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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北京 新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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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相声是北京人传统娱乐的一种,时代更迭,老北京人好这口儿,新北京人对相声也没忘情。

每逢周末,北京各大茶馆、剧场座无虚席,放眼望去,80%都是学生和白领模样的年轻人。您再往台上瞅,一张张面孔都透着那么青春,别瞅太仔细了,没准还能发现青春痘。

谁说相声在衰落?看看网络上相声论坛里热闹的讨论,听听这震耳欲聋的笑声和欢呼吧,咱也甭解释啦!

作为北京市首批非物质文化遗产之一的相声宝刀未老,越来越多懂相声、爱相声的年轻人加入了传承的队伍。相声非但没被E时代淘汰,反而在新环境中优游自如、根深叶茂。相声的魅力何在?

酒窝美女说相声

文/麻 雯

“房子的产权不是70年吗?我们俩心里签约也是70年。”贾玲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白凯南紧跟着补充:“谁要是违约了就赔对方400万。”

贾玲和白凯南是一对相声搭档,而且是比较少见的女逗男捧。在这个眼球经济时代,贾玲的招牌酒窝和白凯南“能够竖成11”的眉毛确实是一个亮点。当观众进入他们营造的喜剧氛围中时,会突然发现这段相声有点“另类”。

原来相声也可以这么说。

这些年,酒窝美女说相声

贾玲的家乡是湖北襄樊,来北京之前,她一直在学表演。2001年,19岁的她同时考中了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班和相声班,贾玲选择了相声。到现在,她是班里10个女生中唯一活跃在相声舞台上的一个。

2002年第一次正式登台,搭档斜眼一瞟,看到贾玲的衣服在心脏带动下簌簌发抖。她一开口,声音都是哆嗦的,“常言道,什么都能有,就是不能有病。”就这样在颤音中开始了自己的舞台演出生涯。毕业后,贾玲留在北京继续在文艺圈子里摸爬滚打,除了说相声,她还要拍戏、演小品、作电视节目。相声圈子里,大部分演员都有兼职,这是行业内非常普遍的现象。“单纯说相声的收入的确不是很高,只有真正热爱它的人才会常年坚持在第一线。”

最初,贾玲对自己能否说好相声一直心存疑虑,“相声太难,不是我能做到的事情。如果在表演小品的时候忘一句词,我会很熟练地用动作、表情把它盖过去。但如果发生在相声中,就只能傻站着或者瞎说。相声的语言太重要了。”

男女相声的包袱一般都抖在男孩身上,拿女孩开涮总是不合时宜,所以贾玲身上“一直没什么戏”。虽然站在逗哏的位置上,但其实始终是捧哏。直到有一天,贾玲跟搭档去演出,忘了自己说了一句什么话,突然观众乐了。贾玲有点发蒙,接着衍生出一股无法形容的满足感――原来我也能把观众逗乐。渐渐的,她爱上了舞台上的感觉,渴望用相声特有的严谨的语言,面对面地向观众娓娓道来。

“我代表一个人物,我想对观众说,你知不知道我有这么一段相声特别好玩,让我来说给你听吧。就是这种感觉――分享。”

作为女相声演员,“傻丫头”和“花瓶”是贾玲极力避免的形象。“其实扎俩小辫也很出效果,但我不想。”在她的相声段子里,女孩总是个性鲜明,甚至有些强势。告诉你,其实女孩也可以是那么可爱、好玩、机智、聪明。

从玩腿到玩嘴

北京土生土长的白凯南长贾玲5岁,愿意别人叫他“老白”,可相声经历却远没对方丰富。白凯南似乎热衷于“半路出家”,他的老本行是对童子功要求甚高的“舞蹈”,可他十七八岁才开始进入中央歌舞团中专学了三年舞。大学转行学表演,直到2006年遇见贾玲,白凯南才真正与相声结缘。

在2006年的一档电视栏目中,两人分别出演不同的小品,通过一个作者的穿针引线而相识。当时这位作者创作了一个新段子,认为很符合贾、白的气质,向贾玲力荐白凯南。白凯南心中直打鼓,毕竟贾玲出道这么多年,还获过北京电视台相声大赛一等奖,大小算个腕儿,而自己压根儿是相声界的门外汉,害怕对方看不上。贾玲看了白凯南的小品后感觉挺有“眼缘”,断定这个“乍一看挺吓人”的小伙子是只“潜力股”,便爽快地答应了。从认识第一天起,贾玲和白凯南就开始搭档,两年下来,还“越来越离不开了”。

问到白凯南改行的原因,他调侃道:“以前伴舞的时候,观众都看我了,弄得歌手老跑调。太抢戏!现在腿玩不了了,改玩嘴了。”

尽管在此之前白凯南已经拥有很多舞台经验,词也背得滚瓜烂熟,但第一次上台说相声仍然特别紧张。那次是在东城区文化馆说相声《促销》,贾玲挑大梁,白凯南捧哏,台词大多是“嗯、嗨、啊”,他在台上“拘”着,感觉自己几乎淹没在对方的声浪里。

作为北京人,白凯南并未经历过北漂相声演员物质上的艰辛,但他最大的困惑则是“不知该怎么说才合适”。只有通过“多看多听真感受”来恶补基本功,白凯南渐渐意识到捧哏重在节奏的把握,说好了照样能大放异彩,正所谓“三分逗七分捧”。

“唱相声”是白凯南的绝活,灵感来自急智歌王张帝。他可以把相声的词放到音乐中,通过现代曲风和最新配器展现出来。白凯南打了个比方,像S.H.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