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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北京暴雨,杨坤说:
大雨当天我在北京,但是我在郊区。打电话的时候,司机说已经回不来了,因为机场已经漂了,漂得老高。我是凌晨1点以后才回的家,雨下得很大。
发生这个事情,我一直在想,之前北京也是出现过很多这样情况,但是没有这次这么强烈,包括那天孙红雷也发了条微博,我很认同他所说的,欧洲很多老的古堡,上千年的都有,东京也是,他们在干地上的活的时候,已经把地下规划得非常好。为什么中国每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都会让大家手足无措,因为你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你在车里面你出不来的时候,你就完全蒙了,因为你没有那个常识去处理这个情况。
所以我就觉得,北京地下的排水系统做得不好,一有这样的情况,就会让大家陷入到一个困境。我真的是希望通过这次事件,咱们国家、政府能够抽出很多的人力物力。因为我知道这是一个巨大的工程,但是如果不解决,带来的问题更多,必须得警惕这个事。
关于北京暴雨,那英说:
北京人在这次的大灾中伸出了大爱之手,让我发现人间有真情,有大爱。
不要再说北京人如何矫情,完全不是那样,我太爱北京人了。我还在想,如果我家门前有几辆车抛锚了,我是不是会像他们这样,有这么高的境界,能把这几辆车拉回我家一起去住。
华少讲后台:我觉得有些场景,不适合一个外人在里面
《中国好声音》第一期学员邓川唱了一首《想你的夜》,4位导师都未转身。在8月3日播出的第四期,《想你的夜》的作词作曲和原唱者关喆来了。这次,4把椅子都转过来了。他把杨坤唱哭了。
在后台的Family Room里,关喆的亲友团也上演了一场心惊肉跳的小插曲。陪关喆一起来的是他的爸妈和年过八旬的外公外婆。一般主持人华少先生总得动员亲友一番让他们放开表现,但关喆爸爸一进来就很兴奋,“你说的可以嗨喔,灯坏了可不要怪我”。
杨坤转过来后,花甲之年的爸爸就开始跳,嗨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转过来跟外公说“你带药了吗?”华少完全不清楚状况,就问了句叔叔你没事吧?他大手一摆说没事没事,外公拿出一个塑料袋,掏出一颗药丸子。爸爸吃完大吼一声“耶!”继续嗨。
关喆拿着杨坤第一次送给学员的印着“32”号码的红色T恤,冲进Family Room和他爸一抱,才说“你吃药了啊,一股速效救心丸的味儿”。华少这才知道原来老头子吃的是救命的药。在接受《人物》记者采访时华少连说后怕。
拍着呢,全国收视率可高了,你给我点面子行不行
《中国好声音》的录制现场就在上海华东师范大学体育馆。除了演播厅,这里还有一个将近1000平米的空间,四壁挂着鲜红的绒布、白色的纱帘,有几分“咖啡馆+LOFT+工作室”的意思。这里学名叫Holding Room,是华少的主场之一。
他的另一个主场,没几个人进得去,只有40平方米,是一个密闭空间,被安排在一个秘密通道里,非录影期间也不能随便进入。屋里一个白色长沙发,一个大电视。一个定点机位,一个手扛机位,三个定点光,一个反光板,一个音频调控台,地上6盏蓝色彩灯,学名Family Room。
录关喆那段,4个导师都转过来了,华少问“你们猜他会选谁”,爸爸说选刘欢,妈妈说选那英,外公说选杨坤。
华少问关喆“你爸妈外公有三个意见,你猜谁的跟你的一样”。关喆猜了爸爸。外抬得高高,像个老顽童一样得意洋洋地说“我—说—的!”
华少接下来继续对关喆进行访问时,爸爸老是插话,妈妈啪一拍他胳膊:“你别说了,让儿子说。”爸爸指着机器,“拍着呢,全国收视率可高了,你给我点面子行不行!”两个人呛着就吵起来了,华少在一旁看着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关喆说:“没事儿,他俩就那样。”一家人乐呵呵闹哄哄地离开了Family Room。
谢谢你们相信中国好声音
第一集震撼全场的张玮,第二集的美女丁丁、新疆小伙多亮、光头平安,都是华少的老朋友。“说实话好多人已经很多年没有出来参加过大型比赛了,受了太多打击,他们对电视节目不信任。”
华少出道前,平安就参加过浙江卫视的比赛,成绩还不错,第三名,那算是平安时运最好的时候了。他在上海其实一直小有名气,也参加过快男和其他选秀比赛,结果都不尽如人意。已经有五六年,平安没有再出来在大型的舞台上唱过歌。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偶尔去酒吧驻唱,生活就这样了,但至少没有从希望中跌落的伤害。
这一次平安亮相好声音舞台,不仅华少“心里觉得怪怪的”,节目播出当晚10点48分,上海著名作家、《舌尖上的中国》总顾问沈宏非就发了条微博拍了张平安在电视上唱歌的图,配文四个字:“百感交集”。
像平安一样,熬了很多年但始终没能闯出一片天的歌手有很多,导演组到各地去找选手的时候,也几度遇到不可多得却心灰意冷的“好声音”,有一些甚至最终也没能说服他们来参加节目。
看着身边这些朋友一路走来的艰辛,华少感同身受。在后台,无论学员结果如何、情绪怎样,华少都会在他们离开之前握手致谢,说一声“谢谢你们相信《中国好声音》。”
他在这里喝过了哈尼族的庆功酒,见证了年轻小伙子的浪漫求婚,陪上百个陌生人同哭同笑。虽不算见过世间百态,却也足以让他心中五味杂陈。出道6年,这样的感觉,还是头一次有。
不是的,没有导师转
有一些学员,家里一直反对他们唱歌,把这一次参加节目当做赌注一样做最后一搏,甚至是将参加节目的结果作为一个重要的人生抉择。“他们肯把这么重大的事交给一个节目,我当然要谢谢他们。”华少说。
有一个很有趣的温州妈妈,一直反对女儿唱歌,希望女儿回家继承自己的碟片生意,结婚生子,过一个平凡人的生活。“我们小地方的人就是这样嘛,干吗要出来被人讲呢。”
女儿非要坚持来,妈妈不太情愿地陪她来了。唱到结束的时候4个导师一起转了过来,妈妈以为4位导师都选择了女儿,高兴得在Family Room里直蹦,这个时候华少只能扮演一个坏人告诉妈妈“不是的,没有导师转”。
妈妈一下子冰火两重天,眼泪夺眶而出。台上的女儿倒是大气沉着,一直面带微笑地和导师交流。妈妈看了更加心疼,哭得越发厉害。哭着哭着又突然笑了,说:“好!没转好!这样就跟我回家卖碟片结婚!”
可女儿下来后一推开Family Room的门,跟妈妈一抱就哭出声来了。妈妈也跟着哭得一塌糊涂。妈妈说:“没事,别哭了,你接着唱吧,妈妈支持你,明年咱再来!”华少在一旁敲边鼓,“阿姨摄像机在拍喔,说话要算数的!”女儿笑了,妈妈说:“算数!明年还来!”
华少觉得欣慰。“我觉得那一刻,其实你获得的认同和成就感可能比他们还要大。你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蛮对的事情,这种感觉是很妙的,很棒的。”
当学员表演结束,回到后台,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亲友团总是朝向门口,送上祝福或安慰的拥抱。每当这时,华少都远远地躲在摄影师的后面:“我觉得有些场景,不适合一个外人在里面。”
阿姨,唉,我什么都不会说
7月26日下午,一首摇滚版《白天不懂夜的黑》让那姐涕泗横流。演唱者是那英的和声妞妞。妞妞跟了那英好些年,但一直在幕后。那英演唱会彩排的时候,碰到那英嗓子疼,都是妞妞给她唱。
陪同妞妞一起来参加节目的是她的妈妈和姐姐,妈妈是爽快的北方人,一进Family Room就向所有工作人员爽朗致谢。女儿刚开始唱时更是豪放地大喊加油,然而随着歌一句一句地唱完,导师始终没有转过来,妈妈越来越安静,从紧攥着拳头到静静地淌眼泪。
那英痛哭着转过来,“她一开口我就知道是谁了,她的声音我太熟悉了。我不能拍她,观众知道了我们这层关系一定会说三道四。这么些年,我到今天才知道你叫王崇。那姐对不起你……”这让妞妞妈妈更加泣不成声,Family Room里,场记和音频调控师都已红了眼眶。
华少不停拍着妈妈的肩膀宽慰她。然而就在妞妞下台回到Family Room的那几秒钟,妈妈瞬间调整过情绪,转身朝向门口,大步走向妞妞,没有含泪拥抱,没有勉强鼓励,只是抬起她有力的双手轻快地放在妞妞的肩膀上,若无其事地说:“没事儿,我女儿还要加油,妈妈知道我女儿最棒了!”与十几分钟前信心满满地冲进来和工作人员致谢的北方大女人别无二致。华少被此景感动得一塌糊涂,竟也有些哑口无言了起来,只低声说了一句:“阿姨,唉,我什么都不会说。”
当天晚上,华少在微博上发了一条“好声音日记”:我知道你们不知道我说什么。但我还是想讲,妞妞,你真的有一个好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