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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花让我戴,我的花让我自己戴。你拥有你的,我拥有我的盛开。我拥有我的姿态。”小涓正如陈绮贞的歌中所唱,骄傲、自信地坚持着自己的姿态,她是一朵勇敢的花,尽情绽放,闪耀着夺目的光彩。
略微前倾的谦逊姿态,圆嘟嘟的笑面孔,看不真切的迷离眼神,小涓不需要白马王子和水晶鞋,她的传奇由她创造,因为她的内心充盈着推动一切的勇气。
轻按门铃,照片中的女子穿着蜡染的印花罩衫出现,好像带来淡淡墨香;当她毫不掩饰地开怀大笑,迅速让身边的人感觉到,这女子身上的颜色,比她蜡染的棉布罩衫更绚烂。
绽放背后处处是勇气
北京从来不缺少传奇,对于仅仅完成了中专学业,在北京没有任何人脉根基的小涓来说,这份成功尤显珍贵。
小涓出生在云南昭通,一个民风淳朴的小镇。她的童年没有棒棒糖,没有布娃娃,陪伴她的是外公讲的那些玄妙的神话故事。睿智的老人研习书法,诵读道家儒家经典,用中医为乡邻祛除病痛,“外公带给我的那种古文化的厚重和美,像一颗种子,从小就根植在我的灵魂中,伴随我成长”。
1998年,因为工厂倒闭,19岁的小涓待业在家。7月,在北京学吉他的表哥让她来北京散散心,于是,没有片刻的犹豫,一张机票飞到了北京,那颗年轻的心一下子欢呼雀跃,眼前的北京是如此新奇、热闹、充满朝气。
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经验的小涓只能从最底层做起,她到拉面馆当服务员,却在工作一天后,因为要去长城没法请假而辞职;后来到音像店打工,又因为忘情地跟着音乐打拍子怠慢了顾客被炒鱿鱼。小涓懵懵懂懂又随心所欲地支配着初到北京的日子,她从没想过要在这里生活下去。直到报名学习架子鼓,血液里的音乐细胞被彻底唤醒,将所有的热情投入音乐,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北京也有了值得她留下的理由。
幸运女神如此青睐,小涓自然好运连连。来到北京仅仅两个月,报名学习架子鼓时结识了一位志同道合的音乐朋友;1999年8月,小涓与朋友组建了第一支乐队――心不在焉,她任主唱和鼓手;1999年,小涓和表哥一起在太庙文化宫创办“华伟音乐教研室”乐器培训班,请来的摇滚界知名乐手用热情和出色的技艺征服了最初的两三个学生,慢慢地,培训班发展成学校,小涓又开始为学生们的发展找出路,1999年,华伟东方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成立,专门为学校有发展潜力的学生提供量身订制的包装和打造。
一路走来,小涓着实有些“冲动”。打着游玩的旗子,从云南直飞北京,迷迷糊糊地留了下来;担任乐队主唱,从不担心自己唱得不够好而出糗;刚刚20岁,学习音乐不到一年,创办了培训教室,即使没有最优越的教学环境,师资绝对是一流的……小涓的字典里,似乎处处可见“勇气”二字,这个行事果断的女子,脑子里一旦蹦出什么想法,灵光闪现间,执行的计划早已酝酿心中,“没有多想的,不要犹豫,就像《不再犹豫》唱的‘谁人定我去或留,定我心中的宇宙,只想靠两手向理想挥手……’”在她身上,成功或许如此简单――勇敢、坚定地将心中的想法付诸实现。
活出普洱茶式的质感
或许是浸染了云南大地的灵气,精灵如她总懂得在适当的时机做适当的事情。当学校的规模越来越大,发展越来越成熟时,小涓选择了放手。“办学校最重要的是不能误人子弟,当时我又要管公司,又要办网站,我的孩子们就像没人管的孩子,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以前不忙的时候我住在学校里,帮学生们叠被子,和他们一起生活一起学习,精力不够了,只能慢慢放手”。这一举措并没有令她的事业偃旗息鼓,肩上的担子轻了些,她反而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专注于钟爱的文化传播。
小涓所有的青春时光,都和音乐息息相关。11年漂在北京的生活,虽然有苦有泪,但依然是最纯粹、轻松的岁月,对她来说,人生就是一段接一段的旅程,走完这段路,自然而然调整步伐,踏上另一段旅程。原来以音乐为主要工作的小涓不断地拓展自己的职业生涯,向着更多元化的方向发展,活动策划、品牌推广……都活跃着她率性、自然的身影。
虽然已经三十不惑,虽然没有惊人之貌,但初见小涓时,忍不住从心底由衷地发出一句赞叹,她的美是一种怡然之美,这美的源头来自她信奉的“普洱茶式质感人生”。“普洱茶刚开始没什么喝头儿,起码要过三年才有点味道,再过十年、二十年,生茶发酵成熟茶,味道最好。我希望能像普洱茶,时间越久,越成熟、越完善、越美妙。人活得要像茶一样,不要像可乐没有质感,喝到最后变成了糖水。”对年龄无所畏惧的女人,活得纯真又丰盛,年龄不是扼制她喉舌的绳索,而是成功的砝码,所有的美丽在日臻完美的过程中慢慢流淌。
本真的回归
“生活就像烙一张饼,需要时时翻一个面,好让自己也重新认识一下阳光、风雨、彩虹。在翻转之间,成长、成熟、完善。”这是小涓博客里的诗,在她的博客中还能看到很多这样生动的比喻,这样深入的思考。不得不说,这个没有高学历的女子拥有很高的文学素养,这一切都得益于小时候看的古书,“《三刻拍案惊奇》、古诗、古代言情小说……有些可能当时看不太懂,但是觉得很美,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尤其是古文字延续的那种意境……”一提起诗歌文学,小涓又来了兴致。而关于人生,这是幼年的小涓早已开始进行的思索。大概四五岁的一天傍晚,小涓睡得很早,隔壁的房间妈妈和姨妈在织毛衣,旁边几只小猫跳来跳去,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到自己慢慢长大,父母终将变老,有一天会远去,竟然伤心地哭了起来,“等我长大以后才明白,可能是看了太多的中国文学作品,原来我的骨子里有一种中国式的悲伤,现在应该是升华和回归了。虽然在这个世界上我们难免独来独往,那么多我们爱的人、互相温暖的人都会走,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但过程是非常重要的,我不要我的人生有遗憾。”
她曾经将长及腰部的头发全部剃光,为的是不在年老时懊悔年轻的怯懦;她曾经呼朋唤友、交杯换盏,为的是体味一醉方休的畅快淋漓;她曾经疯狂地迷恋摇滚乐,将压抑心中的音乐情感宣泄。今时今日的小涓,留一头蓬松的短发,常常到茶友处“蹭茶”,更喜欢躺在中甸的草地上,听鸟叫、蝉鸣这些大自然的音乐。“我就像个贪玩、贪心的孩子,一直寻找着,感受着老天给的东西。”
小涓说她最近又迷上了纪录片,这个30岁的女子离她的梦想似乎很远,她需要全力以赴地努力才能达到。但北京就是这样一座充满奇迹的城市,它总是在不经意间带给人出乎意料的惊喜,总有人可以在其中梦到自己的未来,更何况于小涓这样的女子而言,她的未来不仅仅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