和文化意义(图21)。

关注“乌兹别克斯坦柱式”的不仅是我们这些外来的建筑师,它也已经被乌兹别克斯坦的同行们提炼出来,形成符号,运用在当今的建筑设计之中,以赋予新建筑“民族的灵魂”。这种从符号角度出发的对当地传统建筑文化的弘扬的方法具有直接的效果,易于理解。但从我国当代建筑走过的道路看,这种手法也隐含着“简单化”、“教条化”的可能。

3 结语

在实地参观考察之前,笔者对撒马尔罕的城市和建筑几乎一无所知,阅读有关典籍也似懂非懂,但亲临现场后无不为这些纪念性建筑的巨大尺度和华丽装饰所震慑,所谓“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当前,建筑学的世界中,强势的建筑文化已无处不在,此时访问几处“险远”的领域,对历史悠久而道路曲折的中国建筑发展必大有裨益。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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