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情意表达的视角看提示助词“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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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本研究以“も”与其他品词结合的形式为视点,对“も”在情意表达上的作用、谓语的特点以及与句末语气的关系等角度进行讨论。从形式上来看,“も”与其他品词结合主要有三种类型:名词+“も”、数量词+“も”、疑问词+“も”,在先行研究的基础上从上述角度对“も”进行探讨。
中图分类号:H3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3-949X(2009)-12-0035-002
一、引言
在传统的日语语法研究中中,提示助词分为副助词和系助词的情况居多,以山田孝雄的研究最具代表性。在现代日语语言研究中,有关于提示助的研究多是以各个助词的语义和功能来展开的,并且对于副助词和系助词的语法特性上的异同不做考虑而把二者统称为“提示助词”。提示助词这个说法来源于助词本身的提示功能①。本稿在先行研究的基础上,以在情感表达中的提示助词“も”为中心,并就其与其他词类结合的形式,作用以及与谓语动词的关系进行考察。
二、先行研究概观
沼田(1986)以语义特征为中心,将“も” 分为“も1”:单纯肯定别人、“も2”:意外、“も3”:缓和。并指出“も1” “も2” “も3”都具有提示助词的一般的句法特征②。沼田还对“も”的重复结构和数量词+“も”的形式进行了考察。
而沼田(2000)对“も”进行的考察中,与沼田(1986)的不同之处有两点,一是解释说明其提示助词语义学特征的同时,把沼田(1986)的断定和期待解释为断定和假设。另一点是“も3”的意义由原来的“缓和”解释为“不确定肯定别人”(注3)。
在沼田(2002、2003)的研究中,基于沼田(1986)、沼田(2000)的研究,把与方言研究和历史研究纳入视野,再次把关注的重心放到句中的分布、句末限制等,并就提示助词其中各个助词的特征进行了考察。并且就在提示词的体系中如何确定它们的位置进行了考察。对“も”从其在句中的分布,句末限制等方面做了如下的分析。“も”在句中的分布相当自由,能够接续各种要素。但是也有限制。它之前很难接格助词。但是却有接在格助词之后的倾向。在句末限制上,除了描写阶段的成分不出现以外的不被看作限制。“も2”很难出现在包含的假设可能成为在限制的原因上由“か”引起的焦点的位置上。“も3”包含的“肯定他人”的实情是主要原因,很容易出现在一系列谈话的开头部分,话题的转换或是在结束的部分。
益冈(1990)在把“提示”规定为表示命题间的范例的关系之后,通过对提示助词的附加功能是什么这个问题的讨论,指出提示助词的诸项功能共同之处在于表示提示的焦点。具体地论述了“同一类型命题的不同要素”、“命题语义的主要要素”、“对立主题”这三个提示的焦点的主要内容。
寺村(1991)从句法的特征和表达的功能方面就“も”进行了论述。在句法特征方面,寺村(1991)通过对“も”和其他品词以及与文节的结合形式(“も”的位置)进行了分析。并且,在表达的功能方面,“XモP”的基本意义和“XモP”的评价的意义--从其产生的条件进行了分析。
在上述先行研究中,对“も”的理解方法和视点因研究者不同而异。从总体上来看的话在论及“も” 的语义功能这点上基本是有共同之处的,但是关于“も”在情意表达上的作用、谓语以及与句末语气的关系论及不多。此研究在先行研究的基础上,以“も”与其他品词结合的形式为视点,从“も”在情意表达上的作用等诸方面进行讨论。从形式上来看,“も”与其他品词结合主要有三种类型:名词+“も”、数量词+“も”、疑问词+“も”,此研究在先行研究的此基础上,主要从情意表达上的作用、谓语的特点以及与句末语气的关系的角度对“も”进行考察。
三、提示助词“も”与品词结合的类型
1.普通名词+ “も”
(1)川もいい迷惑だな。(『あした来る人)
(2)もああいう若い美しい女を弟子にしてどうするだろうと心配した。(『越前竹人形)
(3)しかし、沙漠もあり、世界で一番い河もここにありますよ。(『あした来る人)
(4)秋虫の声も、八千代のことももはや彼の心にはなかった。(『あした来る人)
在(1)～(4)中,分别以“川+も”、“ +も”、“ 沙漠も、河+も”“ 秋虫の声+も、八千代のこと+も”形式出现。(1)提示强调“いい迷惑な川”,表示说话人的一种感叹。(2)特别强调“ああいう若い美しい女を弟子にしてどうするだろうと心配した”,表示在发话表达时说话人的感觉。(3)和(4)是“も”的重复结构④,举出“沙漠”和“世界で一番い河”使二者互相关联,强调“ここにある沙漠と世界で一番い河”,因为“よ”的存在,表明不是说话人一个人自言自语,作为对话形式听话人的存在是必要的,要求发话表达时听话人的回答。(4)强调“彼の心にはなかった秋虫の声と八千代のこと”,表明在发话表达时说话人的感觉。
在以上的(1)、(2)、(3)、(4)诸例中,都是以名词+ “も”的形式出现,“も”提起命题,表示对命题的强调。在这一点上,以上诸例中出现的“も”是共通的。“も”的表强调的意义和在先行研究中沼田(1980)(2000)(2002、2003)、益冈(1990)、寺村(1991)关于“も”的“强调的语义功能”的论说有共同之处⑤。“も“强调的意义一般情况下没有人称限制。但是如果和“な”“た”“よ”“だろう”这些与语气有关的表达呼应时,因这些表达方式的存在也会有人称的限制。
2.数量词+“も”
(5)お母さまは、その借りを屋に全部支うのに二年もかかったのである。(『斜)
(6)後になって、夜、一度もここへ登ったことがなかったので……(『金寺)
(7)同じ西座の一角にあって杏子の店からは五分もかからない。(『あした来る人)
在(5)～(7)诸例中,“も”分别以“二年+も”“一年+も”“五分+も”这样“数量词+も”的形式出现在句中。在例句(5)中,“二年”这个数量强调在“その借りを屋に全部支うこと”上花费的时间之多⑥。(6)含有“一”这样的数量词和否定的谓语相结合使用时,强调“一度”之少,是完全否定。(7)这种情况有两种意义,有关这一点
沼田(1986)(2000)、寺村(1991)都进行了详细的论述。“も”接在数量词后的时候,一般是调它前面的内容,特别是强调数量的多与少。
3.疑问词+“も”
(8)私がここの大学をんだのは、うちの学校からもここに来ないからなのよう。(『ノルウェイの森)
(9)する方がいい、しない方がいい、どっちもいい。(『友情)
(10)宗教にしては、何の知ももたない。(『青春の蹉跌)
(11)は、蛇腹のように、深いひだをつくって、重にもたたみこまれていた。(『砂の女)
在(8)～(11)各例中,“も”是“+も”、“ どっち+も”、“ 知+も”、“ 重+も”这种“疑问词+も”的形式出现的。(8)提起“”,与“来ない”这个否定表达呼应,表示全部否定。(9)提起“どっち”来表示对“する方がいい”和“ しない方がいい”这两个选择的全部肯定的意义。(10)表示的是对“宗教にしては”一点也不知道这样的完全否定。在例(11)中,“重”这样表示疑问的名词与肯定的谓语相结合使用时,强调数量之多。
如上所述,“も”在接疑问词的时候,和否定的谓语呼应的话,表达完全否定的意义。与肯定的谓语呼应的时候,表达完全肯定的意义。在肯定的情况,人称限制也会对句子的成立有影响⑦。
四、结语
通过“普通名词+も”、“数量词+も”、“疑问词+も”这三种提示助词“も”与其他品词结合的形式,从在情意表达中的作用、与谓语动词的关系等方面对提示助词“も”进行了考察。“も”在句中提示它前面的成分,会给句子的谓语带来变化。表示强调的“も”的用法,通常情况下是与表示出现在句末的感叹、感情和在发话表达时说话人的感觉这样的语气相呼应。谓语动词无论是感情动词、存在词,还是动作性动词,都成立。数量词也属于名词的范畴,本研究为了便于考察,把它从名词中分离出来单独考察。“数量词+も”这种类型的“も”表示对数量的强调,笔者认为在这一点上和“名词+も”比较接近。但是,无论是肯定还是否定的情况,谓语动词都会给句子的意思带来影响。“も”在表示完全肯定的用法时,在主语上有人称限制。“も”在表示完全否定的用法时,对主语人称没有什么特别的限制。
对于诸如“も”在表示完全肯定的用法时人称有什么限制,“も”与其他格助词结合时候有什么样的特征等问题有必要进一步考察和探讨。
参考文献:
[1]关于重复结构的定义及把握可参考沼田(1986:P161-164),本文的引文为笔者译,以下不再累述。
[2]沼田(1986)“も1”的单纯肯定别人,益冈(1990)同类型命题的不同要素,寺村(1991)的强调等都与“も”提示强调它前面的命题这一点上有相似之处。详见相关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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