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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悲鸿动物画真伪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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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悲鸿的马水平超绝,他的狮子也是古今独步。借物言志是他的风格和手段。他把中国比作睡狮,一旦醒来,将震动世界。常用题款来点题、展意、升华、“国难孔亟,聊抒忧怀”,他笔下的狮子’形神毕肖,目光锐利,威猛霸气,尽显“兽中之王”本色。

猫画辨为

真迹松树上点苔极少

徐悲鸿笔下的动物皆生动洒脱,牛的温和,猫的可爱,还有犬、鹿、虎、猪、免等等,他都能准确地抓住各种动物的特点,笔墨得当,形神兼备。在市场中仿品最多的动物是猫。我所见过的仿品猫不下30幅,大约三五种形式:其一,《猫》(图1)100×51厘米,脱胎于徐悲鸿的《为谁张目》(图2)85×52厘米,作于1931年,仿品猫的眼睛画得生硬,眼珠留白,脑门上的白地留得不清晰。原作看上去很精神,黑白相间。明丽清晰。猫身的黑白毛色,原作区分明显,而仿品用淡墨过渡,并没有取得好的效果,仿品在毛色上用赭石色过多,黑、白、赭石、花青等色过杂,没有主色调。再加上猫趴在松树上,松树的主要色是花青稍加赭石色,与猫色相近。难以体现猫的精神。原作则是用赭石色绘松树,衬托黑白分明的猫,立体感强。原作松针茂盛,并结果实,体现出松树的勃勃生机。仿品的松针疏稀。苍老缺水,枯涩,还在树枝上点苔。徐悲鸿在松树上点苔极少,他处理松树的苍老是用线条的提按和树枝的变形。以及色彩变化来体现,非用传统国画的“点苔”手法,这一点一般仿者都注意不到。

其二,《猫石图》(图3)88×44厘米,图绘两只猫,一蹲一卧,卧姿的猫在睡觉,蹲猫也双眼欲合,看来太困了,没有一点防犯心理。悲鸿画猫,没有两只一起都显困态的。如《双猫图》(图4)113×54厘米,作于1934年,卧猫鼾睡,蹲猫警惕精神,双眼炯炯有神,注视环境动向。相比之下,仿品中猫的精神不言而喻。仿品还有三大缺陷:第一在猫爪上,画家们都知道,人物难画手,动物难画爪,此仿品只画了三个“布团”,无爪之感;其二,此山石的画法有点石鲁的侧锋线条,而无徐先生的山石之韵致。看原作《双猫图》,此类山石画法是徐先生写意、豪放的画法。其三,书法题款生硬,纯粹描摹而成。

徐悲鸿极少画懒猫

其三,《懒猫》(图5)60×32厘米,在徐悲鸿的作品中很少出现这样的懒猫。睡态臃肿,无精打采,像一只好吃懒做的猫。徐先生从中国文人自强不息的精神与当时时局的变化出发,以自己长期为艺术革命积极进取的态度进行创作,不会画出这样没有精神的猫来。况且落款为“三十七年”,此时的国内战争已是如火如茶,他的思想活跃,斗志旺盛。哪有这样不问世事颓废立意的作品?该画山石的线条软弱无力,像蚯蚓。总之,在这幅作品中难以找到提气的东西。

禽鸟画辨为

假喜鹊颜色露破绽

徐悲鸿画禽鸟的作品不少,以树木花卉配景。常以写实之状绘写生活中的禽鸟,他能找到最好的角度,表现生活中美好的事物。在他1948年《复兴中国艺术运动》一文中说:“吾人努力之目的。第一以人为主体,尽量以人的活动为题材。而不分新旧;次则以写生之走兽花鸟为题材,以冀达到宋人水准;若山水亦力求不落古人窠臼;……先求一新的艺术生长,再求其蓬勃发扬。”

他以实践论证自己的理论。在花鸟方面,紧追宋人。如1942年作《红梅喜鹊》(图6)80×31厘米,作于1946年,喜鹊的姿态、神情都能准确地表达出来,它们往来顾盼,相互传递信息,一派和谐景象,突出主题,淡化了背景的树枝。另一红梅也一样,只是星星点点作为陪衬,以衬托喜鹊“喜”的主题,主旨明确。现在市场上有不少仿徐先生喜鹊类花鸟,技艺高低不一,水平高的在画面上难以辨别,都是按一比一的构图仿制,主要在色彩用笔上露出破绽,神态相去甚远。如仿品《喜鹊》(图7)96×47厘米,鹊的黑色是死的,像木板印刷,看不到颜色过渡,神态呆滞,只是柳树稍变。还有一幅仿品《喜鹊图》(图8)75×37厘米,这件作品画得比较好,不足之处是鹊颈过长,神态做作不自然。该画最大的问题在题款,我查看过1938年前后徐氏的题款书法近百幅,此款生硬无味,与先生书法在韵致上有很大区别。从作品的协调性看。款字过粗。从字体上来看,

“七年九月,鸿”都存在问题,徐先生“七”字,横长,

“年”字第二横长,最后一横,一般短于二横,改仿品连笔生硬,“九”字是描出来的,不流畅,“月”字站立不起,主要是横折勾的“竖勾”。悲鸿签名中的“鸿”字,经常不写鸟字头上一点,竖画代之,所以竖画总比右边的笔画高,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悲鸿画掌常用红色

徐先生画了不少鹅,也许有感于王羲之写《道德经》换鹅的故事。悲鸿把白鹅的纯洁与憨态可爱表现得准确到位。如1939年作的《三鹅》(图9)82×47厘米,1942年作的《鹅闹》(图10)92×61厘米,都是通过长期观察与写生,准确地把握其神态。仿品虽然在形态上达到一定的相似,但很难追上原作的“神”。

《鹅图》仿(图11)69×45厘米,山石画法的线条只看到了积墨,线条糊涂。黍米的叶子锯子形的线条过于夸张,且纷乱,平均,过于繁复。徐悲鸿的鹅图每个露出身外的鹅掌都按其自然红色勾画好,仿品把站立着的鹅画成红掌,二只觅食的鹅却是白色的掌子。仿品落款的书法太差,悲鸿先生书法的皮毛都没有学到。

仿品的鹰往往缺乏气势

徐悲鸿的鹰画得很有气派,如作于1944年的《鹰击长空》(图12)104×60厘米,那大鹏展翅俯看天下的霸气,爪下的云彩与小乌的飞翔尽在掌握之中,为了表现鹰之大,落款写在最左下角,字数少,文字笔画细,表现出苍穹无限任翱翔之感。仿品《鹰》(图13)101×71厘米,鹰按比例比原作中稍大些,没有表现出老鹰主宰苍穹之气概,其爪下不知是何物,款多一字,只要有真的对照,仿品就难逃法眼。

这幅《麻雀》(图14)78×33厘米,疑伪,与徐悲鸿作于1936年《晨曲》(图15)82×99厘米相比较。在树枝的线条用笔上,显得琐碎生硬。

总之,在鉴定徐悲鸿先生的作品时,一定要注意到他的艺术主张,强调写实精神。形体一定要准确,意境通过准确的形体来表达。他的落款书法也有阶段变化,书法风格看似柔美,实则内含筋骨,以魏碑为骨,以篆隶为肉,得天真烂漫之趣。多看并比较,就会找到规律。